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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武神再临-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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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得一员大将相助,岂不妙哉?”
“仙师本是修道之人,自然清楚,擅窥天机本就是大忌讳,我修远何德何能,又怎敢逆天而行擅改天道?”修远心想的是那公孙瓒本就是短命之人,而刘备才是招揽赵云的最大阻碍,在尚未想到万全之策的时候,他自是不会贸然行动,此时却无法像于吉透露更多,只好用些虚无缥缈的说词先行蒙混过去,日后再细想。
于吉闻言却并不赞同,扬着小脸便凌厉的反驳回来:“天道无常,若是万事皆循规蹈矩,如何能求得那一丝变数?我劫数将近,若还拘泥于那虚无缥缈的劳什子天道,与等死何异?军师既已提前泄露了天机,那余下的事交由我来做便是了,那赵子龙既然早与我们命轮交错,自然要想方设法的尽早让他和我们合在一处,日后还不知会遇到多少难事,多个人总是多份力量。”
修远没想到自己随口的一句敷衍不仅没能打消于吉篡改历史的念头,反而加快了行动的步伐彻底搅乱了修远之前所熟知的三国历史,至于是福是祸,直到他们最后都归隐山林,都无法断言就是了。
☆、第9章 收银龙贾诩出奇策
还没见到赵云的时候,修远心里多少还有些忐忑,回返的途中便心境截然不同了。单单是能确定银龙的转世就是赵云也是一个巨大的收获。子夜阑珊,吕布执辔缓行,低沉的声线音量不大,却如同带着某种不知的魔咒一般在修远耳边回旋着:“修远,那少年将军可是与你我关系匪浅?你既已对于吉仙师言明,为何却单单瞒着我?”
修远轻侧着身子趴在吕布背上,听到问话虽不算意外,却着实不知道如何回答,沉默了好一会儿才闷闷应了句:“奉先,你可知我早已不是原来那个修远了?即便是记得我们之间那些儿时的旧事,身在其中的却终究不是我,这么说你可明白?”
大概是修远言语实在难以理解,吕布干脆转过身来,直直盯着修远俊逸的侧脸,暗沉沉的深夜,无星亦无月,可吕布棱角锐利的五官轮廓仿若能发光一般清晰的映到修远的眼里,吕布英气勃发眉目间带着毫不掩饰的温柔,瞬息间修远的呼吸便乱了,他语无伦次的解释道:“奉先不必多虑,你只当我是重入了轮回,多看了些世事,对你的感情却是分毫未变的。”
吕布长臂一伸把修远整个人都圈进自己怀里,语气中带着少有的彷徨和无奈:“即便是你把我彻彻底底的忘了,我心里也从来都装不下别人,我只是担心,那少年将军将来会把我比下去,你和于吉仙师不都说那少年才是天道么?”
吕布脸上毫不掩饰的担忧让修远心里一阵抽痛,对他而言修仙也好轮回也罢,无疑是全然陌生的,此时此刻,吕奉先不再是那个勇武冠绝天下的温侯,这一问他不过是一个时刻把自己的发小放在心尖厮磨的平凡男人罢了。即使是在这样的战乱和逆境之中,他也极力想要保护自己的唯一,那份爱和喜欢甚至不用宣诸于口,就这样每分每秒都如同细流一般围绕在修远身边,绵延不绝,温暖而又坚定。
修远眼眶微热,张了张嘴想说点什么,最终还是沉默下去,只是紧紧搂着吕布精实有力的腰肢摇头。吕布终于不忍心再问,顺势轻柔的把修远圈得更近了些,修远精致的侧脸贴在吕布熨烫的心口,听着强健有力的心音,仰头对着吕布轻轻一笑,小声呢喃:“奉先不必担忧,我早就把从通天教主那里得到的金丹给你服下,只要有心,武道亦可通神,到时候你便是天道,又有何人能阻得了你我?我虽不懂道家法门,通天教主的大名却还是知道些的。身为道家三清之一,他送出的金丹岂会是寻常物件?”
吕布闻言顿时想起他胸口莫名消失的伤口,下意识的捂了捂左胸,郑重的点了点:“修远你放心,不管什么时候,我定会护你周全不叫你再受丝毫委屈。”
修远比谁都清楚在原本的历史里吕布的惨淡结局,此时此刻他却十分矛盾的比谁都更相信,吕布定能给自己在这个乱世撑起一片无忧无虑的天空,纵然三国时代能人辈出,修远死死凝视着吕布黑沉沉的眸子,也莫名生出无穷无尽的勇气和信心来。
修远唇边的笑意慢慢扩大,终于让整张脸都变得生机勃勃,他浅茶色的眼底似有金光浮动,贴着吕布的耳廓小声说道:“奉先吻我,我要确定你是我的。”
修远话音未落,吕布温热的唇舌已经落到修远脸上:“清河已过,谁问君心,只愿君心似我心。你可还记得儿时对我说过的话?其实早在十年前我就是你的了,生生世世都是你的。”
吕布的舌尖有力的在修远清润的口腔里翻卷着,极尽全力带出潜伏在两人灵魂深处的热度,修远被吻得迷迷糊糊不辨方位只随着这快乐的巨浪上下游弋,赤兔马不愧是传世名驹,灵性十足,两人成年男人在马背上来回折腾,它依旧纹丝不动。突然一只散发着淡淡萤光的纸鹤落在修远颈侧,吕布刚要伸手取下,修远忙不迭阻止了他。
“这是于吉仙师传信的道术,莫要扰了。”
果然,那纸鹤在修远颈侧低低旋转了一小会儿,就窸窸窣窣的传出于吉甜腻的童音来:“军师和主公若是见到这纸鹤那便是这障眼法的时间已经快到了,要抓紧时间和军士们汇合,迟则恐有变故。”
“不好,于吉定是自己去找赵子龙了,若是他还跟在我们身边这小小的障眼法又怎会还有时限?”修远听清纸鹤传音的内容顿时大惊,惶急的不知如何是好。
吕布宽大的手掌安抚的拍了拍修远的脊背,柔声问道:“现在怎么办?是要去公孙瓒的驻地把于吉仙师救回来么?”
吕布声线低沉语气镇定,修远强自让自己冷静下来:“不管于吉要去做什么,凭他的道术仙法要脱身都不是难事,我们还是赶快和军士们汇合,趁早突围出去,等到安定下来再想办法补救也不迟。”
吕布点了点头,微微扬了扬手里的鹿皮马鞭,赤兔立刻健步如飞风一般冲了出去,不到半刻他们便已回到西凉军中心。吕布行动力惊人,很快就点齐人马整军待发,修远立刻去找贾诩商量对策。
“天光渐明,不知道贾先生有何计策能让我们脱困而出?”
贾诩斜斜靠在临时搭建起的营寨立柱上,双手依旧拢在袖袍中,清瘦的侧脸上还带着一抹高深莫测的笑意:“你们去见了赵子龙可是起了招揽的心思?”
贾诩并未直接回答修远的疑问,而是莫名其妙的转移了话题。修远虽不解其意,还是老老实实的点头:“我曾得了机缘在无上仙境窥见天机,那赵子龙与我和侯爷命轮交错,密不可分,自然是想要早日将他收归旗下的,只是此事日后必有颇多波折,绝非易事。”
贾诩闻言了然的点了点头:“军师本是看破天机之人,既如此说,那收归赵子龙之事还是要先下手为强,那少年将军武功智谋如何,贾某尚不得而知只是对他忠心耿直的性子有所耳闻。适逢乱世,军师可曾想过,侯爷才是正统的大汉公卿,乃是天子亲自册封的温侯,若从此处着手,想要抢先收服赵子龙并非难事。”
贾诩的一番分析让修远对收归赵云的可能性有了更多的思考,赵云效力于刘备本就是三国鼎立确立之后之才真正稳定下来,而在现在的时间段,诸葛亮还未曾出山,曹操阵营武靠典韦,文从奉孝正是三国格局的早期,仪比三司的温侯吕布影响力还是不容小觑的,既如此就按贾诩所言趁着己方阵营声势最盛的时候和赵云言明未必就是坏事。
修远一想通其中关节,行止之间对贾诩自然是愈加佩服起来,他微微躬着身子垂着眉眼发问:“先生所言极是,不知先生可有奇策,若是能顺利收服赵子龙,日后侯爷要在这乱世争得一席之地自然会轻松很多。”
贾诩见修远微微朝自己作揖,忙不迭上前几步将他扶了起来,索性也不再绕圈子直说了:“现下我们虽被困于城郊,要出城却不是什么难事,不管是化整为零还是纵军突击,我军以逸待劳,士气正盛,要破敌绝非虚言。只是若要借这一战为侯爷扬名,那便非破虎牢不可。虎牢关乃是大汉都城的最后一道防线,深沟高壑钜险以守,若是侯爷能一举破关必然声威更盛,公孙瓒阵营本已积弱,到时候只要再派能言善辩之士言明侯爷正统,赵云那般的忠义之士若是以匡扶汉室为饵食,必能让他忠心归顺。原先我在董卓帐下任中军主簿之时曾在虎牢关驻守过一段时间,对附近地势倒是极为了解的,不知军师能否说动侯爷去冒这个险呢?”
修远闻言微微一笑,胸有成竹的的应道:“贾先生放心,我若开口,侯爷必不会推脱,要是此番能一举收服赵子龙这员大将,先生当居首功。”
贾诩不动声色的摇了摇头,自往高顺那边走了去:“军师言重了,贾某对功名利禄并不看重,惶惶乱世之中只求能有一安身之所便知足了。天下大乱,万物皆为刍狗,文人反不如武将们活得肆意自在了。”
贾诩声音虽不大,言语间竟隐隐生出几分厌世之意来,倒是修远始料未及的。
☆、第10章 吕奉先阵前斩文丑
修远看着贾诩削瘦的身影逐渐消失在军士们中间,没由来的有些感慨:贾文和本是属于这个时代的谋士,都会在不经意之间流露出厌世避俗的情绪,而自己不过是游离于这个时代之外的一缕游魂却意外的没有产生分毫的不自在,究其原因,恐怕还是因为从自己来到这个时代的第一秒钟开始就有吕布在身边吧。
求道修仙之人多半随心随性,以佛缘和顿悟为法门的佛修更是如此。退回来反向思考,在那个高楼林立工业时代,轮回十世的修远又何尝不是彻头彻尾的局外人呢?修远自嘲的笑了笑,刚刚到这个时代自己竟又开始贪恋起这十丈红尘来,这天雷捱的倒也不冤就是了。
武功到了吕布这样的境界自然是耳聪目明,他做完战前总动员就一直隔着一小断距离观察修远,却十分意外的捕捉到一抹浅淡的笑意,顿时心里也欢喜起来,单手拉着赤兔马就靠了过来:“想什么呢,这么开心?”
修远看到吕布走过来,随手拨开额前的碎发,唇边的笑意不减,语气轻快的应道:“难得跟着奉先冲锋陷阵一回,自然是因为你的英勇无畏战无不胜而高兴啊。想到日后我们还有无数个日日夜夜粘在一处,我就忍不住高兴。”
吕布闻言先是一愣,随即朗声大笑出来:“修远你明明是看着贾先生的背影笑的,那定然是因为贾先生又出了什么妙计,你才高兴的吧。说吧,要你家侯爷怎么做?”
修远面上一红,小声辩解:“什么我家的,当着这么多军士的面,也不怕被人听了去好生取笑一番。”
“军师此言差矣,全军上下谁人不知道你和侯爷的关系,这么多年早笑话过了,不过天光微明,先生出了什么计策与军师,军师还是莫要再卖官子了,早早说出来,弟兄们也好赶紧找个安生地方好好去乐呵一番。”吕布还未开口,便被高顺爽快的大嗓门打断了,修远抬眼扫了高顺硬气的面容一眼,心里突然涌起微妙的幸福感来,没想到在几千年前的三国时代人们爱情观竟比现代人还要开通许多,心中那一点点的虚空顿时被填塞得满满荡荡的。
修远自然的往吕布肩上依靠,半眯着眼慵懒的开口:“我和奉先决定先去虎牢关上看看风景,高将军和文远径自带着贾先生一道先回西凉去。带着这么多西凉兵士,倒也不愁那傀儡城主不赶紧交出权柄来,还有什么疑难之事,只管问贾先生便是了。”
张辽原本跟一群军士们一起来着令旗在商量着什么,闻言也凑了过来,语气里微微有些惊讶:“军师和侯爷要和我们分开行动?”
修远也不问吕布意见,自顾自的点了点头:“是啊,出来这么久一直都带着你们这些个人碍手碍脚的,我想和奉先独自去逍遥快活一番,你们可有意见?”
按常理而言,修远这番话说得可谓是毫无道理,但现在还跟在吕布身边的军士们都是吕布从九原郡带出来的旧部,经过几番厮杀还剩下的也都是些精锐们,倒也不觉得这么做有什么不妥。毕竟在他们眼里,自家主公不管要去哪,那都是无人能挡的。反正军士们家乡都在西凉,回去也能趁着主公不在的时候和妻子朋友相聚,也算是不大不小的美事一桩。
于是,破天荒的竟没有任何人对修远这个滑稽的决定提出反对。只有贾诩明白,修远这么做是别有深意,但他只是倦怠的靠在樊稠身上,半眯着眉眼假寐,什么也没说。
令行既出,大家又没有异议,军士们自然按照原先的编队散开了,自有张辽和高顺去安排冲杀的细节。修远和吕布一起带着亲卫队从另一侧的小道往虎牢关杀了去。现下正是黎明前最黑暗的时候,袁家军的兵士们正陷在熟睡之中,毫无防备之下被吕布带着一小队人马前后冲杀了数次,才看见袁绍带着袁谭等部将出来应战。
袁绍看着军旗上绛紫色的大大吕字,一阵惊疑不定,差颜良在阵前喊话:“来者可是温侯?”
修远原本趴在吕布身后昏昏欲睡,被颜良这中气十足的一声叫唤惊醒过来,顿时有些不快,随口便应了句:“哪来的无名小卒敢挡你小爷的道,还不赶紧滚开。”
文丑站在颜良身后,听到对方军阵中有人拿言语折辱颜良,顿时提着长戟火气十足的冲了出来:“不过是个黄口小儿,也敢出言不逊,吃我一戟!”
吕布眼中的戾气一闪而过,赤兔马箭步如飞的迎了上去,只一个交错,便将文丑立弊于马下:“尔等乱臣贼子见侯爷竟敢不行三跪九叩之大礼,如此不识礼数之人没必要活着给我大汉朝邦丢脸。”
吕布声如擂鼓,轰隆隆的穿过嘈杂的军阵直直落进袁绍耳中,袁绍顿觉胸中一阵气血翻腾,竟哇的一声吐出一口淤血来,袁家军虽人多势众,竟被吕布生生破了军威,慌乱的后撤起来。
吕布摇摇抬手指着袁绍,语气嚣张:“袁绍小儿,枉你自称名门,在侯爷面前也不过是个一无是处的废物罢了,侯爷且问你那虎牢关现下是何人据守?”
袁绍下意识的就应了句:“虎牢关现已落入曹丞相手中,至于是何人据守,就不得而知了。”
袁绍话音未落,修远已经肆无忌惮的发出哄笑声来:“我原本还以为你袁本初也算是半个英豪人物,没想到那史书上的姿貌威容四个字竟是这般模样,无怪乎你会败于曹孟德之手,那虎牢关乃是掌握洛阳城最重要的关键,进可攻,退可守。
现今竟如此轻而易举的便被曹操从联合军手中夺了去,既如此,你们这般围城于郊外,不过是自欺欺人的幼稚举动罢了。曹孟德既已得了虎牢关,自然是进退无虞,我好心奉劝你一句,还是赶紧带着袁家军回冀州平原去了,到时候以逸待劳,或可与奉孝一战。”
袁绍被修远一席话说得是目瞪口呆,原还想开口询问,那郭奉孝和何人,转眼见却见吕布已经如入无人之境的冲破军阵朝虎牢关方向绝尘而去,只得作罢。袁绍坐在高台上,看着颜良对着文丑的尸体一脸悲戚,竟真的开始召集手下将士准备返回冀州本阵的事宜来,那自是后话了。
☆、第11章 虎牢关妙计收陈宫
吕布带着修远马不停蹄穿过袁绍军阵往虎牢关疾行,是时天光大亮,迎着温煦的朝阳,吕布绛紫色的军旗愈发显得贵气逼人,修远虽失了佛法但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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