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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鼠猫]出来混迟早要还的-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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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接了断地说道:“天色已晚,各位请回吧。”说完,白玉堂就一副主人的态度,看着屋内的众人。
  包大人叹息着,第一个走出了展昭的房间,公孙策跟在包大人身后,是第二个离开的,至于阮瑀,他则完全是被欧阳春给拉走的。
  不过一会儿,房间里就只剩下了白玉堂和床上昏迷着的展昭。
  白玉堂低头看着展昭苍白的脸色,心中一痛,神情也柔和了下来,伸手摸着展昭的脸,手指忍不住在展昭的五官上流连着。
  他的展昭……就这样脆弱地躺在他的面前,而他却无能为力。
  白玉堂突然恨极了那个阎王。
  如果不是他,展昭根本不会遭这么多罪!
  白玉堂摸着展昭的手更轻了,原本说好再给展昭诊治诊治的公孙策根本没留下来,不知道是不是去研究医书了。
  白玉堂忍不住俯下身,十分生涩地在展昭的额头上落下了一个吻,然后稍稍抬起头,看着展昭的脸,脑海中不由自主地浮现出展昭把他拉到小花园里,问他是不是看上自己的样子。那时候的展昭脸红的跟个苹果似的,和现在的苍白一对比,白玉堂顿时觉得此时展昭的脸色真是怎么看怎么碍眼。
  须臾。
  白玉堂再次俯下身,就像是着了魔一样,又亲了亲展昭的眼睛,然后是鼻子,然后是……
  可惜睡美人依然没有醒。
  白玉堂心中涌出一阵挫败感,他扑倒展昭的身上,狡黠一蹬,直接脱了鞋躺到了展昭的身边,八爪鱼一般的连将展昭被子带身体地抱住。过了一会儿,白玉堂放开了展昭,自己也钻进了展昭的被窝,再次抱住展昭,身体贴着身体,才终于呼出一口气,把脑袋放在展昭的颈窝,嗅着展昭身上的味道。
  ……
  第二天清晨。
  欧阳春和阮瑀各背着一个包袱,一起来到了展昭的房门前,敲了敲门。
  欧阳春道:“白兄?我们该走了。”
  屋内没有回应。
  阮瑀和欧阳春对视了一眼,心中同时划过一丝不好的预感。
  欧阳春连忙又敲了敲门,但还不等他再问什么,阮瑀已经一脚将门踹开,直接冲了进去。欧阳春收回敲门的手,有些尴尬地摸了摸鼻子,也跟在阮瑀的身后走了进屋。
  ……
  展昭的房间和昨天他们离开的时候没什么两样。
  桌子还在桌子的位置,椅子还在椅子的位置,甚至连昨晚燃着的烛火都没有被熄灭,唯一不同的就是……
  原本躺在床上的展昭和守着展昭的白玉堂不见了。
  砰——!
  欧阳春被陡然出现的巨响稍稍吓了一跳,连忙朝声音的方向看去,却见一脸盛怒的阮瑀一拳捶到了墙上,丝毫不见平日里的温和。
  ……
  此时此刻,欧阳春不得不感叹一句:江湖传言,白玉堂脾气倔性子犟,他不想做的事,没人能逼的了他。
作者有话要说:  昨天是实习第一天,跑了很多地方,所以实在累的不行了,就木有更,很抱歉_(:з」∠)_
  今天刚刚改了拼文群里的群名片,然后拼文的时候基友们就纷纷表示不认识我,问我是谁。
  我表示很受伤,她们绝壁是不爱我了。
  她们却表示我不可能是茶罐,因为画风不对。
  我表示不服,问她们我的画风应该是什么。
  结果她们说……
  至少不是拖延症【……
  勤快的【……
  我………………
  皮埃斯:今天太累了,留言明天一起回复!么么哒!
  皮皮埃斯:明天双更!(づ ̄3 ̄)づ╭?~

  ☆、情蛊

  白玉堂提前跑了,这是阮瑀和欧阳春一时之间都没有提前想到的事情。
  所以此时面对一间空荡荡的房间,阮瑀的行为算得上是失态了。
  “抱歉。”阮瑀自己显然也意识到了这点,努力压抑着自己心中的怒意,瞥了欧阳春一眼,硬邦邦地说道,“我失态了。”
  欧阳春看了阮瑀一眼,并未答话。
  阮瑀显然也没有想听欧阳春手滑的意思,顿了两秒,便直接地说道:“走,快马加鞭,一定能追上他们。”
  说着,阮瑀就率先往外走屋外走去。
  “阮兄。”偏偏欧阳春现在倒是说话了,“你对展兄……”
  阮瑀的身形顿了一下,沉默片刻,才道:“我不想破坏我们之间的情谊。”
  这句话说的没头没尾,乍一听像是在间接地承认他对展昭的想法,只不过是因为不想破坏“情谊”而一直没说,但是仔细一琢磨,这句话又像是在否认他对展昭的想法,然后警告欧阳春不要说出这话没根没据的事情,否则就会影响他和欧阳春之间的情谊。又或者……这句话仅仅只是在警告欧阳春,不要把这件事情告诉展昭,否则同样会影响他与欧阳春之间的情谊。
  ……
  一句话说的如此含糊,倒是让欧阳春提起了几分兴趣。
  自从到了开封府,欧阳春的心情就一直十分的好,几乎每天都能看到各种精彩的戏目,而且真人真情演出,精彩的不得了。
  往日里,欧阳春一向是在北方活动,虽然朋友很多,但是深交的人却不多。平日里也就喜欢看看长相清秀的小孩子,听听各方八卦,路见不平拔刀相助一下,所有的事情都是随心而至,同白玉堂一样,潇洒惯了。
  他早就听说陷空岛的白玉堂和开封府的展昭之间似乎有点故事,这次来开封府也是带着看看究竟是有什么故事的情绪来的,没想到竟然还有意外之喜。
  现在知道了这么一个大八卦,欧阳春却发现现在还不能说出去,顿时心里有些微妙地失落了一下。
  不过现在不能说出去是真的,以后可就说不准了啊。
  欧阳春笑眯眯地跟在阮瑀身后朝马厩走去。
  看阮瑀的这心气,估计跑死开封府八匹马的心情都有了吧?
  欧阳春十分不厚道地想道。
  ……
  事实证明,欧阳春想的没错。
  阮瑀进了马厩直接选了一匹品相最好的马,连欧阳春都没等,直接就冲了出去。马厩里养马的小官用扑的都没拦住阮瑀,眼睁睁地看着皇上御赐给包大人的马被骑走了。
  好在欧阳春来开封府的时候是自己骑马来的,否则看那养马小官哀怨的眼神,欧阳春十分怀疑如果自己也需要开封府提供一匹马的话,那小官一定会选最差的那匹马给他。
  ……
  不得不说阮瑀的那匹马不愧是御赐的马,欧阳春追了整整一天,才总算是追到了打算跑夜路的阮瑀。
  但即便是如此的紧赶慢赶,他们两人竟然还是到了松江后都没追上白玉堂。
  由于他们两人到松江的时候是傍晚,码头开船的人都已经散了,所以阮瑀就算再着急,也只能和欧阳春在松江的客栈住上一晚,赶第二天一早的船去陷空岛。
  但他们万万没想到……
  即便是赶了最早的一班船,他们也没能在陷空岛上见到白玉堂和展昭。
  “什么?你说找玉堂?”翻江鼠蒋平掐着自己的小胡子,笑呵呵地说道,“他昨晚回来了一次,不过好像有什么急事的样子,拉着我们大哥和大嫂连夜就走了。”
  阮瑀脸色铁青地问道:“那他们去哪里了?”
  “这个嘛……”蒋平一边拖着长音,一边用余光瞄着阮瑀的表情,吊足了胃口后,才施施然地说道,“我也不知道啊。”
  一句话气的阮瑀几乎当场破功,恨不得直接拔剑狠狠地戳死蒋平。
  好在欧阳春看戏的同时还能保持理智,见阮瑀气的连话都说不出来了,便连忙说上前一步,接过话头,问道:“那他们有说他们什么时候会回来吗?”
  蒋平掀开眼皮又打量了欧阳春一眼,见他就是个圆场的,也没了吊胃口的兴致,十分直接地说道,“不知道啊,玉堂什么都没跟我们说,看起来很着急的样子……对了,你们知道他究竟遇到什么事情了吗?我们当了这么久的兄弟,我还真没见过他这么着急的样子呢。”
  蒋平直接把问题扔给了对方,欧阳春和阮瑀当然没办法再追问下去。
  欧阳春看了一眼阮瑀的表情,暗叹了一声,只得说道,“是展护卫,他中毒了。”
  “什么?!”蒋平的神情瞬间从悠哉变成震惊,眼睛瞪的像是要脱眶了一般,重复了一遍,“展小猫他中毒了?!”
  阮瑀先是被蒋平做作的表情恶心了一下,又是被蒋平对展昭的称呼恶心了一下,现在见从蒋平这里得不到什么信息,也就不再浪费时间,连招呼都没打一声,转身就走。
  蒋平看着阮瑀愤然离去的背影什么也没说,脸上的震惊也退了个一干二净,笑眯眯地看着欧阳春,道:“欧阳大侠要不要在我们陷空岛吃个晚饭啊?今天我们岛上的人刚捕了一网子的皮皮虾上来,个大着呢。”
  “真的?”欧阳春转了转眼睛,在阮瑀和皮皮虾之间取舍了一下,真诚地问道,“能带走几只吗?”
  蒋平哈哈一笑,道:“当然没问题,你想要多少就有多少!不过光有好食材,没有好厨子也不行啊……欧阳大侠你真的不留下来吃个便饭?”
  “不了!”得了皮皮虾的欧阳春笑的春风满面,“我自己做就行!”
  蒋平顿时懂了,十分意味深长地看了欧阳春一眼,又招呼府上的人给欧阳春装了一袋子皮皮虾,就将上岛找人的两位都送走了。
  ……
  站在码头看着欧阳春坐船离开,蒋平脸上的笑容也随着欧阳春的离开而逐渐消散,最后消失殆尽。
  “加强防守。”蒋平对码头这边的负责人老徐说道,“整个岛周边都加强防守,以防有任何人偷偷上岛,另外,如果有什么异常情况直接来通知我,事不论大小。记住了吗?”
  老徐神情严肃地应了一声,等到蒋平离开后,便将蒋平的话吩咐了下去。
  一时之间,陷空岛戒备森严。
  ……
  话分两头,再说蒋平这边。
  从码头往回走,蒋平直接去了后院,左拐右拐,进了一个特别普通的小院子,里面只有一个十分简陋的房间,外面长满了杂草,似乎是堆积杂物用的。
  蒋平无视了院子里杂乱的环境,直接推门进了简陋的屋子,然后啪地一声关上了门。
  屋子里十分的昏暗,连扇窗户都没有,唯一的光源是从门缝中透出来的。蒋平拿出打火石,将挂在门边上的蜡烛点燃,然后端着蜡烛,走到房间的一个角落里。
  嘟嘟嘟。
  嘟嘟嘟
  蒋平用指关节敲了地板三下,又敲了旁边的墙壁三下。
  刚刚被敲过的那块地砖顿时应声而动,缓缓地向下沉了一段距离,然后又往旁边移动,最终露出了一段朝下的楼梯。
  地道中点着蜡烛,蒋平便把说中的蜡烛给吹灭了,放到一边的地上,聊起衣摆顺着楼梯走了下去。
  ……
  楼梯并不长,蒋平走了不到一盏茶的时间,眼前就出现了一个仅能容纳七八人的小房间。
  蒋平一进那间房间,便朝着房中唯一的女人走了过去,开口道:“大嫂,情况怎么样?”
  闵秀秀抬头看了蒋平一眼,脸上满是焦急,“我也不知道啊!展小猫这回是着了道了,这不是毒,是蛊!”
  蒋平一惊,连忙问道:“可又办法解?”
  闵秀秀眉头紧皱,“有倒是有,可我手边也没有诱蛊虫出来的东西,只能尽力压制着。”
  “那蛊虫究竟有什么作用?”蒋平追问。
  闵秀秀愣了愣,不由自主地朝石室的床边看去。
  蒋平跟着望了过去,就见展昭脸色苍白地躺在石室中唯一的床上,身上盖着一个单子,如同石像一般一动不动。
  而他的床边正做着一个白衣男子,面容清秀,器宇轩昂,正是白玉堂。
  可白玉堂的脸上现在却满是阴霾,虽然和昏迷的展昭一样一动不动,但他的静,却仿佛是暴风雨前的宁静——一触即发。
  蒋平转过头再次看向闵秀秀,心里突然有了不好的预感。
  闵秀秀叹了口气,看着蒋平说道,“能让人忘记,爱上特定之人。”
  蒋平的心里顿时咯噔了一声,连忙问道,“特定之人是什么意思?”
  闵秀秀道:“我也不知道,这个是只有下蛊之人才知道的,展小猫在昏迷前一定听到、闻到、看到什么特别的东西了,等他醒过来,如果再听到、闻到、看到什么相同的东西,就会爱上那个人!”
作者有话要说:  第一更~
  今天休息了一天,终于感觉活过来了!
  XDDD

  ☆、醒来

  蒋平惊诧道:“这是什么蛊?竟然如此厉害?”
  闵秀秀道:“这种蛊叫情蛊,百年难得一见,也不知是怎么就落到阮瑀那小子手中了!”
  “阮瑀?”蒋平又是一惊,连忙问道,“大嫂你确定吗?”
  闵秀秀朝白玉堂怒了努嘴,道,“是玉堂说的。”
  蒋平又看向白玉堂,却发现白玉堂现在显然没有和他研究阎王究竟是不是阮瑀的心思。
  蒋平在心底微微叹了口气。
  原本白玉堂之前说他看上展昭了,要把展昭娶回陷空岛,他们哥几个都以为自家五弟是因为实在受不住闵秀秀的压迫,所以和展昭商量好了来骗一骗闵秀秀。但真没想到,白玉堂跟着展昭去了一趟开封府,等回来的时候就真的一副对展昭爱的死去活来的样子……
  这……这中间是不是有什么误会啊?
  这事蒋平在刚知道这件事时的第一个想法,但看白玉堂现在的样子……就算是真有什么误会,估计他也是出不来了。
  蒋平再次叹了口气,不再去计较阮瑀到底是不是阎王了,反正对于他们五鼠来讲,这根本就不重要。
  “大嫂,你知道该怎么解这个情蛊吗?”蒋平问道。
  “知道。”闵秀秀点了点头,“但是我手里没有该用的东西。”
  “这没问题,”蒋平大手一挥,道,“大嫂你把该找的东西写出来,我们兄弟几个现在就去找,一定会在最短的时间里把东西都找全了!”说着,蒋平又拍了拍白玉堂的肩膀,道,“玉堂你也放心,展小猫既然是你看上的人了,那就也是我们陷空岛的人,我们绝对不会让他出事的!”
  白玉堂半分反应都没有,看的蒋平又是叹息不已。
  “单子我这里都有了,”一直站在闵秀秀身边的卢方突然说话了,从袖子里掏出一张纸递给蒋平,道,“这个就交给你了,一定要尽快找。派人出去找的时候记得小心些,不要被阮瑀发现了我们的目的,他虽然有这个蛊,但多半是别人给的,该怎么解蛊他应该不知道,小心别让他知道了我们的动向,然后提前买走那些药材。”
  蒋平简单地看了一眼单子,眉头微皱,却没有说什么,只是把单子塞进了自己的衣服里,道:“放心吧大哥,我知道该怎么做。”
  卢方应了一声,又道:“这两天我和你大嫂就不出去了,让岛上的人都小心一点,别让阮瑀偷偷上来了。”
  “我晓得。”蒋平应着,又看向闵秀秀,犹豫一下,还是问道,“但是大嫂这些天都在这里可以吗?这里空气不好,也没有阳光,大嫂还怀着小侄子……”
  “我的身体我知道,”闵秀秀叹了口气,说道,“现在最重要的是展小猫该怎么办。”
  蒋平皱眉,抬头和卢方对视了一眼,随后轻轻地点了点头,让卢方放心,他打算上去后就吩咐厨房多炖一些安胎养神的汤给闵秀秀。
  事实如此,和闵秀秀相比,展昭确实难办多了。
  “大嫂,现在真的没有什么办法吗?”蒋平问道,“展小猫什么时候能醒?醒来后会怎么样?”
  “这……”闵秀秀眉头紧锁,双手无意识地挍着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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