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桃之夭夭-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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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香逸雪道:“咦,是王爷说想尝试不一样的感觉,若我在下边,他的感觉与睡女子何异?”

  林仙寻先是摇头,想了一想,又继续摇头,道:“话虽如此,堂堂王爷怎可屈居人下?纵然一时意乱情迷,事後想想,恐怕也不会放过你!”

  香逸雪调笑道:“哈,对你的首领,没有信心吗?”

  林仙寻一笑,将香逸雪压倒床上,搓揉著他的阳物,道:“明日我要走了,今日不会放过你!”

  香逸雪解开衣衫,分开两腿,笑道:“你来吧,我也累了,你的功夫也不差,正好让我享用一番!”

  林仙寻也不客气,上床後抚慰一下,便强势进入对方身体,喘著气儿道:“你就不知道怕吗?”

  香逸雪哈哈一笑,调整身体,让他更深进入,道:“你放心,你若逃不出去,我先杀了你!”

  林仙寻咂嘴,道:“不是谈佛,就是谈杀,你能不能别煞风景?”

  说著,他猛烈快速地抽送,力气大得连床板都跟著一起摇动。

  香逸雪被他强力贯穿,连脚趾头都在抽搐,呻吟道:“混蛋,又来了,你跟谁拼命……”

  林仙寻喘息著,抬高对方的腿,让阳物埋得更深,道:“要死也是你先死,你的人头,比我值钱多了……”

  香逸雪被他晃得失去思考能力,只顾呻吟道:“慢……慢点……”

  林仙寻邪恶笑道:“你让王爷晕厥,我也要让你晕厥……”

  九王爷是被下身挥之不去的痛感唤醒,头晕脑胀,腰酸背痛,浑身乏力。

  何来的不适感?九王爷躺了一会,转头见窗上阳光,顿时惊坐而起。

  一时间忘了腰疼,九王爷又急又气地道:“瑚贵,瑚贵?”

  总管忙不迭地跑进来,见床上人脸色不佳,小心翼翼地道:“王爷,有什麽吩咐?”

  九王爷冷下脸道:“混账东西,现在什麽时候,存心误了本王上朝吗?”

  总管噗通跪下,哭丧著脸道:“王,王爷,香公子说王爷今日不想上朝,还让小的进宫告假。”

  大总管吓得冷汗直冒,身子抖如筛糠。

  这玩笑可开不得,要麽王爷忘记自己讲过的话,要麽就是香逸雪假传王命,那可是够得上杀头的罪名。

  昨夜记忆一下子回到脑海中,腰间痛感也找到原由,九王爷瞬间气白了脸,吓得总管趴在地上直哆嗦,半响才听到王爷声音,阴冷地道:“人呢?”

  总管愣了一下,估摸主子是问香逸雪,战战兢兢地道:“香公子,正在万象楼跟人对弈。”

  九王爷脸色更是难看,料定那人不敢逃,但没想到他还有心思跟人下棋,真是好大的胆子!

  大总管渐渐镇定下来,看这架势王爷是气那位香公子。

  那人也奇怪,大半夜的离开半箫楼,原以为是王爷叫他离开。方才听王爷一问,估计那人趁著王爷睡後,自己离开半箫楼。

  这就耐人寻味了,被王爷宠幸过的人,巴不得能在王爷床上腻到天亮。这位公子不等王爷开口,自己先抬腿走人,多半是被王爷逼奸。

  想想也不对,昨晚那人扶著酒醉的王爷进门,一双充满笑意的眼神,丝毫没有不悦神情。

  今日也是如此,香公子与人品茗对弈,扇子摇得不亦乐乎,好个神清气爽的模样。

  倒是王爷苦大仇深,黑著眼圈发丝散乱,扶著腰杆憔悴萎靡,象是被人……

  大总管打个哆嗦,这个念头太可怕,还是不要想了!

  听说那人正在下棋,不露声色的涵养,抛到九霄云外。九王爷气得咬牙切齿,恶狠狠地道:“带过来!”

  一句‘带过来’说得含糊,是绑过来,还是押过来,王爷又没有交代清楚。大总管见王爷发怒不敢多问,走到廊下仔细揣摩,还是跟小厮说请香公子过来。

  身为总管这点眼神还是有的,香公子昨夜侍寝是肯定的,王爷这会子在气头上,保不定转眼又宠上,情况未明朗之前,不要开罪这位香公子。

  不消片刻,香逸雪被带到半箫楼前,还没迈进院门,王爷第二道命令传来,将带人到正明堂。

  正明堂建在王府地牢之上,石板地面阴森恐怖,四周挂满各类刑具,有些还粘著血迹,看得人揪心缩胃,若是个胆小的人,光看看就吓得尿裤子。

  香逸雪堂下静候两个时辰,将那些刑具浏览一遍,揣摩它们各自用处和感觉之後,九王爷踱著步子踏进门来。

  三尺冰霜挂在脸上,九王爷端坐堂上,一副要拿人开刀的架势,目光阴森森地盯著他,似在考虑从他哪个部位下手。

  香逸雪行礼,笑道:“王爷,身上可曾好些?”

  不问还好,一问让八风不动的九王爷面色大窘,气得拍案而起,怒道:“香逸雪,你好大的胆子,就凭你昨晚对本王的所作所为……”

  香逸雪笑道:“咦,昨夜小人可是按照王爷指示,王爷果真记不得了吗?”

  九王爷连礼仪都忘记了,粗话脱口而出:“放屁!”

  香逸雪淡淡地道:“王爷昨晚说想尝试新鲜玩意,只求新意不拘一格,要我尽管放马过来,王爷忘记了吗?”

  九王爷想了一会,依稀想起说过这句话,却又不是对方表述的意思。

  王爷的意思是,糖藕吃腻味了,偶尔吃些苦瓜。女人玩多了,换个口味尝尝男人,让香逸雪别太把自己当回事。

  什麽武林高手,在他眼里,不过是个消遣的玩意。

  为了惩罚那人高傲,他让那人跪下用嘴来取悦他,谁知那人唇舌功夫了得,三下两下让他泄了身子,酒劲上来软了筋骨,软绵绵地任对方抱了上床。

  昨晚不该喝那些酒,再加上那人高超技巧,总之後来的事情,让他回想起来都觉得面红耳赤难以接受。

  半梦半醒,他被什麽东西插进来,弄得他神魂颠倒欲罢不能,高潮迭起难以承受,甚至丢脸地求饶,直至晕厥……

  被人剥去筋骨似的肆意玩弄,隐秘处惊心动魄的抽插顶撞,身体最深处传来的致命快感,这些记忆如潮水涌来,饶是不动声色的九王爷,此刻脸上也腾起红晕。

  明明被人羞耻的玩弄,怎麽还能记得昨夜的快感?

  他应该大怒,把这个可恶的家夥阉了,然後扔进宫里去当太监。

  想到这里,九王爷真的生气了,一大半是在气他自己。王爷的尊严哪里去了,皇家的脸面都被丢尽了!

  香逸雪适时劝道:“王爷是聪明之人,怎会堪不透事理。在上在下,谁主谁仆,王爷的尊贵威严,难道会为这一场情事而改变吗?”

  九王爷沈默不语,愚者千年不悟,聪明人一点就通。他的确不需为此介怀,谁主谁仆一眼分明。

  香逸雪卖身於他,有求於他,昨夜卖力讨好,自然希望他能够获得最大乐趣,而事实上他也获到了,只是事後想起来会让他不爽。

  另外身子有些不适,虽然香逸雪事後帮他上药,毕竟那里不是用来抽插的地方,後穴到现在还是火辣辣地疼。

  这等殷勤体贴的服务,是他身边女人所不具备的,虽然她们也殷勤体贴,只是不似他恰如其分──要麽过了头,要麽不需要,总之没一个贴合心意。

  香逸雪笑得春光明媚,竟将堂内阴森一扫而空,道:“王爷,若是在床上也要象君前,分出上下位列,昨夜就如白水煮菜乏而无味。我的身子就算柔韧,也不如王爷那些妾侍,而王爷又想品尝别中滋味,香逸雪不忍让王爷失望,才勉为其难占了上位。”

  九王爷冷笑一声,便宜占尽,还说得如此好听,真是一个聪明人。

  香逸雪又笑道:“王爷若是不信,今夜大可一试,香逸雪自甘身下”。

  闻言,九王爷面色一变,怒道:“来人!”

  四名带刀侍卫进来,站在香逸雪身後,手握刀柄,杀气腾腾。

  九王爷瞪著眼睛,怒指香逸雪,道:“将人押地牢,等我想清楚,再行处置!”

  要王爷想清楚,并不是一件难事,香逸雪三天後就被人放出,又回到自己居住的客房。

  几日後的夜晚,九王爷宴会之後,带著三分醉意走进客房,再出来时已是翌日拂晓。

  那位香公子和王爷一同出门,一个往东,一个往西,九王爷上朝,香逸雪出城。

  走的时候王府寂静,香逸雪提著灯笼,两人静静的穿过楼宇、长廊、花苑假山。

  关於香公子,王府里面没有传出绯闻,因为他在府内时间短暂,短到王爷妾室还未听到风声,人就已经消失不见。

  妾室目前大敌仍是那位叫水灵的女人,白鹭宴後,王爷对她的热情不如从前,但时不时还是会去看她。虽然每次待的时间越来越短,间隔的时间越来越长,但时下流行的物品,只要王妃有的,她总能获得一份。

  其他妾室就没这麽好的运气,虽然她们的打赏也不少,王爷不是小气的人,但她们的地位跟王妃没得比,只有得宠的女人,才能获得如此殊荣。

  败於高贵的王妃,她们没有话说,败给那个卑贱的水灵,她们心有不甘。

  关於这一点,跟了王爷二十年的大总管有不同认识,王爷的心思是在别的地方。

  香公子走的那日,九王爷下朝之後,叫他把竹林小屋重新布置一番,精选的字画和雅致的风格,让大总管想起那位眉眼含笑的香公子。

  王爷翻新禁地小屋,王府女眷一阵惊慌,连王妃都暗自心惊。

  等了几个月,那屋子也只是空著,一直不见有人进来。

  偶尔王爷独住於此,女眷们渐渐定心,看来没有新来小妾。

  屋子偏安一隅,闹中取静,适合王爷修生养性。只是传说闹鬼,密密匝匝的竹林,起风之夜,呜呜咽咽,好似百鬼啼哭,让人心生畏惧。

  於是,王府传言再起,说王爷最爱的女子红颜薄命,死後化为鬼魂,夜夜与王爷相会。

  王爷摇身一变,从人人口中的风流种,变为少女倾慕的痴情种,气得王妃一连找了几个道士做法,才将这谣言压下。

  别人不知道,总管心里很清楚,每隔一段时间,香公子神不知鬼不觉地出现竹林,今日来明日走,逗留时间不过一晚。

  二人先是商谈什麽,很快屋里传出呻吟,失控时候能听出,那是自家王爷的失态呻吟。

  总管有一次在窗下多站两秒,听得一张脸红如猪血,那些火辣辣地哭泣和求饶,若不是他亲眼所见,不敢相信是从自家王爷口中冒出。

  此後,大总管一看到那人,便在第一时间将下人赶走,只留下自家的憨厚娃儿帮忙。

  屋内一旦安静,香公子就会要人准备热水,把王爷收拾得干干净净、了无痕迹。

  大总管唯一需要做的,只在王爷走後,将屋里床褥处理干净便可。

  第十章

  风月凝──

  昨夜,海叔派百里鸿去刺杀香逸雪,欧阳雁等人不在他身边,是个出手的好机会!

  我默许了海叔的行为。

  三更过後,百里鸿没有回来,我断定他失手了。

  黎明之前,百里鸿仍不见踪影,我断定他死了。

  百里鸿不该失手,他是我身边数一数二的高手,就算任务完不成,至少还可以全身而退。

  可是,事情往往都有变数,高手最怕这种变数。

  早餐时,我远在西域的女儿突然出现,把百里鸿的人头扔到我面前,解开海叔和我心中的迷惑。

  原来……如此……

  昨夜他们睡在一起,欧阳雁等人是刻意回避!

  百里鸿武功再了得,也不敢对我的女儿下手,高手对决一分迟疑,就会命丧当场。

  百里鸿败在堪不透世情,执行命令顾忌太多,只会让自己受累。

  我的女儿真是不拘小节,还没过门,就在男人客房留宿,也不怕坏了自己清誉。

  那人又逃过一劫,风月山庄再损一员虎将,真是祸害不浅。

  吟霜居高临下地看著我,她的容貌遗传她娘亲,眉眼、鼻子、嘴唇、甚至是那一对小酒窝,都是遗传她的娘亲。

  她们的气质却截然不同,她的娘亲眼里只有柔情,对谁都是一副菩萨心肠,不要说是杀人,就连杀鸡都不敢,见到血就会晕倒。

  吟霜看似和善的目光隐藏冷酷,握刀的手从不忧虑,如同昨夜杀掉百里鸿──她儿时口中的鸿大哥,曾冒死救她脱险的人。

  她冷笑道:“爹爹,你还不腻吗?”

  海叔上前一步,气愤地道:“吟霜,您怎可这样对你爹爹讲话,他也是为你好!”

  吟霜冷笑连连,道:“三更半夜派人行刺,爹爹您的好,让女儿承受不起了!”

  海叔指著她的额头骂道:“你明明知道你爹最疼你,还故意这样气你爹,那个小子给你灌了什麽迷魂汤?”

  吟霜冷笑,眼睛透著杀气,阴森地道:“谁想让我做寡妇,我就让谁见阎王。我不管他是谁,哪怕是血亲,我也照杀不误!”

  她猛一回头,披风扫过桌面,一道暗力袭向在场的每个人。

  “够了!”我把身子靠在椅背上,膝盖碰下桌子,将那道暗力悄然化解。

  “出去!”我冷冷呵斥。

  这件事到此为止,我不打算追究下去,百里鸿技不如人,死不足惜!

  内力上她逊我一筹,毕竟比她多修二十年,因此我还能镇得住她。风月山庄在我掌控之下,她也不敢跟我硬来。至於将来什麽情况,那就不好说了。

  吟霜走後,海叔气得跳脚,提到那个香逸雪,他比我还要激动。

  我坐在椅子里,等他骂够了,将人头递给他,道:“扔了吧!”

  海叔捧著人头,察看颈项切口,摇头道:“不好,得找个墓地安葬了。这孩子跟了你二十几年,别让底下人看著寒心。”

  我扬起眉毛,反问道:“挖坑埋了,看了就不寒心?”

  海叔叹道:“大哥,现在不比往日,跟著我们的门派越来越多,盟主叫我们施行仁义,以德服人,收买人心!”

  我淡淡地道:“你看著办吧!”

  辰坐到我对面,漆黑眼珠看我,道:“为什麽非要杀那个年轻人?他是吟霜心爱的人,你杀了他,她会伤心欲绝。”

  我冷眼看著他,习惯了他的不请自来,反正他总是很悠闲,总在我最不想见他的时候出现,只要当他是空气就好。

  辰说:“风月山庄数十名高手为他丧命,你和吟霜不能再继续争斗下去,鹬蚌相争渔人得利。”

  江湖上有的是人才,风月山庄很快就会从各派挑选一批可造之材,我会亲自训练他们,教他们一流刀术,让海叔传授奇门遁甲之术,要不了几年他们就会蜕变成江湖一流高手。

  这世上最不值钱的就是人命,长江後浪推前浪,江湖代有人才出。

  辰怜悯地看著我,轻轻地道:“可惜他们不是忘殿,不是泉剑,不是落鸣,不是鸿儿……不管你再造多少人才,他们都不会回来。你就象那只掰玉米的猴子,一路走一路丢,到最後一无所有!”

  死了就死了,哪里有永盛不灭的事物,就算风月山庄灭了,也是优胜劣汰的法则。

  他们能死,风月凝能死,风月吟霜也能死,这有什麽稀奇?

  我懒得跟他解释,自顾做我的事情。这是我们父女的事情,轮不到旁人插嘴。

  上午跟盟主见了几个帮派首领,中午照旧是无聊酒宴,下午我去会见一个朝中要员。

  真亏他想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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