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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魔都-第8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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妇骂街一样无理取闹,意见相左的几个人当场争辩起来。

“莫名道友,此言差矣,莫非就容得这邪魔外道大放厥词不成?真是岂有此理。。。。。。”

见这些道貌岸然的高士一个个吹胡子瞪眼的,杨慎隐隐感到不安,低声说道:

“师父!咱们。。。。。。”

这边杨慎刚一开口,魏无涯立刻抬手阻止他讲下去,尽管魏无涯心里也觉得苗头不对,还是安慰说道:

“稍安勿躁,咱们现在是看戏的,用不着急着跳下去唱戏。”

树欲静而风不止!正当魏无涯盘算着坐山观虎斗的时候,参与争论地一位老者朝着他这边投来了冷峻的目光,说道:

“。。。。。。若说旁门中人就不能列席法会,请问又是谁给元智门下了请柬呢?”

正所谓,千夫所指,无疾而终。如果用大口径透镜将阳光聚焦起来,温度可以熔化金属,而目下在会场里这些或狐疑,或厌恶,或警惕的目光注视,也足以让人生出几分如坐针毡、芒刺在背的感觉。当然,前面的那个推论是指常人,类似魏无涯这种皮厚到堪与战列舰聘美的家伙,肯定是不会被这种小场面吓倒的。

面上犹自带着几分淡然的微笑,魏无涯施施然地站起身,语气却与脸上和煦表情截然相反,阴冷刺骨地说道:

“在下恍惚记得哪位高人曾说过,光说不练那是嘴把式,再不然就是假把式,既然大家意见不同,不妨在手底下见真章,看看谁更近于大道,不知诸位道友以为如何?”

无论导致魏无涯陷入眼下困窘局面的种种安排,究竟出自何人之手,背后又有着什么样目的,魏无涯都自信凭着自身的强横实力,可以无惧这些阴谋诡计,大不了就是个陷阱嘛?老子一拳轰下去,到底还有什么东西能剩下!

魏无涯杀气腾腾的言语一出,四座皆为之侧目。在座地众人哪个都不是白痴,为了论道发生争执本是平常事,但忽然把“元智门”卷进 去,只说是巧合的话,这个推论似乎太儿戏了。

眼见事态朝着失控发展,承办本次三坛法会地龙岗一脉主事人,也只得硬着头皮站出来劝解,龙岗的本代宗主叶希圣陪着笑脸,由人丛中挤出,来到了魏无涯的跟前。

自前代宗主手里接过门户权柄还不到十年,叶希圣的修为在这次法会上,只能算是中等偏下,想要镇住场面,着实有些强人所难,错非矛盾出在龙岗薜萝崖,叶希圣担心砸烂了自家的坛坛罐罐,才不会这么主动跳出来呢!

“魏道友何必如此心焦,法会论道之争由来已久,即便有什么人影射足下,那也未见得就是挑衅,请您先稍待片刻。”

叶希圣的基本主旨就是息事宁人,千万不要闹出什么丑闻来,当然他也知道今日之事必定是有人故意撩拨魏无涯,一开口就先给他的火气降温。闻声,魏无涯点了点头,算是给了地主一个面子。

安抚了事主,叶希圣转过身,冲着把话题转移到“元智门”的那名老者,强忍着胸中怒气,冷冷地说道:

“沧澜道友,法会论道,存有异议本是平常事,为何将矛头指向元智门,叶某敢问足下用意何在?”

这位名叫沧澜地老者冷哼一声,说道:

“哼!旁门左道,岂配与我等同列!”

“呵呵呵呵,说得好,说得好!魏某一向非常佩服那些以身殉道的烈士,既然阁下觉得元智门不配与你这样高士同列,就让我送你去跟诸位先贤们理论一番吧!大旋风!”

老者的话语魏无涯听在耳中,笑得越发阴冷,当他缓步靠近到老者时,突然暴起发难。

“炽焰雷刀”的千重光刃叠加形成了似羽翼般的炫目光效,早有防备的老者,此时一振袍袖,周身涌起一团金光,与“炽焰雷刀”的光刃相互摩擦,发出如砂轮打磨金属一般的尖利响声。

召开三坛法会论道的传统已然延续千年之久,在会场里一言不合就拔刀相向的,魏无涯是头一个。

这倒也没什么,凡事总有第一次的,相信以后参与这项论道活动的修行者们,出门之前一定会记得多带上几件防身的家伙,这也是与时俱进哪!

第十六卷  第十九节  临渊羡鱼
“大旋风,双龙绞杀!”

随着魏无涯口中吐出绞杀二字,两条蓝色的光龙疯狂地盘卷缠绕在一起。

“炽焰雷刀”本是古天竺武学,专走阳刚一途,故此在产生惊人破坏力的同时,对于使用者的身体也会造成极大负担,不过以魏无涯的 “金钟罩”第四层大威德身修为驱动这门至阳至刚的功法,此时在举手投足间,平添了几分阴柔诡变的味道。

将军百战死,烈士十年归。

讲到生死搏杀的经验,魏无涯是一点都不缺,非但今生身经百战,他能回忆的前几世也很少有机会安稳死在床榻之上,从前之所以无法修正“炽焰雷刀”,皆是因为魏无涯自身修为不足的缘故。

武学的招式纵有千变万化,仍有一定之规,基础在于功力,随着自身修为的提升,魏无涯即便不借助法宝的力量,同样称得上是一件合格的人间兵器。

原本界限分明的片片刀光随着魏无涯的动作加快,彼此之间的分界变得模糊,淡蓝色的光刃逐渐拉伸,彼此纠结在一块形成细若游丝的万千光带,闪耀着柔和光泽的万千浅蓝色光带充盈在整个空间当中,瞧在旁观者眼中自然如梦似幻,可谓美轮美奂至极。

原本还能维持互有攻守态势的老者,承受着倍增的压力,脸色都止不住开始发青了!此情此景,只能叫人联想起热带雨林中的巨蟒,将猎物盘绕绞杀直至窒息死亡的残酷杀戮场面。老者承受的压力骤增,一股来自死亡不祥感觉悄然袭上心头,应付得愈发辛苦,这种穷于应付的态势,连旁观者都能看清了!

“魏道友,手下留情!”

混到悲惨如秦桧这个极度失败地步,好歹也还有三个铁杆朋友,何况与魏无涯交手的这名老者,作人未必有秦某人那么失败。

正当眼看着老者就要被变异的“炽焰雷刀”活生生万剐凌迟之际,观战的人丛中终于有人忍不住出手相救。来人的话音未落之际,一道金色的剑光已然似匹练般腾起,瞬间已冲入无数蓝色光刃组成的双龙杀阵之中。

“当啷!当啷!当啷。。。。。。”

只见一道长大的金色剑光与湛蓝色光刃不断撞击在一处,震耳欲聋的金铁交鸣声好似爆豆般响起。

旁人插手干预,魏无涯知道在短时间内解决不了这个妄自出头的老不死,便索性卖一个人情给插手的这位高士。魏无涯微笑着将双手作势一分,两条光龙随即崩解成无数光点,在空气中化作无形。

出手救人这位羽士,外表瞧上去不过三十岁出头的年纪,身着鹤氅,手持拂尘,见魏无涯不为己甚,这位羽士也随之收回了剑光,冲着魏无涯歉意地一笑,躬身施礼说道:

“适才出手,乃是救人心切,万望道友见谅。”

收回了杀招以后。魏无涯嘴上却仍旧半点不肯留情,暗含嘲讽地说道:

“哼!不见谅又能如何,足下不是已经把人救了吗?倒是这位强出头的道友,刚才不是打算跟在下好生理论一番吗?区区不材还以为阁下有什么惊天动地的大能,却不知到头来得要靠别人出手相救才能芶活。哈哈哈哈,果然这普天下欺世盗名之辈甚多,见面不如闻名啊!”

武斗改成文攻,虽依然是唇枪舌剑,总算不至于弄出人命来了。丹霞派的玄鼎真人此时也站了出来,洒然说道:

“魏道友,三坛法会乃是华夏修行界的一桩盛事,不曾出过血案,你该不是想要破这个先例吧?”

丹霞派是中土属于道家源流的主要宗门之一,向来与齐云山关系紧密,瞧在徐可儿的面上,魏无涯也不大方便把话说得很难听,当即冷笑了一声,说道:

“呵呵呵呵,玄鼎前辈,刚刚你也看到了,人家都把脚踩在我的脑袋上,难不成就应该由着他踩,天下间岂有此等道理?”

三坛法会的主旨在于促进交流修行者对于大道的心得体会,同时尽量减少不必要地内耗,协调各个流派宗门关系。“元智门”虽然是旁门左道之中的翘楚,行事一贯以暴烈狠绝著称,可这次毕竟是主办方正式下了请柬,邀请魏无涯前来参加法会,那些寻衅者向他发动攻势,也等同于向三坛法会地主办方中土六大宗门挑战。

无论于公于私,玄鼎真人都必须给魏无涯一个交待,实际上玄鼎真人也的确是这么打算地。所谓杀鸡给猴看,现在这只不识相的鸡可是现成的。

略为沉吟了一下思考措辞,玄鼎真人开口说道:

“呃!沧澜道友,法会本是论道所在,元智门也是经由我等同意后下了请柬的,你做得未免过分,理应给魏道友赔礼!”

险死还生之余,老者愤怒地瞪了一眼魏无涯,可是在与玄鼎真人的对视中,老者无力败下阵来。丹霞派的掌教发话,不单纯是代表丹霞这一个门派,而是中土六大宗门联合起来发出的声音,相信如今在场的任何一家宗门都没有能力挑战这种规则。

尽管心中百般不情愿,老者也得忍气吞声地说道:

“适才老朽一时失言,请魏道友见谅,莫要怪罪!”

滋事的老者肯吞下这口气,魏无涯岂肯轻易放过?哼了一声,没好气地说道:

“哼!既然有人不欢迎鄙门参与法会,魏某我也不便厚颜留下。杨慎,咱们走,此处不留爷,自有留爷处。当真是可惜了龙岗如此美妙的灵山胜景,竟然给一群龌龊无耻地小人糟蹋了,诚是可叹哪!”

耳畔听得魏无涯指桑骂槐的一番话,许多与会者也坐不住了,他们对邀请“元智门”参加三坛法会存有不同观点,而某些人利用这个场合来陷害魏无涯,也干得过了头,着实令人齿冷。

大部分修行者最讨厌的事情,莫过于被牵扯进狗屁倒灶的俗事当中。见魏无涯要退出,许多与会者唯恐沾染到麻烦,当即也纷纷起身,借口什么突然想起门中尚有要紧事,亟待处理云云,作势便欲离去。试想三坛法会自汉朝时由方士吉利创立至今,何尝有过如此尴尬场面,即便是那些心怀鬼胎的家伙,到这个时候也不免慌了手脚。

第十六卷  第二十节  退而结网

天下之大无奇不有!

事先绝无人能够料想到,在三坛法会卜一开幕的当日便闹出了此等重大变故,把一个好端端的开幕式直接搞成闭幕式。如此一来,隆重的三坛法会岂非成了一桩天大笑话,真可谓是华夏修行圈亘古未有的新鲜事,更不必说身为本届三坛法会的承办方,龙岗一派要连带承担上多大的责任。

思及龙岗一脉的清誉,宗主叶希圣见状不得不硬着头皮站出来,绞尽脑汁盘算着该如何转寰此事化解眼下的危局。

想到解铃还需系铃人这句古训,叶希圣把解决眼前矛盾的突破口选在了源头祸水魏无涯身上,上前拦住了魏某人,叶希圣言辞甚为恳切地说道:

“叶某不材,请道友留步,听我一言!三坛法会本是中土盛事,尚未曾有不欢而散的先例,诸位道友,也请稍待片刻,大家把事情讲清楚再走不迟。魏道友,你可否看在本门的一点薄面上,且留数日?”

闻听叶希圣的请托,魏无涯笑得越发灿烂,说道:

“叶宗主,不是魏某不近人情,实在是情非得以。适才的场面已是有目共睹,留在龙岗,魏某迟早必为无耻小人暗算,到时又该找谁给我个面子呢?叶宗主,在下实在爱莫能助,恕难从命了!”

面对叶希圣的劝阻,魏无涯反手来了个卧槽马一步将军。

叶希圣顿觉头疼不已,奈何事已至此,留给他的选择余地已经不大了,叶希圣也只好勉为其难地拍着胸脯,大力保证说道:

“这。。。。。。鄙派上下人等愿竭力保证魏道友的安全。倘若再有人敢向魏道友挑衅,那便是与我龙岗一脉为敌,休怪叶某不念往日情谊手下无 情。”

叶希圣把话说道这个份上,几乎是等于赌上宗门的信誉,魏无涯再不答应的话,似乎太过矫情,想到此处,魏无涯点了点头,说道:

“嗯!既然叶宗主如此抬爱,那魏某就多留几天。适才交手,魏某感觉有些疲惫,先少陪了!”

听到魏无涯这位正主肯留下,叶希圣立时大喜,哪里还会计较他现在就要退场的事情,反而故作大度的表示说道:

“不妨事,魏道友既是身体微恙,休息亦是正理,若需要什么疗伤药物,你只管开口,我派必定竭力相助。”

叶希圣倒是非常慷慨,魏无涯却完全没有占这点小便宜的意思,一口回绝了他的好意,连同徐可儿、杨慎一同驾起遁光,回到最近几日居住的精舍。

回到精舍坐定以后,徐可儿终于耐不住性子,开口说道:

“我觉得你不该留下,今天的事很明显是一个阴谋。”

“没错,的确是阴谋,可我根本没把那些家伙放在眼里,他们要是真有消灭我的本事,就不必躲在暗中策划阴谋了。既然这些家伙实力不足,你说我又何必担心呢?”

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关于目下的这个局面,魏无涯有着自己的通盘考量。

比起临时躲过对手暗地里的陷害,倒不如以身为饵,引出躲藏在幕后地黑手。这天底下有千日作贼的,却没有千日防贼的,与其等到对手下一次准备充分再行发难,而魏无涯自己却落得个百密一疏的窘境,远不如趁着眼前这个扑朔迷离的棋局,来个引蛇出洞,胜算反而要大得多。

徐可儿略加思索,也认可了魏无涯的观点,依然忧心忡忡地说道:

“话虽如此,但我总觉得。。。。。。”

轻轻一摆手,魏无涯岔开话题说道:

“唉!事已至此,咱们不提这个了。杨慎,来瞧瞧你大出血买回来的宝贝吧!”

那只杨慎花了大价钱买来的紫玉函,一直由他自己负责保管,此时听到魏无涯的话,杨慎探手从乾坤袋中取出了玉函,交到了魏无涯的手上,视线来回游移打量着玉函,魏无涯的表情变幻阴晴不定,良久,他才开口说道:

“嗯!虽说是行事过于仓促,不过居然连我的南明离火都无法炼化,看来这里面藏的东西不是凡品哪!”

杨慎没有魏无涯这么乐观,接口说道:

“师父,集市上的那位前辈说这玉函经过很多人之手,却都没法打开,那。。。。。。”

笑着放下玉函,魏无涯伸手摸着下巴,说道:

“这个嘛!其实宝物就像女人一样,越是高品质地上品,就越矜持,不容易到手,这个也可以理解,便宜没好货嘛!。。。。。。喂,可儿,我又没说你,你攥拳头想干什么?”

施展了一番巧言善辩的本领,成功避免了一场因不当比喻引发的血案,魏无涯把话题转回正轨,继续说道:

“这个东西的底细,为师已经摸清了!”

闻听魏无涯的话语,杨慎立刻喜上眉梢,眼巴巴地等着师父给出一个标准答案。岂料,魏无涯此时突然把话锋一转,说道:

“杨慎哪!我发现想打开这个盒子实在没什么捷径可走,只能是慢工出细活的消磨封禁,为师现在就传授给你一套五火旗阵,专精破坏各类禁制。俗话说,求人不如求己,你还是等回去以后,自己抽时间慢慢炼化这个玉函吧!”

恶趣味!这种行为实在太恶劣了!额头忍不住浮现几道黑线,随后杨慎面无表情的取回玉函放进乾坤袋里,中间连多看魏无涯一眼都不肯。在杨慎心中,这顶为老不尊的大帽子,魏某人算是戴定了。

玩笑开过之后,魏无涯重新端正态度,摆出了师父的架子,传授给杨慎昔日他用来攻破元江宝藏禁制的“五火旗阵”,此外又附送了一套“心火炼器”地法诀,让他自己揣摩其中奥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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