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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祝]文才兄,娶我…妹-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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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怎么看见我和英台的?”
梁山伯说:“我走到澡堂门口的时候,就听见英台哼歌的声音,英台的声音有些柔,有些软,虽然她总喜欢压低声音说话,我还是能辨得出来。”
祝威:有些柔,有些软,还得压低了声音说话,你就毫不怀疑她是女孩儿?
梁山伯又说:“至于祝兄……”他很犹豫,“嗯,澡堂的门没有关,有月光照到祝兄站的位置,虽然模模糊糊的一团,但是还能辨别一些。整个尼山,除了祝兄,大概,没有这样的……体型了。
(╯‵□′)╯︵┻━┻
祝威怒:既然觉得羞于耻口,你就别说啊!
不是拐着弯儿说他胖么!
祝威很生气,梁山伯有所察觉,只能避开,“英台,我刚刚听见有水声,你是在水里么?”他说着,将举着灯笼的手晃了晃,一束光晕打在祝英台的脸上,她的脸颊还沾着一些水渍,湿湿亮亮。梁山伯笑了:“你真的在水里啊。”
祝英台有些慌,她一只手抚在胸口,平复一下呼吸,刻意的粗着嗓子应道:“梁兄,我在洗澡,你可不可以先离开?”
“这有什么要紧?”梁山伯想,男人之间有什么避讳的,又问:“你白天的时候不是说不洗澡么,现在来洗,水不热了吧?”
祝英台咳咳两声,继续粗声粗气道:“还好、还有点温。”
“我听你嗓子有点怪怪的,是不是冻着了?快点上来吧,我打着灯笼呢,可以送你们回去。” 恭喜祝英台,成功诠释了什么叫做弄巧成拙。
梁山伯说着,举起灯笼要走近,被祝威一把挡住:“梁兄,我也觉得英台的嗓子怪怪的,她以前发的声音才没有那么柔,那么软,那么娘们兮兮呢,你说这咋整呢?”
梁山伯一听,奇怪了:“祝兄不说,我倒是没觉得,英台的声音听起来真像是个姑娘……”恭喜祝威,继祝英台之后成功诠释什么叫做再次弄巧成拙。所幸梁山伯没往那边想,猛然收声,十分抱歉的说道:“英台,我一时失言,你千万不要放在心上。”
“没什么,我不介意,”祝英台说。她这会儿也不咳嗽了,也不刻意压着嗓子了,只顾着赶快支开梁山伯,“梁兄,我还准备在这里再泡一下,你继续去打更吧,不然耽误了时间。”
梁山伯失笑:“二更了,该睡的人都睡了,我本来就是准备回房睡觉的,跟你们正好同路。好了,英台,别泡了,水本来就冷,你当心着了凉不舒服。”说着,他玩心忽起,话锋一转道:“莫非——你要我来拉起?”
说着,梁山伯越过祝威,一大步跨近,祝威忙将他拽住,“嗳嗳,梁兄说得不错,我也觉得英台泡过温水以后会着凉,你说她如果喉咙痛了,给她吃什么好呢?”他从来就不是急中生智的人,除了这样拖延时间,还真是没有别的办法了。
梁山伯扯一扯被祝威拽着的衣袖,祝威不肯撒手,梁山伯说:“祝兄既然担心英台会喉咙痛,还是快点劝她上来吧。”
祝威就像是没听见一样,紧紧的拽着梁山伯的袖子,自说自话道:“冰糖雪梨汤怎么样?都说冰糖雪梨汤润喉的,梁兄你知道怎么做么?”
梁山伯无可奈何,只能替他解答:“给雪梨削皮,片下果肉,加冰糖,加水,一起煮开即可。祝兄快松开我吧,你抓着我的衣袖,我都不好拿灯笼了。”
祝威:“哦。”迅速的松开梁山伯的衣袖,换另外一只手扣住梁山伯的肩膀。
“怎么办,我想吃冰糖雪梨汤了。”
梁山伯:“……这个时辰,可没有什么冰糖雪梨汤。祝兄还是回去睡觉吧,一觉醒来就到了明天,便可以吃早饭了。”说着,他拿开祝威扣在他肩头的手,说:“天色不早了,还有什么话,等英台从水里出来再说好么?”
祝威是真的找不到话说了,武力值又不及梁山伯,愣愣的看着他往前走了两步,才突然反应过来,“不准再向前了!”说着,他往前一扑,本来是去拦住梁山伯的,结果梁山伯侧身朝他看来,正好与他错开……
扑通一声,祝威掉进了水里。
“祝兄!”梁山伯一惊,赶忙上前要拉祝威,银心一声大叫:“啊——梁公子、梁公子、你看门外,有一道黑影子刚刚闪过去,你快去看看,是不是有什么坏人!”
祝威扑棱了几下,正从水里钻出个脑袋,立马叫道:“银心你个大笨蛋!有坏人你居然叫梁山伯一个人去看,万一……万一坏人折了回来,少了梁山伯你去打坏人啊!”
银心敢怒不敢言:少爷你才是笨蛋!有坏人只是我支开梁山伯的借口啊!
“八哥!你快上去!”祝英台很无力,“你快上去,背过身,我们穿好衣服就走!”
窸窸窣窣窸窸窣窣,祝英台和银心把衣服都套上了,祝威叫她们:“快走吧!”
银心小跑几步,忽然叫道:“啊——少爷!你有没有看到——”
祝威歪头:“看到什么?”
银心摇头再摇头:“没什么没什么。”
祝威扯扯嘴角:“没什么就快走吧,快走快走。”
祝英台对这一迟钝一呆萌已经无语了,殊不知她这种淡定的态度才是最奇怪的。
第二天早晨,祝威晕晕沉沉的爬起来,得出一个结论——他该喝冰糖雪梨汤了。
祝威感冒了。他觉得难以理解:一直泡在水里的祝英台和银心没有感冒,体质比较弱的女孩子们没有感冒,他,一个大男人,还是个脂肪特别厚的大胖子,泡下冷水,吹个夜风,就感冒了!
头晕,咳嗽,流鼻涕,除了发烧,样样来袭。
祝威慢悠悠的晃去书堂,慢悠悠的坐在自己的位置上,慢悠悠的趴下。
梁山伯走了过来,推推他:“祝兄,你们昨晚什么时候走的?我没有追到什么黑影,回去找你们也找不到,今天早上问英台还躲躲闪闪的不肯说。”
祝威到了嘴边的一句“问英台”吞了回去,他吸溜一下鼻涕,摊摊手:“我感冒了,所以我们回去了。”啊咧,因果似乎颠倒了。
“感冒?”梁山伯重复道。
祝威呆呆的又吸了吸鼻涕:“哦,着凉,受寒,这样懂么?”
梁山伯还来不及表示关切,坐在祝威前面的马文才回过头来,沉声道:“既然着凉了,还逞强来书堂干什么!”他的声音里带着怒意,却又掩饰不了关心。
祝威感冒以后越发的迟钝了,他揉了揉自己发红的鼻子,嘟嘟囔囔的回答道:“……来睡觉。头晕目眩鼻子塞,感觉有点难受,到书堂里听听丁夫子的课,一定可以轻松的睡着。”
马文才:“……”
梁山伯:“……”
祝威又揉揉鼻子,“阿嚏”一声,整个人都往前倾了。
马文才蓦地站起身,一把扯住祝威:“走,回去睡。”等到祝威软趴趴的倚靠在他的身上,他对梁山伯说道:“劳烦梁兄告诉老师,祝兄生病了,我去照顾他。”
梁山伯正准备叫住马文才:照顾祝威,不是有银元宝么?却见祝威在马文才怀里挥舞着四肢,不住的叫唤着:“太狡猾了!借着照顾病人来偷懒,这一招我早就用腻了,哼哼!”
梁山伯忍不住看马文才一眼,又飞快的收回视线。
马文才面上不动,在祝威说他是借着照顾他不去读书的时候,心里已经一股火起,待到梁山伯异样的眼神看来,更是添柴加油,烧得一发不可收拾——他马公子的好意,这世上有几个人消受得起?这个家伙不领情也就罢了,还说一通胡话,引来别人误解他!
马文才恨得牙痒痒,不能当众在祝威的身上咬一口,却忍不住掐了掐祝威腰上的软软肉,引来祝威哎哟哎哟一声声叫唤,马文才对着梁山伯、祝英台和路秉章关心的目光,解释道:“他头疼。”
祝英台表示:没见过有人头疼的时候捂着腰……
另外两个糙汉子则一无所觉。
马文才送了祝威回房,将他放在床上,祝威哼哼唧唧的,浑身衣服也没脱,穿着一双鞋子乱踢乱蹬,嘴里嚷嚷着:“祝英台!大坏蛋,都怪你啊,洗澡还要人放风!”
马文才大概猜测出了事情经过,他恨恨的戳了戳祝威的脑门:“你是笨蛋么,干嘛跟在祝英台背后屁颠屁颠的。”假使是我,一定护你平安康健。
“难受……”祝威搓了搓脑门,又将手摸到领口,使劲的扒,嘴里嘟囔着:“热,热啊。”他圆滚滚的身体像躺在烤架上的烧猪,翻来覆去的滚动,领口揉散了,脸颊也红彤彤的,衬得一张珠玉莹润的脸十分的可口。
马文才俯身在他脸颊上咬了一口,顺手替他解开衣服的扣子,然后坐起身,往向祝威乱踢的双脚,将两只小胖腿握住,小心的替他脱下鞋子。
“睡吧,祝威。”
祝威的梦里,隐隐响起马文才的声音,温柔的,宠溺的……声音。
作者有话要说:
☆、第十二章,浴桶
这一觉,祝威睡得很沉。
马文才没有想到,一向咋咋呼呼的祝威,睡着的时候竟像只猫儿一样乖巧:他蜷着身体侧躺着,半张脸埋在柔软的被褥里,睡得酣美的时候会打一串小胡噜,再用脸颊蹭一蹭枕头。
马文才以为他会踢被子或者在梦里喊着要吃的,这类情况并没有出现,他只是安静的睡着,直到银元宝端着一碗药汤,一步三晃的走进房间。
药香袅袅钻进了祝威的鼻子,他嗅了嗅,皱起鼻子,又嗅了嗅,腾地一下从床上坐起,眼睛还没睁开就大声嚷嚷道:“银元宝——你离我远点!一身药味臭死了!”
在别人身上都是药香,到了他身上是药臭!银元宝捏着碗边,咬牙道:“抱歉啊少爷,元宝不能离你远点,因为元宝要伺候你喝、药。”
“喝什么药?”祝威脑袋还晕沉沉的,只听马文才说了一声:“我来。”,然后那股药味越来越近,越来越近,祝威只能睁开眼睛去看,盛着浓稠药汁的碗端在马文才手里,而马文才,正坐在他的床头。
祝威一惊,忙往床里边缩里几下,一手抵在药碗前,大叫道:“我不喝药!你别以为我闻不出来!药里面有黄连!”
马文才挑眉:“你嗅得到药里掺着黄连?鼻子倒是很灵。”
那是!
祝威翘翘下巴:他刚穿越那会儿,祝威那个损人为了逃课把同窗给揍了,再假扮好心人照顾同窗,结果被同窗揍了回来,喝掺着黄连的苦药的人就变成他了,对于黄连的味道他可敏锐着呢!
好吧,这不值得骄傲,尤其在他即将再度受难的时候。
马文才把药碗往前一递,“喝吧。”
祝威将脑袋摇成个拨浪鼓:“不喝!”
马文才说,“喝了有蜜饯给你吃。”
祝威撇嘴:“我祝家不缺那个买蜜饯的钱!”
马文才笑了,阴气森森的,让祝威的后背一阵阵的发凉:“你是主动喝药待会儿有蜜饯吃呢?还是让我强灌你吃药?对了,茶水会冲淡药性,我让银元宝给撤了。”
祝威QAQ:“为什么是个人都能差使我家元宝!”
马文才摩挲下巴:“我觉得你的重点错了,来,我灌你吃药。”
祝威转移话题技能惨遭封印,心里拨凉拨凉的,终于还是眼一闭,手一伸,拿出狼牙山五壮士赴死的果决,大声为自己壮势道:“药拿来!我喝!……等等,记得给蜜饯啊。”
咕噜咕噜,祝威捏着鼻子,一口气将满碗的药都灌了下去,将药碗一丢,哈巴狗一样的吐出舌头,只感觉一丝丝甜在舌尖上漫开,是马文才将一颗蜜饯塞进他的嘴里。
祝威将蜜饯含了一会儿,就嚼巴嚼巴的咽了下去,又伸手:“还要!”
马文才摊摊双手,“没了。”
“我不信!”祝威皱皱鼻子,凑过去扒拉马文才的两只袖子,在他身上乱摸一阵——嗳,好像是真的没了。
祝威失望的坐了回去,心思一转,又装模作样的咳嗽起来。
马文才勾唇,问:“怎么了?”
祝威怒:笑什么,怕别人不知道你在幸灾乐祸?!一边腹议着,一边装出一副咳得很辛苦的样子,可怜兮兮的对马文才说:“肿么办,我的咳嗽还不好。”
马文才笑意越深:“多喝点药就好了。”
祝威怒:叫你丫的幸灾乐祸,我要传染给你!他故意凑上去,几乎贴在马文才身上,呼吸专往马文才脸上扑,一脸期待的卡巴卡巴着眼睛:“梁山伯说,咳嗽的时候可以喝点冰糖雪梨汤润喉,我觉得喝了冰糖雪梨汤我就会好转。”
梁山伯表示,昨天问怎么治咳嗽的是祝威,说喝冰糖雪梨汤可以有的也是祝威。
祝威凑得很近,一张胖脸肉嘟嘟的,皮肤又嫩又白,像头小乳猪一般,被他那撒娇的眼神看着,马文才差点破功,伸手想去捏祝威的脸颊,又强忍住了,一本正经道:“你觉得喝冰糖雪梨汤好,我就叫马伟去给你煮。”
祝威的眼睛刷的亮了。
“不过——”马文才不动声色的翘翘嘴角,故作为难状:“得了风寒要忌食油腻,我本来想叫马伟给病愈的你大补一顿,可是看你这样,应该还要很久才能好转吧?”
为了一盅冰糖雪梨汤,错过一桌酒肉大宴?
不要啊——
祝威一捉急,便顾不得装模作样了,忙不迭的扯着马文才道:“我好了,我全好了,身体倍棒吃嘛嘛香,刚刚只是给马兄开个玩笑,是开个玩笑嘛!”
马文才狐疑:“真的?”
祝威将袖子一撸,屈起手臂,展现肥嫩的臂膀肉给马文才看,“喏!你看我的肌肉如此饱满,臂膀如此有力,这是病人会有的么?”
马文才忍不住在他手臂上戳戳,遗憾道:“祝兄,你这是肥肉。”
祝威一张胖脸裂开了:“……”
马文才说:“祝兄都病得迷糊了,我还是叫银元宝再熬一碗药上来吧。”马文才起身欲走,祝威一把拽住他,怒火中烧道:“还敢支使我家元宝!你要付雇佣费!”
马文才神色不变:“我替你出了药钱,用用你家元宝儿,应该可以抵过。”
祝威皱眉:“我祝家又不缺这点药钱!”
马文才拍拍他的脸颊,又一次笑得阴风四起:“你不会希望有那么一天,你们祝家连这点药钱都出不起。”
祝威咬被子QAQ:好可怕!一定是他清醒的方式不对!温油的马兄肿么黑化了!
“不闹了?”马文才的声音又恢复了温和。
祝威摇头,闷声道:“不闹了……”
马文才摁摁他蓬松松的脑袋,叹息一般的说道:“如果你一直这么乖,不弄伤自己不弄病自己,什么冰糖雪梨,什么水晶肴蹄,我都会给你。”
祝威扁扁嘴:我祝家又不是供不起我吃喝……
手感不错,马文才又摁了摁:“你明白了么?”
明白什么?
祝威委屈的挥挥小拳头:“这不怪我!都怪那个臭英台,大晚上的非要去澡堂洗澡,还叫我给她守着!就是为了替她挡着梁山伯,否则我哪里会掉下水,又哪里会感冒哦不,着凉!”
马文才声音陡然一沉,轻呵道:“那你还跟着她胡闹!”
遭受质问,祝威左顾右盼了一会儿,又屈起手指抠抠脸颊,虚着声音道:“这不……英台是我妹,咳,弟弟,但是你知道啊,平时只有她欺负我的份,难得她有事拜托我,做哥哥的当然要满足她啦。”
马文才气笑了:“你满足她,她舒舒服服的洗了个澡,在书堂里开开心心的读书,你卧病在床,头晕目眩还要喝苦药,你就不懂爱惜自己么!”
祝威对手指:“其实……其实我觉得,不用去书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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