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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乱神无双-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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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怕什么。”那个粗嗓门还是压低了声音。我摒弃一切杂思,集中精神,发挥听感。又听续道:“那小子早已双眼一抹黑,小命丢了半条。他若真在前面洞里,有我们影部三大轻功高手,他还能长翅膀飞了不成?”
“话是不错。”沙哑的声音咳了数声,又道:“莫小四什么时候把勾魂散换做腐目粉,连我这个做师父的也不知道。不过若非先下手为强毒瞎那怪物的招子,我们四人也未必在他手下讨得了便宜。这七星龙渊的剑气着实厉害。”
“冯老也太自谦了,‘大罗毒仙登云飞’在道上可是横着走的,怎么会被一个快死的瞎子磨去气概呢?”邱冷半带责怪道。
冯老又咳了数声:“能得‘天上公子’抬爱,老朽受宠若惊啊。”
“看,血迹指向果然是那个山洞!”粗豪的嗓门掩不住喜悦。
身侧,传来秦越人仓促的脚步声。“谁在外面?”他茫然又紧张。
“替我做一回眼睛,在洞里别出来。洞口不宽,他们进不来。”说完,我数着步子小心走到洞口。清冷的月光仿佛映入我的心河,寂籁空明。静,是在敌人发动攻击前唯一可做的。忘却伤痛,摒弃躁杂。
这一刻,连手上的龙渊也轻了。
“狗娘养的臭小子,快出来受‘开山剑’的威力!”
没有为什么,杀意降临的一刻,龙渊已循着感觉不由自主地挥了过去,内劲也不遗余力地递出。就像一个画者,自信地挥出惊世一笔,圆转如意,浑然天成。
血肉撕裂声乍响,簇簇温热的血浆喷在我脸上、剑上、衣襟上。山谷就像迎来一轮寒潮,托着看不见的巨物将灵魂与肉体分离。粗犷的惨呼如是风过,留不下一缕叹息。举手投足间,生灵灰飞烟灭。
这是毫无征兆的一剑,那莽汉也不会料到我就在洞口等他。换成冯老头,或是邱冷,也未必会被我一剑轻易格杀。
“大通!”冯老头惊呼,巨大的肉块被轻巧地接住。“我有言在先,这位高人在我们四象阵追杀下跑出三里而不死,大通这点蛮力是不够的。”
邱冷的声音越来越近。“敢问阁下高姓大名?可与长桑君有故?”
“兄弟。”
我答。所幸秦越人失忆,不然这句话要解释半天。
“好一句兄弟。你为了一个兄弟可以出生入死,而在下的三个兄弟都死在你手上了,你说我应当如何?”
“要杀便杀,放马过来。”
“好,”鼓掌声“在下‘天上公子’欣赏的就是阁下这种人!”话音一落,我顿感面前寒风瑟瑟,不便硬接,更不能闪躲,于是横剑格挡。“嘶——”一溜窜迸出的火花舔过脸颊,隐隐灼痛。但剑上仍然不敢怠慢,横七竖八地架起一张剑网,罩住周身要害,伺机反攻。
“右边,右胁……到左肩了……当心右膝……你的额头!太快了。”秦越人嘴忙手乱地指点着。邱冷的剑法的确精妙绝伦,剑上内劲炉火纯青,一剑连两剑,两剑连四剑,环环相扣,延绵不绝,又快比闪电。洞口展不开手脚的我竟一时难以胜他。
“冯老,我把他引开,你把洞里的人逮回去,我偏不信他不降。”
霎时,邱冷剑上劲力一转,诡异地出现了强劲的吸力。凭感觉走的我,亦感到强大的压力。他们在威胁我,秦越人被抓回,等于我失去了眼睛,大哥失去了弟子,他自己也会处于危险。
不能败啊,但我只有一人。
即使我的眼睛永远不会迎来光明,即使我的伤势永不痊愈,即使我还剩下一丝力气,我也不能败。
吾乃洪荒主宰,万千伟业因我而起,汝等小贼螳臂当车,岂可与九五至尊相抗!
内心深处的声音回荡着,蛊惑着,我挺剑狂旋,剑花连压,原本枯竭的丹田气海不知何时升到胸腹间,新生之力源源不断地补充着身体机能。内劲推动下,龙渊带起的风暴威力猛增,身周空气被绞得“哗哗”咆哮,俨然精进为罡气!
罡气纵横间,邱冷剑上的怪异吸力被压制得荡然无存,占尽下风。我甚至听到他粗重地呼吸。
“右边又来一个老头!”
秦越人的提醒令我心头一震。舜及,在我隔开一柄剑杖之时,胸口一痛,如遭重锤,不由自主后退了半步。
仅仅是半步而已!
左颊一凉,我忙侧过脸去,邱冷的剑已贴着皮肤削断一片发丝。几乎同时,我擦着邱冷的衣袖一头撞在他右胁空门处。
“当”邱冷的剑落地。轻微的点地声,邱冷的杀气已退到百步之外。而冯老头也不敢独战,虚晃一杖,龙渊剑也失去了目标。
邱冷失去武器,只好以指代剑,实力大打折扣。而我中了冯老头的隔山打牛劲,亦伤了内俯。在一天两夜中,我们交手二十余次,每次他们都铩羽而归,我已掌握他们的剑法套路。coM电子书,打得游刃有余。洞中野食亏得秦越人摘得多。不过若没有他,我也早已离开。
邱冯两人发现山洞仅此一个出口,于是在洞外放毒放火设陷阱无所不用其及。可惜在秦越人提醒下,我的剑气罡风轻易吹灭火焰毒烟,陷阱也受不了几剑破坏。
我一直在练。黑暗中感查敌情,杀敌于电光火石之间。虽有成效,但对方两个也都是老江湖,所以我盼着眼睛早早复明。
干将,莫邪,还有赤,你们一定要撑到我回来啊。
周六有事,故江某只发了一篇作品相关偷懒,见谅见谅。
第十章 破敌,重见光明
一个冒险的念头在我脑海中闪过。
我向着秦越人方向比划一下,他凑了过来。我对他耳语一番。他犹豫地点点头,准备去了。根据我多年的猎杀经验,这次邱冷和冯老头,应该死无葬身之地了吧。
半日时间,我一直以鼾声掩饰秦越人挖凿的响声。洞外两人道是我想引诱他们进洞,不敢贸然硬闯。半日之后,我绕到洞口,叫嚣着两人。对方似乎迫不及待,迎上前,邱冷不知何时取回了剑,我感到他迅捷的剑招和剑上绵绵吸引的内力。我一边抖着剑花还击,一边小心提防下盘游走的蜈蚣——如果没有对危险虫豸的嗅觉,那么在“大罗毒仙”手下不可能过活。
斗了半响,脚下已感觉不到有东西游走,只有凹凸不平的浅坑。我真想看看那些被踏死的毒虫,可不得不装出一副气喘吁吁的样子。果然,邱冷剑上内劲猛增,抽吸之力硬生生从洞口拖到洞外。虽然早有防备,但想不到邱冷后劲十足,还留了一手。
接着,一股猛烈的气机冲入洞内。冯老头进来了!我暗自窃喜,只听一声苍老的惊呼,跟上巨石滚动声,我知道,他已埋在洞口陷阱下面。
他即使不被底部尖石刺死,也无法顶开秦越人推上去的巨石。我又听到邱冷倒吸一口凉气,剑更快,也开始乱了。感受着扑面而来的剑气,我摸准一个致命的破绽,瞬时灌注九成功力于龙渊,划去。我听见,风啸云动,如浪起潮落,刷向邱冷。
一簇鲜血,伴着数声肌体割裂声,邱冷倒飞而出,重重砸在地上。
与大通不同的是,没有任何人去接邱冷冰凉的尸体。
“他死了,你出来吧。”
“来了。”虚浮慌乱的步子跟了过来,秦越人失忆后第一次帮凶杀人,精神还有些恍惚。心不在焉。他支支吾吾地道:“其实,有一件事,我不得不说,你迟早要知道……”
我伸手打住:“你听。”
洞口,传来大量“嗡嗡”声,却比普通野蜂的虫鸣尖锐得多。
“是硫岛的魅蜂!”
药毒知识从秦越人嘴里脱口而出:“此蜂虽然一生只能攻击一次,但一根蜂针毒性可以杀死一头骆驼,而且只需要三息!可据古书记载,它们在殷商末期就绝迹了,怎么会……”
果然,小陷阱杀不死冯老头,他连压轴宝贝都亮出来,我也不遗余力地催动剑风罡气朝洞口方向劈空猛砍,狂风咆哮声占据着整个山野,飞沙走石扑面而来,却依旧无法压下魅蜂群嚣张的气焰,“嗡嗡”声更响了。
如果有工具,准备再充分精细一些,让巨石和陷阱边缘完全贴合,也不会让冯老头有可乘之机。
“小子,我们做鬼也有个伴了,哈哈哈。”冯老头阴测测的声音回荡着,恶毒与“豪迈”,将沙哑取代。
“去找马匹,快!”秦越人丢下一句“小心”匆匆去了。我仗着内力雄浑,用龙渊构起剑的防线。蜂群想杀我,一时半会儿也非易事。
不一会儿,秦越人跑回来:“杀手没带马过来。”
“那就生火驱虫。”此时此刻,我才意识到一身飞檐走壁的轻功是多么重要。
“又来人了!”秦越人惊呼前,我便察觉到两个熟悉的高手向这边赶来。随着一声沉闷的出鞘声,滚滚热浪向四周席卷。接着,轰然爆破,“嗡嗡”声顷刻间从我耳边抹去。
我朝着烈焰的源头问:“是你?”
“是我。”坚定老成的声音所带来的温暖仿佛在我胸中燃起一把火。
“是谁?”陷阱中,冯老头已感不妙,颤声问。
“他的兄弟,你恭候的人。”又是一阵剑气破空声,连着轮番炸响,空气中弥漫着焦灼的味道——冯老头再也发不出任何动静了。
两千年前……
“大哥,我跟你赌一把。逐鹿之战,我先死。”
“姬弟,我也拼这条老命赌——你输定了。”
炎黄部落联盟的誓师祭台上,两位最高酋长领袖相视良久,大笑数声,一口饮尽杯中血酒。联盟的战士们高举武器,大声疾呼……
半个时辰后,数道彩光投入我的世界,扩大、扩大、清晰、清晰,逐渐把我从黑暗中解放出来。波光粼粼的世界,替我打开这幅美丽的画卷。我回来了。
是的,复明后,我有一股作骚人墨客的冲动。
眼前,大哥收起药瓶,把银针一根根从我太阳穴上拔去:“再晚一天,轩辕大帝的眼睛永远也睁不开了。”
我笑了笑,把多余的感谢咽回肚子。我并不怪秦越人善意的欺骗。如果不是复明在即的希望支撑着,我还能不能振作杀敌呢?看着大哥红光满面,他的伤一定好了。
这里原来比我想象的还要宽广。山洞后面,就是起伏的山峦,怪石嶙峋,巍峨耸立。山洞四壁烙下一道道惨白的剑痕,洞口被炸得面目全非,土石焦黑。我不禁望向大哥手中的纯钧剑,想来是它的无量功德,草地上还缀满焦黑残缺的野蜂。
当我扫到邱冷无首之尸时,心中一紧,目光停留在他护心铜镜上。
“他也是‘摩天宫’的人?”没了铜面具,我不敢确定。
“只是黑蛇下辖的跑腿组织罢了,负责追踪,身手在摩天剑位中排不上号,”大哥气定神闲道,“我追杀孽徒,早已搅合进来。姬弟,你也未必躲得了啊。”
“我何曾躲过?”我笑笑。顺着大哥的目光,兰儿姑娘正按摩秦越人的脑门。
“秦越人失忆了,武功全失,伤了他的人应该便是杀了刑天的人。我有责任。”
大哥一点也不惊讶。他取出遗落在林中的铜钺,沉思道:“医术不论,邱冷要想留住越人也非易事,能刻意重创他作饵引我出来,问世间此等谋略实力,倒也屈指可数。”
“藏龙卧虎之辈无论何时代都有,”我叹息,“大哥,过去你‘死后’我抓住了蚩尤,在祭坛上烧成灰烬,倒入陶具里,以雷兽之血封住。后来遭遇洪荒之劫,陶具不知冲往何方。他吃过你的丹药,他是蚩尤,我有预感,他会重回人间。”
“姬弟放心。蚩尤这个魔头喝尽万头凶兽之血,强大无比。他给我的一下,我至今不曾忘记。我会找到这个陶具。”大哥一口答应下来。他又从怀里掏出两卷书。
“这卷《太元经》,上面有‘气疗决’和‘凝心决’两篇,‘气疗决’可在短时间内治愈内伤,‘凝心决’更可以在半柱香内恢复九成功力。闲时修习,也可强身健体,妙用无穷。另一卷是《千药谱》,记载千种草药毒物,内含疗伤、续命、强身、解毒。”
我不客气,一一收下,胸中热意昂扬。同样的感觉,又令我想到干将一家。
“大哥,你能陪我走一趟吗?”
今天更新晚了,失职失职:-D
第十一章 悲恸,名剑双壁的逝去
就在我们赶往剑庐的第二天,秦越人走了。
那是客栈的一个清晨,我推开半掩的房门,就见到兰儿红肿的双眸,哭得像个泪人。她的手上正捧着一块撕下的衣布,泪水打湿了血字。
“如果我的过去被血腥染过,就别告诉我吧。”这是他昨天趴在马鞍上呼哧呼哧对我说,“我应该是一个大夫,不是屠夫!天下有那么多被战争波及的无辜百姓,我要用我的医术去抚平天下的伤痛。”
我不置可否。一将功成万骨枯,我深明其理。一个和平国度的建立,必须由沾着鲜血的铁蹄开拓出来。妇人之仁只会助长野心家的暴戾。
可他的话连大哥都无法反驳。他的出走也在我兄弟二人意料之中,只可怜这个苦恋师兄的兰儿。大哥拍拍女弟子的肩膀,叹息:“人各有志。不用在江湖上打滚,又积德行善,将来定福泽深厚。你该为师兄高兴才是。”
兰儿似乎很好哄,一会儿,抽泣声越来越小。只是她的阴郁,在花花世界里行了两天也不见起色。
在大哥轻功指导下,我自问进步神速,至少不在兰儿之下,内力源源不绝。在马匹倒下之后,一直以步代马,穿行于市,若非赶路,也乐得逍遥。
至于存在“第二丹田”的修炼,大哥似乎并不顺利。倒是我击杀大通、邱冷的一招,在纯钧剑和烈山氏炎劲下发挥着可怕的威力,可在身前一丈扇形范围内笼罩、焚毁一切生灵。冯老头精心培育的魅蜂成了最佳的试验品。
“摩天宫门人可不是蜜蜂啊。”大哥自谦一句。
这种交流切磋收益无穷,只是时间所剩不多。
剑庐到了,却令我陌生。
剑庐的门,仅仅闭合着。兰儿扣了扣门,良久的寂静让她选择了撞的方式——失去恋人的悲伤化作力量。
然后,我们进入。没有干将“叮叮”沉稳的锻造声,没有赤卖力地挥舞着木剑的练功声,更少了莫邪煮出来米饭的香味。
房顶上的乌鸦见到人来,甩着翅膀飞走了,留下阴嗖嗖的残影。
我们分头寻找,终于,凭着熟悉的气味,我在内室里找到昏睡的赤。
“醒醒,赤。”我掐掐他的人中。兰儿也打来一盆水。
而大哥,正看着墙上留下的一列银钩铁画的字迹。
“姬先生,赤鼻年幼,劳照顾他成人。叮嘱勿忘家仇,得剑取吴王项上人头。若敌众我寡,非不得已,往桃源秘境寻高人。干将敬上。”
大哥替我念完时,赤也有了动静。他在床上挣扎着,梦呼:“娘亲……不要!爹……别走……”一会儿,才渐渐醒转。
“先生……”赤的声音有些发颤。他有千言万语想说,却不知从何说起。
“你娘呢?”我捏了捏他的脸蛋,问。
“娘亲她投炉死了!”赤咬着牙,努力忍着眼眶中滚动的泪水。那一刻,从他的眼神里读到了男子汉。
“发生了什么事?是谁干的?”
“是阖闾!他派人把家围了一晚上逼要宝剑。领头的还说逾期便就地正法,先斩后奏!爹本要拼命,后来娘从床上爬起来抱住爹,说什么‘血肉祭剑’,推开爹跳进炉子。”
我的心脏随着赤的控诉而跳动。从他怒目圆睁的双眼中,仿佛看见莫邪孱弱的身躯被火焰一寸一寸吞噬,又无法盖过她凄楚而满足的笑容……
“难道宝剑真的会被这愚蠢的做法感动,跳出炉子吗?”兰儿激动地说,随即是大哥一声轻咳,示意闭嘴。
赤长长吐了口气,并不着恼:“娘真的变成两把剑,宽的那柄纹着干将,细的那柄纹着莫邪。我叫爹不要去。爹说‘我们爷俩喝一杯,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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