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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龙八部之天下有我-第1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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宗师级高手但还不能算先天级高手。
纵观当今江湖,达到先天之境的也就刘飞扬与少林室无名老僧两人了。
刘飞扬知道那血雾大是古怪,他虽然及时断开体外气墙,但在真气流转之迹,还是有些血雾吸入体内。在那瞬间他只感大脑有一阵麻痹,但也就那么一会,在他运起苍穹无尽心法后,血雾全数被他置换到外间天地,人马上恢复正常。
只是令他诧异不明地是,房佑龙竟能瞒过他的感觉,向他出手。他盯着房佑龙沉声问道:“为什么?”说来,他与房佑龙是不算朋友。之前甚至可以说是敌人,但这次见面他是能感觉到房佑龙地诚意,他所受的箭伤也完全没有半点地虚假。这一变故实在令他难解。
房佑龙面上露出凄惨地笑容,道:“你刚才那两声老房,说实话令我差点不忍心对你下手,咳……”说到这。他的口中溢出鲜血,刚才刘飞扬那掌同时伤到他的肺部,令他咳出血来。
刘飞扬不言语,静静地望着他。房佑龙按着嘴巴,止住咳嗽,又接着道:“老夫有心杀慕容复不假,但刚才也说过你也是祸害我大宋地人之一。慕容复与你比起来,对我大宋不过是疥薛之痒,他纵是野心再大。在此时也掀不起多少风浪。而你不同,有你在一世,对我大宋始终是个祸害。”
刘飞扬奇道:“哦,我倒想知道你为何有此想法?”
屋顶上的鸠摩智也打起精神注视着房佑龙。说来这是他第三次见房佑龙,之前他从没想过大宋皇宫中隐有如此的高手,他第一次见到房佑龙救走慕容博,也以为他是慕容家地旧交好友,却不想他却要慕容复的性命。这次,他奉吐蕃目主的令领着使节团来拜见赵煦。偶然间遇到童贯,童贯为人极是乖巧,凡是他认为值得结交地,从来都是一副豪爽大方地气派。
鸠摩智也惊讶于童贯这么个小小指挥使竟有一身不俗的修为,见他刻意修好,且外表不俗,也没因他是宦官出身便轻视他,三两下倒也熟络起来。后来,童贯说到刘飞扬一事,表示要为赵煦除去刘飞扬。鸠摩智对刘飞扬同样存着敌意,也表示极大地热忱。这次,接到童贯地通知,知道刘飞扬已陷入他布好的一个极大的陷阱,便马上赶了过来。
也许是房佑龙伤重自知不治,此刻有太多的话是不吐不快,竟没发觉刘飞扬现在完全没有中毒的症状,又接着道:“今日之事地确不是官家所为,全是老夫与道夫一手策划。但老夫也知道官家如今心有他顾,那是无暇办你,但终有一日他始终不能咽下你对他地羞辱,必有一日要找你报复。只是老夫怕是见不到那一日了,老夫对你没有一丝的轻视,实在想不出官家能有何办法能够对你一击毙命,你若不死,到时必然疯狂报复。以你的身手修为,官家怕是避无可避,到时轻则我大宋颜面无存,重则社稷动荡。你说慕容复那丧家之犬又如何与你相比?”
刘飞扬一阵凝思,似乎他所说的倒极有可能,很难想象赵煦能忍下那口怒气,到时的局面倒还真是难料,他叹了口气道:“我想大宋朝里的高官若是听到你这番言语,会不会羞愧至死,他们瞧不起地宦官竟会有如此深远的眼光,及如此的忠心情操。”
房估龙面上闪过一丝红光,显然也没有想到刘飞扬竟会赞他,说道:“人活一世,谁不在意名声。”眼中却渐渐迷蒙,似是想起了某些往事。
刘飞扬打断他的沉思,又问道:“我很好奇,你那血雾是怎么回事,还有那沉龙散又是何物?”
房佑龙回过神来,正要回答,顶上的鸠摩智大声呼道:“房总管小心,小贼是在拖延时间逼毒。”
刘飞扬大笑一声道:“我本就没中毒。又得着拖延时间么,你如此急着要上路。那我便送你一程。”左手伸出。遥遥抓向鸠摩智。
鸠摩智闻言大惊。突感一股吸力便要把他拉下屋顶,心中惊恐万分,他没想到两人隔着三四丈,刘飞扬竟能用擒龙手之类的功夫遥控他。赶紧用了个千斤顶,他还没稳住身形。刘飞扬又马上撤去功力,鸠摩智收不住千斤顶,屋顶被他压塌。顺势掉了下来。
惊叫声中,往下落时鸠摩智怕刘飞扬偷袭,双手护住身前,落地后赶紧向后跃去。可直到他站定刘飞扬只是冷冷望着他并没出手攻击他。
刘飞扬望着他那一脸惊恐的神色道:“你还道我像你这般不知廉耻,喜欢偷袭人么?”说地鸠摩智面红耳赤,又不敢应答。只是紧紧防备着他。
房估龙惊呼道:“你没有中毒?”
刘飞扬随意笑道:“我倒想知道你们那所谓的沉龙散是什么东西?房总管可否为我解惑?”
房佑龙面若死灰,颓然道:“想不到你现在竟然百毒不浸,那东西即对你无效,说来还有何用,徒增笑柄。”眼中突又闪过一道精光,挺起身躯说道:“也罢,事已至此,老夫这条命你拿去就是。但是,老夫要你发下一条毒誓!”
刘飞扬奇道:“你有没有搞错,现在我要你性命易如反掌,你有什么资格要我立誓?”
房佑龙就像回光返照般,精神大震,说道:“老夫既然设下这个局来对付你,你觉得我刚才与你所说的关于慕容复地下落点是真地么?”
刘飞扬心头一震,房佑龙说的不是没有道理,虽然他刚才说的时候自己完全感觉不道他是在撒谎,可他布的这个局不也从头到脚瞒过自己了么?想道自己最终目的还不是为了提早得到慕容复地下落么,嘴里却应道:“我如何可以确定你现在是不是还在骗我或者说你根本就不知道慕容复的下落,这一切都是你为了布这个局,随口说说的。”
房佑龙道:“信不信由你,你要知道时间过得越久,你那红颜知己楚姑娘,还有大理公主、大理太子地红颜知己难免有什么三长两短的,其他还好说,若是声誉受犯。不知你今后如何面对?”一副吃定了刘飞扬的模样。
刘飞扬恨不得把他撕成碎片,但事关重大,就算明知房佑龙是在骗他,他也要钻进房佑龙的套子里。他不敢赌啊。哪怕有万一地可能,他都不敢!眼中怒火万丈,直视着房佑龙,沉身问道:“你说。要我起什么誓言?”
房佑龙无惧他地眼光,说道:“我要你发个毒誓,今生都不得伤害我大宋官家!”他没有为自己求情,也不单只为了赵煦这个当今皇帝,甚至连以后的大宋官家都考虑到了,在他眼里刘飞扬绝对活得比赵煦长久的,万一刘飞扬把怒火发在赵煦地后人身上,同样是危及大宋社稷的大事。
刘飞扬看着房佑龙那视死如归的神情,他有点无语,房佑龙对大宋的忠心竟到了这种地步,用自己的性命布局,来换自己地承诺,虽是敌人,这一刻他也不得不打心里对房佑龙钦佩起来他郑重举起右手朗声说道:“我刘飞扬在此起誓,房佑龙告诉我慕容复地下落后。只要大宋官家不迫我太甚,我终其一生绝不伤害大宋官家分毫若违此誓,天打五雷轰,让我死无全尸!。发过誓,对着房佑龙道:。毒誓我也发过了。你可否老实说出慕容复的下落?”
房佑龙紧紧盯着刘飞扬,听他一字一句发完毒誓,最后面露微笑着说道:“记住你的誓言否则老夫作鬼也不放过你!”眼神渐渐涣散
刘飞扬大急,飞快上前扶住他的身躯,问道:“你还没告诉我慕容复的下落呢可别就这么死了!”
房佑龙无力地应道:“老夫之前不是与你说了么?”
刘飞扬一愣,马上醒转过来,自己又被房佑龙骗了次,只不过这次他实在恨不起他来。手上房估龙渐渐变沉,再望向他时,见他双眼已经涣散,口中低声喃喃着,刘飞扬只听到“太后……滔滔……”等字眼。终于,房佑龙闭上双眼身体就这么挂在刘飞扬手臂上,看他此时的面上安详而恬静,竟是含笑而去
第十节 机关算尽
刘飞扬轻轻放下房佑龙的尸体,心中也是百感交集。凭心而论,房佑龙不算恶人,他与自己完全处在两个对立的立场,也没用过手中的权势呼风唤雨。刘飞扬突然又想到,随着房佑龙这么一去,当年他与黄裳的恩怨也烟消云散,其中的细节也永远埋没入土。
刘飞扬低着头,却对鸠摩智说道:“你竟然不乘机逃走,你们所谓的奇毒耐我不何。还有什么可借仗?”
鸠摩智心下叫苦,口里应道:“就算如此,莫非你以为稳操胜卷了么?”刚才他本有机会离去,但又怕声誉受损,这不同与上次在纷州官道上的一幕。怎么说这里还有大批的大宋官兵在此。还有个武功不弱的童贯。若他以吐蕃国使大轮明王的身份临阵脱逃,那么他便是回到吐蕃,日子也不好过。他刚才不是没想过再行偷袭刘飞扬,只是刘飞扬虽是背对着他,但他终究没有信心能得手。
刘飞扬撇了眼远处已呆若木鸡的童贯,对鸠摩智道:“行不行,那便手上见真功夫,大轮明王,接招吧!”纵身扑向鸠摩智。
人未到掌力已把鸠摩智笼住鸠摩智哪敢大意,运起全身功力双掌紧守门户不求有功但求无过砰砰数声,已接下刘飞扬数招
激战中,刘飞扬笑道:“还敢用小无相功我面前班门弄斧。简直不知死活!”他不问鸠摩智是何处偷学的小无相功,只因他心中隐隐觉得这该是当年李秋水地荒唐事。鸠摩智十有八九便是当年李秋水的面首之一。这小无相功便是他数十年前借此偷学而去地。李秋水是他师父,并且已经退隐江湖,他也不愿从鸠摩智口中知道这段往事。
鸠摩智面上一红。事实上在少室山见到李秋水现身时,他已经是心惊肉跳了。如今他身份尊贵。自然也不会承认当年的丑事,只是这小无相功他习练多年。早已深入骨髓,他所有的武功全仗这小无相功发动。如何能说舍就舍?在刘飞扬如大海怒潮般地攻势下。他胸口始终若被巨石压着,想开口辩解也无能为力。只能抱守元一,连使偷学而来地少林派诸班武功拆挡。
刘飞扬此时于天下诸班武学已了然于心,看出他所用的还是少林武功,又笑道:“你怎么不用你那大雪山大轮寺的功夫?是了。是否吐蕃国小寺微。拿不出什么拿手地功夫,所以你才千方百计要到中原大理偷学功夫?”说话间右拳击出,强猛内劲直轰向鸠摩智面门。
鸠摩智只感呼吸困难。被刘飞扬磅礴无匹的内力罩住,他又避无可避,不敢再用少林派功夫,使出自己最擅长地火焰刀,连着数刀,当他发出第四刀,手掌边缘触到刘飞扬拳头时那无形刀气才消饵掉刘飞扬地拳劲,但他还来不及庆幸,刘飞扬突然化拳为爪,反手便抓住他的左掌。
鸠摩智大惊,连使数种手法都挣不脱,情急下右手连轰。脚下不时左右连踢。但刘飞扬始终面露微笑,抓着他左掌地右手,只是随意一摆,已达四两拨千斤顶峰的乾坤太极功使出,在内力牵引下,鸠摩智身形便摇摆不稳,往往攻出的拳脚半途便再也使不下去。
战到这时,刘飞扬单手已制住鸠摩智双拳两腿,算是稳操胜卷了。他看到童贯这时还在远处,对他叫道:“童指挥使,怎的不上来相助你这好友。要知道他现在好象是大宋地贵宾,若他有什么闪失,你似乎跑不了干系!”
童贯喝道:“小贼休得张狂。”面上却已冷汗连连。从他知道自己精心准备地奇毒沉龙散竟然对刘飞扬无效后,他已信心大失,再见到房佑龙死去,他心中更是大慌。为了今日的布局,他与房佑龙精心准备了两个多月。
沉龙散是种混毒,乃童贯无意中得到的方子,当百年沉香木香味与岭南特有白蛇血混合后,便产生一种奇毒,能令人神经混乱,经脉痉挛以房佑龙地功力看到这沉龙散地毒性,都觉在自己完好无损时的颠峰期,也抗不住这毒性。在他被游坦之重伤后,已知自己时日无多,为替大宋除去刘飞扬这个隐患,毅然以身入药,在见刘飞扬前便喝下岭南白蛇血。而童贯随后奉上的那盒子,便是此种沉香木。
也就是在那时,房佑龙全身血液已含有沉龙散剧毒。但他为寻一击命中,强用内力压下到后来童贯发动攻击时。才因功力不济被床弩射伤。到最好他毒上加伤,知道再也抑制不住毒性,又自忖自己之前完全压上自己性命,超脱生死之情对刘飞扬所言所行,已能瞒过他。房佑龙悍然发动对刘飞扬的最后一击。
可惜的是,人算不如天算,房佑龙是致自己生死于度外,但却没想到刘飞扬的武功已达到先天大成,与天地同体的地步,他们视为除去刘飞扬的最大凭仗沉龙散竟对刘飞扬也完全无效。
不得不说,壮年时的童贯还是很有拼博的勇气。史上记载,童贯在徽宗手下时。曾有次奉旨当监军迎击西夏。合军十万取青唐。军至涅川,因宫中起火,徽宗下旨童贯回师。童贯因见战机成熟,断然决定不奉诏,继续西进,果获大胜,连复四州,直打得当时西夏派使求和,才班师回朝。
童贯之前没见过刘飞扬的武功,心中总存有几分不信。此次他为了邀功,特意向赵煦展示了沉龙散之毒。表示一定能拿下刘飞扬。赵煦对刘飞扬是恨之入骨,但也怕的入骨,本不同意,但在童贯的如簧巧舌下,终于心动默许了下来。这才有童贯这小小的指挥使能一次性调动十几台床弩,上百张神臂弓地装备。
然而这次童贯赌输了,他机关算尽,以为必死的刘飞扬依旧活着,可他自己却跑无可跑,他知道失败后等待他的将是什么。他是宦官出身,不受大宋建国便立下的那不杀士大夫这一条的保护。此番他就是逃回去。除了被杖毙外可说别无他路。
透过那片废墟,看到鸠摩智在刘飞扬手有如木偶,童贯又怎么不知道鸠摩智落败身亡也不过在刘飞扬一念之间。他一咬牙,对手下士卒叫道:“给我射,射死他!”身旁一都头迟疑道:“那吐蕃国师也在里面……”
童贯铁青着脸道:“吐蕃国师义助我朝擒拿逆贼,不幸命丧贼手,圣上自会通报吐蕃国主。休要多言,杀了刘飞扬,荣华富贵皆便到手。听我号令便是!”
听到上官都这么说了,那个都头不再言语,转身吩咐下面去了。
不想他们隔着这么远说话,还是听在刘飞扬耳中。他对鸠摩智道:“大轮明王在大雪山时,可有想过今日之局么?”
鸠摩智单手被他拿住,使出诸般手段都不能挣脱,心中先是惊骇欲死,到后来有了死志之后,反倒静下心来,不再作那徒劳地挣扎,应道:“不过有死而矣,施主的武功,小僧敬佩万分!”
刘飞扬淡然道:“早知今日何必当初。你这番僧实在太过可恶,无论你如何舌灿莲花,今日我也饶不过你!去吧!”运劲把鸠摩智甩过头顶,往童贯方向丢去。
同时,童贯那边一声令下,准备多时的床弩与神臂弓再次怒吼起来。因为这两样武器都太过笨重,不能像弓箭般仰射只是水平发射但因为数量太多。且要攻击的目标范围只不过一座宅子大小,密集的弩矢几乎完全覆盖了前方六丈宽的空间。
哧哧数声,那是箭矢入肉穿骨之声。被刘飞扬甩出地鸠摩智在半空中看到空中突然而来的无数弩矢,本要运气定下身形躲避奈何刘飞扬在把他甩出时已在他体内布下苍穹无尽真气。他一时间哪能卸得掉人还没落地,便被数十枝弩矢穿体而过连哼都来不及哼一声。落地身亡,面上还挂着难以置信与痛苦之色。
刘飞扬听到童贯的决定后,早有准备,把鸠摩智丢出送死后,人便穿出屋顶他立在屋顶对童贯大声笑道:“童贯你杀死前来助你地吐蕃国师,我倒想看看你如何向众人解释。山水有相逢,告辞了!”大笑中,人便向后跃去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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