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刺青-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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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名壮汉跟了王大人许多年,自然知道他口中的“做好了”指的是什么,王大人向来以虐杀小倌为乐,“做好了”就是弄死的意思。
其中一名壮汉粗鲁的将手伸进离南体内,一把将玉势拉出。
失去的玉势的填充,离南体内麻痒的程度加剧,离南难受的扭动着身子,穴 口也不由自主的收缩起来。
“妈的,还夹得这么紧,一看就欠插!”壮汉说着秽语,一边将自己的分 身送入离南体内。
“真他妈的舒服,夹得这么紧。”壮汉发出舒爽的喘息,看得其他三个人也跃跃欲试。
王大人就坐在旁边看着,脸上有着一种近乎疯狂的餍足。
“好好插,插死他!”王大人在一旁命令道,赤红着双眼,闪烁着肉 欲混杂着血腥的光芒,变态得吓人。
“嗯嗯……”离南早就失去了意识,只是在媚 药的作用下发出无意识的呻吟。几个壮汉轮流着在离南体内进进出出,有时甚至两个人一起插进去,离南的下身血流如注,将灰色的地面染得一片血红。
“大人,他好像死了。”最后一个人在早已失去意识的离南体内发泄完欲 望,整理好衣服像邀功般说道。
王大人露出满足的笑意:“姓苏的小子的东西不错,你们也做得很好,下去领赏吧。至于他,一会儿卷个草席,扔到后门就可以了。”
第十六章
“嗯……”离南悠悠转醒,好痛,全身都好痛,这里是地府吗?
“孩子,你醒了。”一阵苍老的声音自耳边响起,离南微微侧头,连这样轻微的动作都是那样难以办到。
“孩子,你可还认得我?”老爹问他道,声音焦急中又透露出一些欣喜。
离南点点头,表示还记得。他是自己还在厨房工作时常常来收泔水的老爹,是个很和善的老人。
“你终于醒了,你已经昏睡了好多天,我捡你回来时被折磨的就像个死人一样,真是作孽!”老爹见离南醒来,难以掩饰心中的欢喜,脸上也露出喜悦的颜色,“好在老天保佑,你醒了,醒了就好。”
离南虚弱的笑笑,心里却有一种想要哭的冲动,从来没有人对他这么好过,而这样一个萍水相逢的老人,却是这样真心待他。离南张口,想要说出感谢的话,却发现自己怎么也发不出声音来。
老爹见离南恢复神智,也放下心来,坐在床边,有一搭没一搭的跟离南讲着话,
“我姓朱,这里是朱家庄,住在这里的人都姓朱。老爹家里穷,年轻的时候没有娶上媳妇,到老孤独的很,老爹没有什么钱,也只有靠收泔水生活,孩子你要是没有什么地方可去,就留在这里吧。老爹虽不能让你锦衣玉食,倒也还是饿不着的。”
离南点点头,表示他愿意。看着老爹真诚的样子,不忍拒绝。况且,他也的确无处可去。
老爹没有再多问,那样的伤是怎样造成的很明显,况且在大渊,男风极盛,王公贵族们狎玩男子也不是什么稀奇的事。甚至,前代的皇后也是一名男子。
老爹知道,那段经历必是这个孩子不愿再想起的。他在王大人府上收泔水时看到他躺在后门的一卷草席里,像死了一样,若不是他发现时还有鼻息,这时怕是早就死在那里。刚捡他回来时,满身的鞭伤,下 身甚至还在不断地淌着血,一根铁签深深地扎在左脚上,脚筋早就被挑断,没有办法复原。
“你好好休息,不要想太多,以后要为自己好好活着。”老爹替离南掖好被子,很和蔼的对他说道。
“为自己,好好活着?”离南在心里面重复着这一句话,心里有些彷徨,为了自己,要怎样做才算是为了自己?
老爹吹灭了昏暗的油灯,一片黑暗中,离南缓缓的留下眼泪来。如今的自己,甚至连仰望的资格都失去了。以后自己和他不会再有任何交集,连见上一面,都是奢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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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贤侄,你是无事不登三宝殿,此次赏光光临寒舍,所为何事?”王大人心中自是清楚苏仪光的来意,却偏偏这样问道。
“不瞒大人说,小侄这次来却有一事相求!”苏仪光淡淡说道,也不见怎样的情绪。
“哦,”王大人语调上扬,显然是有意刁难,“不知贤侄有何事要‘求’我呢?”
他刻意加重“求”字,挑衅的意味不言而喻。
苏仪光微微蹙眉,对王大人的态度有些生气,却也不好表露。只有勉强笑道:“上次送给大人的那名小厮,原是如芯从霜花店中带来的,送给了大人芯儿有些舍不得,闹着要我给他找回来呢。大人能否割爱将他送回?”
王大人但笑不语,笑容里却充满了嘲笑的意味。苏仪光这个理由找得蹩脚,他怎么会知道,离南就是柳如芯介绍给他的,柳如芯又怎么会傻到将自己的障碍请回去?
“真看不出,贤侄也惧内啊。”王大人说得似是一句玩笑,语气中却全是嘲讽。
苏仪光是有求于人,也只好陪笑,不作辩解。
“只是贤侄啊,你的那个宝贝儿实在是太美妙了,我一不小心就给玩儿死了,真是对不起,回去还请多多安抚下柳公子,他们还真是主仆情深。”王大人说的讽刺,心中得意,将苏仪光这样的人玩弄在鼓掌之间的感觉很不错。
苏仪光的脑中“嗡”的一声一片空白,那个小仆役,居然……死了……?这是苏仪光怎么样都没有想到的结果,过了许久,才涩声问道:“那么,尸体呢……?”
“我派人扔到后门儿去了,第二天就不见了,大概是被野狗叼去了。”王大人说的轻松,他笃定苏仪光不会跟他翻脸,凭他在朝中的势力,苏仪光还没有蠢到要为一个仆役得罪他。
“如此,小侄叨扰了,告辞。”苏仪光涩涩的说道,心中一片空茫,有一种说不出的情绪在蔓延,仿佛是自己最重要的东西突然失去,而自己却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而无能为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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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孩子快出来,老爹给你煮了个蛋。”老爹高兴的叫着,将家中唯一一个鸡蛋住给离南,他无儿无女,更是将离南当做亲孙子疼爱。
离南在床上躺了三个月,现在已经勉强可以下床走动,他不想再让朱老爹担心,强忍着脚上的疼痛,慢慢的走出来。
“老爹、你吃……”离南的声带在王大人府上时受了伤,连他自己也不知道是怎么伤的,想来应该是他昏迷时候的事。现在说起话来有些吃力,声音也有些嘎哑,大多时候离南索性不说话。
“同就不要再说了,来过来坐下,吃蛋。”老爹扶离南坐下,将碗推到离南面前。
“你、吃……”离南坚持,他不想让这个好心的老爹在为他劳累。他知道,老爹并不富有,这个鸡蛋可能是老爹家里面很值钱的东西了。
“老爹老了,不像你还要养身体,你要是真的心疼老爹,就赶快养好身体,这样才可以帮我做事。”老爹心里清楚离南善良的秉性,于是这样劝慰道。
离南点点头,乖乖的将蛋吃下去。
老爹见他吃下去,乐得眉开眼笑,“对嘛、这样才对,要乖乖吃东西。不要觉得对不起我,以后你就是我孙子,我们祖孙两个相依为命。”
离南含着泪,扑在老爹怀里,嘤嘤哭泣,从来没有人对他这么好过,除了老爹,从来没有人这么关心他。
“爷爷……”离南用嘎哑的声音喊道,他也是从心底将老爹当做他的亲人。
“乖,爷爷的乖孙子。”老爹抚着离南的头发,露出欢喜的笑颜。
离南清楚,从今天起,他与苏仪光永远不会再有交集,永远不会再在同一个世界。
第十七章
“王爷,啊啊……王爷……慢、慢一点,奴家,奴家受不住了……”红罗帐内,是一阵粘腻的喘息呻吟,混合着女子吐出的娇媚气息。
苏仪光在女子身上驰骋着,脸上却丝毫不见沉溺在情 欲欢 爱中的快意。已经四年了,他每一天都过着像这样混乱的生活,每天都有不同的男人女人睡在他的床上,却怎么样也暖不了他身边那个位子。
“王爷,皇上来了。”总管在门外小声的报告,对于打扰了王爷欢 爱显然有些不好意思。
苏仪光从女人身上起来,披上衣服离开,对于女子的娇嗔丝毫不作留恋。
“你不是要大婚了吗?还跑到我这里来打混,长定就没说你什么?”苏仪光冷冷的说道,丝毫不顾君臣之礼。
萧暮雨也不以为忤,只是笑着打趣道:“好重的脂粉味,仪光,今次的女人怎么样?”
“这不是皇上该关心的事吧。”苏仪光冷冷淡淡的回了句,脸上满是不耐的表情。
“有没有人告诉你,你的脾气越来越坏了?”萧暮雨看着苏仪光,语气虽是戏谑,却还是盛着满满的关心。
苏仪光不理会萧暮雨的打趣,自顾自的喝着茶。
“昨天抄了王大人的家,有什么收获?”萧暮雨问道,带着高深莫测的笑意。
“那个老匹夫,贪的东西抵得了半个云京!”苏仪光依旧是那样冷冷淡淡,声音不见起伏,却不难听出那种咬牙切齿的恨意。
“我可是听说他每天在天牢里叫嚣‘苏仪光,你这个混蛋,为了个男宠害我至此’……”
苏仪光冷冷的打断萧暮雨的话:“别再学了,我不是为他,是那个老匹夫咎由自取,我是在帮你,帮你肃清障碍。”
“那赶走柳如芯呢?也是为了我?”萧暮雨目光灼灼的看着苏仪光反问道,眼中有着让人明心见性的力量。
“是他背叛我,是他要与萧若水交易,做萧若水的线人,赶走他是对他客气了。”苏仪光面无表情的说着,仿佛所有事情都与他无关,仿佛他不曾为柳如芯神魂颠倒。
“你不是爱他?”萧暮雨问道,眼中却满是了然。
苏仪光沉默了,他也在想这个问题,他还记得当日撞到柳如芯与萧若水的人接头时的情景,没有震怒,没有伤心,什么都没有,好像早已预料到。
“为什么?”当时他只是这样平静的问他,平静的自己都想象不到。
他哭着对自己说,是个误会,他是被萧若水逼迫的,求自己不要赶他走。面对那像楚楚可怜的芯儿,他依旧是没有一丝动容的将他逐出煜王府,没有一丝留恋怜惜。
“或许,我是以前爱他,现在不爱了。或许,我对他的爱,只是一种错觉。”许久,苏仪光才这样回答道,这个答案很真实,说服萧暮雨,也说服自己。
“明日来宫里一趟吧,长定也想见见你,大婚之前我不能见他,你也帮我传传话。”萧暮雨打破沉默的气氛。
苏仪光点头,没有多说什么,只是答应了萧暮雨的要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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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煜王爷。”森长定淡淡的打着招呼,脸上带着些微弱的笑意。苏仪光也不计较他满不在乎的样子,他们一起长大,苏仪光知道,除了萧暮雨长定不会在乎什么,包括他自己。
“长定。”似乎每次他们的对话都只有这一句,苏仪光也淡淡回答。
森长定嘴角上扬,露出一个微笑。他极少笑,更是极少对萧暮雨以外的人笑。苏仪光突然有种受宠若惊的感觉。
长定是极美的,即使身为男子也难以掩饰比最美的女子更绝艳的风仪。他有着苏仪光平生仅见的绝代风华,除了萧暮雨的母亲,他从未见过如长定这般美丽得不像人类的人。
“从小看到大,还没看够啊?”长定的语气也带着笑意,还带了些萧暮雨特有的插科打诨。苏仪光在心里啐道,这两个人还真是越来越有夫妻相。
“皇后大人美貌无双,自然是看不够的。”在长定面前,苏仪光终究无法想在萧暮雨面前一般放肆随便,对于长定的戏谑,苏仪光依旧以奉承相对。
“那次,在本能寺,谢谢你。”森长定诚恳的感谢,不难听出话语里的真心实意。
“皇后言重了,那是身为臣下应当做的。”苏仪光躬身行了一礼,意欲离开,他也不知从何时起,他的脾气越来越坏,为人也越来越冷漠残酷,仿佛生命中的缺失,只有用这样的方式来填补,“皇后如没有事,容臣先行告退。”
苏仪光的冷漠并没有让长定有丝毫不快,反而露出一个足以颠倒众生的微笑。
“有的东西,当所有人都以为失去时它还存在;有的人,所有人都以为他死去时,他或许还活着。”
“你什么意思?”苏仪光看着森长定的笑容,听过这番话,心中不觉有些激越,却又不知道自己在期待什么。
“什么意思,我不知道,不过郁念说,你会知道。”
“郁念?”他当然记得郁念,那个不费一兵一卒就让萧若水交出兵权的奇人。却不知道,这个人同自己有什么关系。
“郁念是折羽郡的神子,他的话,传达的是神意。”仿佛看穿苏仪光的心思,森长定补充到,别有深意的看了苏仪光一眼。
或许,他可以找回他心中那个人,就像自己找回暮雨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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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妈的!这里是煜王府的后门,你把泔水撒了,王爷怪罪下来你担当得起吗?”苏仪光从王宫回来,鬼使神差的走到府上的后门,就听到这样的叫骂声。
他抬头看去,骂人的是他府上的家丁,一脸凶神恶煞的表情,不过是仗人势的狗,苏仪光本不想理会,却在看到那个收泔水的人后不自觉的停下脚步。
那个人用黑色的布巾蒙着脸,看不清相貌。身材也并不高壮,甚至说有些单薄,站立着的姿势有些奇怪,左脚似乎是没有什么力气地垂着,所有的重量都压在右脚上艰难的站立着。听完家丁的训斥,那人也没有说什么,只是低着头拖着那只不那么方便的脚,拿来扫帚艰难的将地上的秽物扫干净,末了,又规矩的将扫帚放回原位,向那个家丁弯腰道歉。
那家丁白了他一眼,轻蔑的说道:
“这次算你识相,下次在这样以后就不要想收到煜王府的泔水!”
家丁说完,转身进了府,那个人又千恩万谢的向家丁作了几揖,然后将拉泔水的车上的绳子套在单薄的肩上,有些艰难的向前拉着,前进得十分缓慢。
苏仪光看着那个背影,没来由的有些心疼,那个人低眉顺眼的柔顺模样,仿佛同记忆中的某种影像重叠,让他感到莫名的熟悉。
第十八章
“他是谁?”苏仪光找来那名家丁问他道,不知为何他急切的想要知道那个人的身份。
“嗯,不知王爷指的是……?”家丁面对苏仪光突如其来的询问,有些摸不着头脑,不知主子指的“他”究竟是谁。
“就是那个收泔水的人。”苏仪光有些不耐烦的说道。
家丁心中奇怪,不明白为什么王爷突然对一个收泔水的小子这么感兴趣。想来是那小子笨手笨脚的冲撞了王爷,王爷才会亲自过问。
念及此,家丁也就不客气的说道:
“那个小子,是新来的收泔水的,说是以前那个收泔水的老头儿的孙子。原来跟着那个老头儿来,后来那个老头儿好像死了,就一直是他一个人来。”
家丁顿了顿,又继续说道:
“那个小子又哑又瘸,做人又老实懦弱,在哪个府上不受欺负?我也是看他可怜,才让他来煜王府收泔水,谁知到,他笨手笨脚的冲撞了王爷,明日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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