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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祝]文才兄,娶我…妹-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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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很担心祝英台”,马文才一定会毫不犹豫的咬住祝威不讨喜的嘴巴。
“担心祝英台?”祝威反倒奇怪了,“祝英台有梁山伯、路秉章和如意陪着,需要我使劲去担心她么?我可是要陪着文才兄的,哪里有空去担心她!”
马文才不愿意承认自己被这句话讨好了。在马车抵达下一个城镇的时候,马文才吩咐马伟买了两只烧鹅过来,换得祝威欢天喜地的一顿猛夸。
啃掉一只烧鹅,有点困。
祝威摸着圆溜溜的肚皮,往绒毛毛的马车垫子上一躺,烂泥一样的糊住了垫子,懒洋洋的不肯起来。马文才伸手去拉他,他看见了,笑嘻嘻的躲开,在软乎乎的绒毛垫子上滚了一圈,一个没刹住,脑袋磕在了马车车壁上。
“嗷!”祝威痛叫一声。一只手轻轻的揉上他撞疼的额头,耳畔是马文才不带怒气的训斥:“这块垫子被踩得脏兮兮的,你倒是躺得舒坦,拉你一把还东躲西躲,这下撞疼了吧。”
祝威脑袋撞得木兮兮的,才听不见马文才啰嗦什么呢!他被揉得舒服了,干脆把脑袋往马文才手里顶,无意识的撒娇道:“文才兄,揉得再轻点,还疼。”
马文才真是被他降住了,伸手把他自己腿上揽,让他枕在自己的大腿上,手上揉弄的动作放得更加轻柔,揉散了祝威的疼痛。
伤处不疼了,祝威又开始犯困。他赖在马文才的腿上不肯起,像一只爱娇的猫儿,理所当然的享受主人的爱|抚。
“困了?”马文才的仿若春风过耳。
祝威低低的唔了一声。
马文才仿佛诱哄一般,道: “睡吧。”
祝威的眼皮渐渐合拢。
马文才垂眸看着祝威的睡脸,有一下没一下的拍着他的肩背。
祝威的呼吸渐渐平稳了……忽然!他双眼一睁——眯成缝儿的眼睛睁得溜儿圆,可以清晰看见里面一分睡意也无。马文才还来不及询问祝威怎么不继续睡,他一把挣开马文才的怀抱,往马文才的腿上一坐,动作连贯的,行云流水的(祝威为自己的矫健行动添上两个形容词)把马文才推得躺倒在马车车垫上。
祝威用小胖手给马文才脑袋后面垫着,防止他磕到脑袋。在马文才一躺下的时候,祝威抽回手,龇牙咧嘴的往手上吹气,眼里掩饰不住的欢腾:“哈!文才兄,看你还嫌弃垫子脏,我们一起躺!”
祝威笑得眉眼飞扬,看起来可恶至极。马文才真想把他抓起来,狠狠的咬破他的嘴唇,让他一笑就疼,再不敢笑得这么可爱,这么……可口。
然而,马文才不舍得咬伤他——
祝威会吃饭不香。
马文才拒绝去看祝威的笑容:“那就一起睡。”
祝威得逞的与马文才并排躺下。摆在马车车厢中央的小矮桌挡住了他们两个的进一步贴近,但是四只桌角挡不住祝威看向马文才的视线。他望着马文才俊美无俦的侧脸,撺掇道:“文才兄,唱支歌吧。”
马文才闭着眼睛,淡淡的回了两个字:“不会。”
祝威笑起来,“原来无所不能的文才兄也有不会的东西啊!”
马文才似乎轻轻呵了一声,“你很开心?”
祝威不敢承认,“哪有很开心。”只有一点点而已。
马文才不再追究,又道:“我想听你唱歌。”
“好啊!”在不会唱歌的文才兄面前露一把手,祝威表示非常乐意!他回忆一下以前听过的流行歌曲,拼拼凑凑的唱了几句,十分得意道:“怎么样!有没有沉醉在祝少爷华丽的唱功下啊!”
马文才笑起来:“原来一无是处的祝威唱歌是这样的啊!”
祝威一点就炸:“文才兄你胡说!我才没有一无是处!”
“一无是处也没有关系,我宠你。”
马文才只是简单的一句话,就把不依不饶的祝威摆平了。祝威不想被这样轻易的摆平,但是他心里像揣着只兔子一样砰砰直跳,根本就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马文才没再说什么,祝威也不开腔,只是静静的看着他。
文才兄生了一副好相貌,初见的时候,祝威就为他的风华气度折服。俊美有余、英气十足、士族风雅、傲骨天生,这几个词简直是为他量身定做。欣长高挑,劲瘦有力,有着一副让祝威十分向往的好身材。
那个时候,祝威把马文才当作自己的减肥目标,当作自己未来妹夫的人选。现在,马文才只是他的文才兄。
祝威不知道梁祝传奇里马文才为什么那么坏,那么讨厌。
但是他的文才兄……
祝威枕着手臂,凝视马文才的睡颜,小声道:“文才兄,我有没有说过,我喜欢你?”
“你说过。”
一把清冷的嗓音响起。
是马文才!
=口=!!!
原来文才兄没有睡着?!
祝威感觉大世界的恶意扑面而来!
作者有话要说:胖纸告白了,文才兄会肿么做呢?
作者先去睡一觉,三更撸得我精尽人亡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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蚊子扔了一个地雷 投掷时间:2013…08…30 14:20:16
年华虚度扔了一个地雷 投掷时间:2013…09…11 15:29:21
感谢两位亲亲的地雷,话说*卡得太久了,直到今天我才看见蚊子酱的地雷,嘤嘤~
☆、晋江文学城
尼山书院的后山栽着一大片菊花;花期已至,漫山开遍,像铺落一地的金子——以上出自祝威一半文艺一半俗气的描述。此时的祝威正带着银元宝在后山捡金子,哦不,摘菊花。
祝威摘一朵;银元宝摘三朵,祝威摘一朵;银元宝摘六朵。
当银元宝抓着一大捧□花到祝威面前邀功的时候,祝威的手里还是只有零零稀稀的几枝。银元宝见了;忍不住得意的献宝:“少爷少爷;我摘了这么多了!”
祝威伸手接过银元宝手里的花;和他手里的拢成一束;嗅一嗅;满意道:“做得不错,我们走吧。”作势走人。
银元宝却不满意:“嗳嗳,少爷!这就没了?”
祝威不解:“怎么没了?除了我们摘过的这块绿油油的,别的地方还都是一片黄灿灿呢。”
“哎哟我的少爷,我说的不是这个!”银元宝说着,殷切的望向祝威:“少爷你看,我帮你摘了这么一大把菊花,你总得有点表示吧!”
表示?
祝威懂了,意思意思的夸奖了银元宝几句,实在不理解银元宝那一副从地上捡了元宝的欢喜劲,他摊摊手:“真没了,现在可以走了吧。”
银元宝:“QAQ!!!少爷,你的表示难道不是给元宝涨月银么!”
涨月银?
祝威沉吟片刻,为难道,“元宝,你还是别勉强少爷我给表示了。”
银元宝怒了:“少爷!这怎么是勉强!元宝尽心尽力的伺候少爷,少爷的命令无一不从,少爷平时都不嘉奖元宝,今天还不答应给我涨月银!你真是太抠门了!”
抠门少爷抬眸,疑惑道:“元宝,你上面说的那些,不是你的分内之事么?你做到了,少爷可以看心情给你涨月银;你做不到,少爷不看心情也给你扣月银。这不是抠门不抠门的问题,你太没有职业小厮的风范了!”
什么职业小厮不管!
少爷你是再世黄世仁!
等等——有什么奇怪的东西混进来了。
银元宝甩开脑子里的胡思乱想,犹不放弃的问:“少爷,你现在心情如何?”
祝威想了想,“我心情不错。”
银元宝的眼睛大放精光。
祝威补充一句:“如果元宝你不胡搅蛮缠的话,我的心情会更好。”
哪里胡搅蛮缠了!
银元宝撇撇嘴,又期待道:“总归是心情好啊。”
“但是,”祝威又补充一句:“我的心情是一种迫切的想要见到文才兄的心情,而不是迫切的给元宝你涨月银的心情。”
银元宝掀桌,“但是”后面没好事!少爷啊少爷,在有生之年,我真的能等到你迫切的给我涨月银的那天么!?
祝威听不见银元宝心里的呐喊,他心里惦记着马文才,把那一束菊花往怀里一拢,撒开了短腿,一溜儿跑下后山,直奔马文才的房间。
马文才坐在房间里弹琴,他的手指像素白的蝴蝶在弦上翻飞,一个个动听的乐符从指尖流泻,编成松沉旷远的琴曲,手指下的吟猱余韵,让人听得痴迷。
祝威捧着菊花站在门口,听着优美的琴音,他这个粗人都不忍打扰。马文才忽然扬眉看来,“祝威,进来。”他于是乖乖的走了进去,自动自发的将手里的一把菊花插在高几上的摆着的瓷瓶里。
马文才没有继续弹下去,他站起来,走向正在伺弄花束的祝威,问:“你这是做什么?”
祝威正忙活着,“插花啊。”
“何意?”
“追求你啊,”祝威理所当然道:“追人不是应该从送花开始么?”
至于追求这件事,说来话长。
与其长话短说,不如倒带重播——
那还是几天之前,祝威和马文才才出朝阳府的时候。
“文才兄,我有没有说过我喜欢你?”祝威问出这一句的时候,真心以为马文才已经睡着了。冷不丁的马文才回了他一句:“你说过。”
…皿…!!!哪有!!!
文才兄你造谣!小心跨省追捕哟亲!
祝威鼓起腮帮,大声反驳:“我没说过!我没说过!我没说过!”
马文才好整以暇:“刚刚也没说过?”
祝威被揪住了尾巴,别扭了一下,涨红了脸大声吼道:“那你说,你喜不喜欢我!”
“这个啊——”马文才吊足了祝威的胃口,才伸手在他蓬松松的脑袋顶上拍了拍,恶趣味道:“喜不喜欢,要看你表现了。”
所以,祝威这会儿来大献殷勤了。
听见祝威说到“追求”,马文才明白过来,他眼里染上笑意,伸手一指瓷瓶里的花,“这就是你的表现?”
祝威重重的点头,眼睛放射着各种求表扬求夸奖的信号。
马文才却没有顺着他的意思,而是指着那只描着莲花纹的瓷瓶道:“你用来插花的这个瓶子,是名家之作,青釉瓷中的极品,太守府花费重金才得了这么一个,视若珍宝。”
所以,插花神马的,太糟蹋它了。
祝威从马文才的眼里读出这样的信息。
口胡吧!视若珍宝怎么会往书院里带!
马文才看出祝威的不以为然,他眼睛一眯,问:“你不信?”
那一瞬间,祝威的后背凉了:文才兄你这一句话,省略太多了吧!
目测是去掉问号,在“你不信”的后面加“也得信”。
——你不信也得信。
祝威觉得自己的理解能力还是不错的,他不敢冒着阴风测测继续否定马文才的话,只能应道:“信,信。这不,瓷瓶再宝贝,它也是有价的,但是我亲手为文才兄摘的花,是无价的。所以严格来说,这个瓷瓶搭这一束花,还真有点不够格。”
难得祝威这一次思维清晰的反驳了马文才,马文才却不在意,他上前一步,轻轻的伸手拨一拨瓷瓶里盛放的菊花,笑道:“祝威,你这一束无价的花,怎么还带着虫子?”
祝威一听,忙问:“哪里哪里!”他凑得近了,和马文才挤在一起,鼻息交缠里,也带上了馥郁的花香味,再一看马文才那宛如风景的眉目,一瞬间竟然痴了。
“这里。”马文才的手轻轻的拨一下菊花花瓣,花芯里几只小灰虫爬上爬下,祝威一向以他现在的视力自豪,想装作不看见都不行,只能搔搔下巴,措辞道:“这……”
“这……”
“这些有爬有虫子的花一定是银元宝摘的!”
银元宝膝盖中了一箭。
马文才质疑道:“你怎么可以肯定,所有有虫子的花都是银元宝摘的?”
祝威语塞。
马文才目光沉静的看着他。
“因为,因为——”祝威灵机一动,毫不羞涩的自夸自擂道:“这是送给文才兄的花,我当然会很用心很用心啊!我摘的时候都会把那些发黄枯萎的花瓣择掉,这些小虫子怎么可能逃过我的法眼!”
马文才又问:“既然这么用心,为什么会把银元宝的花掺进来。”
祝威支吾了半天,才道:“那是因为银元宝那个臭小子想在我面前邀功,他摘了好大一把花混到我摘的花里面,然后问我给不给他涨月银,我肯定、不、给、啦!”
银元宝膝盖再中一箭。
马文才还不放过他,“你知道银元宝摘了花掺在你精心给我摘的花里面,为什么不把它剔除,或者重新摘一把呢?”
祝威掀桌:你又不是十万个为什么,哪来那么多问题!我又不是十万个为什么,凭什么回答你那么多问题!
十万个为什么表示自己真的不是自问自答自攻自受。
“怎么不说?”马文才又问,他的口吻淡淡的,却带着一种压迫感。
祝威两眼一闭大声道:“就像银元宝急着像我邀功一样,我也急着向文才兄邀功啊!”
银元宝连中数箭倒地不起。
马文才仍是神色不动:“银元宝向你邀功是为了涨月银,你向我邀功又是为什么?”如果祝威再复述一遍是因为喜欢他,他会勉为其难的接受祝威的喜欢。
结果祝威一听有福利,两眼放光,张嘴就嚷嚷:“我要一车子的水晶肴蹄,文才兄你给不给!”
马文才眉头一皱,声音冷了几度:“我平时少了你吃的了?!”
祝威咬着手指头,被马文才一把拍开,他扭扭捏捏道:“我一直有个梦想,一天啃十只水晶肴蹄,然后一只喂狗,一只为元宝……”
排在狗狗后面的银元宝被彻底粉碎。
马文才薄唇轻动,吐出两个字:“不给。”
祝威咬手帕:“为什么!”
为什么?
马文才眼中一片清冽:“因为你的花,我不喜欢。”
……你的话,我不喜欢。
作者有话要说:盗文网真是吐艳。
文案盗走了,正文盗走了,作者有话要说盗走了,V前的标题盗走了。
就是不敢盗我V后的霸气侧漏的标题——*。
还有,不敢盗我的入V公告。
唉,又一次大扑街,希望真爱的姑娘们给我顺顺肚子毛,我觉得我这次的心态还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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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抽的时候我按了几次存稿存不起,现在告诉我要发的章节已经VIP存稿了,但是我的后台没有,我也不知道什么状况,亲们见谅
31
文才兄不喜欢花?
没关系。
祝威也不喜欢。
之所以送花给文才兄;是因为花是尼山书院的,不花成本;采摘的人是银元宝;不用劳力;就算文才兄不喜欢;他也没损失;直接进入下一个环节——
“走!!”
祝威拽起银元宝;目标是学生住处的小厨房。
银元宝使劲把祝威往回拉,“少爷,你别去小厨房偷吃了!刚刚才吃了那么多点心;你都不怕撑着?!”
“胡说!”祝威不乐道:“我什么时候吃撑过!”
银元宝:为这种事得意真的木有关系么!
不对——
抓错重点的祝威反应过来:“我才不是去小厨房偷吃的!我是去做菜的!”
做菜?
银元宝摸摸鼻子:“少爷居然去做菜;感觉比偷吃更不靠谱……”
银元宝的嘟囔不幸被祝威听见了;他两眼一瞪;斥道:“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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