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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行-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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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咦?”彦清抬眼看这个鼻子像种马般呼呼喷着热气的情人,有点心疼他忍得辛苦,抬手替他擦擦额头上的汗,“怎么做都好,像以前一样就好。”
  陈建林觉得这个时候不适合推让,再说他知道彦清,推让也是没有结果的,还是自己来吧。
  他深呼吸,一个猛子扎下去,大快朵颐……
  他知道那白嫩的脖子是多么适合亲吻,尤其是那颗他肖像了很久黑白分明的痣,让他流连许久,彦清歪着脖子,如同供吸血鬼引用的祭品一样顺从开放的姿势。
  陈建林的手放在那单薄的胸膛上,不住地大力揉捏,用让彦清觉得微微疼痛的方式,不一会,那苍白的胸膛就染上了绯色,那被特别对待的00更加嫣红。陈建林那磨人的口舌又转战此处,又是舔又是吸,还用牙齿轻轻咬,换得彦清时不时激痛得向上挺起身子配合。
  陈建林的手一路放火烧山地徘徊者试探着又坚决地向下溜去,滑过那细瘦的腰侧,暗自想,虽然这种仍旧显得青涩的地方也不是不可爱,不过觉得这个年纪了如果能多点肉大概更好,不少人都对胖子什么的赞不绝口,也想试试那样的手感……随即他又对自己的不满足生出了点负疚感,更加殷勤地揉弄情人的身体……
  (中略592字)
  陈建林得了这样的鼓励更加卖力气,手嘴配合,一心想达成自己的目的,不觉用了些铁腕的手段,终于在一声短促的尖叫后,彦清那半软半硬的东西吐出了些白浊。
  陈建林抽身不及,脸上嘴上被溅了一些,他爬回去自己的位置,压在彦清的身上,等他稍稍从□的眩晕中清醒过来,说:“看你做下的好事,”给他展现自己脸上的液体,说这话的时候还是略有些得意的,“给我舔干净。”
  彦清就颤抖着虚弱的手指搂住他的脖子,有点费力地抬起脖子伸出粉红的舌头,一点点听话地给他舔脸上的液体。
  陈建林再也无法忍耐……(中略36字)
  彦清像大海上被卷入风暴中心的一艘老船一样,颠簸纵横,晕头转向,漏洞百出,最后只能听天由命地任任人摆布。
  身体在被晃个不停的时候,彦清的心里却渐渐清明,他想自己没有理由不喜欢做这事的。
  就像他没有理由不对陈建林为他做的事情感激,进而爱慕更甚,死心塌地——虽然他已经很死心了。
  他又想起建林对他实在是太好了,出了那么大亏空,他不但没有和自己分手,还不追回那笔钱,更加趁机撮合他们父子;他想起父亲对自己的接受和原谅,虽然只是个开始,然而毕竟是个不错的开始……所有的一切他应该喜悦,法子内心地喜悦,他动用自己的每一个细胞、每一个表情、每一条皱纹来表现高兴和感激之情……可是为什么要让自己如此“表现”呢?——一这个疑问在他脑子里转瞬即逝——不是表现!不是表演!我真的很开心!我爱这个正在X我的男人!我想找回失去的父爱,想和我父亲一家好好相处……我是幸福的,此外没有任何不满……他茫然地半张着眼,犹如一场成功的自我催眠——身下刚刚略有起色的部分龟缩着,随着身体的晃动凑合着摇头晃脑的…… 

作者有话要说:中略的部分有写,没有放,大概到以后定制印刷的时候可以放啥的。




32

32、第 32 章 。。。 
 
 
  陈建林爽过后本想再温纯一番,说点知心话什么的,结果体力不支,倒头呼呼睡过去了。第二天早上起床还觉得有点乏力,不由感慨自己人到中年体力各方面已经过了巅峰值,当年那种“不管用什么费力的姿势,不管折腾到多晚,一觉醒来又是一条好汉”的日子已经一去不复返了。
  他又回味昨天的情事,觉得彦清的表现,应该还是有所好转的,不过后继乏力,马马虎虎,看来病情只是暂时得到控制,离痊愈还有段不算短的路遥走,他还得加把劲啊!于是琢磨着最近几天要趁热打铁,豁出去一条老命要陪好彦清。结果计划没有变化快,当天事情就又找上来了——他又被派去出公差。
  其实这些年出差对他来说已经是家常便饭了,特别是临近年关,少不得他这个销售主管披上战袍东征西讨。不过这一阵子他家事情多,他便借着身体不适向老板提出暂停外派,赖在公司本部不打算走了。
  他老板本来也给他面子答应了,可就是不凑巧,发生了一件几十年不遇的大事——他们公司所代理的国际大品牌轮胎,最近在北美那边因一系列安全事故爆发了信用危机,F国的总公司被迫启动了全球范围内的大规模召回事件。
  事件波及到国内,他们公司也启动了危机公关,可是各地经销商仍旧反应问题不断,消费者也纷纷觉醒了,公司高层如临大敌。这个时候陈建林作为大干部,事业生死存亡之际,自己家床上那点事就不能拿出来说事了,义不容辞地派他去哪就去哪,连讨价还价的余地也没有。他几乎是回家里拎了个箱子就远走高飞了。
  在去机场的路上,他给彦清打电话交代,“这次我大概出门的时间会比较长,归期不定——要看事情进展怎么样。”
  彦清说:“家里你放心,我会照顾好的。”
  陈建林说:“家里我没什么不放心的,我不放心的是你——本来我应该多陪陪你的。”
  “我?我没什么事情了。”
  “你……算了,等我回来再说,你要好好照顾自己,身体不舒服就和赵院长联系,三院的那个张主任人不错,你也可以直接找他。”顾及着车里的助理,他没把话说那么明白。
  彦清一一应下。
  
  景海鸥从自己那间正在装修的酒吧里出来,走过街对面,对窗子里的彦清摆摆手。
  他走进小咖啡店的时候彦清刚刚挂断电话。
  “跟谁聊呢?”景海鸥脱下外衣,坐下。
  “是建林,他又出差去了。正在去机场的路上。”
  “他那个活也够辛苦的——你今天不用去店里吗?”他要了杯清咖。
  “店里有小花和萧他们也应付得来。”
  景海鸥搓搓有点冻红的手,“总感觉你最近没什么干劲呢……怎么样?你弟弟借钱的事解决了吗?”
  彦清勉强笑了下,“已经没事了。建林说不追究了,彦予那边也写了欠条。”
  “那你还烦什么?”
  “……我没烦……就是觉得……”
  “觉得?”景海鸥喝了口咖啡,抬起眼研究似的看着他。
  “觉得没我想象中那么高兴——不过我本来就比一般人要迟钝。”他弄出一个笑脸,“其实我还是很开心的,可能需要一个消化的过程——知道么,我昨天跟我爸一家吃饭了,是建林安排的。”
  这话题成功吸引了景海鸥的注意力,他眼睛一亮,“真的?恭喜啊!我就说你家老陈还是很有办法的。”
  一个穿店员制服的服务生端上一小碟点心,“这是敝店赠给景先生的。”他向景海鸥意味深长地笑了笑,景海鸥只笑着道声谢,并无其他言语举动。
  彦清未免奇怪,“你只点了杯咖啡,他这样用店里的东西做人情送给你没关系么?”
  “他是店长。”
  “……是说他对你有那个意思么?”
  景海鸥一本正经地点点头,“连你这样简单的家伙都看出来了,凭我阅人无数怎么会看不出。”
  彦清有点难以置信,“我觉得他长得还不错的样子……”
  “所以?”
  “所以按照你的作风,应该会趁机调戏揩油,然后这样那样来着。”
  “我哪有你说的那么夸张!我只是爱和年轻的孩子说笑而已——哪有这样那样什么的!”
  “话是这样说——可是你这次连说笑都,难道这个店长那么不和你的口味?”
  “这个么,你还真是简单啊,我问你我的店开在哪?”
  “呃,在对面咯。”
  “有句话叫兔子不吃窝边草听说过吧?”
  “咦?你不吃窝边草么?”
  景海鸥简直要过去敲他的额头了,“我有吃过么?!这种事情最麻烦了,以后我在这里开店大家就是邻居了,若是我接下他那个意思,难道要和他日久生情吗?”
  “可是,”彦清还有点不服,“你和晋波彼此就是兔子和窝边草的关系吧……”
  景海鸥差点噗了,放下咖啡杯,骂道:“不要给我提他!那个不一样好不好!……那是年少无知,我被骗了,搁我现在一根手指头也不给他碰!”
  彦清明白了他的意思,看了看那店长不停偷瞄这边的目光,叹了口气,替他遗憾道:“明明我觉得这个店长会是你喜欢的类型,长得线条分明,肌肉什么的形状也不错。”
  景海鸥摆摆手,用一种沧桑的口气淡然说:“那都是过去的事了,我现在已经不好这一口了。”
  彦清吃惊道:“什、什么变的?我没听说。”
  景海鸥用小勺子搅拌着咖啡,在里面打出一个带点泡沫的漩涡来,“就最近吧,我突然不想做bottom了,想说换做top应该不错。”
  彦清简直是开眼了,“这样也行?你做了二十年下面那个,不是一直喜欢年轻英俊的攻来着?”
  景海鸥把头略往后仰过去,有点无聊地说,“别把我说的像个大叔好不好!——我审美疲劳了。”叹气,“再说某天有人跟我说我看上的孩子都有点点共同的味道,当时没注意,后来反省确实有点——有点像那个人年轻的时候……”
  “谁?晋波么?”
  “除了那货还有谁!——所以我想这样很不好。我又不喜欢他了,大概只种审美的惯性,开始了就很难停下来,为了避免误会,我觉得还是做点颠覆性的改变比较好。”
  彦清咋舌,摇头说:“你这也、太颠覆了,整个地翻身了。”
  景海鸥点上烟,“有什么难的?我们再怎么说也是男人嘛。再说不做受还有个更重要的原因。”
  “什么?”
  他把烟夹在细长的手指间,凑过头去低声说:“年纪和身体的关系啦。”
  彦清没搞明白,眨眨眼,他觉得自己总是有点跟不上这个朋友的进化之路。
  景海鸥说:“我自己的感觉就是——做下面的也是青春活啊,年纪大了那里弹性各方面就不那么理想了,就算平时有做提肛练习还是不能和年轻的时候比吧,做的太多还容易坏掉,J国某男星就因为这个那里送掉了,结果连工作的时候都要带着尿不湿之类的东西,你听说过吧?”
  彦清听后脸色大变,他没听说过,不觉菊花一紧,昨天被使用过的地方像中蛊一般隐隐作痛起来。
  “有、有这事?”
  景海鸥一本正经地点头,“不翻身的话难道等自己送掉么?”
  “所以、你从此就做top了么?”
  “我们的时代还是过去了啊?”景海鸥惆怅地吐了一口烟,又拿出那副过气红牌的强调,“现在是90后的天下,再两年00后也要出来混了,我是不好意思了,还是改行负责调教下他们吧。”他半真半假地开玩笑。
  彦清轻轻地问:“内个,你难道不是因为和晋波分手所以才转型……”
  景海鸥怒视,彦清低头喝茶,装作啥也没说。
  景海鸥话锋一转,“喂,你和老陈最近那个还好么?”
  彦清一下子从好奇心爆棚的状态憋下去,“怎么好好的又扯到我这里了——我们当然还、还挺好的。”
  景海鸥感到自己的话有相当的震慑力,比较满意了,“是该说你身体好还是老陈温柔?做老受不容易,小心坏掉哦。”他坏心眼地说。
  彦清说:“嗯,我们、没那么那什么……”他想,自己前面已经半报废了,后面再不行,那可真是彻底没前途了,不禁心里有点惆怅,挪了挪屁股。
  景海鸥见他脸色不好,觉得自己有点羡慕嫉妒恨的嫌疑了,把话说回来,“我想你也还不至于,就你们家老陈出差的频率来看,只要你不偷吃,应该保养得还不错。不过到了这个年纪就稍微爱惜下自己没差。”
  彦清差点顺着话说下去,问这个博闻广识的朋友如果不是后面而是前面不行的话该怎么办,可是他还是没有问,这个事找谁商量也没用的,谁也帮不上忙,都怪他自己。
  
  “对了,他向我提出庭外和解了。”景海鸥掐掉烟,“今天下午。”
  “哦?是吗?那真不好意思,你这么忙还把你叫出来陪我。”
  景海鸥摆摆手,“都是律师在帮我跑,我那个小王律师很能干的。”
  “晋波也是怕把事情闹大不好看所以才提出庭外和解吧?”
  “谁管他,看他提出的和解方案吧……你不是不想上班吗?一起去吧。”
  “……不太合适吧。”
  “有什么不合适……你随便。”他抱着肩膀撇过头看着窗外。
  不知道为什么彦清觉得朋友那略略低垂的眼帘里写着“孤独落寞”几个字。
  也难怪,再坚强的人也会感到孤寂,也会有脆弱的时候,人终究是群居的动物,高兴了需要分享,悲伤需要陪伴。在这个和前情人分手闹到庭外和解的时刻,也许景海鸥是希望有个人哪怕是什么忙也帮不上地陪在一旁。
  “呃,反正确如你说我并不是非去店里不可,如果你不介意的话,我就和你去观摩下也好。”彦清给自己的心软拼凑理由。
  景海鸥笑了,“你还真是烂好人一个——那种事情有什么好观摩的。”
  什么意思?难道刚才那一瞬间的落寞动摇只是种演技?彦清想了想,决定还是不去问这个问题,毕竟景海鸥是那个好强的性格,真相怎样并不重要,是自己想近点朋友的义务……自己也不是什么烂好人。
  
  于是两个小时候后,彦清发现自己已经坐在市第一法院的某个调解室的会议桌上,莫名其妙地卷入了一场分家谈判什么的。
  从阵容上看晋波那边人比较多,也许是他的助理和律师团,也许里面还有保镖;而景海鸥这边只有两个律师和自己这个没什么用场的亲友团助阵,主要陈述的是一个叫王磊的年轻律师,他一口一个“我当事人”,熟稔地说出一些专业词汇,虽然看着年轻架势却颇可靠。
  两边的律师简单交锋后双方迅速进入了实质性阶段,王磊代表景海鸥提出条件,“我当事人在充分评估了晋波先生的资产之后提出的赔偿条件合情合理,有理有据,我当事人希望晋波先生支付的金额是——人民币两亿,包含财产分割及精神损失费。”
  两亿?!这个数目着实令人瞠目结舌,某因小三缠身而离婚的歌星付给妻子的分手费也没这么多——当然那歌星也没有晋波有钱。
  晋波的眉头狠狠地皱了一下,未置一词。
  他律师团的大律师说:“晋先生看在多年的情分上是打算给予景海鸥先生适当的经济补偿,不过两亿,无论从哪个角度讲还是太过了儿戏了吧。希望景先生拿出庭外和解的诚意来。”
  王磊说:“这个么,我当事人是在充分考量了晋先生的经济能力之后慎重做出的选择。具体的评估报告之后我会送到贵方手上。总之这两亿是个具体而有可操作性的数字,晋先生那边出得起也应该出。”
  双方在唇枪舌剑地讨价还价,景海鸥低声对脑子有点跟不上形势的彦清说:“喂,看姓晋的脸色都变了。”一副幸灾乐祸的表情,彦清有点同情地看着晋波,觉得自己如果是他的话大概也想揍景海鸥一顿,他这个朋友实在是挺会气人的。
  突然所有人的目光看过来,彦清拉拉景海鸥,低声道:“好像该你发言了。”
  景海鸥溜号结束,王磊冲他点点头,示意他说点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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