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飘雨飞花 by玉隐+追忆篇[碎梦琴伤]+篇外篇[最爱艳阳天]-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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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骑在上面做的,又没有节制地做了很久,才弄成这样。”周大夫刚才从聂小文口腔红肿发炎的部位就大致可以断定,在沾毒血前那里就曾经被男人粗暴地蹂躏过。从他身上的伤势看更加佐证了先前的判断,如果猜得没错,可能是先被鞭打,又遭强暴,之后没有及时治疗休息好像还受过毒打。只是个十四五岁的孩子,身子没长成就被这样糟踏,真可怜啊。
杨睿曾经撞上过父亲和一群美少年做爱的场面,他觉得太过淫乱疯狂,光看一看他就会面红耳赤心跳加速,身体有了不适的反应,所以以后父亲做这种事的时候他都会远远避开。今天听周大夫提起,便只是说说他都觉得淫秽不堪,难以接受。聂小文那清瘦的身子被这样折磨,一定很难过吧,当时是怎么挺过来的呢?杨睿觉得一阵莫名的心痛。
周大夫从随身的药箱里取了些止痛的药膏出来,沾在手指上涂在聂小文的菊穴内,又替他穿上裤子,将棉被盖好后才把柳儿她们喊进来。“我这里有几包清毒止痛的药粉,待会儿用温水和匀了给他灌下去,剩下的便敷在后背和手上,虽比不得上好的金创药,多少也管点用。”
“大夫,小文他能好起来么?”杨睿关切地问。
周大夫摇摇头叹了口气道:“那要看他的造化了。”
七
杨睿心事重重地走进万芳阁的正厅,寻思着怎样向母亲开口提聂小文的事情。
景夫人见杨睿进来赶紧关爱地扶他坐到一旁的靠椅上,微笑着问:“睿儿,身子好些了么?别这么急着就到处走,多在屋里歇会儿。”
“娘,昨晚孩儿身中的是什么毒?听柳儿她们说您紧张得要命,还亲自配了解毒的方子。”杨睿随便问了一句。
景夫人愤恨地道:“伤你的那支袖箭淬了‘女儿泪’,是蜀中唐门的一种剧毒,见血封喉。睿儿,亏得你内功不弱,又被人吸出毒血,毒性才没有迅速蔓延,捡回了性命。”心里却想,杨涵死性不改,玩男人也就罢了,最后还把人弄死,这未免做得有些太过分了。唐门的人也不是吃素的,终是来报复了,还轻易地就伤了睿儿,可是他们的精锐远在四川,照理说是来不了这么快的。难道是她?景夫人脑海中晃过一个人影。不过这样也好,有了这次的教训,杨涵应该也学会收敛一些了吧,他可就杨睿这么一个宝贝儿子。想着想着景夫人的面上泛起一阵冷笑。
杨睿完全没有想过自己为什么会受伤,他自认为天帝宫并非名门正派,虽然现在称霸武林,但不是以德服人,他们姓杨的仇家众多,被人暗算报复也是很难避免的。他对追究这种事情毫无兴趣,只一心想着怎样才能将聂小文留在身边。见母亲脸上阴晴不定,似有什么隐情,心下越发惴惴不安,是不是母亲已经察觉到什么了?
景夫人虽然隐约猜出是何人伤的杨睿,但她却另有一番打算。她与杨涵本就是貌和神离的夫妻,只是相互利用,根本谈不上什么感情。景夫人野心很大,早就不甘心只当天帝的附属品,她一直在秘密筹划如何从杨涵手中取得大权,等自己的地位逐渐稳固,再杀了杨涵取而代之,或是操纵杨睿坐上天帝的宝座,也可以算名正言顺地掌控天下。杨涵也不傻,处处防着景夫人,所以十几年来景夫人的势力虽然有发展,却仍徘徊在天帝宫权力核心的外围。景夫人认为唐门闹事为她夺权篡位制造了一个不错的契机,她很有必要利用一下,借唐门之手除去杨涵的一些心腹或者干脆连杨涵也杀掉。她见杨睿似是不关心受伤中毒这件事,也就不多提,换了个话题道:“睿儿,听下人们说你今天刚一醒过来就先去了后院看聂小文,还为了他特意请了周大夫,折腾了好半天。可有这回事?”
母亲既然已经问出了口,杨睿只好据实回答:“娘,聂小文好歹也是救了孩儿的性命,孩儿当然要关心一下他的安危。”
“聂小文不过是个低贱的下人,就算为主子丢了性命也是理所当然的,你用不着这样兴师动众。”景夫人阴毒地道,“再说没准是他与害你之人串通好的,要不然他怎么不叫别人,自己给你吸毒血,明显是为了让你记他这份恩情。等他醒了,我少不了还要质问他实情,你且不要被表面的现象迷惑了。”
杨睿没想到母亲是这样看聂小文的,但是他又不敢说出当时是自己不让小文叫别人的,那样母亲肯定就会明白他半夜跑来别院的真正目的。可是他不说,景夫人照样也看得出来。
景夫人见杨睿一脸不信欲言又止的样子,已经猜到了七八分,她是何等精明的女人,再说有杨涵的前车之鉴,她不得不防。景夫人心中气恼,却还是笑着道:“睿儿,你刚好些,娘不与你谈那些烦闷的事情。娘陪你聊些别的,比如说你的年纪也不小了,身旁有几个随侍的丫头?可有喜欢的女子?”景夫人试探道。
杨睿脸一红,低头想了很久,却仍是吞吞吐吐道:“孩儿只是忙着练武,从来没有想过这方面的问题。总坛那边的宅子里多是些小厮,只一两个端茶到水的丫头。”
“这怎么行,你贵为天帝宫少主,又是少年英俊,怎能少了女人相伴?不如我把柳儿给了你吧。她虽是个丫头,但我一直当她是亲女儿般的培养教导,琴棋书画武功女红样样都拿得起来,论才论貌绝不输于大家闺秀,睿儿如觉得还看得上眼,不如先收在房里用着,将来娶了正房,给柳儿一个侍妾的名分也算没有亏待她。”景夫人打着如意算盘循循善诱道。她一直想找个机会将风摇柳安插到杨睿身旁,一方面是培植自己的势力,为了将来方便操纵杨睿,以达到篡夺天帝宫大权的目的;另一方面也是怕杨睿身边少了合适的女人,万一随了杨涵沉迷男色,遭人耻笑,便又是他这做母亲的教导无方了。
说实话杨睿对母亲不像杨涵那样有什么戒心,只是对风摇柳真的没什么感觉,觉得她虽比一般的丫头乖巧体贴,人长的漂亮一点,每次到母亲这里来让她陪在身旁不会觉得讨厌,但从没有想过把她留在自己身边,行什么男女之事。于是道:“这件事情孩儿再仔细考虑考虑,或许该回去问过爹的意见。”
“不过是收个丫头,这等小事就不用烦你父亲了。再说男孩子大了,身边总要有女人,就算你不喜欢她,只要她能尽心服侍你就行了。柳儿很懂规矩的,明白自己的身份,她也不求别的,只一心想着能伺候你。娘想成全这件美事,不如今天我就把她给了你。”景夫人看出杨睿不是很愿意,唯恐夜长梦多,所以趁热打铁道,“再说你伤还没有痊愈,回了总坛那些粗手笨脚的小厮又不懂得照顾人,哪里比得上聪明伶俐的柳儿,让娘怎放心得下?”
正说话间,有仆人进来报,说天帝派四煞专程来别院接少主回总坛,人和车已经在门外候着了,不敢进来惊扰夫人,只等少主出来便回去复命了。
景夫人心知肚明,杨睿在她这里被人刺伤,杨涵没找什么借口问她的罪已经算留足了夫妻的面子了。现在派四煞来接人,到了别院也不进来拜见,口上说的客气,却分明是对她表示不信任和蔑视。但是景夫人确实在天帝面前没有什么地位,她只好先忍下这口气,想着等到有朝一日她大权在握,不怕那四条狗不向她低头。
“娘,既然爹派人来接我,我就不多留了,免得让爹担心。”杨睿正好要找个借口离开。今天看样子是不能跟母亲谈聂小文的事了,只好改日再觅良机。
景夫人想柳儿的事她还要慢慢来,万一把杨睿逼得紧了,他或许会产生反感。于是假惺惺地说了些关怀的话,便放杨睿离开。
杨睿辞别了母亲却没有向正门走去,而是悄悄溜到后院,因为他还是有些放心不下聂小文,想临走的时候再去看看他。不知道柳儿和吟翠是否把药给他敷好了?应该让她们帮忙照顾小文,他实在不能忍受别人再伤害小文了。
八
平安和守信闲得无聊,听说聂小文中了毒,本是要来后院看看他的惨相,却发现风摇柳和吟翠都在柴房里,不知忙些什么。他们心中怀疑却也不敢造次,只等确定她们离开后,才鬼鬼祟祟地进入柴房。
“那两个女人莫不是春心动了,一起来看情郎。”守信调笑道,他知道平安一直对吟翠那丫头有兴趣,可是吟翠总对他爱答不理的,今天又跑来聂小文这里,平安面子上肯定无光。
平安冷哼一声,看见聂小文虽然昏迷不醒,但盖着被褥躺在床上,室内还散发着药香,分明是有人好好地照顾,说不定还敷了药。一想到吟翠竟对别人这么好,而且还是他一直很看不起的聂小文,他心里便窜上一股邪火,嘴上骂道:“不知是哪个不识好歹的东西,替这小杂种偷了床被褥,也不看看他那样肮脏的身子,还配盖被子?”于是上前不管三七二十一地将聂小文身上盖的被子和床上铺的褥子全都扯了下来,狠狠丢在一旁。
聂小文本在昏迷中,被平安这一扯毫无预兆地摔到床下。因为刚敷上药的缘故,他赤着上身,只穿了一条单裤,如今身体触到冰冷的地板,再加上伤痛,他一下子惊醒过来。聂小文本能地想要从地上挣扎着爬起,无奈身体太虚弱,四肢无力,根本爬不起来。
平安却一脚踏到聂小文背上,恶毒地道:“你这个小杂种,别以为救了少主,就有好日子了,还躺在这里等着别人伺候,今天老子非的教训你一下,免得日后你太嚣张!”说着就用皮靴在聂小文背上的伤口上使劲地碾踏。
聂小文哪还经受得了这样的折磨,背上的伤口再次迸裂,鲜血涌出,冲开了那本就少得可怜的药粉,顺着他清瘦的身子往下淌。痛楚几乎让他昏厥,他张口想求饶,可惜咽喉肿痛溃烂根本说不出话来,甚至连呻吟的声音都发不出。
守信看到聂小文痛苦的样子反而心中升起一种病态的快感,分身竟然蠢蠢欲动,他盯着那布满疤痕却白皙好看的身子淫笑着道:“平安老弟,听黄侍卫他们说,这小子身子可柔得很,玩起来比妞儿还过瘾。可惜夫人从没让他陪过咱哥们儿,不如趁这机会见识见识?再说他伤成这样,万一就死了,咱还没有享用过岂不可惜?”说着也凑过去,一把拉下聂小文的裤子,脏手抚上那苍白的双腿,慢慢向上游移,猛地掰开,将一根手指刺入那狭小的菊穴。然后又伸进一根手指,上下不停地搅动。
聂小文那被调教得十分敏感的身子,被守信弄得一阵痉挛,不适地扭动着,想要抗拒手指的侵入。守信却又插入第三根手指,撑开那菊穴,另一只手开始解裤带,他想将自己的分身刺进去。
杨睿来到柴房的时候正好看见这血腥的场面。他才离开了一会儿,竟然就有人如此残忍地蹂躏聂小文,看着那伤痕累累的清瘦的身子在皮靴下无力地挣扎,那插进他下体的手指他的心莫名其妙的一阵揪痛。如果不是看在那两个小厮是母亲的人的份上,他一定会要了那两个衣冠禽兽的性命。他攥紧拳头,瞟了平安和守信一眼,冷冷地道:“你们两个给我滚,若是再让我看见,一定让你们死得很难看!”
平安和守信从没见过一向温和的少主发怒,吓出一身冷汗,大气都不敢喘一下,虽然不明白原因还是立即退出柴房。守信小声嘀咕道:“不会是少主也看上了聂小文?嫌咱们抢了他的先不成?”
杨睿拾起一旁的棉被,小心地将聂小文赤裸的身体裹好,轻柔地抱在怀中。他不能再犹豫了,若是还让小文留在这里,肯定会被折磨死的。他决定今天就把小文带走,留在自己身边,小心地看护,不能再让这纤弱的人儿受欺负了。
四煞看见少主抱着一个人从景夫人的别院里飞奔出来,虽然心中有些诧异,但也不敢问什么。再看少主抱着的那个人似是未着寸缕,只用一条棉被裹着清瘦的身体,黑发随风飘洒衬托出绝世的容颜。
“是个美人啊,少主可真有眼光,怪不得三天两头地就往别院里来。”四煞之一的妖精色迷迷地笑道。
那艳煞却冷哼一声,小声道:“我倒觉得那被里裹着的是个男子。少主至今从没对女人有过兴趣,可能有主上的嗜好也说不定。”她是四煞中唯一的女子,练得是天狐媚术,采阳补阴,虽然年近三十却还保有少女般的容貌。自出道以来但凡是正常男人,只要被她媚媚地扫上一眼,哪个不乖乖地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她早就盯上了英俊不凡的少主,几次想把他诱到床上行云雨之事,可惜均未成功,所以才会有这样的论断。
杨睿才不管别人怎么说,匆匆地上了车子,仍不放开怀里的人儿。他让聂小文靠紧自己的身体,防止路上车身颠簸,那伤痕累累的身子会吃不消。他一边吩咐赶车的人行得稳些,一边柔声对怀里的人道:“小文,你再坚持一会儿,到了总坛,我一定会好好照顾你的。”杨睿也无法解释为什么会这样做,他只是单纯地想保护聂小文,虽然血腥暴力的事情他见过不少,可是他不能容忍受伤害的人是小文。或许是因为他救过自己的性命,可是好像在那之前就已经有了一种难分难舍的感情。他不知道在他内心深处,爱的种子已经开始发芽。
景夫人得知聂小文被杨睿带走的消息时勃然大怒,她阴狠地盯着平安和守信道:“你们说得是真的?”
那两个人战战兢兢地跪在堂下回话道:“夫人,小的们确实亲眼所见,少主用一条棉被裹了聂小文抱上马车。”
“你们怎么也不给我拦着?”景夫人抄起一只茶碗摔在守信头上。
守信捂着流血的额头,他和平安可真是哑巴吃黄莲有苦难言。当时杨睿的火气绝不比夫人的小,光眼神就能杀人,他们不过是做下人的,哪里敢拦?
景夫人也明白,只恨自己一时大意,又因为杨睿从未在她面前提起过要带聂小文走,甚至连名字也只是在中毒受伤后才听他说起,没想到竟然连招呼也不打一声,就明目张胆地把人抱出了院子,简直比杨涵做得还过分,让她怎能不气?可惜现在做什么都来不及了,人好带走,要回来可就难了。心中唯有企盼杨睿只是像杨涵一样迷恋聂小文的身体,早晚会有厌恶的一天。景夫人又想到别院里没有了杨涵父子感兴趣的东西,大概会渐遭冷落,一定要抓紧安插人手在杨睿身边才行。于是把风摇柳叫到身边,刚要叮嘱些事情,抬眼瞥见平安和守信还跪在地上不敢走,心中就有气:“你们这两个蠢奴才,今天坏了我的大事,还不快点给我滚下去,每人领一顿板子,长长记性!”
平时经常被平安和守信欺负的家丁奴仆好不容易等到这个机会,赶紧抄起家法,将二人拉到院中,一顿狠打,直打到两人哭喊求饶昏死过去,才算出了口恶气。
九
昏迷中聂小文梦到了义父。
那件事过去了五年了吧,但是当时的每一个细节,义父对他说的每一句话他从未忘记。
在昆仑山脚下,义父望着刚满十岁的小文和蔼地笑着:“小文,记住,上山之后无论发生什么事情,你都不要显露武功。西域毒君曾经立过一个誓言,不杀不会武功之人。”
“孩儿明白,请义父放心。”
义父拉起手中的绳子,另一头紧紧绑住小文的双手:“小文,手痛么?再忍耐几天。为父单凭武功拿不到赤龙丹,这次只好使诈了。”
小文的手腕早已被绳索勒出道道紫痕,很痛,他却不在乎,反而淡淡地笑了:“义父,这次很危险吧,孩儿却只能帮上这点忙,真是惭愧。”
“小文,你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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