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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月狂匪-第16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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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内一颇负盛望的井上一族,因为招集义兵,让各富有的商人出饷银,被商人们所忌恨,便指井上主人为奸细,破门而入,无论老少男女全部杀死。听到这个消息,都一呼而应,争相盘查,单独行路的人,稍有怀疑就被绑走,乱枪刺死,弃尸荒野。甚至一言触犯,换来的结果就是白刀子进,红刀子出,杀人不眨眼,不等对方辨解,已经人头落地。穷乡僻壤,自相仇杀,三四人聚为一党,拨刀闯入人家,往往满门杀光,因此而丧命的人不在少数。
十五日,寒水兵首领的亲弟弟率精锐之兵数十骑,想去求救,在路上遭受伏击,寒水兵首领以为死期以到,都怪自己太轻敌,只向辛克申请了这么少的兵力。但是,乡兵们都是乌合之众,只是乘兴一聚,事后就如一盘散沙,作鸟兽散。城郊外不再有一人来往,留下定嘉空城一座,仅剩一面白旗在风中飘荡,无限凄凉。寒水兵首领得知此况后,手拍额头大叫道:“天意,天意,寒水国万岁,辛克圣上万岁。“立马返回,一举攻下定嘉。
定嘉一战是寒水国自出兵以来除屠非守城外打得最为艰难也最狼狈的一战,给了辛克沉重的一击,唯有知已知彼,把敌人和自己摆在同一地平线上看待,不忽视寻常老百姓的力量,才能做到百战百胜,不出一点叉子。
此次完全攻下定嘉后,受以往的经验之鉴,他即刻联络寒水国新派来的县令,共同商量对策,最后决定屠城,而且要比先前在任何一个地方的工作都要做得细致,决不能留下一点残渣余孽,经过定嘉人众的这么一闹,让他们深深地体会到:只有死人才不会兴风作乱,威胁到活人的生存与统治!
定嘉屠城一事最大限度的把人性最丑陋、阴暗、野性的一面展现得一览无余,屠城的最后一天狂风大作,天昏地暗,不时的有暴雷作响,天明了一些之后,忽的倾盆大雨倏然而下,豆大的雨滴毫不留情的打在血影斑斑的窗台楼阁亭子屋檐上,遍地的尸体泡在雨水中,浮起的,沉浸的,半浮半浸的,无一不是双目圆瞪,死不瞑目。
雨水和血混杂积合在一起,渗进泛着腥臭的泥土里,滴落在失去光色和生气的花草树木上……这一切的一切,凑出一首完美无缺的末日交响曲。
“科儿,辛克他没对你怎么样吧?”樊绿担心的问道。
“辛克?他会对我怎么样,他对我好着呢。”科洛燕这话可真是昧着良心在说,不过他也是不想樊绿为他担心而已,认了樊绿做姐的这些年来,樊绿没少为他操心过,虽然他是个有娘生没娘养的孩子,可有个比娘还亲的干姐姐,科洛蒂也很知足。
科洛蒂说得这么轻松,樊绿的心稍稍沉静了些,这些天她晚上老是做噩梦,眼皮也不停的跳,总感觉有什么事要发生一样。
她生命里最重要的三个人——科洛蒂、乌派峒、乌娇娇。乌派峒天天呆在她身边是不用担心,乌娇娇虽然人在外面,可是一天一次飞鸽传书给她和乌派峒报平安也落得下心。最后就剩下个科洛蒂,这可是她的真正的心头肉哪。
担心归担心,她又不能三天两头的往科洛蒂那跑,别说乌派峒离不开她,科洛蒂现在贵为一国之君,影响不好,更重要的一点是辛克明确指出樊绿不可以太频繁去见科洛蒂。所以就只能在每次见面的时候多唠叨几句。
“没对你怎么样就好,你要小心点,辛克是个人面兽心的家伙……”
“要是什么不对劲的地方我可要马上告诉你,是吧,樊姐,这话我倒着都能背出来啦,当初是你让我配合辛克,我一当上皇帝后你又隔三隔五的提醒我要提防他,鬼知道你葫芦里卖的什么药,我是不知道的啦?”
“之前劝你帮辛克那是迫不得已,也为了能让你尽快的出人投地。现在提醒你是告诉你做人要懂得居安思危,人无远虑必有近忧!”樊绿喝一口上好的龙井,泯了泯嘴。
“迫不得已?什么迫不得已?樊姐,你这话是什么意思?辛克他逼你了?威胁你了?还是你有什么把柄握在他手里?或是你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事让他知道了?”说最后那句话时科洛蒂坏坏的笑了笑。
樊绿哭笑不得,“小子你说的什么话,还见不得人的事呢,你看你樊姐长得这样,谁会和我做见不得人的事哪。没有什么迫不得已,我用错词,姐没上过学,不会用那些四个字四个字的,没事我就走了,教主还有事等着我回去商量。”樊绿喝完杯中的茶,放下精致上手的茶杯,礼节性的向科洛蒂低了下头出了门去。
“是要赶着回去和你的情哥哥做见不得人的事了吧,嘿嘿。”
科洛蒂说完,头砸在方桌上一阵苦笑。
樊绿没骗科洛蒂,确实是有事情要做,辛克昨日派人传密旨来说要她说服乌派峒发动他的鼠族去搔乱傀土国士兵的军心。
“峒哥,都准备好了么。”
“答应你的事我哪有没做到过的!现在就出发吗?”
樊绿点头。
鬼风峡,子时两刻,军营里的士兵睡得正香,一声尖划过宁静的夜空,也打碎了众多人的美梦。
一个士兵夜里尿急,想起床去上个茅房,发现床上床下都是软绵绵、毛茸茸的东西,借着淡淡的月光一看,妈呀,全是老鼠,大的,小的,在军帐里穿来穿去,这里咬咬,那里撞撞,吓得那士兵当即就小便失禁,尿到了身上,接着就是那一声惊心动魄的尖叫。
他这一叫,所有的士兵都醒了,与他一样,看到满地满屋的都是老鼠,疵牙咧嘴,怪吓人的,有点火烧的,有拨剑出刀一只只砍的,还有用脚踩、用凳砸的。形态各异,可老鼠的数量并未因此而有所减少,反是越来越来,而且越来越大,那些小一点的老鼠不咬人,后来的大老鼠是见人就咬,惨叫怪叫尖叫声连连。
有个士兵想起他妻子来军营看他时曾对他说起过他们家二大叔在黑森林里遇鼠戏的事,他二叔就是那个大胆的傀土国客商,那时他还不信,以为他妻子是逗他玩的,现在想不信都不行。
屠非也醒了,看到满屋子窜行的老鼠,先是和那第一个发现老鼠的士兵一样,大叫了一声妈,然后就睁大眼睛看着来来回回的老鼠在他身边穿行,眼前的这些老鼠不像平时家里面偷吃偷咬东西的“乌合之众”,就像他在暗夜森林里见到过的那些猛兽一样,都经过很好的训练,这些老鼠可不是用来摆排场的“文艺兵”,它们的说不定就和屠非大同小异,都是特种兵出身。
游如习惯性的往身边一摸,没了屠非的影,揉着睡眼问站在屋子中间一动也不动的屠非,“老公,你怎么了,做人体模特哪!”
“别动,你的身边全部都是老鼠,你一动要是弄火了它们免不了会咬你几大口,那多划不来。”死猪不怕开水烫,屠非就是一头被开水烫了的死猪。
熟睡中的雷烟突然觉得胸部有个东西在慢慢的舔过来舔过去,她还以为又是屠非那只大以狼色性大发来性搔扰她呢,用手一摸,老鼠!“啊!”
解夕和乔屋也相继醒来,令屠非惊讶的是乔屋和解夕两人都没有像他想象中的那般害怕,也没有听到他想要听到的尖叫声。
“太过分了。”乔屋恨恨的骂了一句。
“什么太过分?”解夕问。
“没什么,这么多老鼠,一定是盅毒教的人搞的鬼!”乔屋随口答道。
“哦,是吗,你怎么这么清楚?”解夕紧追不舍,听得屠非、游如、雷烟三人眼睛一左一右的转,解夕说话就看解夕,乔屋说话就看乔屋。
“我……我猜的,不……我听人说的。”乔屋知道自己说漏了嘴,忙改口。
“乌娇娇,盅毒教教主乌派峒的宝贝独生女,你就别再装了。说,你接近屠大哥到底是何居心,这些老鼠是不是你引来的。”
解夕早就怀疑乔屋的身份,碍于屠非的面子又不好说穿,只在暗地里观察她的一举一行。发现她既不像娇生惯养的富家小姐,也不像寻常老百姓家里的穷孩子,乔屋这个名字也起得怪怪的,醒来看到整个房间里五个人就她身边三尺之内没有老鼠出没,不但不怕还脱口就说是盅毒教搞的鬼,这就更加肯定了她的想法。到了这步田地,她也顾不上什么面子不面子的,性命要紧。
乔屋一副不明所以的无知样,“什么乌娇娇,你认识么,哪天带我去见见她啊……”“乌娇娇,说你呢,叫你别装你还装,是不是要我把你的老底揭出来你才肯认?”解夕有点火了。
“解夕姐,你先别生气,我……我不是故意瞒着你们的,我只是怕我说出了我真正的身份屠大哥他……他就不要我了,还有,这些老鼠不是我引来的。要是我想害你们的话,还会等到今天吗,再说也用不着这么大张旗鼓的,随便在你们吃的喝的东西里头下点毒就可以。屠大哥,你要相信我,我真的什么也不知道,我不是存心的,你不要不要我……”乌娇娇看瞒不住只能承认。
“相不相信你不是我说了算,你是乌派峒的独生女,一定晓得怎么对付这些老鼠,你要我们相信你的话就用你的行动来证明。”屠非别过脸丢下硬生生的一句话。
乌娇娇从腰间摸出一根短箫,悻生生的对屠非说:“我试试。”
乌娇娇这是第一次吹,乌派峒并没有教过她怎么召唤和指挥老鼠,是她偶然听到乌派峒吹箫,箫声很好听,不过他就反复吹两首曲子,乌娇娇听得入了迷,立志一定要学会吹箫,于是就跑去外面拜了个吹箫的行家,这根短笛就是她师父送给她的出师礼物。回到家中后老缠着乌派峒教她那两首曲子,乌派峒每次都会找借口推掉,她知道父亲决定了的事就很难再让他改变,想来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就忘记了这事。
现在被屠非一激,让她想了起来,凭着她惊人的记忆力,硬是把两首曲子给记起来了,第一首她才吹了一唏那些老鼠像发了疯一样在屋子里乱窜,屠非的裤档里头都有几只在动。
“你搞什么,想废了我的命根子。”屠非是个典型的要根不要命的男人。
“我……我吹错了,马上就好,马上就好。”乌娇娇急得满头大汗,把箫放回唇边,吹起第二首。
轻快、柔韧、婉转的旋律响起,士兵们都看到老鼠的变化:刚刚还一只只地活蹦乱窜,一下子就像人喝醉了酒一样,昏昏入睡。
听着听着,屠非和游如两人异口同声地说:“咦,这不是贝多芬的成名作《致爱丽丝》吗?”
“什么只爱肉丝?”乌娇娇就是好奇心强,屠非和游如一说她就停止了吹箫,停止了也就算了,最最恼人的是她把后面的调给忘了,这下可好,箫声一停,刚要入睡的老鼠们又睁开眼蠢蠢欲动。
“继续吹啊,问什么,说了你也不懂。”屠非恨得乌派峒要命,爱屋及乌,他现在是恨乌及屋。
“我忘记了。”乌娇娇急得眼泪在眼眶里打转。
“真服了你了,你没记错,第二首的前面是你刚刚吹得没错是吧!”乌娇娇的可怜样让游如动了恻隐之心,想想自己吹了十来年的箫技术上面是没问题的,别的和她姐姐不像,可两人都有一个共同的崇拜者——贝多芬。可以说只要是贝多芬会的她都会,如果确实是《致爱丽丝》就能搞定。
乌娇娇给了游如肯定的回答。
“把箫扔过来。”
“你要干嘛。”屠非比谁都急,几位鼠兄还在他的裤档里打呼噜呢,《致爱丽丝》的谱儿他也会,可他只会玩笛,不会吹箫,一失足成千恨,选择不对,努力白费哪!
“留住老公你的根啊。”游如接过箫,熟悉的旋律响起,乌娇娇在一旁欢呼:“对,对,对,就是这调,就是这调,游如姐,你真伟大。”屠非想要是乌娇娇知道他们家乡的人连三岁小孩都会哼上个一句半调的也许她就不会说这种会让游如“飞”上天的话。
游如吹着吹着声音慢慢的就小了,屠非这才觉得不对,一直吹下去也不是个法,“娇娇,你爹是不是还有什么绝活,让你游如姐这样吹下去那是会死人的。”
这下可把乌娇娇难住了,想了老半天终于说出一句话来:“我爹吹一会就会喝水,然后再接着吹。”
屠非想晕了,这样的话她都说得出来。
有心栽花花不开,无心插柳柳成荫,乌娇娇这一句把屠非气了个半死却提醒了吹箫吹得口干舌噪的游如,“水,水,我要喝水。”
屠非把裤档里的几位鼠兄请出来,给游如倒了一杯水。游如接过水,箫不小心滑进了水杯里,把箫拿出来,一口气喝下去,接着吹乌娇娇口中的只爱肉丝。
一举惊醒梦中人,乌娇娇看到游如刚才说话吹箫的全过程,脑袋一下子清醒了过来,“这次是真的想起来了,我记得我爹那次吹到最后端出一个盆倒满了清水,然后把箫放进水中吹了一小会就回房睡觉去了。”
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被乌娇娇耍了一次,再说的时候屠非就没有认真听,还好解夕听了进去,“老公,你等啥呀,找个盆倒水来啊,快点。”
端来水,游如把箫放进水里一吹,不多时,那些沉睡的老鼠就醒来,三三两两的跑出屋子,一下子就没了踪影,等老鼠走光后,屠非一个深呼吸,把底裤脱下来扔得远远的,“老天有眼,老天有眼,再慢一会我就要愧对屠家的烈祖烈宗,几十年后没脸面对我那死得早的老爸老妈。”
众鼠离开不过一刻钟的时间,军帐内四面楚歌,鼾声四起,梦话连篇。
唯乌娇娇醒后就一直没有再睡着,父亲的举动太出乎她意料,明明知道屠非是自己中意的人,他还对他使这种阴毒的手段,须不知,咬人的大老鼠牙齿上都带有剧毒,过不了明天黄昏,不知有多少士兵会毒发身亡。
樊绿和乌派峒回到盅毒教,未进大门就闻到了浓郁的血腥味,心想大事不妙,门是虚掩着的,乌派峒屏住气推开门一看,银白色的大殿里,四个用血肉之躯堆成的大字映入眼帘:逆我者亡!
乌派峒数了数尸体的具数,不多不少,全教上下一百七十七号人除了前不久偷出玉鼠逃走的叛徒以及他、樊绿、乌娇娇四人之外,其他的一百七十三号人的尸体就全摆在那,所有的人都被剥光了衣服,男人的阳具被割掉,女人的胸部比飞机场还平三分。
“辛克啊辛克,你过河拆桥也不要拆得这么快,就不怕我反咬你一口吗?”乌派峒着了魔一样在死气弥漫的大殿里叫喊。
樊绿掐了掐自己的太阳穴,对怒火中烧的乌派峒说:“峒哥,你别这样,我们先离开这,人活着就会有希望。”
“你认为你们两个还可以活着离开这个大殿吗?如果能让你们两剩一口气出了这个大门,我辛克就不会坐上寒水国国君的宝坐,可是我现在已经是寒水国的国君,所以就不能让你们两剩下半口气出这扇门。”辛克的声音从殿前乌派峒的座席上传来。
樊绿和乌派峒进来这么久竟然没有查觉到辛克坐在那里,两旁还站着不少弓箭手。樊绿对乌派峒的亲妮的称呼也让辛克吃了一惊,“樊副教主,真看不出来,你有两下子,还会吃里扒外,家里有个老相好,外头还搭个小情人,不过我还是不明白科洛蒂那小子怎么会喜欢玩老女人呢,是不是樊副教主你有什么绝招儿,能不能现场表演表演,今天朕心情好,就免费看你们两的演出好了。”
“樊绿,辛克说的可是真的。”
“峒哥,你别信他的,这么多年,难道你还不明白我对的心,不了解我的为人吗?”
……“妈的,别在老子面前打情骂俏,一句话,表是不表演?”
“演你妈个头,我宰了你这个狼心狗肺的东西……”乌派峒说着就要冲上前去跟辛克拼命,辛克才懒得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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