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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武神再临-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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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在屋子里的所有人都因为这突兀的声响回过神来,修远也不动声色的把吕布拉起来和他并肩而立:“那领头的女人毫无疑问是扶桑人,从这个据点的隐秘程度来看,扶桑国显然在漠北谋算已久,我们尚不清楚扶桑国还有没有其他的暗探留在漠北,所以尽量不要惹人怀疑,你们全部换上那些黑衣人的衣服,装成他们的样子守在楼梯口,小五你和秦酒一道出去给大家买些吃的来,切莫不要惹人注目。如果运气好的话,我们也许还能收到扶桑暗探发来的消息。中原群雄并起,眼看就战火荼蘼,在这种时候,就更不能被外邦人钻了空子。”
众人都从方才那有些玄妙的意境中脱离出来,按着修远的布置各种行动起来。吕布却一直没有再挪动脚步,等到下属们都散开,他便贴在修远耳边说些细碎的情话,两人只是亲密的一同睡在床上却什么也没有做。
修远被吕布身上的热气熏得十分舒服,就好像所有毛孔都在快乐的跳舞一样,于是他后知后觉的明白过来,这便是佛修的又一个境界——胸无点尘,心如明镜。凝魂玉也似乎感应到了他身体内佛法的充盈,开始自发的吸引地上游离的死魂来恢复修远因为天劫而缺失的魂魄。
漠北的夜和中原完全不同,这里没有九原清脆的鸟叫虫鸣,更没有洛阳城内的莺歌燕舞,有的只有这一片格外高远冷寂的天地,在凛冽的夜风中,修远能隐约听到从北方传来的牧笛声,那是北部落的牧民们在趁着夜色在驱赶着羊群。
修远突然很想和吕布一起到更北边去看一看,看草原上肥美的牛羊,看塞外壮丽的长河孤烟,有那么一瞬,修远几乎要放弃这个三国时代的一切纷争,就这样和吕布隐居在某个偏远的角落里,整日整夜与空灵的风笛和淳朴的牧民们生活在一起,不过这一切只要细细看着吕布深邃如雕刻的轮廓和鹰隼般锐利的眸光便不攻自破。
修远甚至羞于将这些卑微的愿望宣诸于口,正因为他事先知道一部分历史,所以他比谁都更明白,吕布在整个三国时代几乎是尚武的代名词,既然他命中注定和这样的人纠缠在一起,有如何忍心亲手让这样的神话破灭?
修远在夜色里安静的凝视着吕布睡着的侧脸,这样毫无防备如同大型犬一样胡乱蜷缩在被子里的神情,也许至始至终,都是只属于他一个人的风景,修远几不可闻的叹了口气,吕布却已经机敏的从沉睡中惊醒过来。
修远轻笑着和吕布四目相对,把自己整个身体和吕布挨得更紧了些:“这鬼地方实在是太冷了。”
吕布不疑有他,熟练的将修远圈到自己怀里,宠溺的拨弄着他额前的碎发:“在侯爷怀里就不冷了,这些日子你实在是累坏了,接二连三使用那些法术和神通,明天我们还是回西凉去吧。既然扶桑国在漠北安排了这么多暗探,我们即使找到了,在这样的情况下,也很难把那些匈奴将领带回去。大不了以后侯爷我练功再努力些一个当两个用就是了,我不想你再为那些莫须有的未来操心了,清河,我一定会保护你的,就和我们自小便约定好的那样。”
修远张了张嘴想说些什么回应吕布的心意,却愕然发现他已经再度沉沉睡去,他也顺势闭上眼睛,自然是一夜无梦安睡到天明。
☆、第27章 责小五暗流渐近
漠北的天气一向多变,明明昨晚还是寒风呼啸四面霜冻,早上一起来便已是晴空万里烈阳高照。修远心情极好,虽说原本想要收服几个匈奴勇士以及和北边部落结盟的目地都没能达成,却意外收获了秦酒这样的江湖高人,以及第一时间了解了匈奴的局势,还有那个误打误撞除掉的茶楼暗桩,总体而言,也算是收获不小。
吕布刚想叫修远一道去溜溜赤兔马,也好顺道看些北地的风物,却意外的发现在镂空的窗棂上斜斜插着一个空心的竹筒,忙不迭把修远一把扯到自己身边。
修远十分疑惑,抬头扫了吕布一眼,吕布却已经谨慎的用绸布包裹着手取下了夹在窗户上的细小竹筒,使着巧劲儿朝案几上一抛,一卷云纹宣纸悠悠从竹筒里滚了出来。修远展开一看,面上神色顿时就变了。
吕布接过宣纸来一看,细小的纸条上只有八个蝇头小楷,字迹清秀却力道十足,甚至透过了宣纸的背面还留下浅淡的墨迹:“君有良驹,速来道北。”
“奉先,你昨日睡得很死?”片刻的惊疑之后,修远很快冷静下来开口发问。
吕布摇了摇头:“往日里休息,你我总要在床第之间胡闹一阵,而昨晚我们是直接睡的,按理说不应该比平时更累才是。”
“这竹筒显然是昨天夜里被什么人放在这儿的,因为这些扶桑人多多少少还会些法术,所以我特地在周围都布下了结界,应该不会是传递消息的法术,可奉先你完全没有察觉到,如此说来,昨晚来的人武功恐怕极为厉害,我们赶快去找秦酒商量一下,他在漠北也算有些名气,既然是这样屈指可数的高手,说不定他会有线索。”
吕布自然不会反对修远的决定,两人很快到唐五他们休息的屋子里去,把事情大致说了一遍,昨晚守夜的亲卫队员都十分震惊,纷纷表示夜里没有发现有什么异动。秦酒对着宣纸上的字认真看了好一会儿,又从袖袍里掏出一根银针来比了比:“军师,只看字倒没什么线索,只是这纸却是大有文章,云纹宣纸即便是在中原也极为名贵,更何况是在漠北,来人既然能用这样的纸来传递消息,一来自然是因为云纹宣上的字透水不乱,即便是突然下雨也不会看不清。二来恐怕来人在漠北有极大的权势,按照纸条上的内容来推断,很明显用的是发布命令的措辞,也许传信的正是扶桑国暗探幕后的主子,扶桑国的忍术和中原武功完全不同,侯爷没能察觉到也在情理之中。”
“既然如此,那我们要不要将计就计顺便去把扶桑国在漠北的势力连根拔起呢?”吕布侧头对着修远,深刻的五官轮廓里还隐隐带着几分期待。
修远小心的把竹筒和宣纸都收进袖袍里,缓缓摇了摇头:“如果传信的人真的是昨天被我们杀掉的扶桑国暗探的主子,那么很显然此人武功智计都深不可测,按秦酒的话来分析,这个藏匿在漠北的扶桑人不仅没有暴露,而且还在整个匈奴部落里获得了极大的权势,我们贸然前去,不仅没办法除掉他,还极有可能被他手里的势力围杀,毕竟我们现在还没见识过真正的扶桑忍者到底有多大的战力。”
修远说到这里顿了一会儿,别有深意的看了秦酒一眼,又继续说道:“现下西凉局势未定,曹孟德一旦肃清了袁绍的北方势力,有郭奉孝在,必定会对西凉下手,我们要赶紧回去,加强西凉城中的防务,以备来日能有一战之力,事不宜迟我们马上就走,若是拖的久了,那传信的人见我们迟迟没有动静,必然会起疑心,到时候节外生枝平白多出许多麻烦事来就得不偿失了。”
安排妥当之后,亲卫队自是出去准备,只有唐五意外的带着一脸怒气留了下来,秦酒见小五没走,自然也顺势留在房间里。
“军师,你难道还要带这种来路不明的家伙回西凉城去不成?”小五指了指站在一旁的秦酒,因为太过激动,所以完全失了平日里的冷静,语气生硬的质问修远。
吕布大怒:“混账小子,怎么和军师说话的!难不成你还要违抗军师的命令不成?”
小五因为吕布的暴怒有些怯意,微微往桌子后面缩了缩。修远随意把脑袋靠在吕布肩上,乜斜着眉眼发问:“小五,你还记得身为暗卫的第一条是什么?虽说你作为亲卫和侯爷一道打天下也有些时日了,可终究改不了你是死士营里出来的,即便我很清楚你这番规劝是为我的安全顾虑,也终究还是坏了过去,我话也不多说,等回到西凉城,你自去领罚便是了。”
“可是军师,你今天不管怎么罚我都没关系,我还是要问清楚,军师对这个外族人到底有什么打算。现在中原群雄并起,西凉是侯爷最后一座城,绝不容有失!”
小五从小到大在暗卫当中都是极乖顺的,这是他这么多年来,第一次对着修远大声说话,虽然因为巨大的愧疚感而浑身颤抖,他还是涨红了脸直视着修远深不见底的眼眸。
修远长长叹了一口气,取了桌上的茶水来喝:“小五,你之所以这么反对秦酒去西凉城不过是怕他暗地里对我不利,与其这样质问我,你可有反省过自己?作为军师,我自认该做的都做了。要把秦酒带回西凉自然是看中了他的武功和江湖地位,现在侯爷身边谋士武将虽然不多,却都是顶尖的人物,唯有这斥候营完全没着落,你可认为你们之中有谁比秦酒更合适?身为暗卫不知道认真精进自身武学,还在这种局势不明朗的时候,擅自干扰自家主子的决定?”
修远说到一半突然似笑非笑的朝秦酒瞟了一眼,才故意把声音沉了下来:“这么多年了,就数你最不成熟。若是秦酒能在侯爷眼皮底下对我下手,那我自是无时无刻在危险中,即便日后侯爷要上战场,作为从小随着侯爷一道习武的暗卫,我的安全理应由你们来保证,哪怕秦酒现在就要对我下手,你以为凭你一人能护得我周全?好了,个中道理你回去再好好细想,我和侯爷还有事要商量。”说罢修远把头歪在吕布胸前不耐烦的甩了甩袖子,小五又狠狠给了秦酒一个眼刀子,才出了房间。
“军师好手段,短短几句话,端得是软硬兼施把我家小五训的服服帖帖的。”小五一走,秦酒便又回复了那个江湖侠客随意的性子,一个晃神间他的手已经按在修远刚刚倒水的那个茶壶上。
吕布手掌一翻,轻轻在桌上一震,那茶壶就像个调皮的稚童一般又跳到了吕布手里。修远一脸慵懒的从吕布手心里接过温热的茶水,云淡风轻的应了秦酒:“你对小五怀着什么心思我清楚的很,可就是不知在小五心里又是怎么想的。以你的武功,随时随地都可以离开,只不过,能不能带走小五,就要看你的本事了。我们可从来没给他们下过奇怪的毒药。即便是西凉城也并非是都是侯爷地盘,况且郝萌带着青州兵叛乱背后必然有什么人给他撑腰,不然以他区区一个司隶校尉的身份,就算侯爷不在城内也翻不起什么风浪来。”
“军师不怕我把这些都泄露出去,就这样随口说与我听合适么?若是哪天你要带头叛乱侯爷又当如何自处?”
修远毫不在意秦酒的话,顺手把吕布的俊脸扯成奇怪的形状:“侯爷连人的都是我的,何况是军队?你一个江湖浪客又哪来那么多勾心斗角的心思,若你真的聪明,一开始就不会落到扶桑暗探的手里,至于其他都随你是要暗中跟着小五也好,找什么办法把他掳走也罢,对他而言都不会是坏事。”
修远话一出口,秦酒就明白眼前这个容貌清秀的少年,内心出乎意料的强大。身边的点滴他都看的很透彻,明明不过十几岁的年纪,却隐隐从骨子里透出一种看破世事的沧桑感来,秦酒突然觉得,能和这样的人相遇,即便只是远远的看着,说不定也是一种难得的缘分。从这一刻起,他才真正的认真考虑,安安分分留在吕布身边舍弃萧临这个名字可能性。不过还没等他想出个结果来,就再度被小五他们合练的剑阵吸引了注意力。
☆、第28章 西凉乱甄宓倾城
秦酒站在房门口,若有所思的看着小五和一群暗卫一道在空间有限的大堂里腾挪着。明明他们互相之间都隔着一段距离,却巧妙的把整个空间都立体的运用起来,房梁、屋角,看似杂乱无章,细细研究却仿佛处处都暗含玄机。没由来的,他心里一阵烦躁,萧临自从行走江湖起,就一直是独行侠,直到有一天不慎中了扶桑人的暗算,才不得不韬光养晦寻找机会。
唐小五是第一个一眼就让他心动的人,明明浑身上下都散发着生人勿近的气场,最后却又在他怀里睡得跟头死猪似的,还大咧咧的把口水都蹭到自己的衣服上,也许正因为这莫名其妙的信任的亲近让他最终没有痛下杀手。
原本他只是想先跟在吕布身边虚与委蛇一番,然后找个机会掳了小五出去。可看到眼前的这一幕,他突然就明白过来,唐小五一直都和他不同,他从一开始就不是一个人,小五也许连名字都算不上,只是一个微不足道的代号。
然而这个代号却代表着这些漂亮而倔强的孩子存在的全部。他们的世界没有黑白是非,甚至连最基本的自由都没有,唯一忠诚和服从还有不见天光的杀戮,但这对他们而言就够了,生在乱世,若能有一处能让躁动的心安静下来,即便双手沾满鲜血又如何呢?
秦酒转过头,看了一眼房间里正咬着耳朵小声说话的吕布和修远,终于还是垂着眉眼敛了所有情绪,施展轻功落到了小五身边:“既然军师已经决定要带我到西凉去了,你还不把这套合击的武功也教给我?”
唐小五怒视着秦酒的满脸胡茬,重重哼了一声,轻巧的踏在窗沿上飞了出去:“军师只是让你做斥候而已,亲卫队的合击阵法你学来要做什么?我可不放心你这种满脑子坏水的家伙离军师太近。别在那发愣了,漠北你熟,快出来带路,小爷我要去给军师买一辆马车去。”
一个时辰后,修远和吕布踏上了回西凉的路,却不像来时那样坐在马车里,而是随意的靠在吕布背后一起骑着赤兔马,自从发现了扶桑人送过来的纸条,大家心情都很沉重,一路无话只是沉默的赶路,众人武功不俗,赤兔马也有日行千里的脚力,所以太阳还没落上,他们就已经回到了西凉地界。
只不过,数年后再回到西凉却和修远记忆深处的那个安宁而嘈杂的小城完全不同,不算宽阔的街面上四处都是手抽兵刀巡逻的甲士,就连一贯热闹的东市也十分反常的生意冷清,甚至很多店铺都已经早早的关门打烊。
修远皱了皱眉,在街头随意找了个巡逻的士兵问话:“西凉城这是怎么了?莫非是城里正在流行时疫?”
那士兵疑惑的扫了修远一眼,看神色竟是完全不认识他和吕布,狐疑的打量了他们好一会儿才开口应声:“扶风部落那边有很多失了马场和草地的流民,最近都涌进了西凉城中,他们各个身强体壮又语言不通,一言不合就出手伤人,将军也是实在没办法才让我们巡城的,不这样的话,城中的百姓们根本就不敢出门。”
“将军?不知小哥指得是哪位将军?是张文远还是高顺?”修远微微皱眉,暗地里却有些奇怪起来。
那士兵见修远随口就说出城中将领的名字,当下也不敢大意,语气越发恭敬了起来:“张将军已经赶去金城和韩遂商议对策了,高顺将军一直在内城保护军师们的安全。”那士兵话没说完,贾诩就已经从他身后的民居里出来,遥遥对着修远作了个揖:“侯爷、军师你们可回来了,西凉城已经乱作一团了。快随我会内城的府邸去,虽然你们刚回来,不过事情紧急,接风洗尘什么的还是等这些乱七八糟的事都解决再说吧。”说着也不等修远回答,就直接扯着袖子几乎是把他整个人都往内城拖了去。
“贾先生,既然现在城内这么乱,你一个人在外城走,要是被流民伤到可就大大不妙了
“没事,有这家伙在呢。”贾诩说着微一侧身,修远才看到木桩一般呆立在贾诩身边的壮汉,不是樊稠是谁。樊稠看见吕布也不说话,只是憨厚的挠了挠他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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