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寸丝不挂(武林秘闻录)作者:长安十年-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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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啊,冷……”秦远行等着他拿火热粗大操弄进来,谁知在入口磨了半天,竟弄了这么个玩意儿。
  
  “这东西遇热变热,你仔细品品罢!”
  
  秦远行挺腰摆臀,被撞得颠来倒去,只道:
  
  “唐韵,你今日为甚么来这里,你想死么?”
  
  唐韵只把那玉套子顶到深处,弄得秦远行两腿战栗:
  
  “为甚么,为了在老头子灵前操你!”
  
  秦远行竟失声笑了:
  
  “我只问你,老头子是你杀的么?”
  
  唐韵长长拉开身子,从秦远行身体里抽离,摘了玉套子,真刀实枪插进去,身下人早已淫水四溢,后穴闭合不上,大叫了一声,便被他一根紫胀东西一插到底。
  
  “是我杀的又如何,你还不是照样在你爹灵前撅着屁股,哑着嗓子让我操弄?”
  
  秦远行大声喘息,手在唐韵背上又抓又掐,被顶到舒爽处,却低头又哭又笑:
  
  “其实你一开始看上的是秦远岫罢老头子也是,所有人都是,见到他的,都说喜欢。”
  
  唐韵将他放在地上,腿压到肩膀处,放肆挺动,一根紫胀进进出出,带动淫液飞溅,沉声道:“那又如何,你向来便是个贱货,从小不被父亲待见,明明喜欢亲弟弟,又做出恨死他的样子。看见了男人,便要试一试滋味。你还记得第一回咱们在衡山见面么,你白天见到我,还是个冷淡疏离的样子,晚上竟爬到我床上来,主动给我舔这根东西来!”
  
  说完又回过味来,继续道:
  
  “我如今才知道,你这副冷漠样子,竟是学得你弟弟,却十分不到位,他看似客气儒雅,骨子里冷淡。你看似冷淡,骨子里风骚淫荡!”
  
  门外的宋上者从未听过废话这么多的活春宫,而且听到最后,不是口干舌燥,却是杀气横生,不由抽了剑,只等完事了便冲进去。
  
  秦远行依依呀呀又哼了半天,才道:
  
  “你只有说淫话的本事,却不敢杀人,老东西怎么会是你杀的。”
  
  说罢半晌,竟又带了哭腔,一字一句道:
  
  “老东西竟真的死了。”
  
  唐韵道:
  
  “你又哭了。你上次哭,还是我与谢家老三一同操你的时候,那次你不仅哭了,下面也是,弄湿了我们一身,你这小公狗儿……”话刚说完,秦远行只觉得一股黏腻湿润的液体流到他身上,伴着一股要让人呕吐的血腥味,唐韵却不动了。
  
  秦远行没忍住,不由抬头一看,原来唐韵已被人一剑穿心,那人皱了皱眉,伸手去拍秦远行的肩。
  
  秦远行望着他不染风尘的眼睛,不由自主将手递给他。
  
  唐韵从他身上滑下来,他还来不及反应,那红衣男子便捏了他的下颌,将剑抽出,对他微微一笑,神采飞扬的眼睛微微眯起,手下迅速一割。
  
  秦远行并没有死,只是他从此再也不能开口说话了。



37、第三十七章
 
  黎素一行下了山,便策马奔驰,一日就行了大半路程,晚上却不敢轻易在客栈投宿,怕泄露行程,只得暂住在荒郊野外,有农户借住或是破庙遮挡最好,没有便只能靠在树下躺一躺。
  
  偏偏这一带十分偏僻,靠近山林,只能听得野兽嚎叫,却无半点人烟。
  
  阿西往地上铺了柔软的毛毡子,黎素坐下,他身上还未恢复,累得说不出话。
  
  “主人,吃点干粮充饥,这里还有干净的水。”
  
  黎素点头,只低声说:
  
  “我先躺一会儿,你们吃罢。”
  
  黎素将狐裘枕在头下,又侧了身子,半张脸埋进去,兴许是太累了,才说完话,便睡着了。
  
  他呼吸十分轻浅,似乎狐毛戳得脸太痒,黎素蹭了蹭右脸,转而翻个身,继续睡了。
  
  阿东策马往林子里去了许久,打了只野羊回来,兄弟四人立刻剥皮拆骨,找了根粗树枝插了,生起篝火,将羊胚架在上头,一圈圈转着慢慢烤。
  
  火光映在黎素脸上,红扑扑粉嫩嫩的,阿西不由感叹:
  
  “大哥,主人捡到你的时候,多大了?”
  
  “十三四岁的年纪。”阿东从怀里摸出一把短刀,沿着羊脊骨将肉慢慢割下,留了两只后腿给黎素,其他的兄弟四人平分了,就着干粮吃得有滋有味。
  
  阿西不由感叹:
  
  “这样说来,主人如今也有三十出头了,可我总觉得这些年他没怎么变过,真好看。”
  
  阿东也看了黎素一眼,确实没变,跟他记忆中,黎素才把他捡回家那时候一模一样。
  
  “羊肉冷了不好,我叫主人起来。”阿东走到树下,俯□,在黎素耳边轻声道:
  
  “主人。”
  
  黎素一张小脸皱巴巴的,十分愁苦的样子,还在睡梦之中,翻了个身,便要继续。
  
  阿东将手放在他肩上,又靠近一些,道:
  
  “主人。”
  
  黎素抱着狐裘坐起来,半睡不醒的,一肚子下床气,伸手便给了阿东一巴掌,道:
  
  “我睡觉的时候不许打扰,你跟了我那么久,难道不知道么?”
  
  阿东垂下眼,天生异族,浓密长卷的睫毛掩住了他的情绪,他只回答:
  
  “属下知道。”
  
  “知道还犯!”黎素头靠在树干上,睡着的时候还不觉得,醒了才发现,这荒郊野外毒虫蚊蚁何其多,他自小娇生惯养,哪里受过这许多罪。便是皮开肉绽泡在水牢里,也只是钻心的疼,他咬咬牙便过去了。蚊虫噬心之痒却难以摆脱,他扯了领口,用手抓了抓,却越抓心越痒,白皙皮肤上立刻红了一大片。这尚且是看得见的地方,在那许多看不见、难以启齿的地方,更是奇痒难耐。
  
  黎素脚底板也被毒蚊子咬了好几口,这地方相当要命,抓了便停不下来,直让人想着,把那块骨肉剐下来才好。
  
  阿东看他手忙脚乱弄了半天,身上大片红痕,伸手止住了,道:
  
  “主人莫要乱抓,昨日的伤还未好。”说罢又从包裹里拿出个小匣子,原来正是昨日黎素赏他的药膏。
  
  阿东握住了黎素的脚。
  
  这一点都不像一双男人的脚,不仅小,而且白皙到近乎透明的地步。
  
  它更像是一件精致的玉器。
  
  黎素太难受了,所以当阿东指尖抹了药膏,第一次在他脚底涂开时,他并没有拒绝。
  
  相反,他十分享受。
  
  阿东连带着药膏,指尖轻轻在红点附近打转,缓缓摩挲,确实有止痒的奇效。黎素似乎连其他地方也没那么难耐了,轻呼一口气,心情转好。
  
  他自己是绝对做不到这样温柔耐心的,只会往死里抓挠,只要阿东一离开,他便恨不得把衣裳脱了,将背脊往树干上蹭痒痒。他那么爱美的人,连脱皮流血都不计较了。
  
  阿东这时却起身,道:
  
  “主人只需照做便可,片刻就好。”
  
  说罢便要牵马去河边喝水。阿西将羊腿包好,另两人退到远处守夜去了。
  
  “阿西,你也去守夜,叫他们都转过身去,没有我的命令,不许回头。”
  
  阿西摸不清黎素的意思,只得照做,将羊腿放下便走了。
  
  “阿东,你慢着。”
  
  黎素已经忍不住往树干上蹭了两蹭,他甚么阵仗没见过,居然输给了几只蚊子!
  
  “主人还有何吩咐?”
  
  黎素将上衣慢慢褪下,半遮半掩,隐隐约约露了个香肩,背对着他道:
  
  “给我继续上药。”
  
  阿东将马重新拴好,接了黎素的药,便轻轻涂抹起来。
  
  黎素坐在毛毡上,露了半个背,阿东跪在他身后,一点一点细细涂开了,轻轻地揉。他肤色胜雪,吹弹可破,那恼人的小红点,一个个虽不大,却十分密集,遍布在背上,抓又抓不得,阿东的手刚触碰上去,黎素便想长叹一声。
  
  他像昨日一般,将青丝全撩到一侧肩膀上来,露出空空如也的后背。也许是舒服到浑然未觉的地步,黎素的衣裳渐渐滑下来,又露出细窄的腰,以及让人浮想联翩的臀线。
  
  涂完药膏的地方,蚊虫不敢再来叮咬,黎素眯着眼躺下,撅起屁股对阿东道:
  
  “替我脱了。”
  
  阿东用上衣将他身上盖好,摸到亵裤一角,轻轻沿着臀瓣往下,一直往下,直到退无可退,松松地挂在脚踝上。
  
  难怪黎素不管不顾豁出去了,原来那白嫩屁股上,被蚊子咬了一口又一口,活像个白馒头,黎素早受不住了,催促道:
  
  “愣着干嘛,上药啊!”
  
  阿东“嗯”了一声,将药膏抹在手掌上,这回舍了指尖,直接用掌心去揉,那臀瓣绵密柔嫩,手感极好。黎素初被男人摸了这地方,一个禁不住,将脸埋进狐裘中,深深喘息。
  
  他有些后悔了,不过于事无补,阿东不仅将他浑身上下看了个遍,在自己的示意下,还摸了个遍。
  
  尤其是最后,阿东将自己翻过来,仰面躺着。黎素在浑身奇痒难耐被暂时压制下去后,一想到这里,难得失眠了。
  
  阿东抹了药的指尖,从他的大腿内侧,一直摩挲到前方禁地。尽管双丸和男根上都各被咬了一口,小红点儿异常明显,可阿东却像每一次完成最艰巨的任务那般,视死如归,微微抿着唇,脸上是最坚毅的表情,手沾了药膏,轻轻握住那处,便涂开了。
  
  黎素这回没有挥开他的手,他如同初次开窍的少年,抹了药便迅速套好亵裤躺下了。
  
  阿东摘了一片大荷叶,也在他身边侧躺好,头枕在手臂上,用荷叶轻轻给黎素扇风,直扇了一整夜,清清爽爽的风吹在他身上,驱走了蚊虫,黎素只在愁苦中沉浸了一会儿,便沉沉睡了过去。
  
  早上起来,阿东捧了水给黎素洗漱,不知为何,黎素却避开他,径自去河边,自己取水梳洗。
  
  几人很快又上路了,黎素似乎心中有气,不停甩鞭子,马跑得飞快,他一人疾驰在最前方。
  
  “阿西,你快些追上去,护在主人左右。”阿东吩咐道。
  
  然而阿西还未追上黎素,“轰隆”一声,前方白马跪下,抽搐不动,黎素也从马背上摔下,滚了一圈,直直站起身。
  
  四人立即下马,阿东察看一番,道:
  
  “太劳累了,这匹马体力不支,恐怕再也跑不动了。”



38、第三十八章
 
  黎素却不信,他提了缰绳,要拉马起来。
  
  那匹马索性倒在地上,动也不动,只眼睛还睁着,看上去有气无力。
  
  “罢了。”黎素喘一口气,对阿西道:
  
  “你与阿东共一匹马,快到分坛了。”
  
  阿西战战兢兢道:
  
  “主人您在说笑?”原来阿西身型魁梧,阿南阿北也差不到哪里去,这三人中任何一人与大哥共一匹马,不出一盏茶时间,再健壮的骏马都要累死。
  
  唯有黎素纤瘦,肩膀虽宽,腰却不盈一握,他与别人共乘一匹马最好。
  
  但黎素因昨晚之事,不愿与阿东共骑,若是其他三人,就更不行了。
  
  他正犹豫,阿东已重新跨上坐骑,轻轻夹了马肚子,那匹马慢悠悠朝黎素走来,阿东长手一捞,便将黎素抱上了马。
  
  黎素被困在阿东双臂之间,十分别扭。那马儿却跑得正欢,他只得也握住缰绳,对阿东冷冷道:
  
  “离我远些!”
  
  阿东往后退了退,留出一小段距离。
  
  黎素昨日被他抹了药膏后,身上不再痒痛,睡得香甜。说起来,这药膏果真有奇效,前天抹了之后,伤已好了大半,连被鞭子抽打的暗痕都渐渐消退了,只因未来得及好好调养身体,还有些困乏。
  
  黎素心道,这样也好,有阿东在,他还可在马背上打个盹儿,小睡片刻。
  
  可偏偏事与愿违,黎素渐渐地竟有了反应。
  
  他才回想起来,原来望川宫负责制药的师傅曾告诫过他,这药与众不同,里头有一味催情的药引在,不过并无大碍,不涂抹□不会有影响。若涂抹私处,暂时不会发作,药性缓慢,却在几个时辰后才愈发难熬,情欲催人。
  
  黎素十分懊恼,昨日头晕目眩,竟忘了阻止阿东,现下骑在马背上,颠簸磨蹭,那感觉居然异常强烈。
  
  他曾用那盒小小的药膏涂抹角先生,独自玩乐,如何不知道它的厉害,第二日早晨醒来,简直要人欲仙欲死,跌宕在云雾间了。
  
  可现在赶路不说,还与阿东共骑一匹马,难道要他一直忍到晚上才罢休?
  
  黎素绝不能忍,他有了情欲,便要立即解决,何况这药虽温吞,不发泄出来却不会好,后劲十足。
  
  阿东这匹马虽比他自己那匹敦厚,却十分勇猛,跑起来毫不含糊,四肢飞跃,沿路风景都在倒退,将另外三人遥遥甩在后头。
  
  黎素坐立不安,隔了一层薄布,他那一根已经竖起,湿润不已,随着颠簸,双丸在柔软的马背上不断摩擦,只有他自己知道,沉甸甸的,饱满不堪,前端已经有露珠滴下来,慢慢沿着茎身滑到玉丸上来了。
  
  黎素从脖子往上,已经绯红一片,他陷在情欲中不能自拔,却又不能叫阿东停下来,只得咬了牙,闭上眼,轻轻摇晃着臀,挺了身子,刻意让□加大摩擦,双腿夹紧了马肚子,手掐住缰绳,手心都冒出汗来。他不敢大口喘息,只缓缓换气。
  
  阿东刻意压低的声音却在耳边响起:
  
  “主人,怎么了?”
  
  黎素恨不得抽他几个耳光,若不是他自作主张,自己何至于落到这个地步,却难以启齿,只道:
  
  “你莫管,骑你的马去。”
  
  然而因为阿东那一句问话,他却不愿再动了,堵着气一般,硬是生生熬下来,汗水从脖颈滑落,手也松了缰绳,不知所措一般。
  
  阿东将手覆在黎素腰上,他一惊,哑着声音道:
  
  “你做甚么?”
  
  “主人莫怕,一会儿便好了。”
  
  黎素还来不及反应,便觉他已松开系在腰边的带子,将手伸进亵裤中。
  
  “不行,阿西他们……”
  
  阿东另一手执鞭,狠狠抽了马屁股,又将另三人甩远许多:
  
  “他们看不到的。”
  
  黎素一想也是,阿东身形高大,将他完全挡住,又一路领先,若阿西他们不追上来,这里人烟罕至,无人能看到。
  
  正混乱想着,毫无头绪,黎素却感到下身一凉,阿东宽厚的手掌已摸了上去,将它缓缓握住了。
  
  他那根东西又热又硬,阿东手上常年握剑,布满了老茧,手却微凉,叫他一惊,忍不住哼出声来。
  
  不必黎素叫他,阿东主动靠近一些,将主人环在怀里,牢牢禁锢住。黎素却并不呵斥他,现在他浑身发抖,恐怕一个不留神就要翻落马背摔下去,不由抓住了阿东的手臂,轻轻战栗。
  
  阿东指尖十分灵巧,在小眼儿处摸了摸,滑腻的欲液沾了他一手。他却并不说话,只专心做事,指甲划过沟壑处,缓缓挠一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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