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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术法诀-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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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二门中法更玄,

汞铅相见结胎仙;

未离母腹头先白,

才到神霄气已全。

室内炼丹搀戊己,

炉中有药夺先天;

生成八景宫中客,

不记人间几万年。

老聃道人飘然来到近前,众人上前见过,渔鼓道人打稽首道:“正要宫主来,主持大局。”老聃道人下了青牛,扶了扁拐,笑道:“元始道友和通天道友却是不肯沾染红尘,故只派弟子前来,徒弟多倒是好办事;如今八景宫唯有玄都一名弟子,贫道此次前来,随意收几个弟子罢了。”言语中多有玩笑之意,广成子在一旁道:“宫主却是说笑了,此间大事还须宫主亲自出手,也好显我道中人之妙术,莫教天神教看轻了。”

老聃道:“好说,目前时机未到,且静观其变。”有老聃在场,众人也不担忧,只是默默观看。

再说下方议政殿中,天子人主默然在当中静坐,张天师在一旁站立,大儒们按辩论阵营分坐两旁席上,正吵得不可开交。这边众大儒公推耿先生为主,那边大儒却无主辩之人,但有辩词问来,随意站出一人回答,或是接力。

张天师主持大辩,此时咳嗽两声,清了清嗓子道:“诸位大儒稍息,听本天师两句。此事关系重大,各位切勿讨论无关事务,更不可攻击他人,互相之间当以‘子’呼之,以示尊重。不管大辩结果如何,天子只当从善如流,公示天下。”

耿先生在一旁细细观看对面坐席,认识好多都是在边远地域辛苦赶来,平日名声不恶的大儒。心下思索,知道此事背后定有玄机,耿先生倒也不怕,出席朗声道:“我中原文字历经数千年,并非一成不变,各朝均有新鲜文字加入,并非腐朽不堪;各种经典,不管是儒门还是道教,均用此文字写就;民众也有诸位大儒悉心教导,以开民智,故修订文字切不可行,我朝根基只怕因此不稳。”

对面席上一人跳了出来:“耿子此话虽对,但对比我中原周边诸国,均有文字修订,甚至有数国同用一种文字,各国之间交流方便,共同繁荣,反观我国持上古繁复文字,不思修订,与诸国交流不便,而且多数民众都无法通读各种上古经典,光有大儒教导,也无法启开民智,我国力却渐渐衰退,迟早为西方所乘!”

耿先生识得此人是西凉城赵子,道:“恕不敢苟同,西方文字,只是数十符号变化而成,虽然变化甚多,却知其形,不知其意,表意功能比起我中原文字,简直是不可同日而语。再说如果把我国文字修订成西方文字一般,那么民众岂不是花费无数精力从头学习?不可不可。此乃损国之法,切不可行。”

话音未落,身后转出一人,反投对方座席而去,耿先生识得此人正是方轴,倒也不惊讶,知道此人曾在西方游历,方轴转过身来,正色道:“耿子此言差矣。文字修订势在必行,就算不使用西方文字,也要对当前繁复文字中取其精华部分,化为简单易懂之文字,以方便民众。在下已经草拟一份,供诸子议论。”说完一拍手,殿内侍从各自递给诸位大儒一份手稿,耿先生也拿过一份细瞧,看了数行文字,不由得火冒三丈,把手稿摔在案上,哼了一声,道:“照方子这种改法,这字还是我中原文字么,華字改成了华,原来的表意荡然无存;漢字改成了汉,不通不通,又字怎么能表意呢;就連龍也改成了龙,天威何在?而且改成这种文字,如何发音?何以教导民众?”

第十九回 耿子献身以血谏 老聃赐药来施救

方轴微微一笑,道:“此事好办,可参照西方符号实行拼音之法,现在的切音之法自可废弃不用。这样以后改成符号文字,各种经典,自然重写,民众皆可通读;国力强盛,我朝正好借此一统西方各国。”

耿先生听了一席话,知道方轴绕来绕去,无非是想用西方符号文字暗暗替换,却以开民智之借口,改写经典,动摇国之根本,实是歹毒无比。

其他大儒细看手稿,也是各执一词。大殿之中一时声音嘈杂,令人心烦意乱,耿先生侧身面向天子道:“文字篡改,实在动摇国之根本,请陛下诛此国贼,以正视听。”天子还未开口,边上的张天师冷笑道:“耿子差矣,此乃天下大辩,何来国贼一说?天子圣裁,也无需尔在此多言。”

天子人主沉吟了一会儿,心知耿先生是此次修订文字的一大阻碍,自己也需要功德之力修行,开口道:“耿子暂且退下,再做商议。”

耿先生大怒道:“国家气运,只在此事之上,陛下切勿受他人蒙蔽,误了国运。”

张天师喝道:“陛下已经号令退下,你还在此喋喋不休,左右还不与我拿下,叉了出去!”天子也不开口,只是沉默以对。两边殿中武士急急扑出,就要将耿先生推出殿外,殿中大儒见此变故,无不惊愕万分。

耿先生看此状心意已定,毫不惊慌,用手一指天子:“国运大事,岂可儿戏?陛下只顾修仙,受小人蒙蔽,罢罢罢,今日我就弃了躯体,以血谏君呗。”

只见耿先生把头上竹冠一摘,朝地上随意一扔,披头散发,转身低头直奔殿中盘龙柱而去。

天子有恻隐之心,心有不忍,对张天师道:“吾师且救上一救,打发回去教书就是。”

张天师冷笑道:“贫道看此人多是恐吓陛下,怎敢自绝于殿上?陛下且宽心,此事一成,陛下位列仙班,为时不久矣。”

话音未落,只听得啪的一声,耿先生以头砥柱,撞了个脑浆迸裂,只做桃花开,糊了半个柱子,当即俯身死在盘龙柱下。众人逢此巨变,大殿之中顿时鸦雀无声。

只听得张天师朗声道:“耿子以身明志,陛下下令厚葬之。当下辩论完毕,文字修订一事就此定下,着方子为修订大夫,主持修订一事。”

这边大儒们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不知如何回应,那边方轴却是笑逐颜开,躬身道:“谢陛下。陛下圣裁,天下谁敢不从?”话语中大有深意,大儒们个个噤声不敢多言。

此时云端上面,众道人已经观看多时,老聃见耿先生奋勇献身,以血谏君,温养的浩然正气溃散在空中,不由也赞叹一回,道:“机缘已到,我等下去行事。”说完依旧上了青牛,玄都大*法师在前牵引,渔鼓,广成子,赵公明,纯阳子拥簇在两旁,按下云头,飘然落下。

皇宫议政殿门口自有护殿官并武士数人,正在门口守卫,突听仙乐齐鸣,抬头看去,只见香烟霭霭,瑞彩翩翩,数名道人驾云而来,其上更有一老者骑着青牛,一派仙人风范。当下护殿官上前行礼道:“敢问诸位道长何事来此?殿内天下大辩,却是儒门专属。”

玄都大*法师喝道:“吾师正为此事而来,尔等在门前护卫,却不知西方天神教并佛宗暗自插手,张道陵蛊惑天子,以致殿前流血,大儒身亡!速去禀报天子人主,只说八景宫宫主到了!”

护殿官也有些见识,不敢怠慢,当下入内禀报。

殿内天子是半喜半忧;方轴子得了修订大夫的官职,满心欢喜;张道陵见大事即成,正在开口宣布天下大辩结束。只见门口的护殿官急步上前,行至盘龙柱旁,略略停留,不敢多观,只是掩面而过,到得阶下,跪倒禀报道:“吾皇在上,殿外有数名道人求见,说是八景宫宫主到访。”张道陵听得八景宫三字,举起的胳膊僵在半空;天子久闻八景宫老聃道人,实乃神仙中人,心下暗喜,连道:“快快有请!快快有请”

护殿官叩退,转身命武士开了殿门。天子端坐龙椅,细细看去,少时殿门大开,门口缓缓行来五六名道人,均是相貌不凡;或抱渔鼓,或持拂尘;有背宝剑的,有拿铁鞭的;当中的老者下了青牛,将板角青牛留在门口,上前稽首道:“见过吾皇。”其他数名道人,众星伴月般围在两边。

天子看得满心欢喜,不觉从龙椅上起身迎接,道:“原来是八景宫宫主来访,未曾远迎,罪过了。”原来天子仰慕修道已久,真仙洞中还挂有老聃,元始,通天等掌教影身画卷,每日上香默默祷告,此事见真仙来访,怎不喜出望外。

玄都大*法师上前一一介绍,天子听得三教皆有仙人来到,更加欢喜,忙唤殿内黄门官看座不提。张道陵在一旁冷眼观看,不由心中打鼓,知道大事不好,更看到渔鼓道人也在其中,害怕揭了老底,惶惶不安;下面那些附身大儒的沙门弟子,也是眼光闪烁,谋划脱身之策。

老聃道人安坐在天子旁边,其他众人不敢入座,只在边上站立。渔鼓道人时不时打量张道陵,嘴角露出讥笑,张道陵被看得汗流浃背,狼狈不堪。

天子问道:“八景宫老师前来,所为何事,还请示下。”老聃道人手扶扁拐,道:“吾皇无需心急,先前大儒血谏,尸身尚在盘龙柱下,且处理妥当,再议大事。”说完从怀中取出小葫芦一个,交予玄都大*法师。

玄都大*法师躬身接过葫芦,来到阶下,先是大袖一卷,一股玄黄之气将尸身托起,将耿先生翻过脸来,只见面目全非,惨不忍睹,不由做歌道:

一生只为国,

未料将身脱;

以血醒世人,

实乃真仙若。

欲知玄都大*法师如何施展妙法,请看下回:道得经。

第二十回 耿道人二世为人 道得经玄之又玄

玄都大*法师见耿先生尸身面目全非,叹了一声,大袖一挥之下,耿先生满头满脸的血污都已清理无痕,恢复本来面目,双眼紧闭,除了了无生机之外和活人一般。玄都大*法师默诵法诀一引,小葫芦顶盖自开,一股玄黄之气冲出葫芦数尺,其上托着一粒黄澄澄的金丹,顿时强烈的丹气散发出来,满殿都是异香,渔鼓道人识得是老聃道人亲手所炼之九转金丹,凡人吃了,只怕要直接成仙;更有还魂之效,故又名:九转还魂丹,端的神妙无方。天子见了也暗暗羡慕,如得此一丸丹药,即可成仙。玄都大*法师掐动法诀,喝了一声,只见九转金丹渐渐沉入下方的玄黄之气中,丹气顿时隔绝;玄都大*法师又巧施秒术,九转金丹在玄黄之气的包裹下慢慢化作金色液体,只在玄黄之气中游走不已。玄都大*法师再喝一声,玄黄之气裹住金色液体直冲入耿先生两鼻之中,顿时度下重楼,转明堂,径至丹田,从涌泉倒返泥丸宫。只听得耿先生肚里有些响动,鼻子呼的一声响亮,顿时气聚神归,便翻身,抡拳曲足,闭眼大叫一声:“痛杀我也!”

纯阳子见此心喜,上前轻呼,耿先生即睁开双眼,摸摸头顶,起身道:“道长何来?此乃何方?”纯阳子笑道:“两世为人,直当一梦尔。”

耿先生恍恍惚惚,见天子在龙椅上端坐,对纯阳子道:“修订文字一事如何了?只记得小生怒而抵柱,欲血谏吾皇。”

纯阳子当即把事情经过说出,耿先生忙翻身下拜,欲谢过玄都大*法师活命之恩。玄都大*法师轻轻闪过,笑道:“宫主老爷在此,吾怎敢造次?”

耿先生顿时醒悟,进身跪在老聃道人面前,道:“小生谢过八景宫宫主活命大恩,无从回报,当为牛马。”

老聃道人点点头,受了此礼,道:“尔大有仙缘,可为吾弟子。如今两世为人,以前名号再无用处,以后就叫耿道人罢。”说完用手一指,耿先生身上已经重新换过一身道服,戴九云冠,穿八宝万寿紫霞衣,手持三宝玉如意,广成子看了点点头,道:“金丹入七窍,还魂妙法巧,如今进道门,脱去旧躯壳。耿道友得此大机缘,实是可喜可贺。”

耿道人忙稽首为礼道:“谢过道友。”又对老聃道人拜了三拜:“吾师万寿。”起身又重新见过玄都大*法师,口称师兄。渔鼓道人和赵公明也上来贺喜。

天子看得耿道人有如此机缘,目瞪口呆,起身欲拜,老聃道人连忙扶起。天子道:“吾不欲再为天子,还望宫主收我为徒。”

老聃道人笑道:“吾皇天子之位乃世代传承,更是昊天上帝指定,怎可随意辞去?”

天子再三恳求,老聃道人又道:“吾皇欲修练道术,位列仙班,倒也未尝不可,一生虽有王气相随,但不可用于修行,既然吾皇心意已决,贫道就指条明路。”

天子敬道:“还请宫主示下。”

老聃道人缓缓道:“修订文字一事,动摇国家根基,气运所在,不可轻动,吾近年闭门清修,写就道得经一部,共六六三十六篇,文字简单,人人可读,修道中人读了,可以明悟;凡世俗人读了,明白道理。”说完从怀中掏出一卷经书,随意一展,自然浮在天子面前,天子定睛看去,看了第一篇,亦是全经总篇,不由自主的大声诵读道:

道可道,非常道;名可名,非常名。

无名,天地之始;有名,万物之母。

故常无欲,以观其妙;常有欲,以观其徼。

此两者同出而异名,同谓之玄。

玄之又玄,众妙之门。

其余众道人听如耳中,有如天籁,无不觉得和自家日常修练各种道术法术法诀暗暗相合,各有明悟。下面的大儒们听了也暗暗吃惊,果然是文字简单,人人皆可通读,其中道理却是深奥。

张道陵听了此篇,也有些体悟,吃惊不小;方轴听了,却如嚼蜡,原是心胸狭隘,听了也是白听。

天子大喜道:“此经非同小可,待吾藏入真仙洞,细细修练。宫主虽然修道,但此经字字皆为锦绣,当敬为老子。”

老聃道人也顺其自然,道:“谢过吾皇,只有一桩:此经并非给吾皇修练而用。”

天子忙问:“此话怎讲?”

老子微微一笑:“此经虽妙,唯吾皇无法修练,吾皇可命人悬挂此经于皇宫门口,任人抄写,传遍天下,即可得功德之力;吾更有德经一部,共九五四十五篇,内有借助功德之力修练之法,正合九五至尊修练,吾皇可修练此经。”说完又从袖中掏出一卷经书,递与天子,天子接过一看,正是德经,篇篇果然是修练之法,当即大喜过望,道:“却是多谢宫主了。”

老子摆手道:“自然而然,吾皇无需多礼。修订文字一事,还请吾皇裁定,以正视听。”

天子恍然大悟,当即道:“修订文字,损国家气运,自不可行!收回方轴修订大夫一职,此事不可再提。如有再议者,杀无赦!”

方轴听了面如死灰,一腔喜悦不知飞去何方,只得躬身道:“陛下圣裁。”众大儒一起道:“吾皇圣明。”其中佛宗附身的,却聚在一起,缓缓向门口退去。

赵公明冷笑一声,纵身而起,一晃之下堵在殿门口,持了铁鞭,另外一手暗暗持了定海珠,随时准备祭起,道:“事情未完,谁敢脱身!谁敢再退一步,莫怪吾铁鞭无情!”

张道陵本欲化雷光而去,见赵公明堵了殿门,身子不由一哆嗦,眼光又看到渔鼓道人并纯阳子正好看来,连忙微微低头。

广成子上前一步,从袖中掏出两张符咒,正是纯阳子转交的,呈与天子。天子见符咒黄纸写就,多有破碎,一为虎形,二为龙形,问道:“此二符咒道长从何得来?”

第二十一回 准提适时救弟子 金仙从此为君师

广成子道:“耿道人来京路上遭佛宗弟子智能暗算,吾教长老纯阳子及时出手,破去智能法术,此二符咒即此法术来源,可化龙虎噬人。”

天子日常也和张道陵讨论修炼,也看过张道陵演化法术,心中已有答案,侧头问张天师道:“吾师可知?”

张道陵已知事情败露,并不推诿,只道:“确是臣亲手炼制,交予佛宗弟子便宜行事。然而这都是为了陛下能借此机缘修行。”说完从袖中掏出御赐的天师印,轻轻放在天子案上,又道:“贫道修行不纯,不识天机,险些误了陛下,故辞去天师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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