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桃之夭夭-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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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总管推门而入,屋里凌乱场景,是主人内心愤怒的真实写照。虽然不是第一次看见,却也让总管兀自心惊。

  这屋子里,除了主人自己,能砸的都砸了,连窗格都砸出洞来!

  林仙寻置身狼藉之中,只能站著说话,身後椅子只剩两条腿,阴鹫目光盯著总管,道:“铁雨呢?”

  总管目光躲闪地道:“在下人房中……这几日高烧,我看他实在起不来,就让他休息……”

  林仙寻阴沈著脸道:“叫他来!”

  总管应喏,心中虽然同情,可是主人的命令,谁敢不从?

  铁雨的遭遇,大家心知肚明。那日林仙寻的怒吼,差点没把屋顶掀翻,廊前下人听得一清二楚。

  林仙寻外出的那几日,庄人议论最多的,便是林仙寻强了铁雨。在他们眼里,多少都觉得奇怪,甚至传言主人被鬼付身。

  林仙寻虽然脾气古怪,却还从未有过强暴之行,府中漂亮丫鬟不少,也没见他强占了谁。

  若说喜欢男色,林仙寻藏在馆中的那些男优,个个比铁雨漂亮。就算要宠幸男子,主人也该宠幸他们,怎会对敦厚结实的铁雨感兴趣?

  若问林仙寻本人,估计他也答不上来,而且他绝对不会认为,自己对这个毫不可爱的仆人有何兴趣,可等到铁雨出现在眼前,他的眼里又燃起欲望之火。

  这次不需要借助合欢瓶,就在那堆破烂之中,林仙寻把铁雨按倒在地,连撕带拽地扯掉对方衣裳,狠命地侵犯对方身体。

  这回倒是有所准备,袖子里摸出一盒油膏,挑了一大块,就往对方菊眼塞去,揉揉按按,迫不及待地把阳物冲了进去。

  上京三天,他除了跟王爷泡到那张请柬,还学到不少男欢之术,那油膏就是从王爷那里弄来的。

  铁雨已经不挣扎,自从上回被主人侵占身体,老实汉子就认命了,只是依旧羞愧欲绝。被主人压在身下玩弄後庭,做著娈童做的事情,只要是个正常男人都无法忍受。

  林仙寻象是爱上新鲜玩意,射了几回兴趣盎然,挺拔玉茎贪婪无度,把铁雨身子翻来覆去弄了多遍。

  若不是铁雨是练武之人,身子又格外壮实,估计早被他弄得昏厥过去。

  就在林仙寻再次进入之时,窗格外传来总管惊呼:“南公子,南公子,我家主人现在不方便见客!”

  南封夕声音传来:“吓,看这窗格子就知道,暴风雨来过了。”

  总管哎呀一声,於此同时,门就被人推开。

  南封寻踏进门来,从左到右扫视一遍,笑道:“大风起兮云……”

  他的笑容和话语在看到地上之人,一下子冻结,伶牙俐齿派不上用场,一身冷汗地退了出来,尴尬地冲管家翻眼──你不能直说你家主人正在办事吗?!

  总管翻著白眼回敬──早说了不方便,你自己要冲进去,怪得了谁!

  铁雨羞愤难当,若是有条地缝,他一头就钻进去了。

  林仙寻慢悠悠地起身,若无其事地擦净身子,然後穿上衣服,晃出屋子。

  长廊另一端,南封夕有些尴尬,咳嗽数声,也不知该说些啥。

  林仙寻一翻白眼,骂道:“你大老远跑来,把我从床上拎起来,就是为了听你咳嗽?!”

  南封夕尴尬一笑,道:“你不是还没上床吗?林兄真人不露相,我还不知你有此嗜好!”

  林仙寻冷冷地道:“废话少说,找我干什麽?”

  听对方不客气的口吻,南封夕上下扫视,狐疑地道:“去了一趟京城,回来火气这麽大?”

  林仙寻拿腔作调地道:“南庄主,我现在可是正经的生意人,你若跟我做生意,明天中午琼花阁我设宴,请南庄主赏脸。”

  南封夕皱眉,道:“你装什麽糊涂,我是来问你,那件事情办得怎麽样了?”

  林仙寻冷下脸来,道:“真抱歉,你们想借十二铁骑,自己去求王爷!”

  南封夕一怔,道:“你不是说这件事你来办吗?更何况王爷那边你最熟悉。我算什麽东西,我去求他,恐怕连王府大门都进不了!”

  林仙寻悠悠地道:“一回生、两回熟,我当初也被拒绝九十九次,换了九十九个牵线人,才进得了王府大门!”

  南封夕歪著头,左右打量,这家夥哪里又出毛病了!对林仙寻的喜怒无常,他已经领教得够为彻底,此刻也不觉得奇怪。听说他下午见过紫鸢首领,估计又被哪句话给惹毛了。

  林仙寻冷著脸道:“没有人嫌脑袋碍事,南庄主,你就不要害我了!”

  两人不欢而散,林仙寻回房继续折腾病人铁雨,南封夕也没再说什麽,只是走的时候颇为不悦。

  林仙寻心中冷笑,老子已经不是紫鸢的人,我管你高兴不高兴,谁要用十二铁骑,谁自己去借!

  第二天中午,琼花阁设宴,南封夕没来,林仙寻喝得酩酊大醉,回到府中又用铁雨解酒。

  又过几日,不仅居住在凤祥楼的香逸雪等人退房离去,就连南封夕也不见踪影,询问恒瑞银庄的管家,说是带著银兰公子游山玩水去了。

  林仙寻当然不信,却又无法追查,毕竟已经脱离组织,没有理由再过问组织事务。

  怀著无比郁闷的心情,林仙寻回府後又拿铁雨解郁。

  南封夕此刻也是心情郁卒,首领梅风交给他一个艰巨任务,就是照顾眼前这位银兰公子。

  原本以为举手之劳,接触下来才发现,银兰简直是个烫手山芋!

  稍不留神就出状况,寻死觅活家常便饭,自残自伤小菜一碟,撞墙绝食三不五时,不到几天功夫,就把自己弄得吐血晕厥奄奄一息。

  请来再高明的大夫都没有用,银兰坚决不肯吃药,就算强硬给他灌进去,也能和著血泪再给你吐出来。

  大夫说了,再这样下去,可就得准备後事。

  南封夕傻眼了,活生生一条命,送进府邸不过一月,既没毒打又没虐待,每天让人小心伺候,怎麽说不行就不行了呢?

  如果银兰公子一命呜呼,那他该如何跟梅风交待?!

  世上怎麽会有这麽固执的人,这位银兰公子醒後发现身在恒瑞银庄,无论南封夕怎麽跟他解释,他都不相信香逸雪用他换了夜明珠,非要亲自见到香逸雪,亲口问过那人才肯罢休。

  南封夕左思右想,只得允诺银兰,带他去见香逸雪,条件是他必须乖乖吃药,好好调养身子。

  香逸雪正在洛阳风月山庄做客,从闵州回来後,中途回趟香世山庄,带了一些贺礼,前来拜访未来的岳父大人。

  风月凝的邀请是场鸿门宴,但有风月凝霜的保护,应该没什麽太大问题。

  倒是闵州那边,不知南封夕跟海天一派谈得如何。没有林仙寻的协助,那三百多号人的安顿,实在是件头疼之事。

  送给风月父女的珍珠玛瑙,看都没看就被主人扔在一边,没过两天,就佩戴在下人身上。香逸雪也不以为然,一切早在意料之中。

  风月凝几次欲置他死地,其心坚决叹为观止,若不是风月吟霜暗中保护,他早已经死了十来回。

  但凡跟香逸雪有关的事物,都在风月凝的厌恶范围,对那些礼品更是不屑一顾。

  风月吟霜是风月凝唯一女儿,从小被当成男子培养,对女子喜爱的绫罗绸缎、珠宝玉簪一类不感兴趣,随意就赏赐身边随从。

  或许是因为定下亲事的缘故,风月吟霜毫无顾忌地在他面前,展露自己睿智城府的一面。

  作为风月山庄的未来继承人──新盟的中流砥柱,风月吟霜从小被培养出来的非凡气度,文武双修的深厚根基,处理事务的冷静从容,圆滑手段和过人胆识,让身为男子的香逸雪由衷佩服。

  眼中有几分欣赏,心中就有几分焦虑,一个风月凝就够人头疼,再添上风月吟霜,看来全身而退的希望渺茫。

  与其父比较起来,风月吟霜毫不逊色,小小年纪,就已笼络大批能人异士效忠。

  香逸雪做客时间不长,却也看出来,山庄势力分为三股,一股就是风月凝,一股是风月吟霜,还有一股莫名势力,是来自神秘的风月家族。

  听说风月家族的人,个个都是厉害人物,特别是那个百岁高龄的宗主,已经被传说成武林不灭的神话,跟早年失踪的剑圣有得一拼。

  家族势力不容小觑,是风月凝和风月吟霜,都想争取来的後援。

  入赘之事,风月吟霜说服风月家族,风月凝迫於家族压力,不得已才首肯下来。

  喜事定在年底,挑了一个黄道吉日──腊月十八。

  反正只是入赘,一切事务由风月山庄操办,香逸雪倒是省了心思,在山庄小住几日,便向父女二人告辞。

  风月凝自然不会留他,对他的不屑之心可想而知。风月凝霜也不多挽留,她本就不是闺中女子,盟中事务繁忙的她,也只有香逸雪初来那日,抽出时间来陪他。

  香逸雪离开洛阳,一路游山玩水,回到香世山庄。脚刚踏下马车,就看到门口摆了一具干净的尸体,只是咽喉处被人一剑封喉。问了欧阳雁才知道,这是今天进府行刺的第三名刺客,目标就是他。

  欧阳雁是风月吟霜留在香世山庄的心腹,离开风月山庄的时候,风月吟霜告诉他,有什麽事情可以跟欧阳雁商量。虽然定下婚约,但风月父女的势力并没有从香世山庄撤离,反而比以前盯得更紧了。风月吟霜的势力是为保护香逸雪,风月凝的势力是为杀掉香逸雪,两股势力对决是迟早之事,只需要有心人再添上一把柴。

  入赘的消息,被风月凝故意散播武林,借刀杀人这一招用得甚妙。

  成亲之前香逸雪死了,这桩婚事自然作罢。

  风月凝血债累累,身为他的女婿,被人行刺的危险无时不在。

  有一些想找风月凝报仇,却又打不过风月凝的人,自然就会把脑筋动到香逸雪的头上。

  风月凝手段极端,杀人灭族的恶行太多,就算有人杀了他的女婿,别人只会拍手称赞,并且认为这是老天报应风月凝。

  可怜的香逸雪,成为惩罚风月凝的牺牲者,连他自己也赞叹风月凝这步棋高明。

  在家待了没有几天,就遇到十来波高手刺杀,其中还不包括厨房下毒的人,门廊後突然射出的暗器,香世山庄成了一步十险的危境,最後逼得欧阳雁忍无可忍,趁著天黑将他护送出庄,然後开始收拾风月凝的人马。

  攘外必先安内,香逸雪很配合欧阳雁的行动,他当然不会告诉欧阳雁,有几次刺杀行动是他安排的,饭菜里的毒是他让人投的,门廊後的暗器也是他叫人放的,目的就是要挑起双方人马火并。

  香逸雪也不会告诉他,清洗行动不会顺利,因为有人透露风声,不要妄想出奇制胜,只能一对一硬拼,今夜的香世山庄会沈沦血海。

  拂晓时分,有人禀告欧阳雁,昨夜护送香逸雪的保镖死了──尸体倒在距离山庄百米之外的一个街口。

  一人倒卧在车头,另一人倒卧车厢,都是死在自己随身兵器下,面容安详平和,衣衫整净,四周没有打斗痕迹,仿佛两人自刎而亡。

  香逸雪不见踪影,一丈开外遗落折扇,好似被人劫走。

  欧阳雁闻言变色,摇晃两下,吐出鲜血,晕厥过去。

  昨夜一战,两败俱伤,他一直勉力支撑,还未及处理庄中尸体,又闻香逸雪被劫走噩耗,急火攻心昏死过去。

  一番急救之後,欧阳雁悠悠醒来,躺在床上思索片刻,便叫人检查尸体,果在尸体鼻孔里发现一种细微粉末,一种特殊的迷药。

  欧阳雁不敢声张,将尸体悄悄运往百草堂,很快百草堂传来回话。这种药粉乃从东瀛传来,东瀛人有时会在西沙一带的海寇岛上兜售。

  药粉罕见,找到卖药人,询问买家身份,就能追查到凶手线索,进而找到香逸雪的下落。欧阳雁理清头绪,下令循著药源追查下去,挖地三尺,也要把那个凶手找出来。

  海口古城,郊外一处华丽庭院,悠扬丝竹院内飘来,不时夹著欢声笑语。

  午後,一辆马车停在门口,两位公子走下马车。

  病中未愈的银兰下车时脚跟发软,险些栽倒在地,眼疾手快的南封夕赶紧扶住他,却被他气喘吁吁地推开,并且气得满脸通红。

  六月盛夏,池中荷花怒放,花瓣展露,莲叶滚珠,主人好生风雅,在湖心水榭宴客。

  置身重叠花叶之间,好似来到瑶池仙境,将尘世间的烦恼,一番洗练干净。

  一壶清酒,几碟素食,有人舞剑,有人调琴,人生得意,只在今朝。

  银兰跟著南封夕穿过青苔小径,远远就看到那人依阑侧坐,扇头在膝盖轻打拍子,飘逸奢华的气质,竟将那一湖荷风尽数压下。

  亭中还有几位贵客,银兰眼睛只落那人身上,无视别人好奇目光,径直走到那人面前,冷静地道:“你把我卖人?”

  第八章

  南封夕──

  马车再次绕过古城别院之时,我看到门环上结起的红绸,香逸雪终於赶到了。我和车夫松了口气,终於可以停止无休止地兜圈了!

  海口古城本就不大,能够通行马车的街道不多,当马蹄踏遍每条大街後,我们不得不在城内兜圈。

  一个时辰下来,连街边乞丐都认识马车,每当我们马蹄经过,乞丐就会抬起肮脏的面孔,眼里露出好奇之色。

  可笑的是,车厢内的银兰公子,竟然毫无察觉。

  怕他出意外,絮儿寸步不离地看著他,後来小丫头告诉我,银兰一路都在发呆,根本没有注意到我们是在兜圈子。

  饶是这样,我还是心虚,怕他看出什麽端倪。我实在怕了这位爷,卷宗上记载不假──一口气能把自己憋死的主。

  现在好了,主角儿终於到场。

  下车时候,银公子险些摔倒,我扶他一把,却被他别扭推开,一脸不高兴地神情,搞得我似在吃他豆腐。

  换了别人,我早就生气,现在只庆幸自己眼疾手快──这个曾有剑葩之名的身子骨,早就弱不禁风,经不起这一跌。货快拿到家了,别在家门口给摔坏了。

  这些天,我被他闹得一点脾气都没有了,只盼望梅风大人能够从天而降,快点把这位磕不得碰不得的陶瓷哥哥弄走!

  荷花水谢,我一眼就看到香逸雪,酒杯在手,拈花轻嗅,脸泛红潮,好似微醺。明明跟我们是前後脚,却是一副酣饮正欢的样子,真是个好戏子!

  银公子走到他面前,从这个方向,我看到他挺直脊背微微发颤,脚步还算坚定。我以为他会大声责骂,哪知他只是冷静地询问一句:“你把我卖人?”

  冷静得不带一丝感情,好似他走大老远的路,只为确定一个疑问,而不是来痛斥对方的背信弃义。

  我靠在柱子上,抱著双肩,目光落在香逸雪的鞋面上──精致鞋面有滴鲜血,看来他刚刚跟人动过武,不知谁又是他剑下亡灵。

  香逸雪故作惊讶神情,看看他又看看我,奇怪地道:“你们……怎知我在这里?”

  不是梅风要我帮你安排这一切吗?

  这个院落是桃夭的暗桩,他们都是我的同僚,新盟悬赏榜上的红人,反正大家闲来无事,正好陪你上演一出薄情郎的好戏。

  桃夭的人何时赋闲至此?新盟那些靠悬赏吃饭的江湖猎人,若知道大家还有心情赏花饮酒陪人作戏,会不会气得吐血?!

  我心中腹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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