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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魂侠影-第30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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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说话的同时,周围有几个人也在起哄,一起指着薛乐破口大骂,叫他赔钱。

龙辉听到周围的一些小贩不住摇头,于是过去询问事情原委,一名小贩叹道:“那人姓南,是附近有名的泼皮,专门用这种手段骗人,只要有人过去扶他,就趁机讹上一口,说是对方把他撞倒的,要陪什么汤药费。”

龙辉奇道:“既然如此,为何还有这么多人帮他?”

小贩叹道:“那些人跟他是一伙的。”

楚婉冰听后,气愤不已,问道:“难道就没人来管这些泼皮吗?”

小贩摇头道:“哎,没用的,这儿的保长就是这泼皮的表叔。”

玉京人口众多,街道繁华,单凭一个府尹很难面面兼顾,于是便向下设立保长一职,负责各条街道的管理。

薛乐被这群泼皮连拉带拽,不由憋红脸道:“明明是你自己跌倒的,何以含血喷人,你你们还讲不讲道理!”

南泼皮尖着嗓子叫道:“哟,杀人偿命欠债还钱,你这臭书生撞到了我,还满口道理,最不讲道理的人是你!赶紧赔钱,要不然你休想走出这条街!”

薛乐那见过这般无赖,气得不住发抖,泼皮们见他说不出话来,气焰更为嚣张,围着薛乐叫骂威吓。

楚婉冰实在看不过眼,挽起袖子便要去教训这伙泼皮,却听有人叫道:“何事喧闹!”

一名胡须男子走了过来,南泼皮叫道:“保长大人,这个书生撞伤了我,还不肯承认!”

其他泼皮也纷纷大叫,说自己是证人,一口指证薛乐的“罪行”。

小贩叹道:“这个徐保长跟他们都是一伙的,这书生有难了!”

龙辉奇道:“既然大家都知道他们狼狈为奸,为何没人出来给书生作证呢?”小贩苦笑道:“这姓徐的管着这条街,我们要是敢跟他作对,生意就不用做了,为了糊口饭吃,大伙都只能忍了。”

徐保长冷眼瞥了薛乐一下,哼道:“人人都说你撞伤了人,你还有何话可说?”

薛乐道:“回保长大人话,小生本是赴京赶考的秀才,今夜路过此地,看到有人跌倒,便好心过去搀扶,谁料却被此人诬陷,还望大人替小生做主。”

徐保长嗯了一声,说道:“既然他是自己跌倒,你可有证据证明自身清白?”薛乐道:“街上的人都可以替小生作证。”

徐保长大声叫道:“你们谁可以证明不是书生撞伤人的!”

这伙人积威已久,周围的商铺和小贩竟无一人敢出来作证,都低着头做自己的事,那些行人大多是本地人,对这儿的事也是了然在胸,所以也没人敢站出来。

徐保长哼道:“你这书生,还口口声声说自己清白,但却无人出来作证,你叫本保长如何信你!”

薛乐一阵语塞,吞了吞口水道:“小生真是冤枉的,还望大人明察!”

徐保长哼道:“你既无证人,也无证据,你如何说自己是清白的!再说了,若不是你撞到的,你为何要去搀扶,分明就是心虚!”

薛乐那见过这般无礼的说法,气得浑身发抖,咬牙道:“小生不服,我要去府尹告状!”

徐保长冷笑道:“府尹大人日理万机,那有空管你这些鸡毛蒜皮的小事,既然这事儿发生在徐某的管辖街道,那便由我说了算。你速速给伤者作陪,本保长便不与你为难!”

薛乐深吸了一口气,咬牙道:“罢了,我便当给狗咬了一口,要我赔多少!”徐保长朝南泼皮望了一眼,这泼皮心领神会,又倒在地上呻吟,时而捂肚子,时而捂脚,时而捂手:“哎呦,哎呦,这下摔得不轻啊……肚子好痛啊……手痛脚也痛,一定是骨头也被摔断了……”

徐保长道:“你把人撞成这个模样,就陪五贯钱吧。”

薛乐顿时惊叫道:“什么,五贯钱?”

徐保长哼道:“你这书生,伤人这般重,若告到府尹大人那,保管你锒铛入狱,连科考都要泡汤,这五贯钱算是便宜你了!”

薛乐气得脸色发青,咬牙道:“我没撞人,我不赔!”

徐保长顿时怒了,喝道:“这儿人人都说你撞伤了人,你还敢狡辩,你若不赔钱,老子可就不客气啦!”

楚婉冰已经是忍无可忍了,紧咬银牙,挽起袖便要拔刀相助,却听人群中传来一声清喝:“书生没撞人,我可以作证!”

只见一名华服公子走了过来,手持折扇,玉面桃腮,唇红齿白,极为俊美。

龙辉不禁笑道:“我还当是何人呢,原来是她呀。”

楚婉冰酸劲上涌,在龙辉手臂上狠狠掐了一记,嗔道:“你的老相好还真多,走到街上都能撞到一个!”

龙辉尴尬地笑道:“冰儿,我跟郡主不像你想象那样……”

楚婉冰蹙眉呸道:“鬼才信你,都大庭广众地跟你眉来眼去的,还没什么。”那名华服公子正是女扮男装的瑶映郡主,皇甫瑶。

徐保长眯着眼睛道:“哪来的小子,你那只眼睛看见这书生是冤枉的?”

皇甫瑶说道:“左眼,右眼,两只眼睛都看到那个姓南的泼皮在讹诈好人,也看到你这保长与地痞流氓蛇鼠一窝,欺压百姓!”

徐保长脸色一沉,哼道:“好大的胆子,你可知朝廷命官该当何罪!”

皇甫瑶冷笑道:“保长由各大街道推举德才兼备之人担任,而名号并未列入吏部之内,充其量只是一个代府尹管理街道的乡绅,算什么朝廷命官,但是你假冒朝廷命官,可是株连九族的重罪!”

徐保长脸色一沉,细细地打量皇甫瑶,见她衣衫华贵,气质不凡,并非一般人家子弟,这玉京乃是天子脚下,随处都可见达官贵人,他自己一个区区保长最多也就欺负一下小商小贩,那上得了台面。

南泼皮却是蛮横惯了,也不管对方是什么来头,跳起来就骂道:“哪来的小白脸,竟敢在爷爷的地盘上撒野,兄弟把这小子给我打了!”

众泼皮尚未来得及动手,却见人群中窜出五个壮实汉子,其手脚麻利,功夫不俗,连踢带踹就把这群泼皮打趴在地。

皇甫瑶脸色一沉,哼道:“把这个鱼肉乡里的狗东西给我拿下!”

五名汉子乃夏王府的高手,几个动作便将徐保长扣住。

徐保长不甘地大叫道:“你们知不知道我是谁,竟敢……”

话还没说完,就被迎面踹了一脚,把剩下的话给堵了回去。

踢人叫人惊讶的是,踹人的不是那些汉子,而是皇甫瑶自己。

龙辉和楚婉冰不禁吃了一惊,想不到这娇滴滴的郡主也有这么狠急的一面。

皇甫瑶指着他喝道:“你这狗才鱼肉乡里也就算了,你还帮着这些泼皮陷害好人,以后要再有人跌倒,还有谁敢过去扶,到了那个时候百姓之间再也不敢互助,善念不存!你比这些泼皮更加可恨,今天若不整治你,以后定会害死更多人!”

楚婉冰蹙眉道:“小贼,你这老相好为何会说徐保长会害死更多人呢?”

龙辉被她一句老相好呛得哭笑不得,说道:“他这样诬陷好人,今后便无人敢去搀扶跌倒者,这些跌倒的人若是年轻力壮的也就罢了,要是是老人的话,不及时搀扶起来去瞧大夫,随时有危险,所以这狗才相当于害死这些老人。”

这边,皇甫瑶命令手下将徐保长衣服扒光,捆在树上,拿起鞭子便抽,皇甫瑶还补了一句道:“不把他骨头打出来别停手!”

只听噼里啪啦的皮鞭声伴随着徐保长的哀嚎响起,街上的人不由大呼过瘾。

皇甫瑶又指着南泼皮说道:“你这泼皮有手有脚,竟干此等勾当,忒不要脸,你不是说自己骨头断了么,那好,我便成全你!来人,把他手脚给我打断!”

南泼皮吓得屁股尿流,跪在地上求饶哭喊:“大爷饶命,大爷饶命,小人以后再也不敢了!”

皇甫瑶冷笑道:“既然你这么想趴在地上讹人,那你就一辈子趴在地上吧!”说罢,便让手下动手,两名大汉走了过来,一个把南泼皮摁倒在地,一个朝着他手脚踩下,嘎啦清脆的骨折声响起,南泼皮的四肢尽断。

路人不禁大声喝彩,想来他们也是被这伙人欺负得紧了,今天见到他们被狠狠整治,顿感大快人心。

龙辉叹道:“把他们送官就行了,这打断手脚,是不是做的过了?”

楚婉冰白了他一眼,说道:“一点都不过分,我觉得这郡主做得挺好的,送官最多也就关他三五个月,出来后他还不是一样讹诈善心人,倒不如直接打断他手脚来的痛快!”

末了,小丫头还补上一句:“换了我来也要打碎他的骨头,这郡主性子跟白妹妹一般,真是不愧是堂姐妹,做事一样爽朗。”

皇甫瑶将剩余的泼皮惩治一番后,便走到薛乐面前,递过一袋银子道:“公子,行善事便应有好报,小小心意还请笑纳。”

薛乐推掉银子道:“兄台惩治这伙人,还我清白,小生已是感激不尽,这银子说什么都不能收。”

皇甫瑶笑道:“兄台若是不收下,那今后恐怕就没人敢做好事了。”

薛乐奇道:“此话何解?”

皇甫瑶道:“正所谓善有善,报恶有恶报,恶人已遭报应,但兄台尚未有善报,老百姓看得都很简单,心思也很单纯,若是他们没看到这善恶报应,以后便无人行善事啦!所以说,兄台还是收下好。”

薛乐微微一愣接过银子,叹道:“兄台高义,在下佩服。还请兄台将名号告之,也好让在下时刻鞭策自己。”

皇甫瑶微微笑道:“相逢何必曾相识,兄台若来日高中,说不定我们还有幸再见。”

说罢招呼手下离去,留下这伙半死不活的泼皮。

楚婉冰在龙辉胳膊上拧了一下,嗔道:“人都走了,还看什么看。”

龙辉痛得直咧嘴,温言呵哄道:“好了好了,不看了,不看了,咱们回家吧。”

回到龙府,小丫头热情如火,主动承欢,雪腴馥香的身子尽情地在奉迎丈夫的索取,扭腰晃臀间抖出阵阵乳波臀浪,花心急剧抽搐吮吸,花汁一注一注地溢出,被单下沾上了一块块的淫浆,龙辉也美得通体顺畅,随着阴阳大法的双修,他很快便恢复了血气,再加上楚婉冰的娇腻痴吟,使得龙辉连番的激射,便通通缴给了她,射得这只雪润丰腴的小媚凤魂飞天外,丢了个死去活来。

春风过境,楚婉冰娇腻地倚在龙辉怀里,安静乖巧得犹如小猫,低声道:“小贼,人家有些话要跟你说。”

浓重的鼻音似将睡去,又如呢喃般娇嫩动人。

龙辉淡淡微笑,抱着她温暖娇躯的手臂紧了一紧,说道:“冰儿,有什么便说吧……”

楚婉冰幽幽一叹,温温的檀息呵暖了他的胸腋,玉唇凑到龙辉耳边呵气如兰地说了一阵子,听得龙辉眉头紧蹙,神情凝重。

听完后,龙辉不由叹道:“能行么?”

楚婉冰道:“这也是唯一的办法,若不然我们恐怕会输得一败涂地。”

龙辉道:“我怕你们有危险。”

楚婉冰咬唇道:“没事的,有娘亲和袁叔叔在,再大的风险也能熬过去。倒是小贼,你这边更为麻烦……”

龙辉捏了捏她鼻子,笑道:“我这儿没事,放心吧。”

楚婉冰叹道:“又要委屈你了。”

龙辉在她雪臀上捏了一下,笑道:“既然知道为夫委屈,那你这只小凤凰还不快快补偿!”

“好哩,妾身这便来伺候夫君。”

楚婉冰咯咯一笑,撑起娇躯,趴上他的胸膛,丝绸锦被顺着滑腻光润的裸背滑至腰下,只见她雪乳巨硕丰隆,在他胸前堆出厚厚两团,肥臀轻抬,花唇吐纳,一口便吞下龙根……“小贼相公,你顶死冰儿了……”

“你这骚妮子,浪劲越来越大,看为夫今天怎么棒伏小淫凤……”

“噢……好美……胀死人哩……别,哎哟,你这臭小子,又弄人家后面……别,别这么用力,肚子都被你撑坏了……”

“龙辉!”

就在两人情浓意密,热火朝天之时,屋外忽然响起一个温婉低磁的女声,龙辉和楚婉冰顿时被吓了一跳,楚婉冰身子不由一僵,下盘顿时一紧,肛菊肠道宛如蠕动鸡肠般牢牢箍住龙枪,龙辉也是一阵快美,嗖的一下将热浆灌入楚婉冰后庭。

楚婉冰随手拿了块丝绢抹去下体的淫迹,说道:“是二娘,小贼你快去看看,我穿好衣服便来!”

龙辉也是急匆匆地提起裤子,批了件外衣冲到屋外,只见一道倩影俏立月下,淡淡银光给她披上一层丝纱,宛如谪仙下凡,美不胜收。

于秀婷略带抱歉地道:“龙辉,这么晚来访,没有惊扰你的美梦吧。”

龙辉拱手道:“那里,那里,于谷主芳架光临,我万分荣幸。”

于秀婷温婉的玉容上勾出一丝淡笑,说道:“何必这般客气,我是想请你帮个忙。”

龙辉道:“请吩咐。”

于秀婷道:“是关于雪芯的。”

龙辉不由一愣,只听于秀婷继续说道:“雪芯听说你患了脑疾,需要百气流魄,于是便到祥云寺寻找百气流魄的线索。”

龙辉奇道:“祥云寺有什么线索。”

于秀婷道:“佛界四大菩萨带着佛门圣器入住祥云寺,这口圣器具有预测未来的神效,所以雪芯便是去向佛门求助,但我怕这些和尚会趁机刁难她,所以想请你一同前往。”

龙辉道:“此事包在我身上,但这些和尚为何会刁难雪芯,他们不是讲究慈悲为怀么,而且雪芯又是名门正派大弟子,按理来说不至于难为她。”

于秀婷叹道:“佛门圣器十方智慧镜外人岂可轻见,再加上这四大菩萨辈分极高,行事难免有些目中无人,而且佛门此刻也是暗流汹涌,我怕雪芯会遇险,所以才找你一同前往祥云寺压阵。”

这时楚婉冰跑了出来,说道:“二娘,我也去帮雪芯!”

只见这丫头面带潮红,肌肤熨汗,几条秀发贴在面颊上,其衣衫不整,领口露出大半酥胸,随着跑动,两团奶脯抖出一团雪崩般波浪,裙子也是睡裙,露出两条凝乳般的玉腿,随着跑动交叠摇晃,自有一股慵懒媚态。

一看这丫头就是刚跟龙辉那小子胡天胡帝,于秀婷只觉耳根一热,啐道:“臭丫头,忒不要脸,穿成这样也敢出来见人。”

楚婉冰吐舌道:“不打紧啦,反正这也没外人。冰儿只是听到雪芯有麻烦,所以衣服也没来得及穿好……”

她说话时只觉得腿股处有些液体留下,粘滑温热,想来是残余的淫浆,其中既有丈夫的精华,也有自己的花汁,黏糊糊的流体顺着腿根滴下,此刻已有几滴流到小腿处,圆润纤细的小腿仿佛挂着几滴珍珠米粒般,又媚又娇,楚婉冰顿觉一阵尴尬,脸色不由得红了几分。

于秀婷是过来人,一眼便瞥出其中猫腻,芳心顿时异常剧跳,暗忖道:“以后雪芯要是嫁过来,不被这骚妮子给教坏才怪……”

联想到温雅秀气的女儿变得慵懒婉媚,酥胸半露,媚眼迷离的模样,于秀婷不禁又羞又燥,暗骂楚婉冰小骚蹄子。

龙辉蹙眉道:“冰儿,你便不要去了,如今无痕离京,碧柔一人恐怕忙不过来,家里还得要你坐镇。”

于秀婷可不想在去祥云寺的时候,一路闻着这丫头身上那股男女欢好后的怪味,也应和道:“对啊,冰儿,龙辉离家,你这大妇更得担待一些,保护一下家里纤弱的姐妹。”

楚婉冰想了想也是这个道理,但还是不放心龙辉,说道:“二娘,可是小贼他的头……”

龙辉笑道:“你尽管宽心吧,今天又是扎针,又是养魂的,我好了很多了,而且有堂堂剑仙掠阵,还怕什么!”

楚婉冰嗯了一声,又对龙辉千叮万嘱一番,才安心回屋去。

离开龙府,于秀婷不禁莞尔道:“前段时间这丫头还恨不得将你煎皮拆骨,现在竟变得这般腻人。”

龙辉呵呵笑道:“冰儿就这个性子,脾气来得快去得也快,虽有些娇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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