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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祝]文才兄,娶我…妹-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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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菜?
银元宝摸摸鼻子:“少爷居然去做菜;感觉比偷吃更不靠谱……”
银元宝的嘟囔不幸被祝威听见了;他两眼一瞪;斥道:“银元宝!竟然编排本少爷;你想被扣月银了吧!”
银元宝一听,赶忙换上笑脸,“少爷少爷,元宝儿哪里有编排少爷,元宝刚刚是说少爷天资聪颖,做出来的菜一定十分美味……”这种违心的话,还真是说不出口。
——天资聪颖怎么和祝威扯上关系的,又怎么和美味扯上关系的?
谁知道呢?
祝威也知道银元宝说的不尽属实,但是他被夸得高兴,也就不计较了,拖着银元宝到了小厨房。
饭点未至,小厨房里冷冷清清,正是他祝少爷大展身手的时候!
祝威抓起一根萝卜,傻眼了:“元宝儿,这个怎么弄?”
“削皮啊——”银元宝说着,忽然道,“少爷,你需要元宝儿代劳么?”
祝威看向银元宝:“叫你代劳需要涨月银么?”
银元宝抬起下巴:“那当然!”
祝威扭过头:“所以我还是自己琢磨吧。”
瞎琢磨么!
银元宝抓狂:“少爷你不要太抠门!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不给我涨月银!”
“元宝啊,”祝威语重心长道:“这不是涨不涨月银的问题。你是我的仆人,本应为我服务,但是你伺候我都是基于涨月银这个出发点,这是你心思不纯啊。而且,我给你涨一次,你要涨第二次,第二次有第三次,万一哪天你的月银比我的零花钱还多,那就不科学了!”
银元宝嘴巴都瘪了,欲哭不哭的嚎道:“少爷!最后一句不应该是‘你的月银居然比我的零花钱’少么!”
祝威很遗憾道:“当然——不是。”
银元宝阵亡。
祝威在食材中挑挑拣拣,最后愉快的决定做一个小葱拌豆腐,一个萝卜丁炖肉,像这么简单的菜式,他一定可以胜任的!
祝威取出一块豆腐,用手按在豆腐上,一刀切。
啪叽!
手劲有点大,白白嫩豆腐上多了三个指孔。
祝威又换上一块,干脆不去按,让它软软的动来动去,横一刀,竖一刀,没划开的地方轻轻的拿手掰,成功切出几大块不很匀整的豆腐块。
豆腐切了,祝威洗了一把葱,切得一长条一长条,他不禁疑惑:“切了那么多刀,怎么还这么长一条?”他提起一根来看,葱条像蚯蚓一样一截一截的打着刀路,但是没有切断。
祝威给葱重新加工一边,下锅一炒,绿的发黄,白的发黑,一瓢水下去,又撒点盐粒,焖一下就出锅了。
银元宝看得激动不已:少爷!!!油!油呢!
祝威感觉到银元宝炽热的目光,他扭过头来,鼻子一哼,道:“怎么样!沉醉在本少爷华美的厨艺下了?很遗憾,元宝,这个是做给文才兄的,吃不到有没有很伤心?”
银元宝:=口=这样的黑暗料理吃下肚……他可以给马公子点根蜡烛了。
祝威很满意银元宝失落(?)的表情,哼着小曲继续做第二道菜。
萝卜先削皮,等祝威削完以后,差不多剩下萝卜芯那一块了,他沉吟一下,又加了一根萝卜。去了皮以后,要给萝卜切成丁,祝威剁剁剁几刀下去,刀锋划伤了手指的皮肤。
“嘶!”祝威将手举起来,破了点皮,没出血,他继续埋头切萝卜。
银元宝已经奔了过来,急急道:“少爷,有没有伤到手?有没有伤到?哎呀,你别切了,等元宝来就行了!”
祝威睨一眼他,“不要涨月银了?”
还涨什么月银!
银元宝毫不犹豫道:“不用!”
祝威果断的把刀递给他,“切完了,你去给我洗刀。”
银元宝:“……”
祝威又炖了一锅萝卜炖肉,银元宝在旁边看着,吓得猛咽口水,忍不住提醒道:“少爷……你做的两道菜,都没放油啊。”
“油啊!”祝威反应过来,一边往炖菜里加了一勺油,一边鄙视的看银元宝:“你都知道我菜里没有放油,怎么还对着它吞口水,元宝你太饥|渴了!”
饥|渴的银元宝再度阵亡。
祝威理都没理银元宝,又舀了一勺油,直接淋在那盘一黄二黑的小葱豆腐上,银元宝傻眼了。祝威注意到他灼灼的目光,咧嘴笑道:“元宝,你不用觉得可惜,下次少爷可以做给你吃,不会扣你的月银当做饭菜钱。”
银元宝吐血,死得不能再死。
祝威正急着向马文才献殷勤呢,哪里去管银元宝,左手一盘、右手一碗的端着,也不怕烫,乐颠乐颠的奔向马文才的房间。
马文才坐在书桌前,似乎在看书,祝威走过去,却看见马文才将一张纸叠起来,收入怀里。不管那是什么,文才兄不想让他看,祝威便不去好奇,将手里的两盘菜往桌上一放,高兴道:“文才兄!我自己做的哦!”
马文才看了一眼那两盘惨不忍睹的菜,点头:“看得出来。”
祝威以为是夸奖,开心的受下了,递过一双筷子给马文才:“文才兄文才兄你来尝尝,因为是特地给你做的,我自己都没有先吃一口,文才兄又会说我诚心不足!”
本来是自夸,又变成了埋怨。祝威总是找不到重点,但是,马文才不一样。他心里知道,如果祝威有自己尝过这两盘菜,肯定不会端上来献宝。但是,既然已经端了上来——
马文才接过祝威手里的筷子,夹了一块烧焦的豆腐,慢条斯理的吃了下去,那副认真又淡定的模样,倒好似他在品着什么美味珍馐。
祝威星星眼的盯着马文才,传递着求夸奖求表扬的信息。
马文才把菜咽了下去,干脆的将两个盘子揽到自己身前,“这两样菜归我了,待会马伟会做水晶肴蹄和莼菜汤上来,你吃那个。”
祝威不满,“文才兄!这是我做的啊,我为什么不能吃!”
马文才眼帘一掀,眉角微扬,清淡中带着冷冽。他说:“你不会想吃这两样菜的。”这样的味道,还是不要伤害到小胖子的积极性才好。
又威胁!
祝威皱皱鼻子,闷声不吭的坐在那里,看着马文才将两个盘子清扫得一干二净。
马文才放下筷子,祝威赶紧去收盘子,结果划伤的手指碰在了盘子边沿,猝不及防的一点轻痛让他忍不住嘶了一声,马文才抓过他的手,一条皮肉划开的伤口就在眼前。
伤口很小,不流血。马文才发现它的时候,却把脸一沉,“怎么这么不小心,我去给你找药过来,抹一下药。”
“文才兄!”祝威叫住他,“你别瞎担心,这么个小伤口,给它一天时间就自动愈合了,还涂什么药,到时候碰什么什么沾上。”
马文才回头,眼底沉沉浮浮,不知是怎样的暗色,“祝威,你听着,在我马文才的眼皮底下,不允许你受伤!”
马文才的气势很足,祝威觉得,他应该是被马文才的声音吓住了,心跳嘭嗵嘭嗵的,怎么也稳不下来。
马文才找来药膏,轻轻的在祝威的手指上涂了一层又一层,才道:“以后要乖。”
祝威被马文才幽深的眼睛摄住,呆呆的答道:“哦。”
又过了一会儿,祝威回过味来,趴在桌子上期待的看马文才:“文才兄文才兄,你看!我手伤了!”
马文才等着他玩花样:“所以?”
祝威把手指晃给马文才看,“都说吃啥补啥,我觉得,我应该吃很多猪蹄,把我手上的伤给补回来!”他说着,用亮瞎人的小眼睛盯着马文才猛看。
吃什么补什么?
手伤了要吃猪蹄进补?
马文才好整以暇,“所以,你是猪?”
明明是问句,那种肯定句的感觉从何而来!!!
祝威噎了一下,不管不顾道:“反正就是要啃猪蹄!”
马文才屈指在他额头一敲,“我平时有不让你吃么?”
“那不是一回事!”祝威辩道:“文才兄让我吃的,那是晚饭,我现在要的,这是零嘴。还有说好的一大车水晶肴蹄,文才兄不准耍赖!”
“我何时与你说好了?”马文才问。
祝威扭过头。
马文才又道:“祝威,我每天让你吃五只蹄髈,你这么一直吃一直吃,不会腻么?”
祝威挺胸脯:“猪蹄是真爱!永远不会腻!”
马文才皱眉,“总归不会多给你。”天天只吃猪蹄,不沾素食,这个小胖子是想吃出毛病呢?
“我觉得可以有啊!”祝威撑着桌面站起来,俯过身看着马文才道:“如果、如果一起读了三年的书,文才兄还是不接受我的喜欢,你欠我那么多蹄髈,我总还是有理由去太守府找你的。不过上虞县到宜兴府有点远,文才兄会派马车接我么?”
居然已经想了这么远了?
马文才略略弯起嘴角,道:“祝威,你对自己这么没自信么?整整三年,你若不能让我喜欢上你,欠你的蹄髈不会给,去上虞县接你的马车也没有。”
祝威脸一苦,转而笑道:“那就是说——只要追到文才兄,想要什么有什么!文才兄你放心,你欠我的蹄髈,我一定不会让你否认掉的!”
马文才看着祝威奕奕有神的眼睛,含笑道:“我期待着。”
作者有话要说:现写现发,今天卡了,写到现在,b
32
投喂政策取得了圆满成功;送花的黑历史就不再重要——祝威本来是这么想的,终结在丁程雍怒气冲冲的问罪里:“你们!谁动了我的菊花!”
菊花?
毫无疑问;犯人是祝威!
祝威心虚不已;干脆一躬身;把脑袋埋在桌上一堆书页里。他不承认自己是鸵鸟心态:文才兄曾经说过;他的眼睛太容易被看穿,他和丁程雍对视三秒钟一定会死的!
但其实,不对视也会死。
因为;不对视可以有;不对劲不能有!
整个人拱在桌上的祝威;脑袋顶上就差贴上“不对劲”三个字。丁程雍注意到他;把眉一皱沉声叫道:“祝威——”怎么又在课堂上打起瞌睡来了?
丁程雍是想这么问的;祝威却蹦的一下站起来,鼓起眼睛道:“老、老师,你为什么叫我,我、我没摘你菊花!”
什么叫此地无银三百两?
祝威用绳命证明着。
丁程雍道:“什么摘菊花?我是问,谁动过我的菊花,摆在我的房间窗台上的那盆菊花。”
祝威心里一松,拍掌道:“那肯定不是我!”
丁程雍冷笑:“那当然不是你,因为那盆菊花根本没被动过。”
祝威不解了:“没动过?没动过你还问什么?”
丁程雍怒指:“问什么?祝威,我不这么问,怎么知道在后山那一片摘菊花的人是你!”
祝威更加不解了,“那个,老师,我没有动你窗台上的花和我摘了后山的菊花之间,到底有什么关联?”
等等——
似乎有什么不对劲,祝威重新搜索重点:“老师!你怎么知道后山的菊花是我摘的?!”
丁程雍眯起眼睛,“一切都在你的表现中。”
祝威一呆,“哪有!”
“少废话!”丁程雍不愿意和祝威继续话题,“祝威,你私自摘取书院后山的菊花,今日老夫罚你打扫书堂,为期十日!”
祝威不甘不愿:“摘几朵花而已,惩罚居然是十天!”
丁程雍两眼一瞪:“怎么!你嫌少?”
惩罚这种东西,根本没人会嫌少好不好!
祝威无力吐槽。
下课的时候,丁程雍还特意提醒祝威,“如果不好好清扫,我不介意给你多加几天。”满意的看见祝威皱起鼻子,他才甩甩衣袖,大步离去。
书堂的人很快走得稀稀散散,祝威抓着一把扫帚回来,马文才已经不见踪影。
还以为……文才兄会陪着他的。
祝威大感委屈,他有一下没一下的扒拉着扫帚,正心不在焉,一道清冷的嗓音在他头顶响起,“怎么没偷懒?”
“这么一扒拉一扒拉不是偷懒么?”祝威反问回去,忽然明白过来,眼睛一瞪,怒道:“文才兄!你以为我只会偷懒啊!”
马文才的手掌摁在他的头顶,轻轻的揉搓,“有我在你身边,你根本什么都不用做。”
比方说,现在——
祝威什么都不用做,银元宝代替他,吭哧吭哧的扫地。
祝威坐着马文才前桌的位置,反过来趴在马文才的桌子上,一把抽掉马文才手里的书,埋怨道:“文才兄,你怎么叫了银元宝过来?”
马文才不急着夺回祝威捻在手里的书,只是挑眉问:“我以为,你更不喜欢马伟,不是么?”
祝威摸摸鼻子道,“马伟是文才兄的人啊,我总要试着不去讨厌他的。”
“这是借口。”马文才的双眸黯黑沉静,藏着洞悉一切的锐利。
祝威梗了一下,暴露自己的真实想法:“找银元宝来做事,他待会一定嚷嚷着要涨月银!”
马文才神色不动:“他不会。”
说话间,银元宝已经将书堂清扫一净,他把扫帚一放,涎着脸凑上来,“少爷少爷,你看,元宝又立了大功一件,你不嘉奖我呀!”
祝威戳戳马文才,呶呶嘴道,“你看!”
银元宝不明就里:“看什么?”
“看你会不会提出涨月银。”祝威回答银元宝的疑问。
银元宝的脸上霎时间洒满期待的光彩,却被马文才一句话打入黑暗:“我说过,他不会。”
马文才只是陈述一般的说着,银元宝脖子后面阵阵发凉。
祝威问他,“元宝儿,你想涨月银么?”
“想、我想……”银元宝咽咽口水,推辞道:“但是,但是少爷不给元宝涨的话,元宝不会主动要的!” 至少不能当着马公子的面要——会死的!
祝威一听,喜滋滋道:“说好了,以后别威胁我给你涨月银!”
银元宝:QAQ!明明被威胁的是我啊!
看着银元宝妥协,祝威心里又不乐意了,“怎么什么人都能震慑住我家的元宝儿?”祝英台也好,马文才也好,银元宝见了只有甩尾巴的份儿,就是到了他面前,各种甩蹄子。
银元宝还不知道自己被祝威形容成了未知生物,他急着表忠心,才开口叫一声“少爷”,马文才的手拍在祝威的头顶:“没关系,你一直跟在我身边,我震慑银元宝,就如同你震慑他。”
“那不一样!”祝威不听马文才的安抚,“我都震慑不住你家马伟!”
咦——这个“你家”怪怪的,下次使用一定要去掉!
祝威还在抠字眼儿,只听马文才说道:“你放心,明天你就能震慑住他。”
正在小厨房里炖猪蹄的马伟打了个寒颤。
清扫书堂的日常任务已经完成,马文才偕祝威说说笑笑的离去,银元宝杵着扫帚在原地痴痴的站着——不涨月银也就算了!连一声鼓励也没有!我要撂挑子不干了!
啊,不对,目前来说,撂的是扫帚。
走在回房间的路上,祝威说:“文才兄,你刚刚说,希望一直在我身边——”
“你记错了。”马文才打断祝威的话,“ 是你一直跟在我的身边。”
祝威耸耸鼻子:“有什么区别!总之——”
马文才又一次打断他的话:“不是区别,只能是你跟着我。”
祝威听了马文才霸道的宣言,非但不生气,眼睛还亮了几亮,“这个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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