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桃之夭夭-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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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坐下没有一会,我就听到外面吵闹,走出去一看,南封夕的家丁们,正围著一位白衣公子,个个表情紧张。

  白衣公子发丝披散,手持一截断木,尖锐那头戳著咽喉,红著眼睛怒吼道:“让开!”

  管家急得额头冒汗,摆著双手,哀求道:“银兰公子,您快把那个放下来,有话好好说!”

  白衣公子怒道:“让我走!”

  管家苦瓜似的脸,道:“不行呀,您可是少爷用夜明珠换来,公子不要为难小的!”

  白衣公子嘶声力竭:“胡说,明明你们将我掳来……”

  我满腹狐疑,夜明珠可是南封夕的家传宝贝,那小子还想把珠子送给柳丝丝,怎会用它换个男人回来?

  等等,这位公子声音听著耳熟,应该是南封夕的……那位远房亲戚!

  南封夕,你搞什麽鬼,亲戚也用夜明珠换呀?

  我用脚尖扣住一枚石块,趁他二人说话之际,轻轻一踢,石块击中白衣公子手腕,凶器落地。

  家丁一拥而上,将人擒住,管家感激地道:“多谢你,林公子。”

  那位白衣公子抬起头,眼神愤恨地盯著我。

  我心念转动,好一张素净面孔,一双不染尘埃的眼眸,浑身上下没有烟火气息。

  我现在理解南封夕为什麽会用一对夜明珠换他,如果把这个人放在我的优伶馆,他能为我带来十对夜明珠的收益。

  他能准确地判断石块方位,我猜他曾经也是习武之人。

  南封夕回来了,看到现场的混乱,显然大吃一惊。

  管家还没来得及开口,他就跑到白衣公子面前,上上下下的扫视,关切地询问:“你没事吧,他们有没有弄伤你……你千万别激动,我扶你回房休息好不好?”

  他讲得小心翼翼,一副哈巴狗的嘴脸,舌头伸了三寸长,就差没变出尾巴摇一摇!

  我又有被雷劈到的感觉,今天已经是第二次,南封夕什麽时候变成龙阳君?

  回到家,我满脑子疑问,南封夕去过我的优伶馆,但都是为了掩饰身份。我的优伶馆里不少绝色,也没有见过他染指过谁。倒是甜玉院里花魁柳丝丝,跟他眉来眼去有一段暧昧。

  天上忽然掉下银兰公子,让他一夜转性?

  看他献媚时的无耻嘴脸,让我鄙夷得想抽他的脸,而且是用鞋底抽!

  我的仆人给我端来一碗药,从幻乐宫回来之後,我就一直在喝不举之药。

  我端起药碗,麻木不仁地喝药,还在想著南封夕的事,男人跟男人也能欢爱吗?

  我想著想著,眼睛飘到我仆人的身上──他叫铁雨,跟我同年,七八岁买进府,陪我读书练剑,後来我爹娘过世日子艰难,他也跟著我吃了不少苦头。

  我指指砚台,道:“磨墨!”

  磨墨的事情,本不需他动手,自有我书房小厮伺候。铁雨没起疑心,药碗递给丫鬟,卷起袖子替我磨墨。

  我的目光落在铁雨的脖子上,他专注於水砚之间,对我的歹意毫无察觉。

  我知道男人之间怎麽做,但我却从没做过。

  以前的我,只喜欢漂亮女子,对娈人不感兴趣。无论多漂亮的娈童站在面前,我都当成没看见。

  自我从幻乐宫回来,这一切悄然改变。

  现在的我,只要一闻到女子的脂粉香就会呕吐。不要说跟女子欢好,只要女子一脱衣服,我就会打哆嗦。如果她赤身裸体靠过来,我就手脚冰冷几乎晕厥。

  我的手指轻轻扣著桌面,心中盘算著,跟女子不行,也许该换个男子试试。

  想著想著,我的下腹涌起一阵热流。

  也许是补药吃多了,这一个月来,除了喝大夫给我的药,还服用虎鞭鹿茸之类的补品,吃得我背地里流鼻血,可见到女人还是不行。

  对於男人,我没有经验,更不知做的时候,能不能坚持到底,到最後成不成事。

  我不打算找馆里的男优,免得我丢了面子,还会被他们胡说八道。

  铁雨对我说了什麽,见我想得出神,他又讲了一遍,我才听清楚,墨磨好了!

  我瞟了砚台一眼,水汪汪一滩黑色,然後对他命令道:“脱掉衣服。”

  铁雨一怔,显然对这个命令摸不著头脑。

  我不悦,我不喜欢重复,可他总是让我一再重复。

  我的脸色不好,第二次重复命令,只有简单一个字:脱!

  虽然只有一个字,我却把它说得铿锵有力,不容置喙!

  开玩笑,林家的当家人,连一个小仆也收服不了,我也不用在闵州混了!

  铁雨眼神茫然,却还是听话地脱掉衣服,跪在堂中挺直身子,神情安静逆来顺受。

  他只是将外袍和内衣脱掉,上半身裸露,裤子却还是穿著。

  我奇怪地看著他,我要他跪了吗?

  转念一想,这蠢货以为我要责罚他,跪下等我赏他鞭子呢!

  我有这麽暴力吗?我心中窝火,咬牙切齿地道:“起来,我让你跪了吗?!”

  铁雨更是迷糊,迟疑著起身,不知所措地看著我。

  好,我就看你呆到什麽地步,才明白我要对你做什麽!

  我说:“脱光!”

  这已经是我第几次重复了?

  他脸色变白,不可置信地看著我,用他的呆滞,再次挑战我的极限。

  我气得浑身哆嗦,现在已经不是泄欲,而是怒火蒸腾,吼道:“脱,我叫你脱光,你耳朵聋啦?!”

  铁雨哆嗦一下,颤抖著手,解开裤子,一层外裤一层内裤,赤身裸体地站在我跟前,两腿间的萎靡,随著颤抖身子,正在微微发颤。

  我眯著眼睛,打量眼前身子,怒火下去一些。

  他是个雏鸟,别看他跟我同年,但我知他从未碰过女人。我去妓院的时候,他总是坐在外厅等我,目不斜视地盯著大门口,生怕一眨眼我就变成老鼠窜出去。

  新鲜的,这个词在我脑海中冒出来,可还是让我提不起劲头。

  又看两眼,我索然无趣,眼前身躯谈不上漂亮──麦色壮实的身体,虎背熊腰胸肌鼓起,两个铜钱大小的乳头,下面东西萎缩一团,黑乎乎打著颤儿。

  他有的我都有,也没什麽稀奇!

  论身材长相,我绝对是人中翘楚,比眼前这其貌不扬、木讷呆板的家夥,不知道要好上多少倍,要不然也不会惨遭幻姬的毒手!

  就此收手放了他,还是让他躺到床上去,容我再想一想?

  我思索片刻,道:“到床上去!”

  先让他躺著吧,如果躺著还是不能引起我的欲望,我就让他滚出去。

  我估计是不行,男人嘛,一副扁平身子,有什麽好爱的!

  而且还是从那里进入,这对稍有洁癖的我来说,多脏多恶心呀!

  南封夕是南封夕,林仙寻是林仙寻,跟人家瞎学什麽呀!

  铁雨听我叫他上床,再是痴呆也明白我要干什麽,惶恐至极。

  其实他不明白,我也就是想最後看一下,然後一脚踹他滚蛋,从此断了我找男人的念头。

  这个不知死活的家夥,竟然噗通跪下,抱起地上衣衫,挡著自己的身体,死命给我磕头,惊慌失措地道:“少爷,您放过我吧,做牛做马都可以!少爷,求您不要做这种事情!”

  他把头磕得咚咚响,没两下就碰出血来,一下子惹爆我。

  我浑身血液腾烧,好你个铁雨,跟我装什麽三贞九烈?

  你七岁卖身我家,吃我的穿我的,没我林家养你,你早就成路边冻死骨。

  你老爹签卖身契时,难道没有告诉你吗?我老爹出的钱够买你三世为奴,你从头到脚都属於我林家,别说我要你的身子,就算我要你的命,你也不能吱唔一声。

  再说了,本少爷风流倜傥文武双全,天下多少女子爱慕,甜玉院的花魁柳丝丝,白白等了我三年,我都没有正眼瞧过她。向来只有我拒绝人,从来没有人拒绝我,你铁雨算什麽东西,竟然也敢拒绝我?

  盛怒之下,我一把抓住他的头发,把他拖到床上。他也是习武之人,但是不敢反抗,只能任由我拉扯。

  岂有此理,我今天还就是要上定你!我的牛脾气上来,管他三七二十一,分开他的两腿,举著阳物冲他後庭戳去。

  老实说,我的阳物之所以能够坚挺,八层是被他气的!

  我堂堂一个少爷,竟被一个卑贱奴仆拒绝,是可忍,孰不可忍?!

  下一秒,我和他同时发出惨叫──妈的,是谁说男子身子,比女子更加销魂?

  疼,疼死人了,我的阳物卡在他的穴中,只进去一个尖儿,却疼得我龇牙咧嘴叫苦不迭。

  铁雨的样子比我还惨,额上冷汗冒了出来,苍白著一张脸,嘴唇哆嗦得说不出话来,等他缓过气来,眼角滚下泪珠。

  不知是他是羞愤难当,还是觉得委屈疼痛,总之我第一次见他哭,心中更是窝火。

  呸,上你这种货色,我还没觉得委屈呢!

  又疼又尴尬,我还想哭呢……

  凭著一股子闷气,我又往前推进,每推进一截子,我和他就倒抽冷气,等到我全部没入他身体时,他疼得在我身下直打哆嗦,我也疼得快断气。

  我压在铁雨身上喘气,心里大骂南封夕,都是他惹出来的祸事,隔日得找个法子整死他!

  疼痛褪去,我抽动一下,稍稍有些快感,心里却相当气馁,自己也觉得索然无趣。我从未在这事上强过人,今天居然对自己的仆人下手,我的品味真是越发粗俗。

  现在骑虎难下,铁雨被我压在身下,闭著眼睛无声流泪。我真是自讨苦吃,跟人学什麽玩娈人,聪明反被聪明误!

  我从暗格里摸出合欢瓶,九王爷送我的好东西,我曾用它收拾不少强敌,没想到今天用在自己身上。

  只需在鼻前闻一下,下腹部涌起暖流,阳物也越发坚挺。九王爷的春药果然厉害,铁雨前端坚硬起来,滚烫地贴著我的腹部,并且做无意识地磨蹭。这家夥身材比我高大,身子骨也比我壮实,那里自然比我粗大一些。

  药性上来了,我把持不住,开始抽送。男人的体内,果比女人紧窒,感觉十分强烈。

  一个月的禁欲,再加上补品吃多了,我的欲望好似开闸之水,一下子倾泻过来,铺天盖地不可收拾。

  我浑身发颤,忘乎所以地碰撞抽送,狠命攫取这种快感。

  泄了一次後,我清醒两秒,又开始下一轮进攻。

  这次进去容易多了,我一点也不痛,畅快淋漓地抽插著,高潮迭起快意似仙。

  连泄四次,方才尽兴,铁雨有气无力地躺著,过程中一直呻吟,至始至终都是痛不堪言的那种。那根铁棒子高高竖立,他一次都没有宣泄过。

  这个笨蛋,自己不会用手呀,还要我来教你吗?!

  床单上湿嗒嗒地精元,还有斑斑血迹,我抬起他的腿,察看他的後穴──那个地方果然撕裂,狼狈洞口流出精液,淫靡景象反而挑起欲望。

  罢了,吃饭吃到七层饱,我不是纵欲之人,要懂得节制!

  次日清晨,我梳洗过後,便赶去钱塘找九王爷。我给他带来清虹道姑的真迹──一副水墨山水画,以我的鉴赏能力来看,那画实在不咋地。王爷醉翁之意不在酒,我也乐得投其所好。

  数天之後,我又回到闵州,已经拿到海天一派的请柬。我本想把它交给南封夕,後来想想,决定亲自送去凤祥楼。

  一来要那人记住欠我的人情,二来我也想见见那人──上回去时他忙著医治,身边又围著好些人,没有单独说话的机会。

  我一向从小门进出凤祥楼,虽然我是这里的老板之一。我的马车刚刚停稳,就看到一名头戴斗笠的女子出来,快速钻进一辆马车,急匆匆地离去了。

  我进房间的时候,香逸雪靠在床头翻看卷宗,见到我来放下卷宗,道:“请坐!”

  我此刻才发现,他原本乌亮发丝,在短短一月之内,失去光华。

  他整个人,比刚来那会子消瘦许多,只是神态没变,依旧一派从容。

  我也不跟他废话,只把请柬递给他,道:“打算派谁赴宴?”

  海天一派发给九王爷的请柬,九王爷不想跟这些江湖人来往,我便把这帖子讨要过来。我既然脱离组织,自然不便前往,我想知道接替我的人是谁。

  香逸雪道:“原本是该你去的,现在也只好由南封夕顶上了!”

  我扫了一眼他靠在床头的身子,那层削薄的内衣下,掩盖著无数伤痕,道:“刚才下楼的女人,是幻乐宫的人吗?”

  香逸雪也不隐瞒,道:“幻姬三弟子,千叶梅。”

  我脸上浮起一抹了然的笑,大概猜到组织策略──色诱幻姬是假,那几个飞扬跋扈的徒弟才是正真目标,利用美色祸乱幻姬徒弟,让她们心生嫌隙,而後从中获利。

  幻乐宫和海天一派,一明一暗两条线路,幻乐宫闹大动静,估计只是障眼法,海天一派才是正角。

  计策是好计策,可惜代价太大,周旋一群发情母兽之中,寻常人不死也疯,只有他精神够强,乐此不疲地打著交道!

  我忍不住奚落他,阴险地问道:“你伤好了?”

  他只是一笑,别有深意地道:“我早已一身残破,这点小伤又算什麽。”

  我一时怔仲,半晌才道:“这样拼命,为什麽?!”

  他翘了嘴角,似笑非笑地道:“你若把人命担在心头,就不会这样问我!”

  我愤然地道:“别跟我谈那些江湖道义,你心中有数,我不欠你们什麽!”

  他扬眉,悠悠地道:“南封夕也不欠我什麽,大家都不欠我什麽!”

  我咬牙切齿地道:“混蛋……”

  不知道为什麽,只要见到这张脸,我就一肚子气,仿佛这些年吃的苦,都是因为眼前这人。

  他眼神复杂地看著我,颇为惋惜地道:“还不明白吗?紫鸢要的不是报恩,而是一份觉悟。”

  我破口大骂,道:“去你妈的觉悟,你要卖身你去卖,别拖著我跟你一起犯贱!说起来是紫鸢首领,除了卖艺还要卖身,连最低贱的优伶都不如。我要是你就解散紫鸢,乖乖入赘风月家,当个被人耻笑的闲饭少爷,也比你现在干的龌龊事光彩!”

  被我的毒舌骂成这样,他也只是拿起卷宗,目光投在卷上,礼貌地道:“多谢你的请柬,你回去吧!”

  我发狠地道:“话说到这一步,往日情分也不用留了。从今以後,我与紫鸢,再无牵连!”

  他头也不抬地道:“请便!”

  他竟然赶我走,也不想想,这是谁的地盘!

  我气极了,道:“多谢阁下高抬贵手,林某人希望阁下的闵州之行,一路顺风旗开得胜!”

  他淡淡地道:“多谢,不送!”

  林仙寻回到府邸,阴沈著一张脸,把自己关进东屋。不大一会功夫,就听到一阵乒里乓啷的砸摔之声,看来他的心情是恶劣到极点。

  下人们聚在长廊下,窃窃私语,眼神交汇。端茶小厮站在门外,死活都不敢进门。总管犹豫一下,原本汇报的庄中事务,也延至主人脸色好转再说。

  半个时辰之後,林仙寻在屋子里大喊──来人!

  总管推门而入,屋里凌乱场景,是主人内心愤怒的真实写照。虽然不是第一次看见,却也让总管兀自心惊。

  这屋子里,除了主人自己,能砸的都砸了,连窗格都砸出洞来!

  林仙寻置身狼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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