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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教]伊甸序章-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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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贝尔拿出小刀,泽田急忙加快嘴里的动作,没想到太急了被噎住了,里包恩跳了起来向泽田背后就是一脚,不过这脚攻击力不高,只是帮他把喉咙里的饭团踢出来而已。
泽田咳嗽的当口,里包恩就抬头对贝尔说道:「我们可没有看见你们的旗帜。」
此言一出,贝尔就对身后的玛蒙怒道:「你不是说你放好了吗?」
「当然放好了,我可是很守信誉的!姆姆……里包恩你这小不点别想挑起我们的矛盾!」
「不,我们真的没有看到,因为,我们是从地下的停车场来的。真没想到你们连有暗道这事都没有发现啊。」里包恩看似无奈地摆了摆手,接着十分纯真地说道:「而且,没有XANXUS在的你们,阿纲一根手指就能解决了。」
「看吧,白痴前辈果然很没用呢,连那么弱的兔子都打不过。」
「呜嘻嘻嘻~在灭了他们之前,王子我决定先灭了你。」
看着两个人又要开打,玛蒙飘到两人中间,对着里包恩说道:「别以为你的话真的有用,这只是余兴表演罢了。」仿佛是为了证明这句话,贝尔和弗兰间的压抑瞬间瓦解,两人十分有默契地同时转身面向了泽田他们,玛蒙接着说道:「不论你们有没有看到,这里是我们的地盘,要得到食物就得听我们的,否则真打了,你们也得不到好处的。」
里包恩对要听计于人很不满,想要开口拒绝却被泽田打断:「大家都别吵了。这里是一个怎样的地方还不清楚,但是有危险这一点是肯定的,如果巴利安的要求不过分的话,我觉得接受也没有关系。」
漂浮在半空的玛蒙看到里包恩压低了帽子遮住双眼后很是得意,他扬起小小的胜利笑容,又道:「那么,首先要付钱才行,这些食物的钱就记在泽田你身上了。」
「诶?但是,这里是废弃的百货大厦吧,这些食物也不是你们的,还有,为什么我要替别人买账啊!」
「我没意见。」里包恩没有反对玛蒙的话,这让玛蒙和泽田都吃了一惊,不过,这可能是里包恩对泽田的小小惩戒吧。
「废柴纲你自己答应的事给我好好完成,如果给彭格列丢脸,」攀附在帽子上的列恩跳到了里包恩的小手上,迅速地变化成一把手枪,枪口直指泽田的脑袋,「后果你知道的。」里包恩抬了抬帽子,露出一个笑容。
泽田脸上黑线加冷汗,最后惨兮兮地问了句:「我……我没带钱,能先欠着吗?」
粗略说了一遍两边得到的情报,时间已经快到下午三点了,目前彭格列与巴利安达成了互不干扰协议,有情报可以互相共享,但不能干涉另一方的任何决定。
现在,他们的疑点有四个——黑幕、电力、规则和佳奈。
邀请他们来的黑幕是谁?对方的目的又是什么?在场的十四人是真的没有任何头绪。
在投票大厅使用的机器,可以显示的液晶电视墙,这两样东西怎么看都是使用电力的,可规则里却写了“没有电力可用”。
同样是规则里的问题,自爆装置在不该自爆的时候自爆了,如果说那是因为规则本身存在错误,那么就不能排除还有别的错误存在,这样一来很有可能会莫名其妙地被炸死,他们不得不步步为营。
最后是佳奈,虽然她现在是一问三不知,但她显然知道些什么,要如何做才能套出她的话成了难题。
而对于泽田告知的第一位牺牲者的遭遇,贝尔三人仅是一笑而过,并没有太大反应,这可能与他们见过的以及沾染过的血太多有莫大的联系。虽然知道被限制了自由,但他们并不慌张,似乎原本就不打算主动离开这里,至于其中缘由,他们没有说明。
泽田很担心不在这里的云雀和狱寺的安危,虽然迪诺一路都有留纸条,但只要想到万一没被看到或是……那种他不愿见到的情况,他就无法冷静,所以和里包恩他们嘱咐了几句就匆匆带了食物离开了这里。
在泽田离开后不久,大家逐渐分散开来。
巴利安三人去了顶楼,不知道是在谋划什么,总之明令禁止其他人打扰;山本去了二楼,他找了一根称手的球棒,正在打发无聊的时间;炎真、迪诺、罗马利欧还有渡部四人正从停车场开始重新进行搜索;白兰和斯帕纳两人在五楼寻找是否有能够利用的电器,一些类似手电筒之类的小型电器可以用手机的电池工作,不过,这没有太大用处。
此刻还留在三楼的,只有里包恩、蓝波和一位不曾报上姓名的人了。
混混样的人刚才打破了红酒专柜的玻璃,挑选了一瓶成色不错的出来,还没等他拔出软木塞,脑后勺就被猛烈地撞击到了,毫无防备的他直接撞上了那破碎了的玻璃柜,碎片划破了他的额头,鲜红的血液顺着碎片向下流淌,红色在透明的玻璃上显得尤为莹亮。
男人一下子就往后一跳,边喊着疼边把流血的伤口捂住了,他往身后一看,是那个穿着乳牛装的乳臭未干的小鬼。
「蓝、蓝波大人可不是故意的!所以是不会道歉的,哔——!」小蓝波做了个鬼脸,见里包恩追了过来,飞快地跑远了。
男人不是什么心胸宽广的人,他的心中萌生了憎恶,如果不是额头上的伤口太痛,他早就一把抓住那小牛尾巴,狠狠摔在这破玻璃柜上了。
男人可怜了一下自己的伤口,啧了一下就向四楼走去了,他现在最需要的是找个OK绷贴一贴,而不是带着伤去泄愤。
毕竟,一个小鬼而已,要杀要剐不都是任他高兴吗?
☆、08 湖与密林
【15时·湖】
「喂!云雀你给我等一下啊!!」
「我和你没话说。」
这里的景色并不优美。
如果你认为湖水透彻,在阳光照射下会有粼粼波光的话,那就错了。
如邮件中所言,索多玛是一座废弃都市,这座大湖无非只是一个大型垃圾堆积场罢了,湖内湖外满是垃圾,水色污浊看不见底,深绿色的藓类将浮在水面上的垃圾全部接连在了一起,垃圾不知是与水还是与水生植物发生了化学关系,在这夏日的闷热空气张扬地散发出各种恶心难闻的气体。
而两个人——云雀和狱寺——正站在这样一座湖边。
再说准确点,是喘着粗气的狱寺正死命抓着一脸嫌恶——绝对大部分是因为恶臭——想要离开的云雀。
从上午八点开始,这两人就玩起了追逐游戏,将近六小时的时间,他们两个几乎途径了半个索多玛。
最初的相遇是在一所类似学校的建筑物中,当时云雀正在天台上睡觉,狱寺一发现就跑上前去想把他拖到投票大厅去,不过失败了。
在吃了云雀一拐后,狱寺的脸光荣挂彩,于是他干脆换了方式,在云雀的身边一边灌输“让十代目担心是多么可耻的一件事”的理念,一边小心翼翼地保持着距离躲避攻击,如果云雀不理他了,就在云雀附近扔个小型炸弹来加以刺激。
可能是觉得狱寺一个人不足以作为对手,云雀始终提不起打斗的性质,最终只是凤眉一挑,用眼神给了个下马威,趁着狱寺呆滞的空挡燃起紫色的火焰迅速离开了。
在狱寺结束晃神之后,两个人就开始了追逐战。
借助死气炎在空中进行追逐战其实并不困难,要寻找人的方位也再容易不过,两人从学校飞过密林来到一个工厂的上方,进行了不到二十分钟的空中战斗又飞过摩天轮,一直飞进了博物馆玩了场耗时许久的捉迷藏才饿着肚子来到这片泛着恶臭的脏湖。
云雀对于饥饿没有太大的感觉,不过那臭味让他着实不快,可他不想动手,因为他认为狱寺不堪一击。
狱寺对于饥饿更是毫不在意,他现在一心只想着把云雀绑回去好让十代目安心,而且他自己也觉得在这里分头行动很危险。
于是两个人就站在恶臭之中,一动不动。
两人的体力和实力悬殊是一目了然的,云雀身上是整洁的制服,即使是那样剧烈的运动之后也一尘不染,可见那些于他而言不过是小孩子的游戏,而狱寺就比较惨了,唇角的血迹刚干不说,外套也破损,甚至有一条他颇为喜爱的项链也在空中对战的时候被一拐击断不知掉在何处了。
过了几分钟,狱寺的呼吸稳定了下来,他见到云雀始终只是黑着脸沉默地看着他,似乎是不打算再打的样子,也就叹了口气,再度打开了话匣子。
「你啊,一直这样真的没关系吗?」
见云雀毫无反应,狱寺蹙了蹙眉,接着道:「你要追求强大我们谁都碍不着,我更是根本就懒得管你!」
「那你就该放手。」云雀抽了抽手,旧款制服之下的白衬衣还是被紧紧抓着,强行挣脱是可以,但他不想为了这种事而毁了他喜欢的并盛制服,狱寺不值得他这样做,还是说,是因为他……?
云雀没有得到那个答案,狱寺就没好气地开了口,把刚才云雀脑海中闪现了的什么全都喊得烟消云散:「所以说!如果不是十代目担心你,我才不会来追你!你以为你的任性没少给我们惹事吗?!就说前两……」
云雀不知为何突然一笑,话语之中的嘲讽意味十足:「你张口闭口就是那只小动物呢。确实如他所说,你就只是一条狗,不好好看家到处乱咬人是因为你没有价值了吧。」
「什……!」狱寺又气又急,可一时找不到话来反驳,如果说对方是那个六道骸,他肯定会十倍地讽刺回去,不过,现在他面前站着的是云雀,就算再怎么讨厌,他也从没想过哪一天会被这个人这样地侮辱。
为什么会这样认为呢?
云雀确实是孤高孤傲,不可一世地居高临下,一副唯我独尊的态度总让人退避三舍,但是,云雀并不冷血,更不无情,可能在那一次次的帮助之中都脱不开他追求强大、渴望和更强的人交手的心愿,但狱寺总觉得,云雀在哪里和他很像。
是的,看上去不需要朋友的云雀,其实内心也是需要朋友的吧。
所以会在一起,在他们遇到困难的时候会以他独特的方式来帮助他们,这是他的骄傲也是他的愚蠢,狱寺是这样认为的。
狱寺了解孤独是什么,所以他觉得自己知道追求强大的云雀欠缺了什么,又或者,这该说是狱寺觉得云雀和过去一个人活在大人的世界的自己有共通之处?
不过,狱寺并非自大的人,他很清楚云雀的强大是真正的强大,并不是他那种自欺欺人的强大,所以,那份孤独更加有距离感,云雀的存在实在是太符合那孤高的云了,高高地飘在天空之中,任由风雨如何大作,云依旧存在。
可能现在的云雀连自己需要朋友这一点都不知道吧,也可能云雀都已经忘记了朋友是什么了吧。
所以,明明总是在说着无法去接受群聚的他,却不会离开永远群聚着的并盛,不会真的抛下他们这群人不管。
这两年多来,狱寺和云雀的相处谈不上和睦,更扯不上愉快,狱寺对云雀的态度就是能避就避,只要不碍到他和十代目,云雀爱做什么做什么去,就算再也不出现在他们面前也没关系。
但是,那不是死了的“再也不出现”,而是生活安好,只不过再也没有交集的“再也不出现”。
如果哪一天云雀没了,他的十代目准会伤心,那么他也就不可能开心。
所以不可以。
云雀不能死,云雀不能出事,只要一直保持这样,一直保持着云雀的作风呆在他们的远处就好了,狱寺是这样想的。
如果要说狱寺还有什么想法的话,那就是——
那片无边的蔚蓝天空,可以容纳下那无居无所、永远随性的云。
是的,如果是十代目的话,应该可以让云雀改变,就像改变了他一样,狱寺在心里的某个角落,有着这样的期待。
所以,脑海里有个声音对他说着——要把云雀带回去。
第六感什么的,这种很女人的东西狱寺其实不信,但为什么想到那些不好的事他就慌得不得了呢?
果然还是怕了。
狱寺害怕会失去朋友——害怕到连自己都没有想到的程度。
十代目是他最敬仰的人、最爱戴的人,但更是无可替换的一生的友人,而在十代目身边,在他身边的那些,同样也是谁都无法取代的朋友。
狱寺无法想象失去其中任何一个后的生活。
可能是红着脸的狱寺沉默太久,云雀自己都觉得可笑地认为他是“僵死”在那里了,于是想要说些什么让他不要白痴地杵在那里,可刚开口,前方不远处就迅速飞来了一个人影。
「云雀学长!狱寺君!」
泽田刚从空中着地,狱寺就立刻精神奕奕地回头喊了句:「十代目!」之后是不解和担心,「您怎么来了?」
「那个,狱寺君和云雀学长都还没有吃过东西吧?所以我来送吃的了。」说着,泽田把半价便当和矿泉水递给了他们。
狱寺对此非常感动,十分郑重地接了过去,云雀却站在那里不动,直到泽田把便当和水塞到他怀里才拿好了。
「说起来,你们两个在这里做什么?」
泽田还在半空中的时候就闻到了一股难以言喻的诡异味道,到了地上更是快被那强烈气味熏晕了,而这两个人看上去已经在这里呆了很久,却都一副完全没事的样子,泽田在心里默默感叹着两人的忍受能力已经不是常人可以匹及的了。
于是三人就离开了湖边,去了林子里。
夏日的密林中,没有蝉鸣也无鸟雀,煞是安静。
待云雀和狱寺解决了饥渴问题,泽田言简意赅地说明了他的目的:「云雀学长,请和我回去。」
虽然能从他紧握的双手看出他的紧张与不安,但眼神之中只有坚定。
云雀看了看他,最后还是拒绝了:「我没有理由要听你的。」
「云雀……」受伤的表情一闪即逝,泽田的嘴角微微上扬起,「果然是这个结果呢,云雀学长。」
泽田看似温和的笑容,其实并不代表释然,他心中隐藏的担忧太明显了,简直就是直接暴露在两个人面前。
「云雀学长,我有两件事要告诉你,听完之后能再重新告诉我你的决定吗?」
云雀点了点头,站在泽田一旁的狱寺也吞下不满安静地等着。
「第一件事,这里是邮件中说的索多玛,我们都是游戏的参加者,现在已经有一个人牺牲了,死因是他企图离开索多玛时脑内的自爆装置突然爆炸了。邮件上说过自爆装置是结合了科技与幻术,可能是类似于威尔帝的那个机器吧,玛蒙和弗兰都说感应不到自爆装置的存在,所以我正在找骸。」
听到骸的名字,云雀皱了下眉,不过没有说什么。
「第二件事是我们在路上遇到了一名少女,她叫佐藤佳奈,不是游戏的参加者,但她有什么秘密瞒着我们。现在我们和巴利安的三人都在百货大厦里,佳奈说索多玛里只有百货大厦里可以得到食物。所以,如果云雀学长一定要单独行动的话,我会回去给你准备食物的。」
泽田说明完毕,三人陷入了沉默。
良久,云雀开口了:「只是这样?那我没有理由要和你们一起行动,只有弱者才需要聚集在一起乞求安心。」
似乎是说完了,云雀转身,黑色的制服袖子扬起,但只踏出了一步,他又转身回来,手上执着的是银色的双拐,薄唇勾勒出一个摄人心魂的弧度:「但如果你能打败我,我就会听你的。」
泽田知道这是不可能的事。
不是因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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