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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乱神无双-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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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我一直想知道,师父的5颗‘玄灵丹’会不会同意我杀死炼制它们的人。”

壮年人的身周仿佛被什么东西包围,让人看不清他的相貌。只是他的身形,好像在哪儿见过……

“玄灵丹每颗虽可增加一甲子功力,却也加深一分戾气,因此我也仅练五颗,。你擅盗丹药,聚众谋逆,祸害苍生。你有何话可说?”

细听,这声音也十分熟悉……

“轰”

天降强光,快得几乎难以用眼睛捕捉。

摩天宫主倒飞三丈,得意地怪笑。壮年人一跤仰倒,胸前焦黑一片。他的面前,插着湛庐剑,冒着电光白火,噼啪作响。

正上空,不知何时飘着一团未散的黑云。

我明白了。他将剑靠近壮年人,默默催动宝剑引雷,自己在雷落瞬间即时退开。暗算,是他的开场白。

“师父!”“师父,不好!”

少女与秦越人惊呼。原来他就是长桑君徐福!徐福挥挥手,缓缓站起,嘴角挂着血丝。一时间,我感同身受。

“越人,照顾好欧冶子。兰儿,替我取下这孽徒头颅!”

秦越人纵身飞跃,到了赤身边。叫兰儿的少女,已提起短剑,似云雀一般飞向摩天宫主。我倒成了局外人。

“师妹吗?师父何时收了这么个水灵的徒弟,来,让师兄疼疼。”

摩天宫主淫笑。他斜身错步,狸猫般地绕道兰儿身后,手中多了一柄连鞘古剑。

兰儿亦察觉到他的动作,反剑侧击,剑锋如灵蛇般没入摩天宫主身体——不,只是残影。

“兰儿小心!”秦越人出言提醒,但为时已晚。老奴的古剑已狠狠击在兰儿背上,强绝的气劲随剑轰至。兰儿喷着血雾扑到在地,重伤。

我听见赤的惊呼夹杂着摩天宫主的冷笑。强弱悬殊,我顾不得质问徐福让她迎战的原因,提剑回到场上。

摩天宫主至始至终不曾无视我。

他左手按在鞘上,却怎么也拔不下来,郑重的脸上皱了皱眉,迅速从背上换下一把看似普通的厚背长剑,蓄势待发。

我更不能怠慢,内劲注入龙渊。龙渊似有了默契,飞沙走石,彪悍的风一圈一圈卷上剑身,盘旋周围,气流呼呼作啸,将我包在其中,化作天然屏障。

以我和龙渊为核心,仿佛将风捻成一柄无坚不摧的神锥凿向摩天宫主。

摩天宫主动了。

他的人,他的剑,在衣襟飘扬间化作数道飞影,虚虚实实,剑光纵横交错,结成数丈高的剑网……

“叮叮叮叮——”

快,快得我算不清攻了几剑,挡了几剑。摩天宫主的剑法竟比刚才精纯数倍,兵刃相击之音连成一片。我们投在地上的影子宛若两条蛟龙拼杀游斗,剑气狂风穿梭不止。

又斗了半柱香时间,摩天宫主重重内劲冲击下压抑许久的寒毒爆发。胸腹、五脏之伤迸发,似是千万把小刀在身上绞割。寒毒、雷电余劲一缕一缕瓦解龙渊的剑气。

拼斗之始,我已经是强弩之末了。

“不行啊。”

近在咫尺的一声叹息,我看见,摩天宫主手中的剑发生不可思议的变化,剑锋一层一层抽出,再一根一根扎入我的身体。胸膛、小腹、腿臂,银芒没处,血花飞溅。

“死吧。”

摩天宫主左手化拳为掌,白光大盛,向我劈来。躲?无处可躲。我正准备提气硬挨,却听到摩天宫主一声惨呼,左掌在我胸前寸许处定住。

他英俊的脸抽搐着,痛苦万分。左胸处,一截银亮的剑尖冒出,绽放血肉的鲜花。

我不及细看,便被摩天宫主的掌力余劲轰飞,血流如注,剧痛攻心。

“先生!”

我听到赤的喊声,眼前出现一张稚嫩,焦急的脸蛋。

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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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追忆,剑之绝杀

“大哥,少典王不愧是我们血液的本源,我想我看不见明天的太阳了。”

“姬弟,你不会死。我们有约定,将来要干出一番轰轰烈烈的大事,让全族人看看我们不是少典王的孽种。”

“是的,大哥。如果这一斧头砍不死我,将来我一定是统一这片洪荒的王!”

“哈哈,好。不过别忘了还有我呢。别以为你掩护我杀了少典王我会心软退出竞争。”

“我相信,这才有意思啊。从今日起,有熊氏、烈山氏,我们就得各奔东西了,咳咳。”

“躺下,闭嘴。我神农的灵药可不是给一个连命都不要的人受用的。”

“……”

当我再次睁开双眼,两千多年前的景象光影交织。这次,我受了比“少典碎岩斧”更重的伤。迷糊间,全身暖洋洋的,体内流淌着生命的温度,痛楚正不断被热浪驱逐,一份近似亲情的温暖油然而生——源自背后那一双大手。

我转过头,看见徐福。我终于有机会细细打量它。

他的脸,大半藏在灰发中,却不能掩饰那稳重的脸廓使我和记忆中的那张脸重叠,尽管苍老不少。热浪暖流由内而外将数根剑锋顶出躯体,五脏六腑的电劲亦被引出体外。拥有这种神一般医术的人,使我对“徐福”的身份愈加清晰……

沿着笔直而熟悉的血印,前方的战况明朗起来,虽然离谱。摩天宫主左胸前后殷红一片,尚未死,但身手大打折扣。原本倒地的兰儿向他展开轻灵的攻击,招招行云流水,绵里藏针。若非看到她身后景况,绝不相信她受过伤。

“竟然是右心人?唉,又功亏一篑啊。”

我心下释然。若非诈死的兰儿即时出手,我定被轰得魂飞魄散了。只是对于兰儿……

“先生,你醒了?太好了。”

赤和秦越人呆在我身边。看来这次伤真的不轻啊。

“赤弟弟,我说你不用担心兰儿吧。师妹天生体质特异,没有痛觉。家师还以灵芝秘药固化心脉,日日调教武艺,连我这个师兄也不是对手呢。”

原来,一切都在徐福的算计之内。

“本来以为秦叔叔用针定住那些坏剑客已十分了不得,没想到兰儿姐姐也这么厉害。”

“哪里,只是家师神通广大,博学渊识。我有幸学得一二,已受用不尽了。”

“当”

摩天宫主的剑被打飞。紧接着,他的脖子被剑架住。

“师兄,交出灵丹,向师父悔过吧。”

摩天宫主面色苍白,汗如雨下,血流如注,粗重地喘息着。即使是铁人,在连番剧战后血流光也会倒下。兰儿也好不到哪儿,身上多处挂彩,蓝裙染上点点紫色。

“你们以为我会对着玄灵丹四十多年不打打牙祭吗?”

徐福缓缓道:“果然,不该对你有什么信心,”他甩甩袖子,“兰儿,了断他吧。”

兰儿正要动手,微风中,乍传来一阵悠扬的笛声,天长地久,婉转奔流。剑锋下,摩天宫主邪邪地笑着,有气无力,却在一股难言的复杂中卷带着强烈的自信。

“我这个摩天宫的主人,是这么容易任人宰割的吗?”

徐福收起双手,怀中插着秦越人从欧冶子得到的一把散发着炽热的宝剑,剑在鞘中不安地跳动,喷吐出丝丝热力。我屏息凝神,不曾离开过剑的手也感到龙渊的兴奋——还是颤抖?

循声望去,数道诡异的碧绿火焰从远处屋顶一个白点窜出,舞空,盘旋,跳动,拖出一条条灿烂的轨迹,仿佛是幽冥的精灵。连日来不断逢上宝剑神威、强者奇术,我有些见怪不怪了。

最后,碧火随着笛声的收束而集结,凝化成一条二十来丈长、两人合抱粗的巨硕碧火蛇!它摇摆着粗长的躯体,在大地上烙下一条条焦黑的印迹。它张牙吐信,熊熊燃烧的碧火将整个剑阁染成碧色,笼罩在恐惧中!

我抬头看向,心中被强烈的震撼填满。

“快走!”

徐福沉稳的吼声把我们从惊愕中拉回。他当先冲出,朝着摩天宫主方向疾奔。

想不到,最关心兰儿的人,竟是把她推向死亡边缘的人。

“轰——”

我拉住赤,与秦越人朝两个方向跃开,原先站立的地方被巨蛇喷出的碧火炸裂。一起一落间,真气流转顺畅,我惊觉自己的伤已好得七七八八。

眼前的景况不容我沉浸于康复的喜悦。碧火所及,便有黄绿色刺鼻气雾弥散开来,闻着令我头晕目眩。尽管龙渊招来的旋风可瞬间驱散,但我仍不得不与巨蛇保持三丈之距。身手稍逊的秦越人也唯有退走一途。

透过碧色火光,隐约可见一道白影闪入又闪出。接着,徐福从碧火中踉跄走出,肩上趴着生死未卜的兰儿。

巨蛇庞硕扁长的脑袋出现在他们身后,无形的眼睛只有吞噬一切的yu望。

“快走,走得越远越好!”

“好”字尚未脱口,我挥出一袭剑风,狂卷徐福身后碧蛇。

徐福也似受到这股侧风剑气的影响,勉力借势,反向掠去。接着,一团硕大的碧焰猛压下来,砖瓦横飞,绿星点点,巨震响彻大地。

若非顾及肩上的兰儿,徐福也不会躲得这般既惊险又狼狈。

当然,龙渊的剑风功不可没,只是它的威力把碧蛇的目光吸引过来。

我望着它,仰望着被碧火染绿的苍穹。斗志、豪情,如烈火般燃遍我的身体,一切伤痛、不安抛离九霄云外。

东夷九黎的巨人战团也未曾令我惧怕,何况是一头畜生?

兴奋,莫名的兴奋,我没有用轻灵飘逸的仙猿剑道,龙渊剑缓缓举过头顶。无尽的风,自八方涌来,团结在我的身边,给予我威能。我的血,沸腾了,气的流转也到了最后周天的尽头。

“风,啸吧。”

“轰隆”天,低低地打了一声哆嗦;云层,不安地盘旋滚动。群鸟惊飞,百兽奔走,弥散的杀机终于迫使大地将我推上天空。

我听到,耳边擦过的空气在哭泣,碧蛇微不足道的低吟;我看到,天地万物,因我的一剑而失色。在不断地抬升中,我俯视着碧蛇愈发渺小,匍匐,心悦诚服。

可我没有宽恕的理由。

在一个恰当的高度,苍天也开始拒绝我和我的剑。我如剑,剑如我,向着剑阁,向着碧蛇降临。与空气强烈的摩擦,金灿灿的电火迅速爬满全身,与我并肩作战!

碧蛇,终于吐出了恐惧的哀鸣,火焰组成的躯体,开始不安地扭动。

我脑海中掠过一丝得色。可惜,蚩尤死得早了些。不过早晚会有机会的。

不远处的一片镜湖,映射着夕阳的紫霞。其中,一簇金色的流星以同样的速度掠过,波起纹纹水澜,圈圈涟漪……

两千年前……

“轩辕大哥,你看你看,那流星好美啊!”

少女的倩影紧紧依偎在我身边,芊芊玉手遥指星空。

“很美,绚丽而灿烂。天外之物,终非吾等所及,更难为我所用。”

少女好像浑没在意我说的,兀自拖着娇俏的尖下巴:“哇,还是金色的。听族里祭祀说,流星会为我们带去上苍的愿望。我将来死了,也一定要变成流星,让他有一刻能这样惊羡地看着我!”

“傻丫头,流星有什么好的,我跟想成为高高在上的太阳,接受大地子民的膜拜,让我的光芒永世为人敬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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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来自洪荒的亲人、敌人

我醒了,那是两天以后的事。

颠簸晃荡中,我意识到自己在马车上。赤见着,欣喜地嘘寒问暖。驾马的不是别人,正是徐福的弟子秦越人。

“我本以为姬先生五天后方会醒,没想到这么快。”

“我们这是去哪?”满腹疑问,但还是挑了最当前的疑问问。

“赤弟弟说去吴地剑庐见干将莫邪伉俪,不是吗?”

哦,是这样。

“我怎么晕过去的?”

“您居然不知道!”秦越人讶然,续道:“也难怪,深藏的潜能居然可以令您失去意识。当时我们看呆了,您被大风推上天,漫天紫云都朝您聚拢过来,然后您举剑朝火蛇砍下,瞬间化作一道金色飞星,很长,好像还听到龙吟声。家师命我们扶着他老人家一起退开。我们刚一回头,身后就爆炸了,我们还被余波掀翻。整个剑阁都夷为平地。死去的剑阁家丁,被我定住的摩天宫妖人,全死得惨不忍睹。我活了二十余载,连沙场都涉足过,却从未见识如此血腥之景,若非亲眼所见,实难想象先生这天来一剑的威力。”

我哦了声,淡淡地看了赤一眼。赤点点头,一脸郑重,我再看看秦越人,问了个可笑又严肃的问题:

“那我怎么了?”

“我回到原地,刚才巨震中心的地面陷落了,先生您躺在正中,伤的不轻,昏迷不醒。火蛇和叛徒已消失得无影无踪。想来当真神奇,我当时也以为先生玉石俱焚,只是抱着一丝希望探您的鼻息。天佑,您竟然还活着。更不可思议的是,您的手仍紧紧握着龙渊,扶您离开时发现您身周的痕迹居然呈盘龙状。

对于那一剑,是偶然,是必然,我的惊讶绝不下于秦越人,顿时陷入沉思。而一旁的赤如从回忆中惊醒,说道:“当时多亏秦大哥拼死保护,我与欧老爷子、兰儿姐姐才没受到什么伤。“

我感激地向他抱拳一笑,虽然还有些不适应这个时代的礼节。

“那你师父呢?”

秦越人的脸苦了下来:“家师所受之伤,相当严重古怪。他背上的掌印呈青碧色,青气外延,所到之处皮肤硬化,块状脱落,皮下肌肉开始腐烂,甚至不少处白骨可见。前胸被湛庐雷击之处反倒没什么大碍。”

无论他是徐福还是神农,他们都是天下一流的疗伤圣手,尚且伤成这般而难以治愈,可见出手之人的诡异狠辣。我突然想到碧蛇出现时,徐福闯入后有一条白影飞进掠出。我自问眼力可以直视太阳一个时辰而不合目,却无法让双眼跟上他的速度,更不谈看清对方样子。那是只道是幻像,不料是一个比我高明百倍的强敌。

我实在不能想象他是人是鬼,或者都不是。如果他要取我和在场诸人的性命,又如何?

念及此,我倍感寒冷。秦越人道是我关心他师父安危,反来安慰我:“好在兰儿师妹吸入毒烟不多,很快醒来。她与家师、欧冶子前辈先回蓬莱,我护送你们到剑庐。唉,只可惜家师病重,不然真想多拜会拜会干将、莫邪二位前辈。”

赤本想说什么,话到嘴边又噎了回去。这孩子,在慢慢长大啊。

“对了,家师有信交给先生。”

我接过信,没有马上拉开。这时,我才注意到,龙渊仿佛成为我身体的一部分,握着它几乎毫无感觉,顺理成章一般。只是此刻提起它,觉得重了许多,气也提不上丹田。

“先生需要十日才能完全恢复,常人能保住性命已属万幸的了。我探过您的体质,骨骼惊奇,经脉强韧,每次重伤都会锤炼出更强壮的体魄,简直就是天生的武者。说实话,家师的体质也逊色先生一筹。恐怕普天之下唯有摩天宫、阴阳方士和‘寒神’风起能与您一战。不过您那日天来降世的一剑若能随心所欲收发自如,恐怕只有摩天宫黑*祀能抗衡您了。但我认为先生的那一击并非潜能爆发那么简单,身体承受力不足则反受其害。故而我建议您少用为妙。

我苦笑。这招的姿势倒是有一半从刑天偷学来的,注入了连自己都不知道的力量。这一战让我领悟良多。要想在这个战乱的时代立足,便要有足够的资本树立起帝王的尊严。

马蹄、车轴和我的心跳竟是快得那么协调。我一点一点打开徐福的信笺。

如果徐福就是大哥神农,那么他早该认出来;如果不是,里面刻的应该是我看不懂的字体。

我从龙渊光银的剑身中审视着,一对如鹰似隼的眼睛镶嵌在刀削般俊朗的脸上。

的确,自己没变。

信笺上刻的不是令我头疼的繁琐字体,而是上古时期的甲骨图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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