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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流富贵门户作者:木三观-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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速地接近什么的,一个晃神,他的身体又重新松弛下来。期间并没有过去太久,可他却从极度的迷茫转瞬进入了极度的惊讶。他掀起了被单,看到凤艳凰爬了过来,嘴唇贴过来。这次景重虽然清醒,但也顺从地张开了嘴巴,腥咸的液体被渡了过来。景重大吃一惊,也没想明白是什么,就被强迫着吞了一半下去。景重咳了几声,凤艳凰说:“这你可不能嫌弃,是你自己的东西。” 
  景重忙说:“我并没有……但是大哥哥……你……” 
  凤艳凰没有说话,只是上下打量着景重。景重仿佛才想起被子已经被拿开,身体彻底裸露在室内明亮的灯光下。景重虽然极羞,但这次没有再遮挡自己,因为他呆住了,不为旁的,只为凤艳凰而呆住。凤艳凰头发散乱,大概是刚刚在被子里闷太久,脸上已有薄汗,嘴唇因刚刚的亲吻而泛胭脂色,整个人真可以用“艳光四射”来形容,景重为他着迷。凤艳凰微笑道:“小公子,把腿张开一点。”景重便乖乖的照做了。

100、

  景重花了好一会儿才明白自己做了一个多么害羞的姿势,下意识地想把腿并拢上,但是凤艳凰已经卡进了他的双腿之间,他一并腿,倒像是主动地用腿把凤艳凰的腰身夹住。凤艳凰将他按紧在床上,从床边拿出另一个枕头垫在他的腰下。一手则拉起景重的一条腿,一手探进景重的双股间,轻轻揉按。景重十分紧张,身体绷得弦一样的紧。凤艳凰也只在体外揉按,并不贸贸然唐突幽境。所幸景重终于渐次松弛起来,凤艳凰从床头柜取出一盒软膏,指尖沾了一些胭脂色的膏体,才往内探进。景重只觉得被刺了个异物进来,即便有所润滑,究竟是有些不适的,只是闭着眼睛默默忍耐。 
  凤艳凰手指所触,都是紧实滞涩的,显然是初次。凤艳凰唯恐伤了他,即便没让他受伤,但一夜下来竟没有宾主尽欢,那也是无趣。因此凤艳凰选了较有催情效用的乳膏来作润滑用。那软膏是上好货色,入体即溶,化成黏腻无色的乳液附在皮肤上,手指所触之处也渐渐软化,不似初时干涩紧张。 
  景重初时自然是紧张吃惊的,但慢慢的身体竟软了下来,一条腿垂在床边,一条腿架在凤艳凰的肩膀上,被枕头垫高了的后庭门户大开,正由着凤艳凰信步胡为。正不知凤艳凰摸到了某处,景重竟又重新绷了起来,连脚背也绷直了,原不该如此。可他越是绷着,凤艳凰却越要碰触那儿。景重被撩得百爪挠心一般,双手紧抓着被单,一边求饶道:“大哥哥……不要……不要碰那儿……” 
  凤艳凰哪里听他的,越是要弄他,却见景重双颊的酡红已晕染到了颈脖胸前。凤艳凰触碰了要害之余,催情膏的药效也开始发散,景重身体越发潮热,下‘体也因之挺立起来。凤艳凰故意不去照顾那儿,只一味的玩弄后方,即便如此,景重的下腹也是越来越疼痛僵硬了。凤艳凰便调笑道:“我只碰你这儿,你却都硬成这样了……小公子还扯谎说不喜欢呢。”景重被调笑得羞愤欲死,但纯良的他又不知道怎么应对这汹涌而来的欲浪,下‘体固然胀痛得难受,后‘穴竟也感到分外空虚,肌肉一张一合的。凤艳凰已放入了三根手指,景重却犹不大察觉。 
  凤艳凰的食指和无名指外探扩充,中指灵巧地不时的或滑过、或碰触、或按压其要害,逗惹得景重一时颤栗,一时绷紧,眼眶都泛红了,越发可怜可爱。景重的呼吸越发粗重,只从鼻子哼出一些细微的声响,却咬着牙关不发音。他只克制自己不作浪荡之态,哪知他这样垫着红被子摇头拧腰、眯眼咬唇的模样也是极风流香艳的。景重也顾不得自己怎么样的模样,一股酥麻从腰椎传上来,在他头脑轰炸,双腿间的阳‘物又吐出精来,也是在这一刻,后‘穴一紧一松间,沾着膏药的手指已抽出,代之以一热物,仅嵌入前头,便被死死咬紧。 
  景重刚从迷糊中清醒,马上察觉到凤艳凰已经放了进去,自己却竟不知是什么时候的事。凤艳凰却俯下‘身来,亲了亲他的嘴唇,又笑道:“我刚一进去就你吐精了,看来小公子是挺满意我的。” 
  景重含羞带怯的偏过脸,凤艳凰便就势亲他的耳垂,腰腹微微耸动,缓缓而入。景重也不觉痛,只是浑身酥麻,双腿无力地张开着,只任人轻薄。便是如此这般了许久,景重也微觉有痛,感觉身体被撑开得极大,但此之中便也有花开春情。凤艳凰见景重脸上渐渐有了春意,仍是轻波细浪,只是越发入内,又寻着那要害处轻轻突刺。一碰那儿,哪还得了,景重喉头又生呜咽之声,将头埋在凤艳凰的肩窝里,嗅得他身上醉人的暖香。 
  凤艳凰便一边抱着他的头,一手握着他的腰,二人紧贴着对方律动起来。景重伸手抱住凤艳凰,才发觉凤艳凰身上仍穿着睡衣,不曾脱下,只是衣上已浸了汗。不过这也不是重要的事了,景重的心神渐渐迷欲‘望所迷,双手将凤艳凰抱得越来越紧,十指撕刮得凤艳凰的衣服上都勾了丝。凤艳凰也没有发现,只不时地去吻他,也不一定总能亲到嘴唇,景重在迷乱时总是摇着头,凤艳凰低头时,嘴唇有时会碰到的额角,有时会碰到耳朵,也可能碰到眉毛,只是不论碰到哪个,即使是亲到头发,都会又怜又爱的细细啜吻一番。正是柳滴圆波生细浪,梅含香艳吐轻风。 
  景重也越发识得肉‘体之欢,正是最动情处,便以腰腹相就,双手紧紧箍住凤艳凰,仿佛想将凤艳凰压进自己的身体里。可是却因体力悬殊,他却是身体微微离开了被褥,紧攀在凤艳凰的身体上。凤艳凰一手抱住他的臀‘部,揉‘捏着托起,二人最紧最大限度地往彼此贴近,在粗重的喘息声中到达了欢愉的顶端。 
  二人紧紧贴了好一会儿,景重也从绝顶的快感中回过神来。他轻轻地喘着气,感觉皮肤因为薄汗而黏腻,不过至于下腹的黏腻液体,那当然不是汗,且是他自己所出的,想必这些液体把凤艳凰的衣服也弄脏了。景重耳边是凤艳凰的呼吸声,这样的声音比什么乐曲都迷人。凤艳凰只是呼吸着,没有说话,仍然紧紧抱着他。景重感觉自己的背没贴在床上,才发现自己手脚并用地攀住了凤艳凰,不觉更羞,暂先将双腿垂下,双臂又放下,手肘支在床上。凤艳凰却仍维持着原来的动作,一手抱他的头,一手抱他的腰,景重放下手脚后,倒越发明显地感觉到二人的下‘身紧密地相连着。景重感觉到凤艳凰出精了的下‘体竟仍然带着硬度,仍放在他的体内,好像不舍得离开一般。景重轻轻推了推凤艳凰的身体,羞道:“也不热吗?” 
  凤艳凰才发现自己出了一身的汗,唯恐汗味熏着了景重,忙轻轻把景重放回床上。凤艳凰轻轻分腿跪在床上,将景重的双腿分别搭在自己的左右大腿上,在这个姿态下,二人的身体还是相连着的。景重别提多羞了,一抬头就看到凤艳凰正在宽衣解带。那身衣裳果然被景重的精‘液弄脏了,背部也弄得又皱又破,只是凤艳凰也毫不在意,解开了衣服就随手丢开,露出了身体来。景重目不转睛地盯着凤艳凰的身体看,也忘记了害羞了。凤艳凰本是肤色白的人,平常不露在外的皮肤更加是白‘皙,越发显得身上那大大小小的伤疤狰狞可怖。虽说伤痕不多,但每一道都或极深,或极宽,一看就知道当初定然是生死关头,千钧一发,在那苍白的肌肤、健美的线条中,显得又危险,又性‘感。景重忍不住伸手去触摸,但他还没触及这些伤疤,后‘穴就骤然感觉到热度,身子一轻,就被拉了起来,二人脸贴着脸,肩膀对着肩膀,紧紧地拥抱着。景重感觉这个姿势非常难为情,肌肤接触得更多,且身体更深处的地方也被探索到了。凤艳凰托起了景重的臀‘部,二人的身体因此慢慢分离,在此过程中,适才喷发的精华也沿着交‘合的地方漏了出来。景重慢慢的感觉到身体的空虚,低头看到凤艳凰的脸,一个晃神,身体又重重地坐下去,骤然充实起来,不觉惊叫了起来,叫了第一声,便也有第二声。他搂着凤艳凰的肩,随着欲‘望的起伏而发声,声似悲咽,实质是极为欢愉。凤艳凰喘着气,低低一笑,说:“小公子,你今晚别想走。”景重紧绷着身体,双眼迷蒙地看着凤艳凰极美的容颜,喃喃道:“我……我也不想走……”“果然很乖。”凤艳凰笑了笑,奖赏般的吻了他的鼻尖。景重仍有些害羞,把头靠在凤艳凰的肩窝上。
  正是一夜的东风未落,涓涓暗谷流红、雨润云凝。朝阳起时,凤艳凰已穿戴整齐,看着报纸吃着早点。外头一个小厮探头探脑的不敢进来,只拉着丫头汀兰问道:“景先生在里面?”汀兰笑道:“是的,就在里面,你快叫他去啊。”那小厮原是昨天那一个,叫小张的,小张摸摸鼻子道:“我哪敢呢?昨天才碰一鼻子灰!都欺负我是新人,叫我来碰钉子。” 
  凤艳凰翻看了一下报纸,抬眼见是昨天那个小厮,道:“景先生今天放假。”小张忙答应着就忙跑了。 
  汀兰拉着小张笑道:“你怕什么?”小张便道:“我怎么不怕?昨天才挨了训!”汀兰笑道:“昨天和今天怎么一样?昨天二人正说着体己话,你撞进去正是找死。可现在你看凤将军多好说话,脸上也总笑着,就知道能够讨好。说你笨还真笨。”小张便道:“我又没这个机灵、没这个巧嘴,哪里讨得来这个好?我也不求将军惦记我,我只求他不知道我、不记得我,有错也不来拿我,我就烧高香了。”汀兰只啐了一口,笑骂他是个没出息的。 
  小张原是府内小厮,但也知道读书考试,成了私库的一个小吏,是和景重同一批入职的。虽然他们都是新人,但职位、待遇自然是云泥之别。景重却觉得自己和他一样是新人,且又喜他为人忠诚老实,倒和他好。库里的人都戏称小张是景重的小跟班。 
  虽然将军说了景重放假,但是傍晚景重还是出现在库房了。小张也点头想道:“景先生那么勤恳,没什么事大概是不会一整天都不出现的。”景重刚坐下对账没多久,就见凤将军也来了。旁人莫不惊讶,又怕是不是惹了什么事了。因为将军甚少到这边来。哪知将军只是和景重说了两句悄悄话,然后又板起脸来,将账房的要员都叫来,只道:“看来你们的账是太糊涂了,库使却天天来对,那你们是干什么吃的?我只告诉你们,这个账目每十天呈上来一次核对,若有一点错,拖出去打。”那些账房先生暗叫厉害,又诺诺道:“原该如此!原该如此!将军英明!将军英明!” 
  凤艳凰便伸手将景重的账本掩了,说道:“行了,来吃饭罢。” 
  ======== 
  你们不知道少吃肉多喝水才是养生之道吗??

101、

  景重却笑道:“我看刚刚老陈来过跟小张说了点什么,是不是还有事要做?” 
  凤艳凰便抬眼望去,见又是那个小厮,竟轻哼了一声。小张也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吓得魂不附体,忙打量着凤将军的脸色说:“没什么,不过是因为……音……音官……”“音官”两个字提出来,凤艳凰的脸色更加不好了,小张吓得都不敢看将军,猛然弯腰低头说:“他离开了,老陈请问是要换一个戏班,还是去哪里找一个角儿替补?” 
  景重便问凤艳凰道:“将军有什么看法?” 
  凤艳凰笑道:“我没什么看法,都随你。” 
  景重便道:“我倒想起来一个名角倒刚好进了城,正下榻在我们樵翁楼里,说是极好的,不如下个帖请他罢。将军以为怎么样?” 
  凤艳凰道:“好,自然好。” 
  小张忙问道:“是哪个名角?” 
  景重便道:“便是在江南渡颇负盛名的遥官。” 
  这话出来,又有人脸色不对了,只是尽皆不语。小张也乐颠颠地去下帖,想着快点离开这乌沉沉的后院,却不知众人都暗道他蠢。景重越发觉得出奇,回家后只轻飘飘的稍问了一句,小宋便知其心意,说道那遥官也曾入过将军之幕。景重听了,心里也不知作何感想。小宋只强笑道:“这也是寻常。将军酷爱戏曲音律,像这样的名伶,岂有不亲近的?不过又要哪个有头脸的会和优伶当真?也只是露水姻缘罢了。” 
  翌日,小张又被汀兰骂了一顿。汀兰只道:“有火烧你脚不是?就那么屁颠颠地跑去请遥官了?”小张只说:“做事勤快利索也错了?别人也就罢了,景先生才不会无端恼我。”这么说着,小张只喜盈盈地回到库房,又对景重说道:“景先生,昨儿您吩咐的事小的已办妥了,遥官已经应承,今天正要住进园子来。” 
  景重一听,脸色果然不对了。小张见他的脸色也一愣,半晌才小心地问道:“这……这……是不是小的做错了什么?”景重摇了摇头,笑道:“没什么,只是昨天都那么晚了,没想到你还连夜的去邀请他了,真是勤快。”小张笑道:“谢先生夸奖,都是应该的。” 
  说来也怪,景重忌遥官更甚于音官。音官一看就是个小人,凤将军则何等人物。然而,景重是认识遥官的,遥官和音官等人都不同。一则他并不卖身迎客,二则他并不卖弄姿色,他只是唱戏而已。今天的遥官和以往一样,干净秀气,穿着也一点不华丽,素服纶巾,只戴一个玉佩、一个香袋,见了景重便作揖问好。景重也还礼,又说:“安排的住处或有些偏僻。”遥官便道:“清静才好。”景重又说:“但又有些家禽在附近养着。”遥官道:“那也有意思。”二人走了几步,景重复问:“那……那你可要去见一见将军?”遥官道:“不必,唱戏的时候自然就能见到。”二人默了半晌,已走到园子前面。景重便道:“那你有什么爱吃的,或是不爱吃的,喜欢什么,讨厌什么,只告诉下人就是了。如果下人服侍不周,那也告诉我。” 
  二人进了园子,景重仍看着遥官的背脊。遥官回过头来,景重唬得移开了视线。遥官只冷笑道:“别人也罢了,你是知道我的。难道我还是那种以色事人、争风吃醋的小郎君?” 
  景重闻言羞红双颊,半晌才道:“并不是你,是我。” 
  遥官不解地看着他。 
  “我……”景重羞惭地说,“我是那种‘小郎君’。” 
  遥官闻言一愣,不语了半天才道:“难道传言竟是真的?我到底不信。” 
  景重苦笑道:“我并不知道什么传言。但我想里面假的是有的,真的也是有的。” 
  遥官请了景重坐下,给他斟了一杯热茶,方才说道:“你自然不是不堪的人,也自不为不堪之事。这么想来,你定是真心爱慕将军了。” 
  景重见遥官为人坦荡,说话又敞亮,便也开门见山的问道:“那么你呢?你卖艺不卖身的,和将军一起那也是因为爱慕了?” 
  遥官便道:“不是。” 
  景重便追问道:“那是为什么?” 
  遥官愣了愣,又看了看景重的大眼睛,想了想,便说:“为了肏啊。” 
  景重也愣了,他还是第一次听遥官说粗话,而且这个语境也让他回不过神来:“为了……为了……只是为了……为了……?” 
  遥官干咳两声,说:“当然是为了这个。这个还不够吗?真奇怪,难道你不是男人?竟不知男人为了这个能上刀山、下火海?能碰着个体格壮、会说笑、又俊朗的,莫说卖身了,要我大把银子的去买,我也乐意高兴的。” 
  景重半晌没有言语。 
  遥官又道:“你不爱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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