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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真矿工-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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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叫一声好,男子早已准备多时的法决骤然发出,只见一道鲜红的血光犹如利剑一般疾射对方后背。
哼,嘴里嗤笑一声,以间不容发之态再次躲开,飞剑短距离内急速移动,划了一个半弧,剑光竟拉出了一道白色的飞虹。
这下惹出了对方的脾气,男子再也不能平心静气的面对对手如此轻蔑的应付。收回飞剑在眼前盘旋,双手将法决一个个拍到飞剑之上,只见本来通体翠绿的剑体竟然镀上了一层血色,且这血色尚在不断流动,恍若活物。
梅仁耀也不敢大意,阴沟翻船的例子见的多了,打起十二分精神准备迎接这一大招。
血剑终于形成,只看男子得意洋洋的神色就知道对于这招的信心之大。轻叱一声,御使飞剑再度攻上。
梅仁耀这次留了心眼,没有像方才那样写意,闪转腾挪之间始终和飞剑保持着三米距离。
男子显然觉得此种距离伤敌把握不大,再度暗扣法决,准备将他击向飞剑。
梅仁耀显然觉察出男子的心思,反而激起了他的血性,“商那法毕去,不就是一把带血的剑,小爷我还怕你不成,若干年后娶房夫人小爷我还会有把带血的枪呢!!”
再不畏首畏尾,反向那飞剑冲去。
男子大笑起来:“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你闯进来。”断喝一声,“散!!!”
只见半空之中缠绕飞剑的血光霍然四溅开来,分成成千上万的血珠,将这块天地笼罩在腥风血雨之下。
这招正叫腥风血雨,用血神宗秘法将秽血拍在飞剑之上,再在攻击对方的时候四溅开来,遍布一片天空,视实力强弱而范围大小各异,这秽血可不一般,是猪血,狗血,甚至女子的经血按照血神宗秘制比例配制而成,虽不致命,但端的是沾到便污,飞剑碰之灵气尽失,修真者若碰之便元气尽消,甚至道基损毁,实在是狠辣非常。
若是寻常人乍遇此招,必定沾的浑身尽是,元气尽消,任人宰割,但梅仁耀岂是常人。
凭着在山洞里练习飞剑锻炼出来的绝佳眼力,和对飞剑娴熟的短距离控制。处在腥风血雨之中丝毫不惊,忽左忽右,忽上忽下,时而闪电穿行,时而迂回而过,总是在血雨欲沾未沾之时恰如其分的躲开。
男子看着梅仁耀如此神奇的御剑之法早已经傻了眼,面对这如鬼神般的对手,已经毫无斗志,喃喃的说:“不可能,不可能,这是幻觉,这是幻觉。”
“幻觉你个头。”在男子失神之际,梅仁耀业已欺之身边,小手轻轻在他的头上印了一掌,道:“让小爷我教教你,飞剑也是一种极限运动。”
一掌印下,梅仁耀收剑入戒,空中转体两周半安然落地,只见原本好好的男子头颅松动,恍若无骨,就此委顿倒地,不复生机。
“好一招抚矿云掌,小兄弟的手段真是狠辣啊。”梅仁耀刚刚打扫完战场,将这死去男子的周身物品洗劫一空,一个浑厚的声音从背后传来,这突兀的感觉令其不觉呕出一口鲜血。
转过身来,一个看上去四十上下的中年人出现在自己面前,神识窥视之下,却又恍若无人在此,又是一阵难受,顿觉此人之强,绝对不弱于自己的便宜师傅,就此不敢大放厥词,恭敬道:“人要杀我,我便杀人。行走在这人吃人的社会,只有强势方可生存。”
梅仁耀不知道,自从习得矿工门的功法,可以真正掌握自己的命运,再不用像个垃圾一般随波逐流之后,他开始变得越来越霸道和嚣张,平时在自己嬉皮笑脸之下并没有表现出来,但真正有人惹其怒火,便绝对不死不休,这也难怪,毕竟其血脉之中便有个一股传承上亿年的霸气,至于究竟为何,且听后文详述。
中年人显然有些突愕,对于一个六岁孩童说出如此话语感到不可思议,但细细一品,不禁赞道:“好一个人要杀我,我便杀人。好一个人吃人的社会,只有强势方可生存。”转而用一种欣赏的眼光盯着梅仁耀看了好久,“小孩,我与你矿工门一脉颇有渊源,不知你师傅绝矿真人如今可好?”
梅仁耀满怀警惕,既然知道自己师门被灭,仇家莫名,那面对任何人都得小心谨慎。此人知晓我是矿工门人,自不必说,定是我体内三个金丹之态暴露身份,可是,他又是从何处知晓我师傅名号。
中年人也不知年岁几何,但绝对乃经验丰富之辈,察言观色之下,自然知晓对方所虑何事,指着梅仁耀胸前所挂戒指道:“小子不必多虑,我乃器宗宗主肖天成,又号夺天真人,乃是你手中‘须弥蓝戒’的制造者,你师傅没有提到过我吗?”
第八章 挑衅器宗宗主
“你是夺天真人?!!哼,空口无凭,你怎么说都行。”梅仁耀还是满脸的不信之色。
“我夺天真人也不是什么好大的名头,不要说这修真界,光这起源星,比我厉害者,都有不少,我又何必冒充。”
“何必冒充?当然是骗我小孩子不懂事,跟你走了。”双手环抱,洋洋自得,就是不上你的当,一副小大人的样子。
“我夺天真人虽也算不得什么人物,但恭为器宗宗主,此令牌即为信物。”肖天成被梅仁耀搞得又好气又好笑,但面对昔日好友的弟子,却也不能失了前辈的身份。
“我可不识得令牌真假,你还是拿出更有说服力的东西来吧,师傅曾经说过,就如同我们矿工门镇门之技种矿术外,器宗也有一只有宗主才知晓的炼器手法??抽丝剥茧灵炼之法,你要是能用这手法给我炼个法宝我就相信。”
“你这小子,搞到最后居然是要黑我法宝。”肖天成笑骂道,“不过此手法操作起来比较繁复,你还是和我一起去器宗再慢慢炼来。”
“那可不行,你不炼我怎么知道你是器宗宗主夺天真人呢,不确定你是器宗宗主我怎么能跟你走呢,你就现在炼吧,我就在这里等着,什么时候炼好我什么时候跟你走,放心,按我师傅说的,矿工门和你们器宗是供需关系,因此世代交好,所以不可能你炼好我不跟你走的,你怎么还不炼,快炼啊。”
“你这小子怎么这样,我说是夺天真人你又不信,给你看宗主信物你又不认得,还要我用最好的炼器手法给你炼器,这最好的炼器手法岂是两三天能够炼出法宝来的?!!”
肖天成可被这小辈弄得有点火气了,自矿工门被灭以来,修真界的矿石供不应求,价格一时水涨船高,尤其是珍稀矿石和上品仙石,真是有“修真石贵”之感。天可见怜,器宗在辖区客栈中的眼线发现修真者有异动,三个晓风阁的弟子和一个血神宗门人出现在附近,自己近日心有所感,似有不好预兆,便起意出来看看,没想到却发现了一个活的宝贝??矿工门人,哪还顾得上去查询晓风阁和血神宗所为何事。五千年前,矿工门被人一夜之间雷霆灭门,传言只有昔日挚友绝矿真人在外游历幸免于难,哪知道今天却发现一个矿工门的小孩独自一人,带着自己为他炼制的“须弥蓝戒”出现在自己面前,想必他也已经罹难了吧。他想梅仁耀跟他回去一则是看在昔日情分,想护得旧友弟子的周全;二来也是希望梅仁耀帮自己多挖点珍稀矿石和仙石,光靠买卖与自行挖掘实在使得宗门拮据的很,要知道器宗之所以叫器宗,其实就连提升自己的修为都要依靠炼器来领悟,这庞大的消耗实在是一个宗门承受不起的。至于这两者在他心里孰轻孰重,就要靠大家自己品鉴了。
正在这时,四道轻虹飘然而至,血神宗门人终于在灵符的指引下找到了已故师门同胞的所在。
“四师兄(弟)。”荒凉的不毛之地,那句尸体当然显得格外显眼。四人一眼见到,嘶吼出声。
“你们,到底是谁杀了我四师弟。”其中一位三十几许的壮汉转身怒视二人,恨声言道。
梅仁耀怎么会把杀人的罪责往自己身上揽,连忙三步并两步,跑到了那自称师傅挚友的夺天真人身后,还装出一脸无辜的表情,直似一个被人吓坏的胆小孩童。
肖天成看到他这般动作,嘴角轻笑。
然而这一笑在血神宗门人眼力不易于火上浇油,三个年轻点的就要出手相搏,却被那壮汉拦住,“不知我四师弟所犯何事,引得前辈如此杀害。”三个师弟没有眼力,他可看出面前这中年男子貌似简单,实则厉害非常,凭着自己分神期的修为,神念一扫,却丝毫无察,恍若眼前之人本为虚幻,根本不在此处,但这高手般的压迫感却依旧格外凌厉,依此看来对方至少也是大成期,因为只有大成期才功得圆满,与天地相通,令人神识无法查探,或许还是更高的渡劫期,壮汉根本不敢再往下想,额间冒出一阵冷汗。
“哼。”面对梅仁耀亲切无比,可面对这四人,肖天成顿时牛逼冲天,显出自己一代宗师的派头来。“此人胆敢在我器宗辖区耀武扬威,几欲杀人,我杀之与蝼蚁何异?你等小辈速速退去,免自枉送了性命。”
“晚辈自知不敌,还请前辈赐下名号,好让我们来日再来讨教。”壮汉愈发觉得眼前之人不是易于之辈,但求得其姓名,回复师门长辈。
“讨教?哼哼,笑话,我器宗夺天真人还怕尔等寻仇不成,告诉血狱老儿严加管教弟子,免得下次又要我代为教训。”肖天成这一番话说得傲气十足,不仅让血神宗四人为之震摄,就连梅仁耀也看得星光闪闪,心里暗念,要是哪天我也有如此实力,如此风采,还要什么金钱诱惑,光凭这王八之气,哪个女子不屁颠屁颠倒贴过来。
竟然是夺天真人,这下不仅壮汉为之震动,就连那三位懵懂师弟也再不敢提报仇二字,噤若寒蝉,带上尸体御剑而去,竟连愤恨之色都没有再露出一星半点。
真是人的名,树的影啊,梅仁耀心里感慨万千,总有一天,我也要有此等威风。从此除了追求美色外又多了一样抱负。
“这下,你该相信我是夺天真人,和我走了吧。”肖天成转头一眼微笑的对梅仁耀说道。
其实,一开始,梅仁耀便相信了他的说法,根本没有怀疑夺天真人的身份,要知道,须弥蓝戒为夺天真人所造这个秘密绝矿真人没有告诉任何人,不论对外对内,都以朋友所制一笔带过,盖因那时的夺天真人实力不强,可其作为器宗宗主嫡传弟子,下届宗主内定人选,却在炼器上天资非常,仅以分神期的修为便炼出中阶仙器,这要是传扬出去绝对会为他带来无限危机,因此绝矿真人才秘而不宣。
所以,当对方说出须弥蓝戒为他所制的时候,梅仁耀便已经信了九分,而这剩下的一分也不是不信他的身份,而是不信他的用意。
笑话,因为我是他五千年前挚友的弟子,就要加以照顾,哪有这么好的人。
见多了世态炎凉,人情冷暖的梅仁耀,早已经相信,这世界,没有永远的朋友,只有永远的利益。
因此,才不断的挑衅着对方的心里承受能力,终于,已经可以肯定,对方是看上自己作为矿工门发掘矿石的能力才要照顾我的,但其作为这样一个养尊处优的一宗之主,在自己反复挑衅之下并没有暴力相向,而是始终好言相劝,看来,对于和师傅的友谊还是看得挺重的。也罢,就此去他器宗又如何,反正小爷我这三颗金丹的独特身体,任何一个元婴期以上者一看便知,指不定哪天一个见多识广的把我逮去做他的专人矿工,与其这样,还不如去器宗作一个矿业工程师,待遇应该不错吧。就此,打定主意,随着夺天真人前往器宗所在。
夺天真人就这样满心欢喜的带着梅仁耀离去,再没管晓风阁和血神宗在此何为,却没想到,这一时疏忽终在一个月后招致灭宗之祸。
“师傅,弟子收到四师弟的灵符传信,带三位师弟前去相助,没想到,到了那里四师弟已经了无生机。”离此三百里向东的一个山洞里,那壮汉正一脸恭敬的向地上盘膝而坐的老者禀报。身体不禁微微颤抖,这四师弟是师傅最为喜爱的弟子,而师傅平时就喜怒无常,今日,却又逢如此噩耗,难免不会突施惩戒,已经泻下周身元气,静待责罚。
“你四师弟平日就骄纵无比,招致今日之祸也是必然,你不必害怕,知道是何人所为吗?”
没有料到今日师傅竟然如此和蔼,壮汉显然有些不适应,害怕暴风骤雨就在风平浪静之后,仍然恭敬回道:“对方是夺天真人肖天成。”
“哦?夺天真人肖天成?器宗宗主怎么会突然出现,难道他发现了我们的计划?”
“弟子不知。”
“你师弟的尸首在哪里,可曾带回。”地上那人眉头轻皱,起身言道。
“弟子已经带回,就在外洞搁置,师傅若要查验,我这就将它搬来。”
“不用了,我还是自己去看看吧。那夺天真人可曾说过什么?”老者边走边道。
“弟子……弟子……弟子不敢说。”壮汉唯唯诺诺着,哪敢把那句话像老者转述。
“说。”老者语气转厉,不怒自威。
“夺天真人要我带信给师傅您,要您……严加管教弟子,免得下次又要他……又要他……代为教训!”壮汉说完已是大汗淋漓,生怕老者一怒将之格杀当场。
“夺天真人肖天成,好大的名头,哼,等此番事了,我血狱狂魔看你怎么夺天,如何天成。”老者杀气尽泻,不仅骇得壮汉跪倒在地,就连外洞十数弟子,也被这突起的杀气惊的跪下一片。
慢慢走出内洞,一道阳光照射之下,只见一张枯木般的老脸,配上一头至背的血色长发,看上去尽显凌厉煞气,真不枉其一代凶名。
“咦?这一招不似器宗的功法啊。”老者仔细察看徒儿尸首,疑惑道。
轻指一道血光,将头颅划开,却见脑浆这才泻的满地都是,“居然有这种从内部破坏的功法?器宗到底还藏着什么招数?”不禁有些骇然,虽说此次计划会引来前辈高手,但若器宗还藏着许多如此神秘的功法,此战胜负尚未可知。
脑浆流尽,露出数片头骨,引起了老者的注意,枯手一招,凌空摄起,却发现这数片头骨竟丝毫无损,且按接缝之处接合,居然一丝不差。“这是什么功法,好厉害,居然将头骨接缝之处全部拆开,且丝毫不坏,这……,待得使者到来便即汇报吧,这器宗不愧有着几万年历史的大派,果然藏龙卧虎啊。”
第九章 器宗的萝莉和御姐
一路驾剑西去,二人倒也悠闲,速度极缓,仿佛旅行一般。肖天成搭讪道:“小子,刚才你和那人动手的时候用的御使飞剑的方法好是奇妙,你们矿工门似乎没有这种功法,你是从哪里习得。”虽是故意搭讪,想拉近双方关系,但其实也确实疑惑,那飞剑的驾驭之术神妙非常,虽然因为功力浅薄梅仁耀驾驭那把断脉云剑的速度比他师傅慢了不少,但短距离的控制力却在他师傅之上,实在是在战斗中占了很大的便宜。
“别小子小子的叫,我也有名字的,你以后就喊我梅仁耀吧。”梅仁耀又恢复了以前的嬉皮笑脸,提起飞剑技术,不由得自豪起来,“我这飞剑吗,算是飞剑里的极限运动了。”
“飞剑里的极限运动?小子,噢……不,梅师侄你说的清楚一点。”
“我先给你解释一下什么叫极限运动吧,拿最简单的跑酷来说,正常的跑步就是朝着目的地跑去,中途如果有障碍物的阻隔,就绕个圈子,再换一条路,但跑步的极限运动??跑酷就不同,它实现设定好你必须走的路线,然后你就按照这路线走下去,中途会遇到各种障碍,还有无数的转向,这样为了在比赛中更快的到达目的地,就要研究出许多跨越障碍和缩短转向时间的技巧,这样,时间长了,你跑起来动作就会非常熟练,动作连贯自然,潇洒无比,恍若神助,是泡MM的不二法宝。”
一口气将极限运动用最为浅显的话说完,喘了一口气,继续道:“而飞剑,在你们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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