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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是花中第一流-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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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初的气愤过去,秦三两刚刚高涨的气焰降落下去,但是语气中仍有责备之意。
「未婚妻?燕姑娘?」南宫江渡头上落下几滴冷汗,这都哪儿跟哪儿啊?燕芳琼什么时候成了自己的未婚妻?别开玩笑了,就算他们两个没有为敌,但关系也远没有如此亲密,只能勉强算是朋友吧。
「难道不是吗?」秦三两理直气壮,脑袋转到一边,看着在毯子里瑟瑟发抖的艳如:「姑娘,你这样是不对的,我们主子马上就要成婚了……」
这越说越不对了。南宫江渡急的大吼一声打断了秦三两,然后无奈的对艳如道:「你先出去吧,我不叫你就别进来了。」
要嘛说到底人家是花魁,就是有这种气度,听见南宫江渡如此说,即便难堪,却仍是慢条斯理的穿好了衣服,形容优雅的走了出去,还体贴的替南宫江渡关上房门。三百两银子,换这样的服务绝对值了。
「谁告诉你燕姑娘是我未婚妻的?还什么……就要成婚了。」屋里一时间没了外人,南宫江渡给自己倒了一杯茶慢慢喝着,锐利的眼睛贪婪盯着秦三两秀气的面孔。
「那个……今天下午燕姑娘不是来找你了吗?那个……你们孤男寡女坐在大厅里,不是未婚夫妻是什么?我……我在村子里,除了碰到翠花外,其他的村姑我都是看也不看一眼的……」
秦三两怀疑的看着南宫江渡,越说就越觉得自己没错。
「就是说,又是猜的了?」南宫江渡打断了他的话,哭笑不得的看着他:「我说三两啊,你这想象力也未免太丰富了一些吧?」
「我……我没猜错。」很显然,秦三两和其他的土包子都有一样的共同点,那就是不撞南墙不回头。
「屁。」南宫江渡忍不住爆出了一句粗话:「别忘了,你之前还猜我是个残废,结果怎么样?如今还不吸取教训,又跑过来瞎猜。」
「可是……燕姑娘……」秦三两的声音立刻低了很多,不等说完,脸颊就被南宫江渡给轻轻捏了一下。
「我们武林中的男女不拘小节,那燕芳琼不过是个认识的人,和她之间有一点生意上的往来罢了,事实上,我们只能勉强算作朋友。」
「真……真是这样吗?」秦三两的脸刷一下红了,觉得自己接连两次在主子面前丢脸,实在是太说不过去了。为什么自己到了主子面前,以前百猜百中的能力就退化了呢?
「当然是真的了。」南宫江渡拽过秦三两,让他和自己一起躺在床榻上,用头枕着手臂悠悠道:「秦三两,我今天晚上很生气,好好一桩美事,被你不由分说的就给拆散了,你说吧,你要怎么赔偿我?」
秦三两瞪大了眼睛偏头看着南宫江渡,好半晌方呐呐道:「主子,这……这算是什么美事啊?我……我刚刚听人说,这里是妓院,是……是那个什么地方。」
「是什么地方?是男人的温柔乡。你这土包子懂什么啊?你没看大厅里多少男人都蜂拥而来,这里是男人的天堂,你懂不懂?」
南宫江渡白了秦三两一眼,强行按捺住蠢蠢欲动的心脏,假装生气的道:「男人每隔一段时间,总是要解决一下的,这个你应该也清楚吧?如今我都多长时间没解决了,好容易抽空儿来一趟,就被你给破坏了,你说,要怎么赔偿我?」
每隔一段时间要解决一下,这个秦三两是明白的。
他已经二十多了,以前和村里的二牛一起打柴时,那个家伙教过他,他自己也曾偷偷试过两次,是挺舒服的。想到这里,不由得看向南宫江渡,呐呐道:「主子,那……那你用手解决一下不就行了嘛,干什么非要花钱找女人啊?」
「用手解决?」南宫江渡「怨毒」的瞪着秦三两,那眼神让老实的土包子忍不住就打了个寒颤:「你让堂堂的主子我用手解决?你……你以为我是你吗?用手解决就好的话,你干什么还要在老家订亲,干什么还要努力挣钱娶老婆?」
「娶老婆是为了生儿子啊。」秦三两很理所当然的回答,不过看见主子那杀人的眼神,他忍不住又瑟缩了一下:呜呜呜,难道这有错吗?翠花答应成婚后会给自己生三个儿子的,难道娶老婆不是为了生儿子吗?
真是被这个土包子给打败了。南宫江渡在心里重重叹了口气,看着秦三两那如同土拨鼠观察敌情般小心注视自己的样子,胯下兄弟憋得好难受啊。他不自禁的向对方放在身前的两只手瞄了一眼。
心中的渴望更加浓厚了,浓厚到他忘了对明叔的保证,忘了礼义廉耻,反正现在就是想追求着内心最深处的渴望,向秦三两伸出罪恶的爪子。
「我不管你娶老婆是为了什么,总之,现在的当务之急是,你让我不上不下的吊在这里,你要负责给我解决。」
南宫江渡索性耍起了无赖,当然,既然是主子,耍起无赖的时候,也完全可以是正大光明理所当然的态度,最起码看上去绝对是这样的。
「我……我怎么负责解决啊,我又不是女人。」秦三两害怕的看着南宫江渡,是他的错觉吗?为什么主子一副要将自己剥皮拆骨吞吃入肚的样子?他……他只不过是多管闲事赶走了那个女人而已,罪不至死吧?
「你虽然不是女人,但是你不是会用手吗?那你用手给我解决一下啊。」南宫宫主很悠闲的躺回枕头上,心中已经迅速制定出了一个作战计画。
第一步让土包子用手,第二步让他用嘴,第三步就彻底的占有他。
哈哈哈,不错不错,想到未来的美好前景,南宫江渡脸上露出了志在必得的开心笑容,这时候的他,完全把什么拯救魔宫被诅咒的责任啊,对明叔的保证啊,都给抛到了九霄云外。
「我……我用手?」
秦三两吓了一大跳。就算是土包子,也是有着防卫意识的,怀疑的瞄瞄主子,心想主子怎么回事?该不会把我当成了女人吧?哦,不对,他都知道我要娶老婆嘛,那么……是说,主子现在真的憋的很厉害吗?
因为完全不懂妓院的性质和流程,所以秦三两压根儿不知道妓女跑了还可以再叫回来这种事。他非常自责的认为,就是因为自己不明情况赶走了那个女人,所以主子现在才落魄到要自己替他用手的地步。
「废话,都说了我不会弄,而女人又跑了,那不是你给我弄,要怎么办啊?憋死我吗?」南宫江渡呵斥,心里也是有一点点发虚的,暗道也就是这个土包子吧,啥都不懂,否则换成别人,就这种烂借口,绝对有被人一脚踹下床的资格了。
秦三两又认真的考虑了一下,觉得这种事情好像也憋不死人,最起码自己有两次正在兴头上的时候,听见屋外有脚步声,吓得不得不停下来之后,是一点问题都没有的,连丝油皮都没损伤过。
但是主子和自己可不一样啊,人家是有功夫的,是不是说,万一不进行到底,就会憋死呢?这是个值得深思的问题。
就这样,在秦三两自己为南宫江渡想出了无数理由劝服自己之后,善良懵懂的土包子终于颤着手红着脸解开了南宫江渡的裤子。
一个大东西猛然弹跳出来,让秦三两的脸瞬间就红到了脖子,心想老天,主人真不愧是富家子弟,从小儿就吃好东西,看把这个家伙养的,也太大了点儿吧?啧啧,涨成这样,大概是真的憋坏了。
他脑子里没有什么龌龊的思想,就是很单纯的想帮南宫江渡这个忙,然后为自己闯的祸负责。
然而他这样想,南宫江渡可不是这样想的。
这家伙现在满脑子都是秦三两含羞带怯的模样。欲望升腾到顶点的同时,那份又怜又爱又疼又恨的情绪也沸腾到了顶点,只恨不得一把将那个「认真工作」的土包子给搂过来,好好在这柔软大床上翻云覆雨一番。
在这股情绪的催生下,不到片刻功夫,被攥在对方手里的兄弟就撑不住了,一股白液喷发出来,绵绵不绝的喷到了秦三两的衣服上,手上和身上。
「主子……」
秦三两大吼一声,气得脸都绿了,揪着自己的新衣服叫道:「俺这可是新换的衣服啊,俺还从来没穿过这么好的料子,俺还想拿回去继续穿呢,你……不行,俺得赶紧去洗衣服。」急怒之下,好久不用的「俺」字儿都溜出来了。
「不就是一套衣服吗?赶明儿给你做十套。宝贝,快过来,你刚刚弄得我很舒服,再帮我一次了。」南宫江渡一把拽住头顶冒烟的秦三两,拽着他的手就往自己那仍然昂首挺胸的兄弟上放。
「十套?真的是十套?」秦三两转怒为喜,在得到主人的保证后,很尽责的又把手覆上那狰狞物事,一边还称赞道:お稥「主子,你可真厉害,我平日里,一次就足够了,你怎么还要第二次呢?我常听老人们说,一滴精十滴血,主子,你一次放这么多血,不会有事儿吧?」
「弄你的,死了也不要你赔。」
南宫江渡的手在秦三两的后背上缓缓抚摸着,一边幻想这光滑的丝绸就是对方的肌肤,于是一颗心立刻陶醉了。
他心想难怪都说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但我这棵应该不算是牡丹了吧?顶多也就是一棵天竺牡丹,就是那种漫山遍野的地瓜花,不过也好啊,好歹也担了一个牡丹的名儿不是?
南宫宫主就在这种漫无边际的幻想中,在秦三两微微粗糙的手掌抚摸里一连发泄了三四次,到最后,还是大惊失色的土包子害怕真的把主子放血放到死,说什么也不干了。不然的话,他毫不怀疑自己可以把大半年做爱的次数,都在这一夜释放出来。
这一次妓院之行便是以这么个荒唐的结果结束了。
秦三两很高兴,虽然那些女人的确恐怖,但是她们也没伤到自己,不仅如此,还赚了十套衣服,不过就是用手摸了几下主子的那个东西,便有这么丰厚的报酬,可以拿回家给爹娘弟弟还有翠花改几件衣服,这结果实在是太让人欣喜了。
乡下人,没读过书,脑子里也没有那些古板的观念。所以秦三两也不觉得替南宫江渡做这种服务有什么见不得人的。相反的,他心里还感激的要命,只觉得自己摊上这个主子,真是烧了几辈子的高香才换来的。
不是吗?让自己和他一起吃饭,不管自己想吃什么都行。打赏的时候,一封就是十两金子。好事被自己打断,一句责骂的话都没有,还委曲求全的只要自己摸几下就行,就这样还不是白摸的,十套丝绸做的中衣耶,都够改四五套外面的长袍了。
又大方又温柔,还出奇的好伺候,又有才华,会武功,就是村里私塾先生常常赞叹的那种文武双全的大人物。这样的好主子,岂不是打着灯笼都找不着吗?
秦三两每每想到这里,南宫江渡在他心目中的形象就变得无比高大起来。或许没有情愫,但是谁都不能否认,这个土包子对主子的敬仰和好感,是无人能敌的。
初秋午后的阳光透过枝叶,斑斑驳驳的洒在地上。
南宫江渡慵懒坐在大榕树下的藤椅上,一双眼睛只盯着在菜地里摆弄菜苗的秦三两,那菜地里如今已经种上了新一茬的秋芸豆,藤蔓都长出一尺多高了,秦三两正忙着给它们插架呢。
「我到底喜欢你什么呢?我为什么就会喜欢上你呢?」南宫江渡发出几不可闻的哀嚎,一边轻轻拍着自己的脸。
「我很想知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明明十天前你和土包子去妓院之前,还信誓旦旦的和我保证过,绝不会中了诅咒喜欢上男人。我是没有相信你的保证,但我始终觉得,你这食言也食的太快了点儿。」身后响起明叔的声音。
南宫江渡又大大叹了口气,苦着脸道:「明叔,你就别问了,你问我我也不知道,反正……反正我不过就是隔着屏风看了看他洗澡的样子,我怎么会知道从那以后,我脑子里就全是他的身影了啊,哎呀,好了明叔,我这都够烦的了,你要是能帮我分析下原因,救我脱离情海,你就坐下来,咱爷俩好好说,不然就别耽误我看可爱的土包子好不好?」
南宫江渡挥着手,如同挥着一只嗡嗡叫的苍蝇。明叔的脸色都变的半黑了,他也丝毫没有发觉。
「你都这样了,还想着脱离情海呢?别说我了,我看现在就是神仙都救不了你。」
明叔愤愤的说完,转回身走到另一张藤椅上坐下,想了想,又幸灾乐祸的道:「不过宫主啊,你是得想个法子脱离情海,其余几位宫主的经历告诉我,作为你们,爱上男人是很容易的,但是作为对方,他们爱上你们可不是那么容易啊,尤其你这个土包子,人家都订亲了你知不知道?」
这个始终是南宫江渡心头的阴霾,此时听明叔提起,心里的火立刻就烧了起来,但他也明白,自己可没有愤怒的理由,到现在,他都不敢把心意告诉秦三两,又凭什么要求人家丢掉订亲的女子,和自己在一起呢?
阴沉着脸坐直了身子,南宫江渡半天没说话。正当明叔叹息这个孩子已经走火入魔,而结果不知道又会怎样的时候,忽听他开口道:「三两,你过来。」
「哎……」秦三两脆生生的答应了一声,然后拍拍手上的土,笑呵呵的跑过来:「主子,你有什么事儿要我办?」
「笨,大太阳底下的,就不知道歇歇吗?万一晒坏了怎么办?」
看到那张满是晶莹汗水的秀气面庞,一肚子的火气瞬间消失无踪,南宫江渡拍了拍自己身旁的座位:「过来,坐下歇会儿。」
「没事儿的,那块地上正好有荫凉,不晒的。」秦三两笑着回答,还不等说完,整个人就被南宫江渡给拽了过去。
强行把他按在藤椅里,南宫江渡很不讲理的叫道:「我说累了就是累了,来,坐一会儿,吃一块瓜,这是别人从西域给我捎回来的哈密瓜,可甜了,和西瓜是不一样的味道。」一边说着,就献宝似的把那块金黄色的哈密瓜递到秦三两手里。
秦三两受宠若惊,膜拜似的眼神盯着那块散发着诱人甜香气的哈密瓜,一边喃喃自语道:「哇,西域耶,好远的哩,走到这里竟然也没有腐坏掉啊。」
他在瓜上咬了一口,开始兴奋的惊叫:「嗯,主子,果然和西瓜的味道不一样,很甜的,哇,像是搁了糖一样。」
「笨蛋,一块瓜而已,也值得乐成这样子。」南宫江渡由衷的绽开了一个笑容,看见秦三两吃的开心,心中在觉得幸福的要飞起来的同时,却也有一丝淡淡的惆怅。
「三两,我对你好不好?」幽幽叹了口气,那语调硬生生让不远处的明叔打了个寒颤,心想不至于吧?比深闺怨妇还怨妇的语气,宫主啊,你这就是要开始正式行动了吗?唉,小土包子危险了,那么单纯朴实的人,怎么可能敌得过你这柔情攻势啊。
「好,除了我爹娘,对我最好的人就是主子你了。」秦三两很真诚的说着,他也的确是这样想的,弟弟虽然也对自己不错,但是他要有一个哈密瓜,只会想法子躲在什么地方偷吃掉,绝不会给自己留下这么大一块的。
「嗯,那你喜不喜欢我?」南宫江渡开始循循善诱,他需要确定秦三两对自己的好感到底停留在哪个层面上,以便制订往后的作战计画。
秦三两使劲儿点着头,唯恐点的晚了一点儿轻了一点儿就表达不出自己对主子的感激:「喜欢啊,主子你对我这么好,我怎么可能不喜欢?除了爹娘和弟弟,我最喜欢的就是主子了。」
南宫江渡掂量了一下,唔,自己目前在土包子心中排名第四位,算是不错的结果了,最起码他没把那个订了亲的女人给排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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