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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国神游-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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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儿把豆豆和田博用从人群中拽出来,离开了那个茶馆,要不是她,不知那个弱智还要纠缠多久。这时,藥冠子已不知去向。

第十六章 险遭不测
傍晚,正当他们肚子咕噜咕噜叫个不停的时候,看见路边有一家客栈。客栈前面对着大路,后面不远就是河流,是个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地方。不知道店家主人为什么把客栈安在这里,也不嫌这儿太冷清。
要不是客栈里的肉包子个儿又大又便宜,他们也许不会在这儿停留。他们填饱了肚子,田博用对豆豆和可儿说:“夜晚出行不便,不如在这儿住一晚。”
豆豆和可儿商量了一下同意了。
他们刚要入睡,有人突然“砰,砰,砰!”地敲起了他们的房门。声音虽然不大,在夜空中却十分清亮,屋里的气氛顿时紧张起来。可儿举起蜡烛透过门缝向外看去,这一看令她吃了一惊。她睁大眼睛对豆豆说:“是藥冠子!”
“深更半夜他怎么来了?”不容豆豆多想,藥冠子已经在门外轻轻地喊着:“快开门,快开门!”
豆豆让可儿把门打开,藥冠子一阵风似的扑进屋内,他一边冲进来,一边把手指放在唇边吹着声音,做出要大家不要做声的模样。他对豆豆等人说:“你们现在很危险!”
豆豆吃了一惊,可儿问:“为什么?”
藥冠子解释道:“这是一家专门杀人越货的黑店,我常在江湖上行走知道此事。白天我们走失以后,我一直担心你们会不会到这儿来住宿。刚才我假装要在这里住宿,店家给我安排了一个小房间,我说:要间大的,他说:大间里有客了,我猜想就是你们。这里的炕下面都有暗道,多半是等客人们熟睡之后,偷偷摸出来动手的。”
豆豆说:“还有这种事?我们报案吧!”
藥冠子说:“不可!天高皇帝远,哪里管得到这儿?再说店家主人的表舅就是本地区的捕头,谁敢去告他?刚才我看好了门道,我们赶快走吧!”
可儿说:“慢着,等我去退了房钱再走。”
藥冠子说:“快走吧,我的姑奶奶!你知道了他们的秘密,还会放你走吗?不杀你灭口才怪呢!”
他们趁着夜色偷偷溜出了客栈。走出半里之后,可儿问藥冠子:“你是怎么发现这个黑店的?”
藥冠子说:“有一次路过这里,我看店里的肉包子又便宜又大就买了几个,不料在肉里吃出了一个人的指甲盖。”
豆豆越听越后怕,身上生出了许多鸡皮疙瘩,刚才的肉包子新鲜可口,这时却象毛毛虫掉进肚子里似的扎得难受。只见他“哇”的一声,把刚才吃的东西全吐出来了。
藥冠子替豆豆切了一下脉,说他感受了风寒,给他开了一些解表和胃的药物。第二天天亮,藥冠子告别了豆豆一行。豆豆、田博用和可儿继续向老牛家庄镇赶去。

第十七章 回到老牛家庄秃儿的家
最近,有关秃儿的前妈妲妲,也就是那个牛船仔的一则消息闪电般地传遍了老牛家庄镇。居民们这时都用一种羡慕的目光瞅着牛船仔,不知他在哪儿发了横财?他依旧象往常一样在秃儿的家进进出出,时不时掏出大把的钱财在若丝面前献殷勤。
他这时的耐心少多了,因为他腰间的钱袋里沉甸甸的,再也用不着低三下四了。他开始有一股冲脑门的“豪气”,谁也不放在眼里。他相信,若丝迟早得投入他的怀抱。他把头发染成了五言六色,这是土疙瘩国一种豪华的消费,一般人受用不起,只要看到这个花里胡哨的脑袋,便知道这是一个有钱的主儿。
秃儿虽然疑心他的暴发与豆豆的失踪有某种联系,可是却苦于没有证据而无法指认。
从表面上看,牛船仔出手就是一百豆的大票,一点儿也不犹豫,这可不象他往常的习惯。而且他大方得让人感到不可思议,对于不小的找零,他常常一甩手说:“不用找了!”以至于许多商贩为了和他做生意争得吵起架来。本来一文不名的牛船仔如今变成了大财主,他的事一传十,十传百。人们争相了解他的发财之道,都想亲身试一试,每逢有人提到这类问题,他总是微笑面对,避而不谈。
听说福田的童男童女猫口生还,牛船仔心就悬起来了,他担心豆豆没被大虫吃掉。他心里嘀咕:“要是真这样,那可就糟了!”他想来想去,三十六计走为上,他决定还是开溜,免得等豆豆找上门就不好办了。有些了解他行踪的人说,他去了水门汀联邦。
牛船仔跑了,这件事让若丝感到十分宽慰,她感到眼前清净了许多。牛船仔的出逃证实了秃儿的怀疑,不过秃儿现在没有时间考虑这个问题。
带来消息的是本村的单帮客,秃儿见面就摇着人家的肩膀问了一遍又一遍,让人都感到不耐烦了。直到秃儿确信有人看见过豆豆,他才兴奋起来。他本想去找豆豆,但是,这么大的地方到哪儿去找呢?因此,他决定就在家里等,他相信豆豆很快就会到老牛家庄来。
傍晚时分,秃儿和他姐姐在村口的一棵大树下等了一个时辰,终于看见远远地有三个人走过来了。见面以后,秃儿握着豆豆的双手喊着:“你跑到哪儿去了?让我找得好苦!”
真是往事不堪回首呀!豆豆摇着低下的头说:“一言难尽!”片刻之后,他抬起头来问:“牛船仔呢?他在不在?”
秃儿说:“有人说他到水门汀联邦去了。”
豆豆说:“他跑了?我还要找他算帐呢!”
听到豆豆这么说,秃儿已经明白了事情的大概。
豆豆被牛船仔这样一个无耻之徒欺骗了,他感到很委屈,也很羞愧,他不愿意再提起那些让人伤心的往事。出了这件事,他得出了一个教训,那就是:对于不了解的人千万不要轻易相信,遇到事情要多问几个为什么。
可儿对眼前的这位名叫若丝的女子十分留意,她模样周正,娇小可人,这更使可儿内心增加了几分警惕。
秃儿还想再问几个问题,但是若丝却对她弟弟说:“秃儿,豆豆已经累了,请他回家休息吧!”
可儿抢先答道:“我们不累,昨天晚上我们休息得很好。”
若丝问:“你是谁?”
可儿表面上好象不在意地笑着说:“我是谁,你觉得很重要吗?”
眼见着风烟骤起,小女生们斗嘴真的很可怕。豆豆连忙说:“对不起,我忘了给你们介绍了。”
众人进屋刚坐下,门外就有一帮人骂骂咧咧地找上门来,有的人手上还绰着家伙。豆豆心里一惊:“又有什么麻烦?”
秃儿说:“没事,是收税的。”
好在因为有了豆豆的接济,困扰秃儿多日的交税的问题总算有了着落。把他们打发走了以后,豆豆问:“收税怎么还带着棍棒?”
秃儿说:“咳,从老百姓的口中夺食,哪儿那么容易呀!”
若丝说:“土疙瘩国的老百姓实在是太穷了,带着棍棒也没用。”
秃儿说:“国家的赋税本来就不轻,再加上下面的官员层层加码,到了我们这里简直压得大伙儿喘不过气来!”
豆豆摇摇头说:“我第一回看到有这样收税的。”
更让他难以想象的是这里税费的种类多如牛毛:生了孩子要交人头税、呆在家里要交生活税、出门要交道路税、买东西要交消费税、上厕所要交便溺税,等等,假如你要做生意,有如营业税、开张税、货物陈列税、销售税等等的名目就等着向你伸手呢!豆豆说:“岂有此理!上自己家的厕所也要交税?”
秃儿说:“自己家的也不行!”
这些奇奇怪怪的税如果所有的人都一样交,大家的怨恨可能会少些,但是,事实上偏偏不一视同仁。首先,皇亲国戚不用交税,谁敢问她们讨呢?再则,当官的虽然明文规定要交,但是收税的权把子在他们手里,他们总会想出各种办法少交,或者干脆不交,结果,实际上交税的只有老百姓。
大家的日子过不下去,常常有人冒出头来造反,这边摁下去一拨,那边又兴起来一拨,社会动荡是明摆着的。一直没说话的田博用这时开口了,他说:“这税怎么收真是应该改一改了。”田博用的话一点儿也不错,要是这税不改的话,这政权就该改一改了。
跟秃儿他们聊着,听说田博用周游过世界,晚饭后大家坐在门口的石凳上,可儿和秃儿缠着他讲故事。
“你见过大海吗?”田博用问秃儿。
秃儿说:“是不是象艾溪湖一样的大水?”
“嗳,”田博用用拐着弯的音调否定了秃儿的问题,他斜着眼睛,伸出小拇指在空中晃了晃,意思里带着对他无知的轻视。他说:“艾溪湖算什么?对于大海来说,艾溪湖大概还不抵一泡尿呢!”
艾溪湖宽1公里,长5公里。这样大的水竟然还抵不到一泡尿,那海到底有多大呢?大家都感到十分愕然。在场的听众里面除了豆豆以外,田博用是唯一见过海的人物。
田博用的烟瘾很重,这都是他以前在海上感到无聊时染上的嗜好。他拿出一包金纸装潢的香烟,熟练地拆开封口,客气地向豆豆等人散发。但是豆豆谢绝了,秃儿不以为然说:“玩一支,有什么关系?”
豆豆不屑地说:“你玩吧!”
不一会儿,人群中已是烟雾缭绕,为了躲避污染,豆豆给自己选择了一个上风的位置。秃儿不听豆豆的劝阻,也在嘴唇上叼上了一支香烟,尽管那烟让他很不习惯,身不由己地咳着,他依然不改初衷。
这儿的人们有个很坏的习惯,仿佛不抽烟就不是一个完整的大人,他们可笑地用“会抽烟”标榜着自己的成熟。豆豆发现那香烟的牌子就是他爸爸常用的那种,他不能理解,在不同的生物社会里竟然也有些习惯出人意料地相似,他更没想到在遥远的他乡,他依然逃脱不了二手烟的侵袭。
有人给可儿带信来,她娘听说女儿大难不死,哭着喊着要见她,她只得告别豆豆回去一次。她对豆豆说:“你别离开,等我来了再走,好吗?”豆豆答应了她的请求。
田博用找到豆豆问:“我们是不是好朋友?”
豆豆说:“是呀!”
田博用说:“是好朋友就应该有福同享,有难同当。”
豆豆不知道他是什么意思担心地说:“你今天怎么了?”
田博用说:“你的事秃儿都跟我说了。”
豆豆心里有些埋怨秃儿多事:“他说了什么?”
“牛船仔的事。”
“跟你说了又能怎么样呢?”
田博用说:“你的事就是我的事,我想办法帮助你。”
豆豆听他这么说连忙问:“说说看,你有什么办法?”
原来,田博用隐瞒了一个重要的情况:他是当朝女王陛下的亲弟弟。(SJ网|。sj。)
田博用说:“我去找皇姐姐,请她出面把牛船仔抓起来问罪。”
豆豆说:“啊!原来你有皇室血统!”

第十八章 成人礼见闻
次日,老牛家庄镇每月一次的成人礼照例在祠堂门口的广场上举行。成人礼的实施意味着一个个体已经长大成人,如果是姑娘,那么从这天开始,她就可以容留属于自己的爪克,如果是小伙子,那么他就必须离开抚养他长大的族群,到外面去寻找属于自己的空间。成人礼并没有一个确切的日期,按惯例常常在每个月的第二个星期六举行。如果这一天恰逢国家的重要节日,或者恰好发生重大事件或预期发生重大事件,那么便向后顺延一日,不过这种情况很少发生。
长期以来,成人礼也是一个社交的平台,很多人都利用这一场合看望老朋友。这天也不例外,时间还早,石条上便坐上了许多平日里见不到的客人。
秃儿由于是当月的生日,因此也属仪式实施的对象之一,许多来客借着早已进入成人的资格,不断地和他开着玩笑。秃儿抓住空挡把豆豆等人介绍给了大家。
一个原来叫牛温的朋友,人称“牛哥”的,失踪一年多,这会儿也突然出现在人群里。他过去是个普通的老百姓,但是,现在的身份却十分引人注目,他是一名现役军官。他的军服很漂亮,宽肩窄袖,为了表现军人的威武,军服的里面撑着一块加宽的木板。军服的前胸和袖口装饰着闪亮的纽扣,人们以为那是金属制作的,其实,那只是在塑料扣外边镀上了一层金属膜。近几年来,女王的军队常常打仗,虽然有危险,但是这套军服对于年轻人来说依然魅力不减。
想当年,他是为了躲避灾祸才离家出走的。牛温的这个名字很有争议,好在这种争议不是出自他们鼠类,而是来自牛群们,不然,他绝不可能还有今天。听人说,多年前一场席卷大地的口蹄疫曾经让世界暗无天日,不仅是牛儿们大批大批地倒下,而且还连累了不少其他的动物种类。更有甚者,平日里相对温文尔雅的胡羯们,这时象发了疯似的把牛群赶进屠宰场,就连牛宝宝也不能幸免。胡羯们解释说,这是为了保护大多数的安全,防止牛瘟继续蔓延。
未受到牵连的牛先生们对此不置可否,依然表情木然地咀嚼着眼前的草料。难逃此劫的却大喊冤枉:“明明是赶尽杀绝,却说什么保护大多数!?”他们带着永远的问号离去,'奇‘书‘网‘整。理'提。供'死得不明不白。居住在干地附近的牛儿们偶然听到牛温的名字,便不分青红皂白地把过错归咎于他。
有牛说:“就是因为他的名字叫牛瘟叫坏了,所以才有现在的麻烦。”
还有牛说:“瘟什么不行,非要瘟牛?”一时间里几乎所有的牛舆论都认为,是牛温在错误的时间,错误的地点,使用了错误的文字,因此导致了错误的发生。如果没有“牛瘟”,哪儿来的瘟牛?所以,他必须对这个错误承担一切责任。据说,牛儿们也曾商议过一个制裁的方案,只是由于自身行动的限制,无法在特定的时间里出击,不然的话,牛温可能早就在众多宽大的牛蹄子下面变成肉饼子了。为了逃避莫名其妙的责难,他选择了逃走。
据说就是在这个时候,许多牛姓的民众担心“牛”的不吉利,有意在写“牛”字的时候不出头,写成“午”字,这也就是当地少量午姓的来历。
一年多过去了,如今事过境迁,牛温给自己改了个洋名字,叫兰博,因此他不需要再为这个问题小心谨慎了。兰博喜欢穿短上衣和短裆长裤,有意让肚脐露在外面乘风凉;他还喜欢把自己的面孔涂成阴阳脸——一半白,一半黑。而且三个月前,他从外面回来以后又傍上了一个田姓的“老娘”,这简直是一次彻底的革故更新。
如今,你还能说他与牛瘟有关系吗?对于“老娘”这个词的理解,如果不加以解释,人们一定会以为是“某人的老妈”。这样理解其实是错的,“老娘”是什么意思?“老娘”实际上是土疙瘩国的一个专有名词。大家都知道在父系家族社会里“老爷”的意思,那是一个不苟言笑总是一本正经的男性长者,他是家族里最高的行政兼司法长官,一切由他老人家说了算。水门汀国的“老爷”和土疙瘩国的“老娘”意思差不多,所有的区别只不过是:一个是公的,另一个是母的。
兰博的老娘具有皇家血统,是前任女王某位公主的孙女。由于前任女王的女儿很多,因此她们的孙女就更多,所以,这样的血亲关系并不能为她的爪克谋得比较重要的官职,他现在只是皇家近卫军的一名少尉,少尉军衔顶多也就只能当个排长。豆豆对于“排长”的理解来自“陆战棋”,“排长”意味着最小和最不重要。为了让敌人的“炸弹”失去作用,他常常让“排长”碰“炸弹”。
秃儿对“兰博”这个词感到很拗口,于是他选择了便捷,他说:“以前我叫你牛哥,现在我就叫你田哥吧!”
“随便,怎么叫都行。”这位兰博倒挺随和。
兰博说:“时间过得真是太快了!你看,我离开的时候你还是个孩子,今个就变成大人了呢!怎么样,跟我去当兵吧?这年头仗打得多,官升得快,到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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