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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情绝之佛心-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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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嘉禾苦笑一声道:“石念青,你够倒霉的。”顿了顿,又道:“既如此,先说今生,你欠了清波一份情,那么清韵你打算怎么办?”
石念青道: “我陪她将清波送回家。”
关嘉禾嗤笑一声道:“然后呢?”
石念青久久无语。
关嘉禾冷冷的道:“你别忘了,你是在清波面前许了诺的。”
石念青喃喃的道:“我是一定会好好的待清韵的。”
“像妹子一样的,对吗?”关嘉禾道:“念青,你别忘了,那夏清韵是以石家妇自称的,她还怎样嫁人?她又如何做人?你难道要逼她去死吗?”
关嘉禾站起身,望着他的眼睛道:“念青,莫离是这世上难得的伴侣,可是我告诉你,这世上的事情也不止是儿女情长一件。”
石念青也站起身,忽然的就充满了怒气,“若让你放弃梅亦寒,你呢,你会吗?你为了他不惜和父母反目,不是儿女情长吗?”
关嘉禾转身往外走, “我是将军,若是国家生死存亡的关头,我会。”
作者有话要说:求留言,亲们。
☆、六十 心痛
石念青陪着夏清韵护送夏清波的灵柩回乡。
走的那天,丢丢没有送他,清晨的时候,他和石念青在卧室里紧紧的拥抱了良久。
丢丢十八岁的生日是一个人过的,那天一早,他就到红莲寺的山上去了。
那座坟孤零零的立在那里,几点寒鸦栖在树上。丢丢将周围打扫了一下,摆上供品,坐下来,慢慢的和里面的人说道:
“我知道,这一次我可能遇到很难过去的坎了,你也是遇到过的吧,不然你也不会走这条路。”
他淡淡的笑了一下,“可是我不想放弃,只要他不说,我就不放弃。我这一生想要的东西不多,可是一旦想要了,我就不会轻易的放手。我也不知道我竟是个这样贪心的人,我一直以为自己无欲无求呢,原来人有时候连自己都会骗过的。”
他打开一壶素酒,对着孤坟举杯道:“我敬你一杯,今天我就十八岁了。其实应该更早一点的,但是他说,就这一天吧,这一天是我到红莲寺的日子,那好吧,就这一天吧,就让我偷偷的将时光截下一段吧,那一段日子我是有娘的孩子。”
将酒喝了,他继续斟满,继续说:“你真傻,为什么要走这条路,如果你真是我娘的话,咱们俩一起不是很好吗?彼此都不会那么孤单,我一个人,真的很难过。有时想想,我这样跟他在一起算什么?志远就这样问过我,可是我真的想和他在一起。你说,若是这以后,我的生活中再也没有他,那么我该怎样活下去?”
没有人回答他,空气中是寒冬特有的冷寂,落光了叶子的树木丫丫叉叉的立着,天空阴郁而干燥。
丢丢倚着那棵树,记得小时候他第一次收到石念青送的礼物,他就后,第二天他就是来到这里倚着这棵树这样坐着的。
丢丢喝的醉了,他笑着,慢慢的睡过去了,醒了之后,已经是午时了,今天没有阳光,虽然披了厚厚的斗篷,但是醒了之后,身上还是冰冷的,他搓搓了手,站起身,对着那座坟又鞠了一躬,缓缓的往山下走去。
韩志远见丢丢慢慢的走回房间,跟了进来。
丢丢坐在书房的那张床上,身上是深深的疲累,他脱了外衣,往后躺倒,拉了被子盖在身上。
韩志远站在书桌前面,许久,两人都没有说话。韩志远站了一时,走上前去,将他放在眼睛上面的手背拿了下来,丢丢并没有睡着,眼圈有点泛红,看到韩志远,他笑了一下,道:“志远。”
已经是傍晚了,冬天黑的早,外面是沉沉的暮色。丢丢缓缓的坐起身,韩志远看他微微侧着的脸孔弧度优美,下巴略有点尖,修长的脖颈异常的白皙细致,就那样隐在这暗淡的光影中,带着一股难言的脆弱。
“小舅去送的是那个夏家的小姐吧。”志远忽然问道,丢丢微微的有点发怔,扭过身子点了点头。
韩志远将头扭开,声音里是强作的镇静。“这事原是瞒不住的,外公和外婆也是知道的。”
丢丢就怔怔的坐着,也不说话。
韩志远又道:“那夏家小姐的举动也快能立牌坊了,烈女不嫁二夫,这事夏家可是占了天大的理去,那夏家小姐纵使不入洞房也已经是石家的人了,你打算怎么办?”
丢丢将头低低的垂着。
韩志远看着他苍白的面庞,心中仿佛有根细细的刺一下下的戳着。
“你说话呀,到时候小舅娶了夏家小姐,你怎么办?”韩志远走进两步将丢丢从床上拉下来,拉到卧室的那张床边,指着那张床道:“小舅会在这张床上和夏家小姐洞房的,他们还会在这张床上生儿育女。”韩志远的声音带着怒气,说出的话狠狠的砸在丢丢的心脏上面,一下一下仿佛是重锤敲击。
那张床上整整齐齐的叠着一条银灰色的锦缎被子,一个枕头静静的放在床头,到了晚上,石念青会将书房那个枕头抱过来,并排放在一起,这张床上记载着两人无尽的恩爱柔情,那些片段交织着在眼前晃动着,丢丢觉得眼前发黑。
他闭了闭眼,淡淡道:“志远,你说完了吗?我累了,要休息了。”
韩志远似乎不想放过他,语言也越发的尖刻起来,“莫离,等小舅娶了亲,你还能睡在这个屋子里吗?你还在幻想什么,你以为小舅这次还会再拒绝亲事吗?就是他拒绝,外公外婆会同意吗?民间会怎样流传他这个因妻子门第衰落而悔婚的青莲探花?”
丢丢脸上的血色褪尽,他推开韩志远握住他胳膊的双手,转身往书房走去。
“莫离!”韩志远上前挡住他的退路,将他逼到小厅和书房的墙壁之间,看过来的目光里竟然充满了压迫,丢丢发现韩志远早已不是小孩子了,他虽比自己还要小一点,但是他更高,身材挺拔,面目上依稀和石念青有相似的地方。但可能因为他父亲是南方人的缘故,他脸部的线条似乎又带了一点点的柔和。
“莫离,”韩志远低头,逼视他躲避的脸庞,“你别傻了,放弃吧,只要你心里放弃了,你就不会痛了。”
放弃了,就不会痛吗?志远,你果然还是不懂的。在我的生命中,一无所有,我有的只是这份情,若放弃了,我就真的什么都没有了。
石念青就是我的命。
韩志远看着他,今天是莫离十八岁的生日,他知道。十八岁的莫离是这样的美好,这样的温润,这样的光彩夺目,目光怎么才能不追随着他呢?什么时候心动的,志远记不得了,可是每天看着他在小舅身边,目光里深深的沉醉,依恋。那是怎样的酷刑?
第一次在梦里将他拥在怀中的时候,知道很卑鄙,可是心里泛滥的是那样多那样多的酸涩,那样每夜每夜的辗转反侧,万箭钻心的感觉不过如此,也才明白那叫做嫉妒。
如今那美好的,温润的人脸上隐忍的痛苦彷徨,那份憔悴脆弱不知怎的就让人越发的心痛如割,越发的嫉妒如狂。
☆、六十一 春夜
丢丢用力推开他,扭头往书房走去,口中淡淡的道:“志远,我今天走了很多路,我真的得休息了。”
韩志远看着他坐到那张床上去,竹子屏风上面是石念青手书的小令,若问行人去那边,眉眼盈盈处。而如今那行人身边自有眼波如水,眉如春山的女子陪伴,这里只剩下这个痴人独自憔悴罢了。
韩志远走出这间屋子,心里一片不可名状的悲凉,第一次尝到这样的感觉,内心里熔岩一般的燃烧着炽热的情感,可是现实却让人无力到无法忍耐的冰冷。
回到房间后,韩志远没有去前面吃饭,躺在床上,眼前是丢丢发红的眼角,明明比哭还要痛苦,偏偏没有一滴眼泪的样子。他用力的捶打着身下的床铺,喃喃道:“傻瓜,傻瓜……”韩志远流下了这一生为了爱的第一次眼泪。
石念青带了夏清韵回到京城的时候已是早春二月了,来到关嘉禾的那处房子,将夏清韵和奶娘安顿好,石念青便往石宅走去。
夏清韵送出院子,在门内停住脚步,轻声唤了一声:“相公。”石念青停下脚步,点头道:“你也累了,好好休息吧。”
夏清韵望着石念青走出门去,奶娘走过来道:“小姐,他说什么时候接你过门了吗?”
夏清韵将门关好,“总不过是这些天了。”
奶娘从小陪在夏清韵身边,她也是个苦命的,家里有个和夏清韵一般大的儿子,本是个遗腹子,谁知三岁上还夭折了,这奶娘从此灰了心,从此就留在夏家,将夏清韵看做是亲生的,后来夏家潜回原籍,家里的下人都散了,只有这奶娘一直跟着,因此比一般主仆情分自是不同。
“小姐,我看这姑爷每日里淡淡的,你心里要有个计较才好。”
夏清韵回身道:“反正跟着回来了不是,如今总算见了人了,比起以前来不知好了多少,我们就等着吧。”
奶娘陪着回到屋里,又道:“这姑爷是不是心里头有人了?回来这一路上也不怎么说话,论说你们是爹娘做主订的亲事,也没什么避讳的,可我瞧着这姑爷心里头有事。”
夏清韵坐下,半晌才道“妈妈说的我也发现了,我要的不过是个名分,他家里有了喜欢的人也好,将来总不过是个妾室而已,我也不会做那等妒妇。”
奶娘道:“小姐你可不要小看那侍妾,你忘了当年大公子的事情闹得那样的乱,不就是因为一个侍妾吗?如今咱们家是这等境地,若是进了他家,可得立了威风才好,不然还不让人欺负吗?”
当年夏清韵的大哥曾经因为宠爱一个侍妾,几乎将正妻逼死,后来还是夏清韵的父母出面才给了那正牌儿媳一个公道。
夏清韵听了这话,淡淡道:“我如今行得正,走得直,自有威严,父亲从小教我《女儿经》《列女传》,我只要处处恪守妇道,自然没有人能欺负到我头上。以往在老家只有三哥和你我三人,那些乡间蛮夫见我立志守节,也不得不敬我,相公是个明白人,我不担心。”
奶娘叹了口气起身去做饭了。
石念青回到家中时,正是晚饭时间,丢丢也在前厅帮着准备饭桌,就听碧云喊了一声:“公子回来了。”
丢丢一震,手中的筷子掉在桌子上面,他定了定神,将筷子收起来,一一摆放。
他听到石念青嗯了一声,缓缓的走过来,好像是将外衣斗篷之类的脱掉递给了碧云,碧云拿着衣服走了出去。又听见王桂生家的和他打招呼“公子回来了,老爷和老夫人这两天正念叨着呢,我去告诉老王,多弄两个菜。”石念青笑着应了。然后王桂生家的也掀帘子出去了。
一时间小厅里很静,丢丢听见那人走过来,站在他身后,熟悉的气息让人避无可避,只听得见两人沉沉的呼吸声。
石念青见那个日思夜想的人就站着面前,可是一个不敢回头,另一个也不敢搬过他的身子。
一只手伸过来,慢慢的握住前面人的手,那手中还拿着一双筷子。伸过来的手慢慢的收缩,将那只手完全的包在掌心中。
石念青握的很紧,丢丢就觉得两根竹筷硌得手心中生疼。可是这疼是他给的,那么就疼吧。疼过了,就好了。可是心口的地方为什么这样的闷,这样的难受。
丢丢看到面前的桌面上面忽然溅起了一朵小小的水花,渐渐的,那水花变得模糊了,看不清了。
丢丢是不吃晚饭的,他一个人回了后院。先到沐浴室沐浴了一遍,莲花澡豆细细的涂了全身,泡在水中,闭了眼睛,蒸汽中有水滴沿着面庞滑落下来。
沐浴后,他进了房间,关好门,将书房的枕头拿到卧室里,和那个枕头并排放在一起。
并排放在一起的两个枕头互相依偎着,石念青的在外面,丢丢的在里面,记得,石念青第一次将枕头放好的时候曾说过:“我在外面保护你。”丢丢还笑他:“我可比你年轻,将来若是你老了,我的就放外面,我来保护你。”
这些话还在耳边,可是那些甜蜜的日子竟是那样的短暂。
丢丢坐在床边,将衣服解开脱下,晕黄的灯影里,他站在春夜的室内,十八岁的少年,身子正是最美好的时候,修长的身姿,柔韧的躯体,滑腻的肌肤,既有着男孩的精致,又带了男性的力度。卧室里有个西洋穿衣镜,丢丢注视着镜子中的自己,他是第一次这样毫无遮拦的打量自己的身躯,这个身子无疑是美好的,那就将这份美好刻在他的心里吧。
早春的傍晚,还是冷的,丢丢战栗了一下,掀开被子躺下去。
身子是冰冷的,可是心里却是熔岩翻滚一般的炽痛。
石念青,石念青,我知道你已经做了选择。
作者有话要说:病了,肠胃炎,大半夜的老公带着去看急诊。好悲催。。。。。。挣扎着更了一章,求表扬!!
☆、六十二 选择
石念青进到卧室,临窗的小桌上面放着一盏纱灯,里面的烛火摇摇曳曳的在窗纸上面投下一点亮亮的光影。
空气里是莲花澡豆的清香。
这一切是那样的熟悉,那样的令人安心,带着一点点美好恬淡的味道。
石念青就觉得整个的身子都沉浸到那种让人心温暖的气氛中去了。就像是跋涉了好久的旅人,忽然的就看到那盏为你留着的灯火;就像是远归的游子,终于望见了故乡的那棵大树。
感动便从四肢百骸中一点点的滋生出来,好像是寒冷的冬夜将全身浸入到温泉中一样,慵懒而沉醉。
石念青看着那个静静的躺在床上的少年,他微微的侧着身子,肩头露在被子的外面,象牙一般的泛着温润的光泽。微微带着水意的头发披在枕上。
伸手轻轻的放在他露在外面的肩头上面,触手依然是光滑的肌肤,肩头的骨骼带着一点点男孩子的力度,完美的如同最奇巧的工匠雕刻出来的一般。
手底下的肌肤有点凉,早春的空气中依然是未退的寒意,那人动了一下,仿佛贪恋那手心中的温暖一般。
石念青将衣服解开脱掉,掀开被子,里面是那个少年身上的气息,淡淡的清香,荷花的味道。石念青躺下去,少年的身子有点凉意,他自己睡的时候,总是很难将身子暖的温热起来。他知道那是他还是一个婴儿的时候,经历的一场冰冷入骨的丢弃。
从背后将他紧紧的拥在怀中,深深的吸了一口气,丢丢轻轻的喊了一声:“石大哥。”
石念青嗯了一声,声音里竟然带了一丝的哽咽。他掩饰的咳了一声,丢丢慢慢的扭头,伸出胳膊将石念青紧紧的拥抱。他很用力,仿佛将自己整个身子都吸附在他的身上,和他成为一个整体。
石念青喊了一声:“莫离。”
丢丢心中一颤,他在他怀中道:“石大哥,别说话。我只想让你抱着我。”
石念青心中翻滚着岩浆一般滚烫的痛苦和酸涩,他只想要将这个人永远的留在身边,永远不放手,可是现实竟是这样的无奈。
那夜,石念青第一次失控,猛烈的撞击着身下的人,动作狂暴而粗鲁,他想将身下的人揉碎,一点点的吞进腹中,这样就永远也不会分离。
很痛很痛,丢丢从没有感受过这种疼痛,即使是他的第一次。可是他觉得他喜欢这种痛,那让他觉得他是那样的在乎他,他是那样的需要他。可是为什么心口也是痛的,痛的无法喘息,痛的难以忍受,只得咬了唇,浑身痉挛的将那一阵阵的心痛忍过去。
痛到极致是,快感反倒成倍的放大,丢丢将脖子尽力的向后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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