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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妖皇-第18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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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渊领主是一个优秀的团战型英雄,有着超高机动能力的群体传送技能。

如果单挑,不知能发挥出多大的威力?

晴朗只是用深渊领主的技能,与玛诺洛斯战斗。

这场恶战,持续到第二天中午。

晴朗渐渐不耐烦,射出一点三昧真火,将玛诺洛斯烧成灰烬。

当然,在此之前,他已复制玛诺洛斯的全部记忆和能力。

在玛诺洛斯的体内,晴朗找到了一颗星曜石,代表二十八星宿中的房宿。

房宿,属日,为兔,是东方青龙七宿的第四宿,为青龙的腹房。古人也称之为‘天驷’,取龙为天马,房宿有四颗星之意。龙腹是五脏之所在,万物在此被消化,故多凶。

古语:房宿之日事难成,办事多半不吉庆。葬埋多有不吉利,起造三年有灾殃。

晴朗干掉深渊领主玛诺洛斯之后,便将风之结界收起来。

这个海岛的所有深渊恶魔,已被树妖的慢性毒药弄昏迷。

晴朗将这些深渊恶魔收进炼妖壶,以后再进行魔兽合成,或者训练恶魔大军。

干完这一切,他立即返回暗夜精灵族的地盘泰达希尔,参加庆功宴。

当然,那一百个小精灵,一百个树妖,已还给四位英雄。

不过,在归还之前,他动了一些手脚,让那些可爱的家伙忘记了一些事。

晴朗在锦绣珠中,用小精灵来造出暗夜精灵族的建筑物,是绝对不能泄密的。

舒舒服服的休息了一个晚上,第二天的清晨,晴朗又去其它海岛,对付燃烧军团的头目。

这次的目标,是恐惧魔王瓦里玛萨斯。

恐惧魔王是不死族的英雄之一,常用技能是:吸血光环、腐臭群蜂、睡眠、地狱火。

浑身散发着强大邪能的恐惧魔王,生性残暴,是燃烧军团最得力的干将,是一种令人难以置信的恐怖存在,也是黑暗与精神的支配者。

燃烧军团的头领恶魔领主基尔加丹,曾命令忠心耿耿的恐惧魔王,去监视巫妖王耐奥祖,以确保他按照燃烧军团的命令,让人类世界陷入混乱。

恐惧魔王尽忠的执行任务,一段时间之后,却被耐奥祖的天灾军团完全控制。

恐惧魔王只为巫妖王服务,而基尔加丹和燃烧军团,并不知情。

直到后来,巫妖王突然在星际位面消失,恐惧魔王才恢复正常。

恐惧魔王经常以壮硕的男性人类形象出现,喜欢用地狱血爪,可以通过心灵力量,控制普通生物。他总是笼罩在自身产生的黑暗当中,喜欢躲开阳光行动。

暗夜精灵族的恶魔猎手,经常用法力燃烧来对付恐惧魔王。

当然,也可以用近战单位,将其包围,再用远程单位齐射,来攻击恐惧魔王。

至于恶魔领主基尔加丹,来自恶魔种族艾瑞达,与阿克蒙德一起,是最先加入燃烧军团的两位恶魔勇士。他俩听命于恶魔之王萨格拉斯,率领燃烧军团,入侵各个星球。

污染者阿克蒙德,是堕落泰坦萨格拉斯最强大的部下。

他是创造了邪恶巫术的艾瑞达恶魔的一员,残忍和狡诈的性格,使得他在艾瑞达族中的等级和力量,迅速攀升。到最后,他成为族中最高等、最强大的人。

恐惧魔王瓦里玛萨斯,来自恶魔种族纳斯雷兹姆,是希尔瓦娜斯的管理人,被遗忘者的首领。

他与深渊领主玛诺洛斯,都是恶魔领主基尔加丹的得力助手,是攻击泰达希尔的先锋。

跟其他恐怖魔王一样,瓦里玛萨斯总是将自己笼罩在黑暗当中。

不过,他更懂得享受。

坐在大帐中,让任何人都不要来打搅自己,便脱下那件以紫绒为面制成的紫貂斗篷,挂在左边一个用紫檀木枝做成的衣架上。

转过身时,右手已拿起一个紫铜火钳,把前面一个紫铜火盆里终日不灭的炉火,拨得更旺些。

火盆旁是一个上面铺着紫貂皮毛的紫檀木椅,在木椅旁的紫檀木桌上的紫水晶瓶中,经常都满盛着紫色的葡萄酒。

他只要走两步,就可以坐下来,随手就可以倒出一杯酒。

他喜欢紫色。

他喜欢名马佳人,华衣美酒,喜欢享受。

对每一件事,他都非常挑剔。做的每一件事,都经过精密计划,绝不肯多浪费一分力气,也不会有一点疏忽,就连这些生活上的细节都不例外。

这就是瓦里玛萨斯。

他能够活到现在,也许就因为,他是这么样一个人。

瓦里玛萨斯坐下来,浅浅的啜了一口葡萄酒。

精致华美而温暖的屋子,甘香甜美的酒,已把他体内的寒气完全驱除。

他忽然觉得很疲倦。

深渊领主玛诺洛斯的突然死亡,让他已经把自己的生活规律完全搞乱。

他绝不能发生任何一点错误。哪怕只是微小的错误,都可能会造成永远无法弥补的大错。

那时,他不但会被杀,恶魔领主基尔加丹也要受到牵连。

无论做任何事,都只许成功,不许失败。

瓦里玛萨斯这一生中,最不能忍受的两件事,就是‘错误’和‘失败’。

一切都已布置好,静等着鱼儿上钩。

直到晚上,干掉玛诺洛斯的那个人,还是没出现。

瓦里玛萨斯轻轻的叹息一声,站了起来,伸出右手的食指,向前一弹。

黑暗当中,竟然出现一个洞,可以让他直着身子走进去。

洞内射出紫色的光,散发着梅花的香味。

瓦里玛萨斯慢慢的走进去,黑洞也渐渐的消失了。

在黑洞中,竟然有一个建筑宏伟的庄园。

宽阔华美的庭园中,有一个幽僻的角落,那里有一扇很窄的门。

门后偶尔会传出一两段悠扬的琴声。

可是,除了瓦里玛萨斯,谁也不知道门后是什么地方,谁也没见过那位弹琴的人。

这里是瓦里玛萨斯划下的禁区,如果有人敢踏入一步,那么他的左脚先踏进来,就砍断左脚。右脚先踏入,就砍断右脚。

这是条非常简单的法令,虽简单却有效。

瓦里玛萨斯撑着油纸伞,冒着雪,穿过庭园。他走在积雪的小径上时,并没有施展轻功,雪地上也只不过留下一点浅浅的脚印。

角落里的窄门,终年常闭。

瓦里玛萨斯轻轻敲门,先敲三声,再敲一声。又等了很久之后,窄门才开了一线。

开门的,是个极美的女人,穿着一件雪白的银狐斗篷,脸色也好像她的斗篷一样。

瓦里玛萨斯压低声音,很恭敬的问:“老先生起来没有?”

这个女人幽幽的道:“早就起来了,老年人总是起得特别早的。也许他知道来日已不多,所以对每一天都特别珍惜。”

门后是幽静的小院,寒风中充满沁人心脾的梅香。一株形状古拙的老松下,有一个小小的六角亭。一个老人坐在亭子里,望着外面的雪花,一片片飘落,仿佛已经看得出神。

没有人知道他的年纪和姓名,连他自己都已忘记。

他的身子枯瘦而矮小,远远看过去,就像个八九岁的孩子。他的头看起来,就像是个风干了的硬壳果,脸上刻满风霜雨露和无数次痛苦经验留下的痕迹。

无情的岁月,虽然已经使他的身体完全萎缩,可是他的眼睛里,还是时常会闪动着一种充满老人的智慧和孩子般调皮的光芒。

这种时候,他的眼睛看来,就好像是阳光照耀下的海洋。

在他的跟前,放着一张檀木做的桌子,散发淡淡的香味。

在桌子上,放着一架古琴。用骨头做的古琴。

而这架古琴,正是血族十三件圣器中的骨琴。

它怎么会在这里?

那位老人,又是什么来头?

瓦里玛萨斯恭恭敬敬的站在小亭外,恭恭敬敬的行礼问好:“老先生的气色,比我上次来的时候好得多了,就好像忽然年轻了二十岁。”

老人本来好像根本没有看见他,也不准备理他,却又忽然转过头,对他眨了眨眼。

“你看我真的好像年轻了二十岁?”

瓦里玛萨斯微笑道:“当然是真的。”

“那么你就是个瞎子,又蠢又笨的瞎子。”老人虽然在骂人,声音却显得很愉快,“难道你看不出,我已经年轻了四十岁?”

瓦里玛萨斯开心的笑了。

一身雪白的女人,已经站在老人的身边。

老人拉起她的手,用两只手捧着,眯起眼睛,呵呵笑道:“这是她的功劳。只有像她这么年轻漂亮的女孩,才能使一个老头子变得年轻起来。”

瓦里玛萨斯淡笑道:“这也是我的功劳。是我把她送到这里来的。”

“可是我一点也不感激你。”老人又在眨眼,闪动着调皮而狡谲的光芒,“我知道你又在拍我的马屁,又想把我存在脑子里的东西挖出来。”

第313章

瓦里玛萨斯不否认。老人问他:“这次你想挖的是什么?”

瓦里玛萨斯轻叹一声:“是一个人。他把深渊领主玛诺洛斯杀了,我却不知道他是谁。”

老人默然许久,脸上的笑容忽然消失了,连一双发亮的眼睛都变成了死灰色。

“我也不知道他是谁……我竟然看不穿他。你要小心点,他很快就会来找你的。”

瓦里玛萨斯苦笑着摇摇头:“小心又有什么用?整个燃烧军团,有谁比我更小心?”

老人长叹一声,遥望远方,眼中仿佛充满了悲伤和恐惧。

就好像一个人,忽然看到一件,他所无法理解也无法控制的事。

也不知过去多久,他才慢慢伸出那双已干瘪萎缩的手,轻轻拔动面前的那架骨琴。

‘铮琮’一声,琴弦响动。

老人忽然轻声道:“蝶舞,请你为我一舞。”

银狐斗篷从肩上滑落,穿一身银白的女人依然一身银白。

银白的短褂,银白的长裙。长裙流水般飘动,蝶舞翩然而舞,长裙飞雪般卷起,露出一双修长结实,充满弹性的美腿。

没有人能形容她的舞姿,也没有人能形容她的这双美腿。

悠扬的琴声,忽然变得苍郁而萧索。

舞者的舞姿,也变得像是,在残秋时,秋风中卷舞的最后一片落叶。

美得那么凄凉,美得令人心碎。

老人的眼中,忽然有了泪光。‘铮’的一声,琴弦断了,琴声停了,舞者的长裙流云般飘落。

她蜷伏在地上,就好像一只天鹅在垂死中,慢慢消沉于蓝天碧海间。

然后就是一片安详而和谐的静寂。那么静,那么美。

老人眼中,已有一滴泪珠,珍珠般的流下来,在那苍老枯瘦干瘪的脸上留下一道清亮的泪痕。

一滴、两滴、三滴……

“你好自为之吧。”老人凝望着瓦里玛萨斯,轻叹一声,仿佛已经看出他的死期。

瓦里玛萨斯点点头,慢慢的掉转身。

细雪霏霏,小门半开。瓦里玛萨斯已经走出去,蝶舞已经准备关门。

只要把这道门关上,这里就会与外面的世界完全隔绝。

她只希望,永远不要有人来敲门,让她和那个老人在这里自生自灭。

因为她对外面的那个世界,已完全没有企望,完全没有留恋。

蝶舞的心已死,剩下的只不过是,一副麻木的躯壳和一双腿。

她的这双腿,就像是象的牙、麝的香、羚羊的角,是她生命中最值得宝贵珍惜的一部分,也是她所有一切不幸的根源。

如果没有这样一双腿,她会变成一个怎样的人?是不是会活得更幸福些?

蝶舞垂着头,站在小门后,只希望瓦里玛萨斯快点出去。

瓦里玛萨斯忽然转过身来,用一种很奇怪的眼神,盯着她看了很久。

“这些天来,你过得好不好?”

“很好。”蝶舞的声音里全无感情,几乎比瓦里玛萨斯的声音更冷淡。

瓦里玛萨斯:“只要你愿意,可以一直留在这里,我可以保证绝不会有人来打扰。”

蝶舞:“谢谢你。”

瓦里玛萨斯淡淡的道:“当然,我也可以把你送到别的地方。只要我愿意,随时都可以把你送到别的地方。我知道有些人,一定很希望我这么做。”

蝶舞忽然像是一只受惊的羚羊,往后退缩,退到门后的角落里,缩成了一团。

瓦里玛萨斯笑了,眼中充满残酷之意:“可是我当然不会这么做的。我只不过是要让你知道,你应该对我好一点,因为你欠我的情。”

蝶舞抬起头,盯着他:“你要我怎么对你好?是不是要我陪你睡觉?”

她的风姿依然优雅如贵妇,说出来的话却像是个卖身的。

“你应该听说过,我的功夫是没有人能比得上的。只要跟我睡过一次觉的男人,就会一辈子都忘不了我。我的腿动起来的时候,男人是什么滋味,你恐怕连做梦都想不到。”

她已经开始在笑,笑声越来越疯狂:“可是我知道,你不会要我的。因为你喜欢的不是我,你活着都是为了他……”

她没有说完这句话。瓦里玛萨斯忽然拧住她的手,反手一耳光,重重掴在她的脸上。

她那苍白美丽的脸上,立刻留下五条血红的指痕。

可是,眼中的畏惧之色,却消失了,变成满腔轻蔑和讥诮。

瓦里玛萨斯用力拧转她的手,拧到她的后背上,让她痛得流出了眼泪之后,才一个字一个字的道:“你错了!现在我就要让你知道,你错得多么厉害!”

他的眼中,仿佛已因为别人的痛苦,而充满激情。

夜更深。屋子里没点灯,只有炉中的火焰在闪动。

蝶舞赤着身子,蜷曲在铺满紫貂的软榻上。

在闪动的火光中看来,她的腿更美,美得让人宁愿为她下地狱。

她的眼泪已不再流。比起刚才所受到的侮辱和痛苦,以前她所受到的苦难,简直就像是儿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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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简直无法想象,竟然有这么变态的野兽。

瓦里玛萨斯已返回自己的住处。

浴室中热气腾腾,他正在洗澡,仿佛想及时洗去刚才留下的那一身污垢。

这间浴室建在他的寝室后,就像是藏宝的密室一样,建造得坚固而严密。

因为他在洗澡的时候,绝不容许任何人闯进来。

无论任何人,在洗澡时都是赤着身子的,瓦里玛萨斯也不例外。

除了婴儿时,在他的母亲面前之外,他这一生中,从未让任何人看到他完全赤着身子。

瓦里玛萨斯是个残废,发育不全的畸形残废者。

他的左腿比右腿短一点,而且并不具备男人应有的能力。

他的左边,放着一把屠刀,刀身红如血,刀柄也红如血。

这把屠刀,是血族的圣器之一,而被屠刀杀死之人的灵魂,就附在刀上,成为刀主人的奴隶。

瓦里玛萨斯会发育不全,只因为他在娘胎中,已经受到另外一个人的压挤。

这个人,就是他的弟弟。

瓦里玛萨斯是孪生子,本来应该有个弟弟,在母体中和他分享着爱和营养。

他先出生,弟弟却死在母亲的子宫里,跟他的母亲同时死的。

瓦里玛萨斯在恶梦中,常常会呼喊:“我是个凶手,天生就是凶手!我一出生,就杀死了我的母亲和我的弟弟……”

他一直认为,他的残废是上天对他的惩罚,可是他又不服气。

他以无比的决心和毅力,克服了手足的先天障碍。自从他成年后,就没有人能看得出,他是个跛子。也没有人知道,他以前常常会因为练习像平常人一样走路,而痛得流汗。

可惜,还有一件事,是他永远做不到的。无论付出多大的代价,都做不到。

他永远都无法成为一个真正的男人,身体上的某一部分永远都像是个婴儿。

此时,他的手背上也有青筋凸起,是被热水泡出来的。

他喜欢泡在滚烫的热水里。每当他泡在滚滚的热水中,就会觉得,好像又回到他弟弟的身边,又受到了那种热力和压挤。

他是在虐待自己,还是在惩罚自己?

他是不是也同样将虐待惩罚别人,当作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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