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废柴道长和高富帅的禁断之恋by:寄天光-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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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梅昀风低声笑道:“贵客不说,那梅某便冒昧问了:尔等究竟是何方神圣,来梅庄又是有什么打算?”
  洗春秋暗自攥紧了拳头,这时才觉察出不对。方才梅昀风都只称呼他“贵客”,并不言姓氏;那段闲扯说的虽然是生意上的事,也都是蜻蜓点水,不像是在谈买卖。他定了定神,干脆卸下面具,也笑道:“梅庄主真是明察秋毫。”
  梅昀风款款道:“梅某吃了这几十年米饭,也算是见了些世面……旁边坐的是人是鬼是神,还不至于老眼昏花到分辨不出。”
  洗春秋追问:“那梅庄主看我是人是鬼?”
  梅昀风又朗声笑道:“有朋自远方来,不拘是人还是牛鬼蛇神,都是我梅昀风的贵客。只是藏头缩尾,不与梅某坦诚相见,颇令梅某心戚戚。”
  洗春秋想,这回可踢到铁板上去了。这梅昀风果然是个老滑头,说话滴水不漏,比那什么曲墨之流的莽夫难对付多了。刚才一言,先说他以友相待自己,后一句却有些严厉,态度暧昧,难辨敌友;而洗春秋又不知道他对自己来历到底有几分了解。不觉出了一身冷汗。
  见说话拐弯抹角拐不过梅昀风,洗春秋干脆开门见山:“在下刚才多加遮掩,实是怕贸然求见惊到了梅庄主,不得已而为之。梅庄主见谅。”
  梅昀风道:“这世间还没有什么能惊到梅某的,贵客有话但说无妨。”
  洗春秋虽起身向他行抱拳礼,“沉檀宫护法洗春秋见过梅庄主。”
  梅昀风眉梢一挑,大笑数声,“果真是一惊!不知梅某何事,竟劳动了赫赫有名的沉檀宫护法?”又示意他落座。
  洗春秋心下稍缓,打起精神来应对:“梅庄主家业甚巨、富可敌国,而又见识非凡、智勇过人。虽不是江湖中人,若到江湖之中也该是一方豪杰;宫主对庄主心向往之,很是有结交之意。然因江湖中一些传闻,沉檀宫若明着求见庄主,恐怕会让庄主也卷进这些江湖琐事中去,故出此下策。”
  他这番话也说得有几分技巧。梅昀风不安分于做个富商,想涉足武林、却苦于不得门而入,一直为此事惨淡经营着;洗春秋话里格外说了他虽不在江湖、若在江湖中想必也是一呼百应,暗合了梅昀风心思。
  梅昀风听罢,若有所思,“梅某对贵宫早有所耳闻,二十年前,在江湖上可是人人谈之色变。”
  洗春秋笑:“以讹传讹罢了。”
  “是了。观洗护法仪容气度,想那沉檀宫也必定是钟林毓秀之所。只是江湖中人对贵宫误解颇深。”
  洗春秋道:“正是如此。沉檀宫这二十年一直沉寂着,想与武林化解误会,但至今芥蒂未消。宫主所苦正是此事。”
  梅昀风听出了他的意思。梅庄想进武林,是因为世代经商,没有逐鹿江湖的门票;而沉檀宫这些年想回归武林,却因血债累累,恐怕没有哪个名门正派待见,再出只会又是一番血雨腥风。两方皆被排除在武林之外,虽各有各的症结所在,但处境却有几分相似。
  “贵宫与武林结怨已久,要化解恐怕不易。”
  洗春秋点头,“正是!沉檀宫有诸多委屈,只是一直没有机会向各门派、豪杰说清,今日冒昧叨扰庄主,也是有一层这方面的意思。”
  “愿闻其详。”
  “春秋素知梅庄主虽不是武林中人,但因累行善举,在武林中声望极高,若庄主愿意替沉檀宫在各门派前美言几句,想必那些人断不会拂了庄主面子。”
  梅昀风略笑,心里已是有了盘算:“护法糊涂了。梅某不是武林中人,又怎么好妄议武林中事?恐怕爱莫能助。”分明是半推半就的语气。
  说到此时,洗春秋心中大喜,连忙抛出他们的筹码:“梅庄主高义,春秋禀明宫主后,宫主也会深为感怀,只愿梅庄和沉檀宫从此不分彼此才好。若事不成,沉檀宫上下也会念着庄主恩义;若事成了,以后武林中沉檀宫说得上话的地方,也会是梅庄说得上话的地方。”
  梅昀风早已在谈话时不经意屏去侍从,洗春秋也让随从先行离去,此时大厅内就他们两人。语罢,两人在空旷而华美的大厅内,心照不宣地相视一笑。
  洗春秋从梅家离开时,还有些没反应过来:这事就算成了?未免也顺利得太过分了。
  洗春秋没那么天真,梅昀风也确实如其所料不是省油的灯。
  当夜就寝时,梅夫人照例亲自为梅昀风宽衣,问起他今日的事:“妾身听高总管说起,白天有客来?”
  梅昀风称是,“胆大包天的亡命之徒,想把手伸到梅庄来。”
  梅夫人说:“那老爷应该有打算了吧?”
  梅昀风笑了一声:“我想把梅庄做进武林,但还不至于莽撞到和穷凶极恶的魔教合作。”
  “老爷拒绝了?”
  “直接拒绝,他们必定会纠缠不休。我先应下来,之后再与他们虚与委蛇……若真有能用得上他们的地方,也是不错的。”
  梅夫人也垂眼一笑,道:“老爷深谋远虑。他们用是用得,只是一定要撇清关系,免得出了事、把梅家也牵扯进去了。”
  梅昀风抚上梅夫人的肩背,将她往怀里拢了拢,“夫人贤明。我分得清轻重。”又想起些什么,问道,“那不孝子最近如何?”
  梅夫人答:“高总管的人说,章儿还在谢朱城,和一个道士厮混。”“章”正是梅尧君的大名。
  梅昀风深知自己儿子,天资聪颖、却不务正业,拿他完全没办法,无奈道:“这孩子越来越不像话。”
  梅夫人却不急,“等章儿长大了,自然就明事理了。”
  梅昀风点头,“夫人说的是。不过也不能由着他玩儿,我明日就修书一封让他回来。”
  梅夫人含笑,“很有些时日没见到章儿,妾身早就想他得紧。”
  于是数天之后,梅尧君收到一封快马加鞭送来的家书。皱着眉头看完,把无所事事的初九拾掇起来,又嚷着备马又要去准备干粮卧具……
  初九不解,问:“这就要去苏州了?”难为他还记得当时梅公子念着要去苏州。
  梅尧君翻白眼道:“不去苏州,北上去长安。”
  “去长安作甚?”
  梅尧君揉他脑袋,“丑媳妇也要见公婆。”
  初九恍然大悟,寻思着难道梅公子真要把他明媒正娶了?
  作者有话要说:  


☆、北上中原

  受三位哥哥失败的婚姻经历影响,初九对妻子这一职业特别抵触。他只知道三种妻子:第一种是狗蛋泼辣刁蛮、据说还满身横肉能把人压得背过气去的妻子;第二种是二蛋成天哭哭啼啼、手无缚鸡之力的妻子;三蛋事还没成,就不算在内了;最后一种是他父母和借宿时遇到的那对中年夫妇中慈祥和蔼、操持家务的妇人。
  初九把自己往里面代入了一下,无论哪种都把他吓出一身的冷汗,琢磨了半天,还是不要嫁给梅公子好了。于是他就真把话这么说了,梅公子听了,额头青筋突突地冒起,“你到底成天都在想什么乱七八糟的。”
  初九很是不理解他的愤怒,道士嘛,没事的时候不都该在胡思乱想么……十几年来,他习惯让无数琐碎的念头流水般汇入脑海静默的汪洋里,无悲无喜,所经历的一切并不在他心中留下痕迹,他始终犹如一个淡漠的旁观者。
  他于梅尧君是个意外,梅尧君于他亦是如此。他随波逐流地活着,平静地接纳了梅尧君的一切;如果有朝一日梅尧君和他分开,或许也该是不痛不痒。
  梅尧君狠狠地敲他的头:“没良心!本公子纡尊降贵,还九死一生把你从曲墨那里带出来……你不感恩戴德,还这样想。早知道就该把你扔在路边任你自生自灭。”
  初九只好又赔不是又讨好。
  梅尧君深深地看着他,再次笃定地说:“别乱想,我们不会分开的。”然后转身去打点要随身带着的行头。
  他看着梅尧君的背影,费力地思考着:他到底是怎么卷入这纷繁复杂而又浮浅的红尘幻影、这温暖而又转瞬即逝的人间烟火、这荒诞不经的闹剧中的!?
  正在初九陷入无穷无尽的哲学思辨中不可自拔的时候,梅尧君一个爆栗把他敲回了人间,梅公子不耐烦地支使他:“别偷懒,快去做饭。”
  扯那么多有的没的,饭还是要吃、日子还是要过,只有神仙不吃五谷。再大的道理,都比不过饮食男女来得实在;再令人目眩神迷的大道,也不及身边的梅公子来得鲜活。
  吃罢饭,初九在院子里挖坑,埋下蔷薇和结香的老根。梅尧君无从帮忙,在一边儿嘴炮:“都要走了,你还盘弄这些花花草草做什么?”
  初九却说,“这可是我们的宅子!要离开这里,倒有些舍不得。”
  梅尧君不屑地说:“跟我回梅家,那边有很多个院子、很多座宅子,你要种多少都可以。”
  他们等开春、天气渐暖时才上路。
  离开时,江南小城的郊外已经有几树粉白的山桃花零零落落地开着,落叶树灰色的枝条上再次被点上绿色。他们一路北上,春天的界限也一路向北推进,几乎看了一路的春花——这是他们经历过的最长的一个春天。
  初九看着地图,总觉得似乎有点不对,对身后的梅尧君说,“梅公子,依贫道看,我们方才似乎走岔了。”
  而梅公子扯过地图,暴君一般地表示:“本公子不会走错路!就算真走错了也要将错就错。”
  初九无奈,只好道:“那就依梅公子的意思。”
  实际上,他穿着梅公子的衣服,吃着梅公子的饭,还坐在梅公子的马背上,真是没得选。初九不禁感叹自己当初的行差踏错,怎么就掉进了这么一个无底深渊里了。
  梅公子又重重拍他的后脑勺,“唉声叹气做什么?我还不知初九道长这般先天下之忧而忧。”
  初九连忙推脱:“不不不……我方才是有些憋气。”
  梅尧君甚是满意,平静地问:“初九道长,我们走的这条路是通往哪里的?”
  “……”初九无力道,“洛阳。”
  梅尧君若有所思:“如今四月快入五月了,正好是牡丹开的时候。先去洛阳看完牡丹再回梅家也不迟。”
  初九假意大赞:“梅公子想的周到。”
  梅尧君再次拍他后脑勺:“我为的是让你个乡巴佬长见识,以免你在我爹娘面前给我丢人。”
  初九抗议,“清微观在华山,去长安不远。”意思是他也是见过世面的人。
  梅公子阴阳怪气地说:“啧,原来初九道长来头这么大,把在下这升斗小民吓尿了。”仍然不忘在他后脑勺上拍一把。
  初九绝望地想:如果他哪日横死,一定是因为脑袋瓜被梅公子拍碎了。
  不知道梅公子从哪里染来的坏习性,先前两人不熟的时候还犹自端着架子,自从有了肌肤之亲,梅公子几乎是见缝插针地对初九施以家暴,如爆栗、如拍后脑勺、如捏脸颊……种类繁多、口味多样,有些甚至是初九闻所未闻、见所未见的。这其中最让初九难以启齿的便是在滚床单的时候,梅公子尤其喜爱打他屁股。
  初九原本是个冰清玉洁、或者说道貌岸然的道士,被梅公子操便罢了,还要在啪啪啪的时候被如此“情趣”,一开始恨不得一头撞死在床柱上。但说好要给梅公子当牛做马,初九只能默默受着。从此便对从事某种特殊职业的男女更加肃然起敬,“三百六十行,行行出状元”一话果然不假,谁承想“被|干”这行当里头竟然也有这么大的学问,简直堪称集体力、脑力、心理劳动于一体的综合性职业。
  这个行业高风险、高收益,要求从业人员有良好的体力与平均线以上的情商,有过人的忍耐力和超强的适应能力,能够临危不惧、处变不惊,在变幻莫测的社会、自然环境中保持高水准的服务质量,让顾客干得放心、操得舒心。
  初九虽然是半路出家,但渐渐也折服于这个历史悠久的职业的特殊魅力,被它瑰丽的浪漫主义色彩与深厚的人文底蕴所打动,通过冬练三九、夏练三伏的反复练习,熟能生巧、勤能补拙,终于取得了里程碑式的进展和历史性的突破。
  这个职业的魅力很大一部分在于其通过不同场合和时间的组合带来的新鲜感和挑战性上。比如梅尧君此时心血来潮,在马背上把自己的手伸进了初九的裤裆。
  初九当即精神为之一振,心如电转,在头脑中搜寻马上PLAY的相关理论。初九平日里很看了一些房中秘术和春宫图,奈何依然留下了马震这一空白。幸好“以不变应万变”的道家哲学在此时发挥了指导具体学科的作用,初九总结经验、大胆创新,干脆在马上换了个方向,和梅公子相向而坐。
  作者有话要说:  


☆、很纯洁

  xxx                    
  作者有话要说:  


☆、交友不慎

  两人翌日方至洛阳。
  初九原以为梅尧君会先去找个邸店安放行李,可梅尧君却说:“我在洛阳有一发小,近两年未见,如今正好去他家借宿。”
  初九心里有鬼,道:“这……不太妥当吧。”他想的是,梅公子是要和他滚床单的,在自己家或者邸店里滚一滚倒不妨,如果滚到别人家里多害臊!
  梅尧君不知他心里是这个打算,道:“我与他自小便熟识,不算唐突。”又去揪初九耳朵,“初九道长如今真是被宠上了天,管起本公子的事来了。”
  他出手没轻没重,初九吃痛,捂住耳朵退开,点头如捣蒜,“都听梅公子的。”
  梅尧君看他这般反应,心里有些后悔,但还要强撑面子,厉声道:“过来,躲什么?连这点痛都受不得?我看初九道长应该来做少爷。”
  初九没骨气地凑过去。梅尧君把他扯过来,用微凉的手掌覆住他发红的耳朵。
  初九记吃不记打,梅尧君刚给他一颗糖,他就觉得梅公子其实是个好人,只是脾气太古怪,便又黏到他身上去。
  他素来邋遢,头发梳得毛毛刺刺。冒起的头发丝蹭着梅尧君的掌心,梅尧君觉得自己像是在摸一只小狗的脑袋。天底下的小狗都是这副没出息的样子,你骂它打它踢它,它傻愣愣地还对着你摇尾巴。梅尧君眼眶莫名有点发热,他便柔和了嗓音道:“你别和我倔着,我便会对你好。”
  初九继续点头。
  梅尧君看他傻不忍睹的模样,火气又上来了,痛心疾首地想自己刚才的感性完完全全是在对牛弹琴!
  由此可见,梅公子的贱也是登峰造极——越是顺着他,他越是浑身不爽,非要闹点事儿出来不可。
  梅尧君气不过,干脆冷着初九,初九与他搭话他也阴阳怪气;初九莫名其妙,只当梅公子每月都有那么几天。
  洛阳城果然如传闻中一般雍容繁华。时值季春,正是游玩的好时节,人们穿上各色轻薄艳丽的春衫,街头巷尾,或行或驻;夹道恢弘的楼阁台榭间,是人群汇成的五色长河,飘浮在这条河面的是盛世优裕而优雅的靡丽之香。
  紫陌红尘,扑面而来。
  梅尧君两年不曾踏足此地,很费了一番功夫才找到口中朋友的宅子。这宅子虽在僻静的西南角,形制却华贵逼人;单看门前两座石狮子的雕工,便知营修此处定是花了不少心力。
  梅尧君报上大名,打发门房去叫“叶少爷”出来。门房也很不成体统,见到梅公子倒非常热络,想来梅公子真是熟人,但一得令便屁颠屁颠地去找人,把梅公子和初九都晾在门口。
  门房这一去,竟然好半天才回来,回来之后便赔笑道:“梅公子,这……实在对不住,我家公子昨日回来得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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