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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乱神无双-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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嘶鸣中粉身碎骨。
不远处崖上的号角声频频响起。
脚下那截半人高的被咬下来的蛟兽脑袋突然动了,上窜下跳,狰拧的脸扭成一团,刻满了恐怖与丑陋。“锵”我拔出龙渊,气剑合一,利落地刺入蛟的左目,挑着这颗大脑袋猛砸在巨石上,挥起蓬蓬血雨。
一,二,三,四,五,六,七,八!
悍力之下,巨石碎成数块,我的衣衫染得血红,蛟兽的大脑袋终于开了瓢,永远不会动了。我还剑归鞘,手从它的裂口抓进去。以我多年洪荒猎人的经验,如此强大的妖兽体内一定有天地灵气汇集的内丹。
我不知道如何使用内丹,即使得到,也只是被族人奉为圣物,可远观而不可近玩。但我却能清晰地感觉到它们的力量。不过听大哥提及,他们烈山氏所练炎劲之人,都要从神谷中九死一生猎取火鸦的“心”。
果不其然,手触到一冰凉的硬物,掏出细看,是一拇指粗圆的内丹,晶莹剔透,隐约裹着层水汽。我加了把力,竟无法再捏下去。
此丹定非凡物!
金光乍亮,把我的视线又拉回了湖上的战斗。蛟虽仅剩一头,仍紧咬金龙不放,攻击力丝毫不减;被撞杀大半的鸟群在号角声催引下大得愈发疯狂。而金龙停下了搏杀,就连惟我独尊的气势也驱于平静,任由身躯被道道伤痕淹没。
它变得黯淡无光,却骄首昂视,屹立不倒。
它张大了嘴,两排尖锐龙牙的深处正是光源的所在,一柄金芒四射的小剑从中跃出,仿佛吸干了金龙所有的光芒和力量。
在小金剑跃出的瞬间,群鸟停下了攻击,蛟兽的眼神出现呆滞。风停,云聚。
空气凝重起来,令我瞠目结舌的一幕开始了。
金龙的神情变了,像是即将辞世的老者凄蔼地看着不知天高地厚的年轻人。它的嘴一张一合,说出了人的语言:
“天龙圣剑之天雷祭!”
刹时,风暴打破了所有的平静。
山摇地动!
我一跤震倒在地,身体不得不紧贴在大树干上。强风烈如刀,呼啸着在大地上拉下触目惊心的印记。杂花乱草,被遍遍削割,刮到空中,无力地摇曳。号角声渐渐被淹没。树干,山石,泥泽密布着横七竖八的创伤。
我吃力地睁开眼,脸颊瑟瑟作痛。涟漪频起的湖面上,那柄处在风暴中心,高高在上的小剑金光强了不啻十倍,天地间好似又多了一个太阳。
“兹啦”
剑锋所向,金电疾出,直轰中首当其冲的赤羽蓝鹫。没有哀鸣,赤羽蓝鹫便成了焦肉。紧接着,第二道,第三道瞬发连射,群鸟不及逃避,纷纷轰中,直坠下来。“扑通扑通”落水,又浮了上来。
蛟兽终于反应过来。它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松口推dao伤疲交加的金龙,埋首潜入湖底。
天雷祭,妖魔降。
小金剑不再射出电芒,而是化作一道金色电光柱,笔直向湖面插了下去。
“兹啦啦”
电光消失的一刻,整片湖泊染成了金色,像极了黄昏的倒影。风暴停了肆虐,翻飞的花叶尘埃尚未着地,湖面上猛窜起一簇百人合抱的水柱,冲势高达数十丈方止。金光散尽,水瀑呖呖而落,洗刷着血色大地。
我呆了一会儿。湖缓缓托起被炸得面目全非的蛟兽残尸。一道金色残影从它的眉心弹出,转了一圈,掠回了气若游丝的金龙口中。
我长长吁了口气,把蛟的内丹藏好。回眼望去,满野狼籍。大大小小的浮尸更是覆盖了大半湖泊,可怜了这片世外风景。我想看看金龙。换成两千年前的我,我会把受重伤的龙杀掉,带走它身上的皮,角,牙,目和内丹。可是现在,我被震撼了。它的强大,视死如归和不屈的战意,令我这个洪荒王肃然起敬。它是真正的龙,大地的神。
“姬老弟。”
我听得粗犷的喊声。只见蒙烈正策马赶来。当然,还有海炼仙。
“刚才好大的风啊,险些山崩。我好象还听到打雷。奇怪,天不是好好的……发生了什么事!?”蒙烈难以置信地瞪视着周遭景象,最后目光停在了蛟和龙身上。
蒙烈原是一介山野武夫,后从军不遂,受伍子婿看中,纳为食客,哪里见过什么异兽。而海炼仙不同。他微微一笑,似已猜到七八分。经我解释,也跟着蒙烈啧啧称奇。忽然,他指着我身后厉声喝道:
“谁!”
我回头一看,竟是刚才被我忽略的那个吹号角的神秘人!
他直挺挺地从崖上蹦了下来,向湖中跑去。我暗道不妙。这双首蛟的操纵者此行目的不正是来杀金龙的吗?
“快,截住他!”
所幸他速度不快,反而极为笨拙。我几步冲到他面前,挥剑便砍。海炼仙从马上跃起,飞也似的出现在神秘人身后。蒙烈也扛起大枪长喝,快马加鞭直奔神秘人。
但当我们看真切后,手中兵刃不觉停住。
那神秘人根本不是人。
是铜人!会跑会动的铜人!
他收起号角,双臂横提,上衣被强大的气劲尽数撕开,展露出令人望而生畏的躯体——真正的全金属肌肉!
我第一个反应过来,龙渊剑走偏锋,斜刺铜人空洞的眼眶。接着,“叮”一声脆响,海炼仙的刀也已劈在他后颈上。没用,铜人反手一拨,狠狠地把海炼仙狼狈逼退十余步,另一只拳头抓向我的剑锋。
但我的剑只是虚招罢了。
剑花连环三颤,便旋到了他的腰际。面无表情的铜人居然沉闷地哼了一声,倒退一步。他的弱点是速度!我知道他的担心,因为那也正是我所担心的。如果再招来一群飞禽妖兽助战,任我们有三头六臂也枉然。
“啪”一声,蓄势已久的龙渊剑风搅碎了那弯号角。盛怒之下的铜人发出刺耳的金属音,双拳一抱轰地向我砸来。我闪身避过,龙渊剑沿着胸膛顺势挑到他的肩窝。
“砰!”泥石飞溅,地面陷下半丈深的巨大凹坑,而我的龙渊根本捅不破任何地方,反而震得周身酸麻。他的硬功绝不再刑天之下,力量和防御更是有过之而无不及!
就在我退下的一刻,蒙烈驾马挺枪冲杀过来。看他憋红了脸,便知道这一枪的斤两。谁知铜人熟若无睹,老鹰抓小鸡般锁住麒麟枪一提,飞脚踹倒战马。失马的蒙烈不肯松手,被掉在空中,最后被铜人挑着直挺挺砸在地上,鲜血狂吐。
如果不是蒙烈一声横练的外功,只怕此刻已如那颗黑蛟脑袋一般了。
铜人空洞的眼眶中充斥着杀气。我正待上前迎敌,适才震伤的经脉失控,乱窜的内力又一次在关键时刻肆虐我的内俯,刀绞般的痛苦令我不由自主地抽搐,趴倒在地。
阴风阵阵,冷汗淋淋。铜人挥起巨锤般的重拳以千钧之力朝蒙烈重伤之躯砸落。“不——”我喊在嗓子眼里。这时,一袭白影出现在重拳与伤躯之间,霍霍刀光化柔为刚,以一去不复返之势劈上了铜人咽喉。
沧澜三叠浪——海炼仙曾告诉我,这是他从潮起潮落中领悟的“冥海幻刀”中少有的杀人之刀,它的威力就像前赴后继扑杀万物的海浪,不成功,便成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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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章 苦战,沧海月明珠有泪
天下万物,柔,莫过于水;刚,莫强于水。
海炼仙的刀,霍霍银芒,隐透着青碧色的光影——这是内功提升至化境的表现,气已随着修炼者本身发生质的转变!
随着刀弧的划出,弥漫着的杀气漩涡般地卷向铜人,地面上,沙石卷出了一个圆形的秃地,杂草无生。这股杀气、内劲的混合物刺激着我的经脉,体内桀骜不驯的内力产生共鸣。
第一波后发先至,青碧色刀气锐利地劈在铜人身上。铜人微微一晃,轻易化解。
第二波尾随而至,以十倍于首波的刀气掩杀上去,宛若无数银刃列起的巨浪,在铜人身上擦出尖锐得刺响。铜人不及去化解,他的拳头几乎同时印在海炼仙的胸膛!
令人心寒的骨碎肉裂声透过刀气拳劲的交迸声传来,海炼仙整个胸膛陷了下去,万钧重击使他前胸完全贴到后背,口中喷出的血雨还未落地便在刀气激射中分作尘埃。
没有人可以想象,重伤若斯的残躯如何发出惊世骇俗的一刀!
第三波攻击,没有任何花俏。刀砍在铜人额头上,可铜人却发出一声长嚎,痛苦万状。只有我,看见这把刀,发生了扭曲。这是一股真气达至顶峰的超负荷,瞬间发出扭转平衡的一击!
这不是普通武夫接得下的,哪怕他铁面铜躯。
铜人颤抖着蹬蹬退了几步,翻到在地。他的铁脸,被压得像个烂柿子,身体被刮花。他已失去了惨嚎的念头,仿佛叫喊出来更会撕破嗓子一般。
忍受非人痛苦的一击,又撑着伤躯发出形同毁灭的攻击,此刻海炼仙已如断线风筝般飞了出去,鲜血染红的白袍在风中飞扬,飘落。
这一幕,让我想到扑火飞蛾在烈焰中生命的陨落。
我恨。
体内乱窜的真气不知不觉间被复仇之火点燃,归于一处。那就是我的拳头。
我怒。
我站了起来,一步步踏到铜人的面前。这个愚蠢笨重的大个子,笼罩在我高大的阴影下,怒火燃烧的拳头如*般砸落。
“砰……”
我不知道自己的拳头染了多少血,或者指骨已经碎裂。蒙烈扑到海炼仙身边推耸着他,我的怒火不断膨胀,我的拳头不顾一切。
既然沧澜三叠浪没杀了你,就准备痛苦地去死吧!
“死!”
铜人突然弹起,万钧铜拳飞迎上我的攻击。我被一拳轰至空中,拳劲贯透右臂直传心脏,喉口一甜,沁出血丝。
剧痛使我清醒。
铜人并没有死,他还有足够的反击力!只见他直挺挺地从深坑中蹦起,落在湖边。他的金属肌肉被我打得凹凸不平,咽喉、胸膛和高额印着三道由浅入深的白痕。可一切丝毫不影响他作战。僵直的铜臂往湖面一指,一簇湖水飞到他手中,升起暗金色的光晕。
随后,水线化作一根布满倒刺的荆棘粗藤鞭。
接二连三的奇像冲击着我的大脑。但眼前的战斗又令我屏息一切,冷静下来。铜人如泰山般屹立不倒,手中藤鞭无风自动,一刚一柔,天衣无缝。
我正寻思破敌之计,那根藤鞭如毒蛇般自下而上反卷过来。我不敢大意,抄起掉落一旁的龙渊剑划出一抹星痕,以小巧的旋劲斜削在藤鞭上,刮下一排棘刺,化解攻击。
好机会!
尽管铜人的身法忽快忽慢,但强攻之后,旧力衰减新力未生,不是破绽是什么?
时间,我只需要时间。
我仗剑弹出,直刺铜人,身体都化作剑的一部分——至于距离问题,龙渊独有的剑风会替我完成。
当暗金色的光晕升起时,我后悔了。我忽略了他层出不穷的法术。
铜腕一抖,藤鞭化作火蛇,一环环将我上下左右圈得死死的,炽热的火焰让我感到投入一张火焰大口,不断合拢,欲将我吞噬。
多年的战斗嗅觉又一次救了我。我不退反进加推内劲,轰在铜人躯壳的瞬间又以刁钻的方位反弹出去,有惊无险地完成整个攻击。但左颊不免被火蛇舔了一下,火辣辣地痛。
不等我缓过气,火蛇又卷了过来——攻向蒙烈。显然,蒙烈并不奢望在火鞭下活命,但他握紧了金麒麟,看了看地上过命兄弟最后一眼,毅然架起破军枪决的起手式。
我当然不能让他在我面前死去,气贯龙渊,急攻铜人本体。
但快剑不是我的优势,轻灵的火蛇在我之前欺近了目标。
“轰”
突地,火蛇撞到一块冰盾上,碾成漫天飞舞的火星,消逝。冰盾后,除了一脸振奋的蒙烈,还站着一个人。
一个白衣、银发、不该出现在这里的人。
寒神风起!
“修真者?你是哪个门派的?”
铜人发出嗡嗡声,死死盯着风起。风起弹剑一顶,冰盾应声碎落。
“你不需要知道。”
说罢,他横剑一指,遮于银发后的双眼射出冷傲和嘲讽的眼神。温度剧降,青苍的寒气缭绕在他的剑上,严霜从吞口一直延伸到剑芒,散发出万丈森寒。
这就是寒神之剑吗?
铜人似乎明白了什么,“嘎吱嘎吱”嘶哑地笑着,暗金光晕又起,手中火鞭化作尘土,荡然无存。“看我如何赤手空拳拧断你的脖子和剑!”说罢,他大拳一挥,暗金色光晕铺张开来,席卷着光晕笼罩下所有一草一木一花一石向我们攻来,强绝的气势已经超出了“人”的范涛,吞天噬地,压得喘不过气,我只有死死抓着手中的剑,静观其变。
“扑通”蒙烈震晕过去,风起抖了个剑花,以极寒内劲凭空结出一扇冰盾抵挡。
我渴望出现转机,但没想到来得这么快。
一声嘹亮的鹤唳穿透混沌的暗金色。近了,近了。我仰天望去,果然是一只丹顶灰翅的大鹤,正朝我们这边俯冲而来。虽然有了心理准备,但还是很难接受它像龙一样口吐人言:
“段金玉!你这孽根,欺师灭祖还敢再出来行凶作恶。老夫就来替你九泉下的师父师弟讨还一个公道!”
言语间,仙鹤以不可思议的速度在山谷上空盘旋了八圈,刮起一道道凌厉的旋风,将暗金光晕和被操控的花花草草抽离。再看风起,护着蒙烈闪在一边。我也把海炼仙带到安全之地。
如果铜人的铁面不是固定的,那么他此刻的表情一定比那个被我打过的胖军官还有趣。他在地上猛抓起一把烂泥,暗金光晕后化作一块瓜大的铁球,朝仙鹤狠狠置去。
“隐鹤老东西,当年扫荡没赶上玄清观算你命大。伯阳老头能死在大祭司……和我手里算他前世修来的福分。他老人家这会儿正想跟你去下面喝茶呢。”
轰响后,落空的铁弹深深嵌在山壁上。是伍子胥要见的隐鹤?只见仙鹤嗖一声飞落,现出人相。是一身材欣长,灰鬓顶秃,朱观灰袍的老者。
饶是涵养极好的真人,隐鹤的眼角跳个不停。
“好,老夫就看一看你从黑蛇身上捞到多少道行!”
第二十章 天劫,龙丹与圣剑的传承
隐鹤左手平举,食指上渗出一滴血珠。他左指疾点,引着血珠凭空划出血红的符印,似是只振翅高飞的仙鹤。最后一“笔”画完时,鹤仿佛活了一般,褪去鲜红,被隐鹤吹到铜人面前。
铜人身形一矮,散发着暗金光晕的大掌往地上一拍,整个山谷开始微震,溅起的泥浆变成几十把利剑,齐刷刷地插向那只仙鹤。
利剑无一落空地从鹤身上穿了过去,但鹤还是鹤,有形无质。剑更像射在空气中一样。
铜人双臂大展,光晕所及,两棵粗大的树桩无火*,从地上拔起来,一左一右将仙鹤在自己一丈前夹住。滚滚浓烟使战场难以辨清,火光中一声凄厉的鸣响,仙鹤化作一抹血雾,随风而逝。
“这就是‘恒云’派的‘血鹤印’吗?就如此不堪一击?”
浓烟后传来铜人邪恶的笑声,适才落空的几十把剑忽从浓烟中穿出,快得几乎只剩下数十道白光,如长了眼睛狠狠杀向隐鹤。
又是一滴血珠从指间飞出,竟自落在隐鹤的眉心。这次他没有笔画,眉心血珠自行延伸开来,在隐鹤半秃的额顶勾勒出一环形符印。
此刻,剑已追到他跟前。千钧一发际,隐鹤额顶符印忽然褪去,而他本人被金光笼罩,像是被一只硕大的半透明金碗倒扣在里面。抵在金壁上的利剑不足一息时间,统统炸为飞尘,打回原形。
金罩环绕中,隐鹤双足一点,飞身冲向铜人所在。右手通过血符迅速召出一柄似是鹤掾的森锐铜剑。法袍飘飘,英姿飒爽,似仙似鹤,哪有龙钟老态?
铜人也在同一时刻冲出浓烟掩护,手中再次散开那根毒蛇般的火鞭。一仙一怪,一正一邪,斗在一起,乒乒乓乓,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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