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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魔都-第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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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魏无涯似是有意终止这个使人不堪重负的话题,故作轻松地环顾房间中的陈设,说道:
“可儿,你这间房子倒是蛮简朴的嘛!”
共在一个屋檐下相处多时,魏无涯粗暴脾气之下潜藏的坚忍顽强,徐可儿甚为了解。旁人想要改变魏无涯的想法,绝不比让一块顽石点头容易,她也只得略显无奈地说道:
“别以为岔开话题,人家就拿你没辙!”
倘若说徐可儿此刻的感受是无奈,那尹千蕙地感触,就只能说是无能为力和沮丧。二者兼而有之了。
魏无涯所遇到的种种麻烦,无一例外地超出了尹千蕙所能参与的范围,不仅是由于她掌握的资料太少,无法提出自己的见解,她本身太过低微的修为,也成了一种牵累。尹千蕙的存在,除了拖魏无涯后腿之外,暂时看不出其他效果。
对于这一点,尹千蕙自己亦是心知肚明。望着魏无涯难言忧色的面庞,一股深深地无力感袭上心头。尹千蕙低下了头。
迫切渴望获取力量的欲望,无法避免地出现在她的意识中,或者说尹千蕙有生以来第一次,为了自身的弱小而惧恼更为恰当。
魏无涯没注意到尹千蕙此刻微妙的心理活动,大刺刺地坐在一张竹床上面,说道:
“呵呵呵呵,你们也早点休息吧!明天是好戏开场的时候,不管戏码如何,咱们这些演员总得先养足精神再说。”
见魏无涯是铁了心不谈远走避祸的话题,徐可儿只好任由他去了。拉着尹千蕙说道:
“千蕙姐,到我房间来吧!”
“嗯!”
××××××
“童子,那左道术士可还在山中?”
在齐云山中待客的一间静室内,此时香烟缭绕。一名白发苍苍的老道士与一个外貌十分年轻的小道士交谈着。听到老道士发问,小道士恭敬地回答说道:
“回禀观主,那左道术士见过清风真人之后,已随他老人家的关门弟子徐可儿,以及一名修为浅薄的女子,一同去了徐可儿的住处,似乎关系匪浅……”
身在齐云山中,深知这潭水深浅难测,小道士甚是忌惮魏无涯与徐可儿之间的暧昧关系,讲出这段话到了最后,不免有几分心虚气短的嫌疑,闻言,老道士却连眼皮也没抬一下,说道:
“不必多虑,苟宗主执掌齐云山一脉有年,所行天下有目共睹,老朽以为他不会因私废公。只带明日祈禳大典过后,便将魏无涯那妖人擒拿。哼!此等视天下苍生如无物的妖孽一日不除,天下便一日不得安宁。”
小道士只是具体执行者,完全没有参与决策的权力,闻声只得点点都说道:
“是,观主。弟子这就去准备。”
“嗯!下去吧!”
随着小道士离开了静室,老道士好像感觉到什么变化,缓缓由榻上站起身来。在他身前不远处,缭绕的烟雾诡异地形成了一张人脸的形状。虽然是烟雾形成,但这张面孔眉目分明,神态逼真,宛若生人一般。随着烟雾升腾,人面也不断变化扭曲,最终凝结成近似于实质地头像,这时人面突然开口说道:
“不值得如何?”
闻声,老道士赶忙躬身施礼,说道:
“一切已尽在掌握,只是……尊使应承的那桩事情。”
奖赏再次得到确认,老道士自是满脸喜色,却也不忘辩解说道:
“尊使误会了,老朽不是这个意思,到时万一那魏无涯困兽犹斗……”
烟雾构成的人面忽地扭动了一下,在旁人看来极为狰狞,说道:
“务必留下活口,该怎么处置,你自己掂量吧!”
得到回答,老道士连连点头,说道:
“是,老朽明白。”
短暂的交谈结束,诡异地人面“嘭”地一声散去,静室内的烟雾乱成一团。感应到对方的离去,老道士抬起头,目光中凛然隐含煞气。身为修行者之中的翘楚人物,他又岂会是任人摆布的牵线傀儡。
想到此处,老道士自得地一笑,虚与委蛇的韬晦策略,终于是让大鱼上当咬钩了。冷笑一声,老道士捋着下颌地雪白长须,自言自语地说道:
“魏无涯!为了顾全大局,也只好委屈你当一回钓饵了!”
第十一卷 第五节 祈禳大典
祈禳,算是华夏道教最富特色的法术之一,也是华夏上古时代流行的各种巫术、方术的遗泽。
祈即祈祷,祷告神明以求平息灾祸,并求福庆延长,算是祈福的简称。祈禳应用的范围广泛,并无严格的界定。大到国家君王祈求国泰民安,风调雨顺,抑或是祈晴、祈雨、驱蝗、遣瘟,小到个人求去病消灾,祈求长寿,无一不可,禳又称禳灾、禳解,意在行使法术解除即将来临的灾祸,用途也与祈大致相同,只不过是以减免祸事为主。
所谓祈禳,说得白一点,无非是求福消灾的手段而已。正是由于祈与禳两者作用相近,二者逐渐化成了一体,祈禳也就随之成了一种道教比较固定的仪式。
平常祈禳一些鸡毛蒜皮的小事,一般人家请几个道士烧符纸念咒也就可以了。反正不管有用没用,能让主人家安心就好。如果是要祈禳大事,那么这个操作流程就正式得多了,斋醮是必不可少的。
斋醮,听起来很神秘,其实无非是主持仪式的道士,事先把斋戒沐浴,静心宁神之类的准备搞得充分一些,然后举行仪式的过程和所需的道具也得加倍繁琐罢了!
修行者的祈禳与一般人所了解的祈禳在本质上并无不同,然而在使用的手段和取得成效方面,就完全不可同日而语了。
齐云山本身是道门三山之一,地位尊崇之极,人脉根基更是极为深厚。本次祈禳大典事先经过周密安排,遍邀天下隐士高道。许多隐士不出的高人都给了这个面子,亲身前来齐云山参与祈禳,故而此次祈禳大典的规模。堪称道门百年不遇的盛世。
这一次的祈禳大典的起因与魏无涯算是有一定关系,不过他在滨海地那番作为只能算是导火索而已,真正的危机早已潜伏在深冥之下。
一方水土养一方人。华夏力量根源在于龙脉和血脉传承,凡天皇贵胄炎黄血裔,且能得龙脉着,即可得天下大位。这个算是大家心知肚明的秘密,然而龙脉本身却不是一成不变的,某些外来因素不免会影响到龙脉的走向与强弱。
“九五龙脉”在持续了数百年的南移之后,开始显露反向北移调整的迹象。
牵一发而动全身,魏无涯只不过是赶在一个不大凑巧的当口。干了一件不算太聪明的事情而已。
“帝尊庇佑,神州无碍!光天之下,仁德广泽……”
在齐云山正殿前的大广场上,换上了一身正式地丝绸袍服,排入观礼队列,听着耳畔传来老套的官样文章,魏无涯的神色颇为不快。广场四周依照诸天星宿方位,四方神兽等要点,布置这各式旗幡。场边的钟、鼓、罄、铃诸般乐器演奏着流传千年的雅乐。
随着仪式主持人苟清风与协同的三位高人一同迈开禹步,整个仪式开始步入高潮阶段。
各派高人深明祈禳大典的重要性,自是个个精神振奋,魏无涯则志不在于此,越发觉得无聊。
“喂,忍一忍,离结束还早着呢!”
脑海中忽然响起徐可儿的声音,魏无涯抬头朝着对面齐云山弟子的行列望去,果然瞧见了挤眉弄眼地徐可儿。
幽幽地长叹一声。魏无涯将神识与徐可儿沟通,说道:
“知道了,大小姐。拜托你不要在这里小声嘀咕,高人很多。人家听得到。”
两人短暂的心神交流,已然招来了不少疑惑审视的目光。徐可儿见状连忙低下头,隐藏地吐了一下舌头,便没有在吭声。
“……祈禳大典。礼成!”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冗长的斋×仪式直到日暮时分,才算到了收尾阶段。苟清风清越悠扬的嗓音响起,持续近七个时辰的祈禳大典也算画上了句号。
气氛庄严肃穆的大典结束,人群逐渐散去,此时反向朝着广场中央聚拢的都是各宗门的主要首脑,显然他们另外地活动安排。
魏无涯正打算混入人群离开的时候,一只手无声无息地搭在了他的肩头,一个陌生男人的声音说道:
“魏无涯是吧?大家都在等你呢!”
悬着地心此刻微微向下一沉,魏无涯面上露出一丝笑容,朗声说道:
“呵呵呵呵,瞧不出在下这种不入流的小人物,竟也薄有几分虚名,真是惭愧得紧。”
一直在留意魏无涯这边地动静,徐可儿看到这一幕,眸子中异彩一闪,转而和身边的老道士苟清风说道:
“师父,他们……”
苟清风微微摇头,一摆手阻止了徐可儿的询问,不紧不慢地说道:
“可儿,稍安勿躁,为师自有主张。”
师父地权威在徐可儿心中占据着重要位置,她不敢怀疑师傅的想法,却不能不防备其他一些人。徐可儿一闪身,来到场边观礼区,尹千蕙同样目睹了魏无涯遭人拦截的场景,此刻见到徐可儿走近,心中大喜正待开口之时,立即被徐可儿打手势制止。
“千蕙姐,这是开启禁制的信物,你先回我的茅舍。再没见到我本人之前,不管外面发生什么事情都不可以出来。”
尹千蕙迈过从普通人到修行者的门槛,屈指算来不过一两年功夫。眼下的齐云山中高手云集,论说最孱弱的人,尹千蕙肯定有夺冠的潜力。自知留下只能给魏无涯添乱,她只好接受了徐可儿的提议,三步一回头地离开了广场。
面临未知的命运考验,生性悍勇的魏无涯表现得倒是极为坦然,迈步来到几十位高手名宿跟前一拱手,大笑着说道:
“哈哈哈哈,诸位前辈叫魏某来此,不知有何见教?”
话音未落,一名身着青色道袍,胸前绣着金丝八卦图案的道人冷冷地说道:
“哼!你这妖徒就不要装模作样了,前些时候以混沌阵要胁朝廷,危及大江龙脉安危,几乎要酿成滔天大祸。如今面对诸位宗主长老,怎敢如此嚣张?”
严厉的指责在前,魏无涯仍是一脸不屑神情,大模大样地说道:
“笑话,要不是那些家伙遇到走投无路的地步,魏某至于要此下策吗?那时又为何不见诸位高人来替在下主持个公道呢?”
魏无涯的辩解借口一出,率先出来指责他的那名道人勃然大怒,说道:
“无知小辈,太狂妄了,待老夫来收拾你!”
第十一卷 第六节 如梦方醒
“静虚道兄,且慢动手。”
青袍道人静虚正欲出手擒拿魏无涯,突然又身后传来了一个声音拦阻,静虚道人随即悻悻地转过身,面带不悦地说道:
“苟宗主,此人出身旁门,心术不正,手段极为狠辣,万万不可姑息养奸哪!”
老道士苟清风执掌齐云山松风观,以道门三山的影响力,地位实不逊于中土六大宗门宗主。此次苟清风又身为祈禳大典的地主,他出言阻止捉拿魏无涯,的确叫旁人不好说什么,在场的诸位高道一时间也只得面面相觑。
见状,苟清风微微一笑,神态自若地朝着四周人群一拱手,说道:
“诸位道友,我正道中人,讲究以理服人。倘若不明不白地将魏无涯拿下,这是很容易,岂非授人以柄,为天下所耻笑?”
几十年积攒的人脉关系,这个时候开始显现作用,苟清风一开口,人群中马上传来几个应和的声音:
“苟道兄所言极是,本该如此。是极,以力服人,那是魔道妖徒的风格,我们正道众人岂可效法那些败类,苟道友所言不差。”
生性脾气暴躁,尽管修行多年,若不发火还好,一旦发起火来,魏无涯还是那副不管不顾的臭脾气。此时被众人彻底无视,心中的怒气上冲,不由得握紧拳头,额头青筋暴起,眼看着就要暴起发难。
怒极反笑的魏无涯阴冷的目光扫过四周人丛,说道:
“哼!当老子是泥捏的摆设么?想拿下我,没几个垫背的,老子不是亏大了?”
话音未落,魏无涯已然做好了出手的准备,就在此时,他忽然感到身上一紧,似是被无数道绳索牢牢捆住,紧接着在魏无涯的神识海中想起苟清风的声音。
“稍安勿躁。现在还轮不到你上场!”
魏无涯正待挣脱束缚,忽觉一股沛然巨力正面撞击过来,立时眼前一黑,失去知觉。
在恍惚间,魏无涯仿佛又回到了少年时,在师父身边受教的那段岁月。一位须发皆白的老者出现在眼前,开口说道:
“徒儿。世人说天下武功无不破,唯快不破!这句话你以为如何?”
彼时面庞不脱稚气地魏无涯闻言低下了头,认真思索片刻以后,笃定地回答说道:
“师父,我觉得说这句话的人脑袋进水了!”
“哦?那又何以见得?”
少年魏无涯的眼睛露出自信的光芒,说道:
“说道快速,世间最快的东西莫过于光,可是黑洞的引力却能强让最快的光都跑不掉。这不证明力能破快吗?大道惟一,以此类推,只要力量够强,无论什么东西都可以粉碎,哪怕是快到极限!”
老者呵呵一笑,继续说:
“那无常地命运呢?你能连命运都粉碎吗?先不用回答我这个问题,要仔细去思考,真正需要了解这个答案的人,不是师父我,而是你自己呀!”
魏无涯感觉自己在一片漆黑且寂静无声的空间中漂流。耳畔响起了他少年时曾经说过的话。
“为求大道,愿舍弃世间一切,付出再大代价也在所不惜。一人阻我,杀身灭魂。一家阻我,血脉绝根。一地阻我,屠戮焚城。一国阻我,赤地千里。明心见性,我只凭依,不过一个力字。”
这阵在神识海深处掀起的记忆风暴,好似打破漫漫长夜的一道闪电。从深沉的混沌中唤醒了魏无涯。与此同时,在他本性中掩藏的破怀欲望也被放大到了前所未有的极限。
“五星出东方利中国!”
念诵着“五丁神斧”的驱动法咒,尚未完全苏醒的魏无涯,已经把这件完成后首度面世的法宝握在掌中。在这一刻。魏无涯不再是一个修行者,而是直面大道的知者。
“诸位,快散开!”
随着魏无涯的苏醒,束缚着他的无形桎梏被轻易挣脱。正在激烈辩论之中的高道们立刻察觉到异样。
“呼……”
双眼微阖,面无表情的魏无涯双手握持着这柄几乎于自身身高相等地狰狞巨斧,呼吸沉重而悠长。
“走火入魔?不像啊!莫不是心魔反噬?”
在场的修行者们向着左右散开之后,开始对魏无涯此时的状态产生了浓厚兴趣,不过根据肤浅的表面征兆,显然很难做出正确选择。
这个问题的谜底很快揭开了,魏无涯大吼一声,双眼放出烈焰燃烧似的异彩。紧随其后,他一抖手,魁梧壮硕的身躯与“五丁神斧”合在一处,化作一条颜色斑驳的光带急速射向天空。远远望去,犹如一条倒悬在空中的彩虹。
就在魏无涯发动“五丁神斧”地当口,暮色渐浓的天空中,金、木、水、火、土五颗行星同时剧烈闪烁起来,尤其以木星为甚。
木星,这颗太阳系最大行星在突然间增强的光辉,甚至压倒了夕阳残存的余晖,此情此景实在诡异到了极致。
“五星神力,岁星当空!”
地、火、水、风,大凡够本事借用这些地球本身地自然力量,就已经非常难对付。至于说那些需要用到地球以外力量的大排场招数,无一例外地都具有非同凡响的破坏力,此刻魏无涯调动起几乎大半个太阳系行星提供辅助能量,就算接下来的攻击手段再怎么蹩脚,毫无疑问也能将整个齐云山,深知是整个皖南地区轰成史无前列的大坑,一举创造出华夏第一大淡水湖,自然不在话下。
“糟糕!诸位道友,大家一起联手。木、金、火、水、土,五行击天阵。”
随着苟清风催动法咒,齐云山中日常设置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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