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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鞘(鼠猫)之人淡如菊-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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猫儿的手悄悄地移过来,抓住老鼠的手,脸更红了。
老鼠确认了猫儿的心意无疑,欣喜若狂,一把抱住展昭,欢喜地跳道:“猫儿!”
展昭弯起亮晶晶眼睛,笑了。
二十一、破阵
白玉堂还是抬头望天。
锦毛鼠可以改名望天鼠了。
想到这里,展昭不由的笑了。
白玉堂见展昭靠近,看他嘴角还未散去的笑,知这黑心猫又开始暗爽了。
天隐隐发白,闪亮的启明星挂在天空,像极了猫儿的眼睛。
白玉堂也心情好转。
太白金星!
白玉堂眼中阵形急转,不好~白玉堂拉着猫儿的手,向竹林外蹿去。
这穆汀也太鬼了,阵的生门竟是设在黎明之际。此时若错过,要出林又要等一天了。
白玉堂暗自庆幸。
猫儿任老鼠牵着,离开了竹楼。
明知白玉堂并不一定能走出竹林,或许两人就在竹林困死了,展昭还是任白玉堂牵着走。
白玉堂行至半路,暗骂自己冲动莽撞。
上次差点害猫和自己一起困死于竹林,这次一点教训都不吸取,还是一激动就把猫给牵进来了。
自己应独自来探路,等情势明朗,再接猫出来。多等一天,又如何呢
白鼠自顾自地懊悔。
好似洞察了白玉堂的心思,展昭的手加重了力道,不肯松开。
白玉堂心头一甜,是了,猫儿必不肯和我分开。
白鼠像初尝情事的毛头小子一样,傻头傻脑地笑。
展昭见他立着不动,一脸傻笑,心中暗叹:这老鼠是傻的~
猫儿拉拉白玉堂。
白玉堂才回神,时间宝贵,又拉着猫儿开始飞奔。
展昭任他拉着在竹林里乱蹿,又叹:我也是傻的~
不到一盏茶的功夫,鼠和猫手拉手的跑出来了。
天光了。
展昭和白玉堂大口喘气。
好险,幸好出来了。白玉堂侧头看展昭。
展昭温润一笑。
白玉堂和展昭向开封府飞奔而去。
一边提气,白玉堂一边想:竹林的承诺,不知猫儿还算不算数。
公孙策和包拯此时忧喜参半。
喜的是皇长子无碍,忧的是皇长子藏匿之处暴露,展昭和白玉堂未归。
发现了刺客,四鼠一起值夜,刺客今夜当然不会有可乘之机。但是明日呢~后日呢
包拯公孙策对望一眼,眼中都有无奈。
开封府到底能保护皇长子多久,开封府尹心里开始打鼓。
作为刺客的穆汀完全没有自觉,一直在抬头望天。
一个人在树上,从天黑看到天亮。
旁边有一只垂头丧气的猫头鹰。不消说,是猫熊飞。
猫熊飞非常不高兴,因为它飞不起来了。
原因很简单,它脚上被拴了根绳子,绳子的另外一头系在树枝上。
于是,猫熊飞用它独特的声音抗议了一晚。
穆汀觉得自己的忍耐力越来越强了。普通人谁能听猫头鹰叫一晚上不发疯的。
猫头鹰又名夜枭,叫声极其难听,那可是名载史册的。
穆汀当即又把白玉堂骂了一通。
天亮了,猫熊飞停止了一晚的抗议和扑腾,睡着了。
穆汀看着在一旁呼呼大睡的猫熊飞,心想,新的一天,又开始了。
二十二、八贤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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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狐举广告牌飘过 展昭白玉堂回来了。四鼠和闵秀秀大喜。
开封府尹大大吐出一口气。公孙策提着的心,也放了下来。
慕容的行踪已经暴露。
白玉堂并不觉得奇怪,以穆汀之才,察觉出慕容的藏身之处是很正常的。
令白玉堂感到奇怪的是,慕容还活着。
和穆汀一番较量,处处受制的白玉堂,知道此人的可怕之处。
穆汀是东篱老人的子侄,论武功,绝不在展昭或自己之下;论机关布阵,白玉堂自愧不如;论智计谋略,一个能混到八贤王身边的刺客,一个能逼出展昭公务机密的人‘‘‘‘‘‘
和此人为敌,白玉堂感到一阵阵心寒。
所以,白玉堂看慕容,怎么看,怎么像看一个死人。
穆汀要杀的人,有谁能拦得住。
但是慕容没有死。
公孙说道:“那是猫熊飞的功劳。”
展昭听到这个名字,眼皮一跳,却没空计较,现在有更要的事。
第一、保护慕容安全
第二、找到霍猛
霍猛在何处?又是另外一个谜了。
包拯早朝回来,带回一个消息:八贤王明日还朝。
接到今上旨意之时,八贤王就已结束和辽国的和谈,在回朝复命的路上;而逍遥王当时正在边疆苦寒之地犒劳军队。
二位王爷同时往回赶,八贤王明日可还,逍遥王则还有二十天上下的路程。
苍天啊~公孙策和包拯几乎想含泪大呼~这二十天,比二十年还长啊。
无论如何,二王已有一王将归。
展昭和白玉堂听到这个消息,并不见欣喜。
包拯公孙都知何故。
穆汀是八贤王举荐,特指派保护慕容公子。
现在,穆汀却是内鬼。
八贤王在里面起了什么作用。这个问题连和八贤王相交多年的包拯都不能回避。
从始至终,慕容静静的坐在那里,好像众人商议的,不是他的生死。
贴身保护慕容这么久,王朝很明白这位公子对别的事都很热心,除了对自己的命。
朝堂之上,八贤王向今上上奏和辽国和谈的结果,如同以前一样高贵而镇静。
包拯看着八贤王挺拔的背影,突然觉得有点遥远。
陌生吗?包拯不这么认为。他和八贤王相交多年,相互了解都颇深。
但人和人了解得再深,人和人也有不同之处。
包拯和八贤王的不同之处在于,一个是出身平民,一个是天生皇族;一个为民为国,一个为国为民。
对于包拯而言,天下是万民的天下
对于皇族而言,天下是赵氏的天下
号称天下第一聪明人的包拯闭上了眼,知道自己犯了一个什么样的错误。
散朝以后,八贤王叫住包拯:“今晚,带公孙,来我府上一叙吧。”
包拯恭敬答道:“是。包拯和公孙策今晚叨扰。”
包拯的态度,并没见什么变化,但是心里已经踌躇,慕容公子的事,应该对王爷说几分?
二十三、慕容的画
八贤王是一个怎样的人?
回朝的路上,包拯开始在思考怎样一个问题。
八贤王和包拯交情十年有余。
包拯却是第一次开始思考这个问题。
今上赞赏:八王叔,忠君爱国,皇室之典范。
众臣追随:八王爷高贵淡泊,公正冷静,是看透世间万象的大智之人。
万民咸服:八贤王是为民请命的好官。
高贵忠诚的皇族,通透豁然的智者,众民所望的官员。
八贤王把哪个身份放在前面?
包拯想到了穆汀,脸色一暗。
八贤王,似乎已经做出了选择。
公孙策和展昭已在书房。
包拯回来后,一语不发。
公孙见包拯如此神色,料八贤王并非可以托付慕容性命之人,心下也为那谦和体贴的人黯然。
书房气氛沉重。
保护达官显贵,对展昭而言,已是家常便饭。但像慕容这样身份尊贵而又尴尬的人,对他的保护,卷入了更多的政治因素。
就慕容的品性而言,几次接触下来,再听王朝谈起,展昭知那是一个温柔善良之人。
慕容的身份,实在是‘‘‘‘‘‘就如慕容自己所言,是一个不应存在的人。
房中三人不约而同地叹了一口气:奈何生在帝王家!
白玉堂正守着慕容。
慕容正在作画。
画的是一个人的背影。
白玉堂无聊地打打哈欠,慕容已经画了一上午了,不知都画了什么。
老鼠好奇心起,一跃到慕容身边。
然后看见一个背影,再翻另外一张,还是背影,余下的全是背影背影背影
白耗子:“·····”
慕容的画都是一模一样,背影,和背影手中拿的一把剑鞘。
真是奇怪的画,哪有人手上光拿着剑鞘,却不拿剑的。
白玉堂的神色严峻起来。
难道慕容,也和东篱老人有关。
穆汀是东篱老人的子侄,慕容和东篱老人又有什么样的联系。
但画中人并非女子,瞧身形衣着应是青年男子。
画中之人,倒不像东篱老人,反而倒有两三分像·····
穆汀!
慕容浑然不觉得画着,每一笔都专心致志,好像他和这个世上的联系,就是这画笔,和这画中之人一般。
白玉堂见他一派专注,满脸温柔,愣住了。
难道他不知穆汀就是要取他性命之人么?
白玉堂又坠入迷雾之中。
八贤王府中的听雨亭,已设下晚宴。
包拯如约携公孙而来,远远看着八贤王临水而立。
雍容华贵,不怒自威,好一个高贵卓越的皇室成员!
八贤王听人禀报包拯和公孙已到,缓缓转过身来,笑得淡然。
包拯公孙见礼,八贤王受了礼,屏退了护卫。
只见一个孤亭立在水中央。
这真是个说话的好地方。不管来多少次,包拯每次都要暗赞一声。
当然,比你那随时房顶上趴着人的书房强多了。公孙朝包拯眨眨眼。
包拯郁然。
八贤王微微一笑,对二人说道:“皇长子可好?”
包拯和公孙再次默契相视。
公孙言恭然道:“慕容的身份还有待八王爷查验,现在还算不得皇长子。”
八贤王笑得更有深意:“以二位之能,只怕早已得知,那孩子,的确是龙脉。”
明人眼前不说暗话。
包拯见八贤王把话挑得如此之明,干脆把皮球踢回去“圣心臣下不敢妄揣。八王爷既是今上指定的人选,想必对当年之事,知之甚深。”
八贤王淡然道:“略知一二。”
公孙言道:“十七年前,八王爷、逍遥王、以及还是皇子的今上,一同出征边陲小国云苍,当年之事,除了今上,二位王爷最是清楚。”
八贤王望着月色水华,目光深邃迷离,仿佛时光已经倒流。
包拯公孙见王爷闭口不言,当下也不再言语。
听雨亭里一阵安静。
二十四、皇家典范
夜色渐深,房中慕容已然睡下。
白老鼠和猫蹲在房顶上。
白鼠看看月亮,哎~没酒,就算买酒来,展昭也不会喝。
公务在身,展某不宜饮酒。
白玉堂甚至能看到官猫那一脸大义凛然的表情了。
猫一脸严肃的闭目养神。
白鼠:“·····”
“猫儿~”白玉堂试探性地叫了一声
展昭睁开眼,目光里含着温柔。
猫儿的眼睛真好看呀,白耗子一脸傻笑,乐得尾巴都上天了。
“何事?”展昭含笑看着白耗子一脸喜洋洋的表情。
何事?白玉堂心想,我只是随便叫叫。
“我的猫熊飞不见了。”白玉堂想不出说什么好。
展昭大汗,以后自己绝对稳坐开封第一笑料的交椅。
“玉堂为何如此高兴?”该高兴的人,是展某吧。
白玉堂:“·····”
为了不让展昭把自己当傻瓜,白玉堂终于想出话题:“慕容应该是姓吧,慕容叫慕容什么呢?”
展昭脸色微变,轻声说道:“慕容,叫慕容弃。”
白玉堂心里一阵难过。
慕容是一个温柔的良善之辈,心机全无,聪慧又不失璞然玉质。
白天一翻闹腾,白耗子已自动将慕容设置为玩伴,现在知他单名一个弃字,虽贵为王子,但必身世坎坷,心里替慕容阵阵难受。
老鼠的心情暗了下来。
别看白耗子心思缜密,目光锐利,对敌心狠手辣,毫不容情,内心却是纯真之人,展昭知像慕容一样天然恬静之人,白玉堂必与其交好无疑。
白玉堂刚才眉飞色舞的样子全然不见,展昭有些后悔。
“没事的,等皇上与慕容相认,慕容就会改名字了。”展昭轻言安抚。
白玉堂摇摇头。
展昭有些疑惑,目光里含有探寻。论武功展昭可能比白玉堂略高一筹,洞察力却是白鼠远甚于自己。
“皇帝早就认出慕容,只是不肯相认。”白玉堂密语传音。
展昭大惊,出声道:“这‘‘‘‘‘怎会!”
父子亲情,哪有当面不相认的?
白玉堂和展昭虽说都是天性聪慧之人,不过展昭从小进入大相国寺习武,举目皆良善之辈,阴谋诡计自是无从得知。
相较之下,白玉堂一直在外闯荡,行事半正半邪,对于人的良善面和阴暗面,皆知之甚详。
是以,对于人性,白玉堂对展昭有更深刻的认识。
白玉堂见展昭惊叫出声,连忙“嘘”了一声。
展昭自知失言,用密语传音之术问道:“何以见得?”
“包大人和公孙狐狸,从皇帝在屏风后见了慕容,出来时对慕容,行的都是大礼。”白玉堂一脸严肃:“料想他们早就从皇帝那里得到了确认。”
展昭眉头一紧,的确,包大人身为开封府尹,国之栋梁,如果只是面对一个自称龙脉的人,没有得到今上的确认之前,是不可能行大礼的。
当时自己也是觉得不对,但是‘‘‘‘‘
展昭有些急了,继续密音道:“那‘‘‘‘‘等逍遥王回朝开审一事~”自己这么多苦功难道是白费?
白玉堂叹了一声,还是不敢声张,密音道:“不过是拖延时间而已。”
拖延时间?展昭呆了一呆。目光中尽是不解。
白鼠脸上显露出悲伤:“刺客的来历,你还看不出来么?”
皇家典范八贤王!
展昭震惊!
好半天,展昭回过神来,忽然想到一事,眯起猫眼,密音问道:“今上暗访开封府一事,玉堂是如何得知。”
白玉堂“吱”的一声,又作茧自缚了!
难不成告诉猫儿,久等你喝酒不来,就在府内乱穿寻你,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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