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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国神游-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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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有关的人物。
豆豆跟着秃儿走进村子。忽然他有一丝异样的感觉,可是又说不清楚是为什么。
秃儿的家门口出现了一个女子,她倚门而立。她大概就是若丝吧!
这女子面含微笑,蓝底碎花大襟短褂,浅蓝过膝半长裤,黑面布底鞋,真真切切一个村姑的打扮。豆豆走近一瞧,这位村姑的脸比较大,一副傻乎乎的模样。豆豆心目中的若丝是个聪明俊俏的巧姐姐,他这时有些失望,急忙把目光从她身上离开。
“姐姐,我回来了!”秃儿兴致勃勃地说。
“哟!我差点儿都认不出了,秃儿,你一个晚上没回来,怎么头上就长出这么漂亮的头发了?”
秃儿说:“我的头上涂了长头发的药水。”
“是吗?”若丝怀着不敢相信却又不得不信的心情抚摩着秃儿的头发,她又用眼睛指着豆豆问:“秃儿,这是谁呀?看上去挺面熟的。”
“你猜猜。”秃儿说。
豆豆很紧张,极力逃避着她的目光。“我的天那!千万别给她认出来。”他心里暗暗念道。
“我猜不出。”她说。
豆豆听见她这么说心里多少有些放松。他鼓足勇气看着她说:“若丝姐姐,您好!我是秃儿的朋友。”
“别这么客气,叫我若丝就行了,”她笑着说,“快进屋吧!”
豆豆忽然发现秃儿的家门口有一幅奇怪的对联,左边是:“六七八九”, 右边是:“二三四五”,横批是:“南北”。他想起一首自己小时侯常读的诗:“一望二三里,烟村四五家,门前六七树,八九十枝花。”他知道这是一幅用数字组成的对联。
秃儿说:“快进去吧,这有什么看的?”
若丝批评秃儿说:“你看人家,不放过每一个学习的机会,哪儿象你呀,马大哈一个!”
秃儿被姐姐说得有些不好意思。
豆豆轻轻读道:“六七八九,二三四五……?怎么把一和十给忘了?”
若丝忍不住笑了,她纠正说:“是这样的,对联应该先念右边的,右边是上联。上联,二三四五,没有一,意思是‘缺衣’,下联,六七八九,没有十,意思是‘少食’,横批的‘南北’意思是没东西。”
经过若丝的解释,豆豆才明白过来,原来对联用的是“一”和“十”的谐音。豆豆想到自己刚才的唐突顿时羞红了脸,他不好意思地笑着说:“有意思,‘缺衣少食没东西’,没想到来你们土疙瘩国还真的让我长学问了。”
秃儿说:“你看,家徒四壁,这幅对联挂在我们家是再合适不过了。”
进了屋,秃儿把装着奶油蛋糕的糖纸袋放在桌上说:“姐姐,你看我给你带什么好吃的了。”
说着,秃儿把糖纸袋打开,一股又香又纯的奶油味儿扑鼻而来。
若丝见了这些东西不但不高兴反而生起气来:“你又偷偷摸摸到人家家里去了?你怎么不听姐姐的话呢?妈妈嘱咐你的话就忘了?万一有个三长两短,你让我怎么对得起她老人家的在天之灵呢?你把这些东西拿走,我不吃!”她说着呜呜地哭起来。
秃儿说:“干嘛呀!姐姐。”
若丝捂着脸还是哭。
“姐姐,老天作证,这些奶油蛋糕真的不是偷来的。”
若丝抬起头来问:“那是从哪儿弄来的呢?”
豆豆说:“是我给他的。”
“你是从哪儿弄来的?”
“我家里的呗……”
“那你是哪里来的呢?”
“我……”豆豆觉得如果把自己的真实来历告诉她,她未必会相信,如果真的相信了也许会吓着她。他看了看秃儿,秃儿正皱着眉毛,摇头示意他别说实话。于是,他斗胆撒了个慌:“我是从水门汀联邦来的。”
听到豆豆说,他是从水门汀联邦来的,若丝的脸上露出一丝鄙夷。她说:“那是个好人都会学坏的地方,虽然有吃有喝,但是人们个个都是自私自利的。”
豆豆尴尬地站着,不知说什么好。秃儿连忙补充说:“他是路过水门汀联邦到这儿来的。”
“对对对,”豆豆灵机一动补充说,“我是布罗布丁纳格国来的,来的时候路过水门汀联邦。”

第七章 乱七八糟的关系和奇怪的规则
这时候从里屋走出一个中年汉子。
“什么东西这么香?”他耸起鼻子呼吸着说,“嗯……”
听他说话的口音好象是江南一带的耗子,他是谁?怎么跑到这儿来了?豆豆感到十分奇怪。仿佛看出了豆豆的心思,这时秃儿小声对他说:“他是我妈妈原来的爪克。”
“爪克”?豆豆摸摸后脑勺,万思不得其解。他小声问秃儿:“什么是爪克?”
秃儿贴着豆豆的耳朵说:“爪克相当于爸爸,但是又不完全是。”
“你爸爸?……他不是已经……”,豆豆本来想说“他不是已经死了吗?”,话到喉咙口又咽了回去,他不能当着一个活人的面咒人家“已经死了”。
那个相当于爸爸的爪克说:“许多人传说我已经牺(死)掉了,实际上我没牺。”
“那你到哪儿去了?”豆豆心里问。
只听见那人接着说:“这天,人家打我追得好急,我没办法,先逃出来了,来不及通知她们母子。”
原来如此,这个人在豆豆的心里立刻掉了价,他在家人处境十分危险的情况下,竟然丢下老婆孩子自己一个人先跑了!
后来豆豆才弄明白,土疙瘩国基本上是属于母系家族社会的,但是父权制度已经开始萌芽。水门汀联邦共和国恰恰相反,社会各阶层多实施父系家族制度,母权制度在社会下层阶层仅有一些残余。
在土疙瘩国国王是女的,部族首领是女的,家长也是女的,母女代代相承。土疙瘩国的部族首领称为“海德妈妈”,也就是头妈妈的意思 。家庭由年长的女性掌管,凡是生育过子女的成年女性,根据她在家庭中的角色一般被称呼为:“妈妈”,“姨妈妈”,“婆妈妈”。如果一个女子已经成年却没有生育过孩子,那她就只能被人直呼其名,而且不被人们尊重,也没有财产支配权。成年女性的配偶叫“爪克”。爪克的家庭地位是不确定的,一个是看他所依附的配偶情况如何,第二个是要看他在家庭中生活时间的长短。一个女子一生中可能有几个爪克,但是通常在一段时间里只有一个爪克,不过也有例外,法律对此并没有严格的规定。爪克称呼自己的配偶为:“娘娘。”需要引起注意的是:这里的“娘”并不是“妈妈”的意思。家庭中未成年的男女孩统称自己母亲的爪克为“妈妲妲”,称自己已成年姐姐的爪克为“姊妲妲”,称其他成年女性的爪克为“姨妲妲”。土疙瘩国的世俗规矩是女婚男嫁,与通常的情况相反,因此,家庭里的男孩长大以后都必须离开自己原来的家庭,或者“嫁”到外姓家去,或者保留本姓流荡在社会中。水门汀联邦所谓的父权社会与我们现代的人类社会比较接近,所以也就不在此多费笔墨了。
现在,秃儿原来的妈妲妲又想和若丝拉上关系。他想做秃儿的姊妲妲,但是若丝不答应,正吵着赶他走呢!至于这个人与秃儿有没有血缘关系呢?由于不清楚秃儿妈妈怀上他的时候那个爪克是谁,因此无法确定。如果想知道这件事的真相就必需要做DNA测试,土疙瘩国比较落后,没有做DNA的地方,要做只能到水门汀联邦,听说费用还很高呢!
秃儿原来的妈妲妲未嫁之前姓“船”,名“仔”。为什么姓船呢?因为他们家祖上世代以船为家。有一年,他在不该下船的地方下了船,从此以后便与家庭失散了,那年他辗转来到土疙瘩国时被人称为“野仔”。到他成年以后,经人说合嫁入了牛家,对此他很不满意。他想姓田,因为田是“皇姓”, 本朝的开国天子圣祖温香女王就姓田。姓田好哇,只有姓田的才能当官,就算不从政从商,赋税也可以减半哪!但是,没有高贵的贵族血统,更重要的是他又没有钱财,田姓的世族都看不起他,做不了田姓人的爪克,怎么能随便姓田呢?
豆豆忽然感到鼻子有些呛,他说:“怎么这么臭呀?”
听到豆豆的问话,秃儿和若丝把眼光集中在了牛船仔的头上,原来他的头上有一个巴掌大的疮,上面还有些黄颜色的象大便一样的东西,臭味就是从那里传来的。
牛船仔说:“我的这个伤口是逃亡的时候落下的还没好。”
若丝说:“你还不出去!你让客人不舒服了!”
“好,我走,好,我走。”他只管嘴上说着却一点儿也没挪窝。
若丝这时说,“你瞧,都光顾着说话了,你们跑了一个晚上还没吃饭吧?我去给你们盛些粥来。”
豆豆说:“别忙了,我不饿……”
秃儿拉了拉豆豆的衣角,叫他别再说下去。
不一会儿,若丝用木盘托来两碗碎玉米粥,黄澄澄的还冒着热气。秃儿的妈妲妲一看没有他的份便跑进厨房自己动手,只听见锅碗的碰撞声和他往嘴里胡噜玉米粥的声音。
若丝歉意地说:“家里穷,没什么好东西招待客人,这点儿玉米吃完了下顿还不知到哪儿去找呢!”
这会儿秃儿忽然跳起来,拍着后脑勺后悔地嚷起来:“哎呀呀!你瞧我这记性,我问你要的大米忘带回来了!”
“咳!我也把这事忘了,怎么办呢?要么今天晚上再回去一趟,”豆豆说着从口袋里摸出一把松子说,“这些松子吃起来很香,不过就是不如米饭顶饱。”
秃儿看见这么多的松子忍不住叫出声来:“有这么多的钱还怕什么呢?”
秃儿的前妈妲妲,也就是那个牛船仔,这时也睁大眼睛说:“这么多的钱随身带着很不安全,容易遗失,不如放在我们屋里,呣……”他的贼眼鬼鬼祟祟地打着转,“让……秃儿帮你保管吧!”让秃儿帮着保管是幌子,想自己窃据才是真正意图,只不过光天化日之下不能说得太露骨罢了。
秃儿妈妲妲肚子里的这些坏水豆豆多少也有些知觉,但是他认为,这些松子就算值五块钱吧?还不够“秋游”的花费呢!没什么了不起,所以他很大方地说:“好吧!就留给你们换粮食吧!”他把口袋里的松子掏出来了一大半。
土疙瘩国的市场交易大多是以物易物,所有的实物都可以当作货币,以黄豆为基本计算单位,简称为“豆”。比如说:一豆可以买一百粒黍米或者十粒大米,十豆可以买一粒西瓜子,一百豆可以买一粒花生,一千豆可以买一粒松子,因为土疙瘩国松子很难弄到,所以在吃的东西里面最贵。假如一个人扛着米袋子去买东西,那多不方便呀?因此,他们也有少量纸币流通,纸币是京城里一家女王所有的钱庄发行的,上面盖着女王的印鉴。对于一般老百姓来说,也许他们一辈子也没见过纸币,持有纸币的都是有钱的大老板。
牛船仔私下问秃儿:“你真厉害,在哪儿傍到这么一个大财主?”
秃儿说:“去,去,去,少在这儿跟我凑近和!”
“他是不是就是我们在水门汀联邦的那个胡羯崽子?”
土疙瘩国的老鼠们常常把人类叫做“胡羯”,“胡”是指来自国外的的意思,比如:胡椒、胡桃、胡罗卜、胡琴等等。实际上这种称呼很不公平,世界上是先有了人类在自然界的开发,才有了老鼠跟在后面偷偷摸摸,要说“胡”的话,他们老鼠应该叫“胡鼠”才对呢!
听到牛船仔问豆豆是不是胡羯,秃儿说:“不是,不是!”
“那……他是哪儿的?”
“问那么清楚干什么?”
“哼!你不说我也知道,他就是水门汀联邦的那个胡羯崽子,叫什么阮豆豆。”
“我跟你说了他不是!那个阮豆豆只有这么一丁点儿吗?你又想干什么,我警告你,不许坏我朋友的事!”
牛船仔自言自语地说:“谁知道你们在搞什么鬼!”
牛船仔又来到厨房凑在若丝跟前,他嬉皮笑脸地说:“咱们俩的事你考虑好了吗?”
若丝冷冷地反问道:“我跟你能有什么事呀?”
“你看看,你看看,又耍小孩子脾气了不是?”说着,牛船仔把手伸向若丝的腰间,想搂住她,不料若丝杏眼圆睁,柳眉倒竖 ,顺手一巴掌打在牛船仔的腮帮子上, 直打得他一个趔趄差点儿摔倒。若丝骂道:“早先看在我妈的份上且给你一些面子,现在你是越来越不知趣了!”随后她又放低了调门补充道,“哼!也不撒泡尿照照,癞蛤蟆想吃天鹅肉!”
牛船仔托着下巴恼羞成怒地说:“我就知道,你是看上了屋里的那个小白脸。你知道他是谁吗?他就是我们在水门汀联邦的胡羯崽子,你的杀母仇人,我料定你和他成不了!”
“水门汀联邦的胡羯崽子?……他不是布罗布丁纳格的吗?”若丝的脑子一下转不过来。
听到吵架的声音,秃儿和豆豆都跑了过来。秃儿说:“你又欺负我姐姐了!你当心点儿!”他握起拳头在牛船仔的面前晃了晃。牛船仔看了豆豆一眼,哼了一声便甩手走了。
回到房间里,豆豆问秃儿说: “你爸爸真不怎么样。”
秃儿纠正说:“他不是我爸爸,他顶多曾经是我的妈妲妲,我妈去世以后,我跟他什么关系也没有了。”[SJ网·电子书下载乐园—Www。Qisuu。Com]
“他看上去很滑头。”
“嗯。”
“要是他不丢下你们,你妈也许不会死。”
“嗯。”
“你怎么老是嗯,嗯,嗯,嗯,不会说话了吗?”
“你让我说什么呢?失去的已经失去了,我求求你别再提这件事了!好不好?”秃儿有些烦,他看见豆豆有些不高兴又说,“快吃吧,粥都快凉了。”
玉米粥的香味多少引起了豆豆的一些食欲,可是这会儿看看秃儿,狼吞虎咽的样子好象昨晚的那套大餐压根就没吃过。
“吃完了锅里还有,”若丝说,“我到市场上去换些粮食来。”说完她就出门了。
喝完了粥豆豆感到身上热乎乎的,再加上昨天晚上走了不少夜路有些累,他歪在椅子上睡着了。

第八章 祭大仙
在土疙瘩国,有两样东西老百姓最害怕,一个是女王:自古以来,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谁要是让女王陛下讨厌,那他的日子一定过不下去;另一个就是“大虫”:大虫是什么东西?在人类社会里常常把老虎称作大虫,在土疙瘩国也差不到哪儿去,这里的“大虫”就是猫。那些大虫可真厉害,说不定什么时候就到村子里转悠一趟,它来的时候一阵风,不是这家少了姑娘,就是那家少了男人,正常的生活全被打乱了。
老百姓们很困惑,他们不能理解,为什么上天要制造一种叫做“猫”的东西来和他们作对。
有学问的人解释说:上天制造猫就是为了吃老鼠的。
有人问:既然上天不喜欢老鼠,那么干脆不造老鼠不就得了?
有学问的人说:那不行,如果没有了老鼠,猫不是就要饿肚子了吗?
这听起来好象很有道理,既然上天制造我们就是为了不让猫猫们饿肚子的,那还有什么可说的?认命吧!到时候能跑就跑,跑不了就认其宰割吧!大部分老百姓只好采取这种的消极态度。
对于这种说辞,豆豆不太同意,因为以前他曾经听老师说过达尔文,说过有关生物进化的话题。可惜他没好好听,也没好好理解,所以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女王陛下虽然母仪天下,威镇四海,但是却挡不住“大虫”在土疙瘩国四处横行。怎么办呢?土疙瘩国的上层人物认为,既然猫吃老鼠是天理,那么也应该有秩序地吃,因为只要有秩序地吃,就不会吃到他们的头上。在这项政策的指导下,土疙瘩国各地方当局与当地显要都成立有一个组织,专门负责与各地大虫进行协调谈判。事实证明,这条措施很有效。在土疙瘩国的治下,虽然也有猫吃老鼠的事情,但是,所有的“吃”都是按契约进行的,而且,渐渐已经变成为社会生活的组成部分,并没有引起社会各阶层的恐慌。
据了解,有关的协议大致如下:作为百姓方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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