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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hoot-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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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样?又失去意识了吗?”库蕾哈走到对面的沙发坐下,看着索隆低垂的头。
“……该怎么说呢。”索隆看着杯子里的水,思索着,“我认为只是轻微的意识障碍。只是,该怎么说呢,只是失去了对身体的控制力。能模糊的看到和听到,但是动不了。”
库蕾哈轻轻拍拍手:“然后呢?”
“然后……然后他……嗯,他慌张起来。”索隆笑了笑,转着手里的杯子,“喊着我的名字。把我扶起来。但是我说不出话。呵呵。”
“然后他把你送进了医院。”库蕾哈想了想,“有没有让你想起别的什么?”
“不,没有。”索隆放下杯子看着库蕾哈,“我只是想起来他曾经是我的老师。唔,教官。”
库蕾哈沉默了一会,拿起索隆放下的杯子:“头痛了吗?”
索隆的视线跟着库蕾哈的手:“没有。没有征兆。”
“呵呵,恭喜你。”库蕾哈轻轻晃着杯子,“你的钥匙已经插进了锁眼里。对了,说点别的吧。你知道吗?我每周都要抽出时间找个同业聊天。不,与其说聊天,不如说是咨询。不管多忙,我都要做这件事。”
看看索隆询问的眼神,她继续说:“我要帮助别人,首先要窥探他们的内心,这样很危险,心理医生才是容易罹患心理疾病的高危人群。你的工作从某种程度上来说,也是在窥探别人的内心。”索隆转头看着橙色的墙壁,没有出声。
“其实你可以解决自己的问题,不是吗?”静了一会,库蕾哈笑了起来,“你只是像我找同业一样,需要别人的干预。换个通俗的说话,你需要别人支持。做事有条理,头脑冷静的人,在遇到重大决定的时候,反而更需要别人的支持。”
索隆数着橙色墙面上的白色圆点,笑了笑:“我什么时候可以全部想起来?”
“这倒是个专业的问题。”库蕾哈放下杯子,“具体说一下你想起那个人的情形吧。”
“我按照你的提议,理了一遍自己的经历。”索隆转回头看着库蕾哈,“在看相册的时候,我看到了三年前去美国培训的照片。上面有那个人。然后我想起来,他是培训时的一个教官。但是只记得第一次见面的时候,他的自我介绍。所有的教官我都记得,但是只有他,好象不存在一样,看到照片时才突然跳了出来。”顿了顿,他很快补充了一句:“那时没有头痛。”
库蕾哈沉思了一会,轻轻拍着手:“是这样。很自然的想了起来吗?第一次见面……”索隆点了点头。
“放映员。索隆。”库蕾哈微笑着,“你现在是放映员,你正在把看过的一部电影重新放映。不管你是全部播放,还是快进了选择着放,都是按照从开始到结束的顺序来的。”
索隆楞了下:“……顺序?”
“是的,你会一点一点想起来的。”库蕾哈站了起来,“也许在放到不喜欢的场景时你会选择‘快进’,不过那毕竟是你看过的。终究会全部想起来。至于什么时候可以全部想起来,那是由你决定的。”
走回到桌子前,库蕾哈坐下来笑了笑:“我想你已经不再需要咨询了,索隆。”
三七
“头儿,查不到。8天前少爷离开家以后去了冲绳,然后就失去了踪迹,昨天下午又突然出现在冲绳,晚上回到了家。”娜美捧着厚厚一叠资料走进办公室,“你今天迟到了整整半天,干什么去了?”
索隆推开面前的东西,失意娜美把资料放下:“去库蕾哈那儿了。冲绳?”
“又去?好重。”娜美放下资料甩甩手,“你到底忘了什么啊?”
索隆看着厚厚的资料,没有回答娜美的问题:“那混蛋,还真是干了不少好事。”
“这还只是能找到的。”娜美拍拍资料,“暗地里不知道还有多少。你真的打算这样找动机?”
“对了,娜美。我今天穿的衣服,你熟悉吗?”索隆又换了个话题。
“……你就不能好好回答别人的问题吗?”娜美无奈的看着索隆,“是的,熟悉。你常穿,以前。怎么?你忘了这个?”
索隆轻松的翻看着资料:“没忘,我知道有这衣服。”
“哈?那你问什么!虽然比不上你,我也不是个健忘的人!”娜美有点生气。
“但是我想不起来是哪来的了。”索隆笑笑,“理所当然的存在,却想不起来它是从哪来的。”
“是吗?那我告诉你它是哪来的!”娜美重重的拍了下桌子转身往外走,“买的!不要告诉我说是你捡的!”
随着重重的关门声,索隆摇摇头,边看资料边喃喃道:“捡的也说不定……”
不知过了多久,索隆放下资料揉揉眼睛,拿出震动的手机看了眼,思索了一会,抬手放到耳边:“你好。”
听筒里没有一点声音,索隆耐心的等了一会:“要是没话说就挂了。我很忙。”
“你没事了?”
“没事,医生应该跟你说了吧。”索隆拿起手边的笔,想起娜美,学着她的样子转着。
那头又陷入了沉默,索隆转着笔仔细听着,过了很久,传过来打火机的声音和吐气声:“你想起来了吗?”
索隆捏住笔,在桌子上划着圈:“是的。绿色贝雷帽成员。特种培训班的射击教官。山治老师。你来日本做什么?还有你的雇主,从政丅府变成黑社会了吗?”
再次长久的安静后,传来了一阵轻笑声:“呵呵。索隆,你是那届最好的学生呢。
好吧,没事了就好。你忙。”
电话被挂断了,索隆听着规律的嘟嘟声,皱起眉回味着最后那句话,放松的语气,好象还带着一丝悲伤。
三八
索隆关上车门,走向对他招手的路飞。
“哦?怎么只有你一个人?”路飞也迎着索隆走了过来,“娜美小姐呢?”
索隆笑着拍拍路飞的肩膀:“她在忙别的事情,今天不需要那么正规,我只是随便来了解点情况。”
路飞的眼神闪烁着:“只是聊天吗?”
“是的,随便聊聊。”索隆反而走到了路飞的前面,“一直工作工作,我偶尔会想要偷个懒。”
路飞又看看车,快步赶上了索隆:“那太好了。”
“对了,你上个礼拜去哪了?”索隆边走边随意的问了句。
“啊。我去冲绳了。”路飞开心的笑起来,“过了一个冬天太郁闷了,果然还是沙滩美女好啊。”索隆转头对着路飞也笑了笑,没有再说话。
进到来过两次的房间,索隆并没有坐下,他走向置刀架仔细的看着。路飞拉上门走到索隆身边:“你还真喜欢这些啊,可以拿起来看哦。”索隆双手拿起一把胁差举到眼前看了看,然后又轻轻放下。
“怎么不拔出来看吗?”路飞笑眯眯的说,“可以顺便检查下有没有血迹。”
“不了,我没有带怀纸。”索隆转身走向沙发。
“哈哈,你太讲究啦,现在没有那么多规矩了。”路飞大笑着也走到沙发边坐下,“你只有这种一板一眼的时候才像个课长,哈哈。”
索隆清清嗓子:“我昨天看大岛的材料,花了整整一下午加一个晚上。你真是有个了不得的手下。”
路飞收起笑容,沉默了一会:“他不是我的手下。”
“也对,现在的老大还是你父亲。”索隆拿起茶杯,抱歉的笑了笑,“要是你,早就开除他了吧。”
“我一想到组里有那种混蛋,就觉得恶心。”路飞看着索隆严肃的说,“但是在继承组织前,我没办法开除他。”
“所以你就只能去劝阻他?”索隆喝了口茶,观察着路飞,“现在的黑社会渐渐变得软弱了哟。”
路飞又换上笑脸:“是啊,社会在进步,打打杀杀的已经过时了。再说那是犯法的,不是吗?”
“不愧是受过高等教育的人。”索隆笑着说,“不过就算身为**,我也认为大岛是个该死的家伙,那种人死了对社会反而有好处。”
“哈哈,索隆你真是个有意思的人。”路飞像听到什么笑话似的拍着自己的腿,“我很少看到你这样的**。”
索隆微笑着摇了摇头:“不说那个家伙了。你的保镖,今天在吗?”
路飞楞了一下:“呃,有事吗?”
“啊糟糕,还是要扯到大岛那家伙呢。”索隆一副醒悟过来的样子,“我很好奇他的身手到底有多好,可以挡住朝你扑过来的大岛。”
“不在呢。”路飞扯起嘴角笑了下,“上次也说了,我待在家里的时候他并不需要在我身边。”
索隆学着他的表情也笑了下:“又一次失望了。”路飞张嘴想说什么,索隆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
“哦抱歉。”索隆拿出手机,微微侧过身子听着,“是我。……哦。……好。……好的。……马上。”放下手机,索隆看向路飞:“不好意思,有工作。我得走了。”
“哎?”路飞一脸的失望,“你才刚来。”
索隆站起来朝外走:“真是不好意思。下次再聊吧。”
路飞送索隆到门外,看着索隆发动车子。索隆放下车窗对他笑了笑:“再见。”
“有空再来哦。”路飞摆了摆手,“你的车子修得还真快呢。”
索隆点点头踩下了油门,开出一段距离后,他看看后视镜里还在朝他摆手的路飞,冷笑了一声。
三九
索隆心情大好的走进办公室,向娜美和佛兰克笑了笑:“有意思。”
“啊?”娜美看了看佛兰克,“我给你电话时你在哪?又去看医生了?”
“不。我去拜访了一下我们的少爷。”索隆笑着坐了下来,“怎么?你们发现了什么?”
佛兰克看了看关上的门,靠近索隆小声的说:“照你吩咐去调查了。当时确实有两名受害者,但是提出告诉的只有一名。”
索隆点点头,拿起桌上的资料:“找到另一个人了么?”
娜美翻翻手里的笔记:“找到了。我找到那名受害者,和她谈了很久。另一个没有提出告诉的受害者是她的同学。呃……”娜美顿了一下:“是乌索布课长的女儿。”
索隆脸上的表情并没有什么变化,只是轻轻叹了口气。过了一会,他伸手从口袋里拿出录音笔放在桌上:“来,让你们听点好东西。”按了个键,放出的是刚才和路飞的对话。
“好短。”听完以后娜美吐了吐舌头,“你可以不用急着回来啊。我那电话打得不是时候吧。”
“那通电话很是时候。”索隆看向佛兰克,“托你的福,我似乎找到了在我车上动手脚的犯人。”
“‘你的车子修得还真快’?他干的?”佛兰克看看娜美。
“呵呵,回到前面吧。”索隆显得很高兴,“这个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他承认了两个事实。”
娜美回忆着录音的内容,迷惑的看着天花板:“哎?承认?”
索隆看看娜美,看看同样一脸不解的佛兰克:“很久以前,武士赏刀时嘴里要叼着怀纸,为了防止唾沫溅到刀刃上引起刀的锈蚀。但是在明治维新以后,这个规矩就渐渐被遗忘,到了现在,除了刀匠和习剑道的人,几乎很少有人知道这个。我只是随口说了一句,少爷就很自然的接上。”
停了一下,索隆笑出了声:“呵呵。说实话怀纸什么的,我从来没叼过。只是因为被师傅灌输了这种思想,真是个严格的师傅。所以我说,那个少爷,他承认了他会用刀。”
“然后呢?他还承认了什么?”娜美点点头,又换上迷惑的表情。
“对大岛的恨意。”索隆看着窗外,目光透向远处,“那个眼神。”
“对大岛的恨意?”娜美重复了一遍。
“每当把犯人押到被害人亲属的面前,我都可以看到那种眼神。”索隆的眼神没有焦距,慢慢的说着,“不管是什么长相,什么表情,只有那个眼神是一样的。不知道是不是一课的悲哀,除了谋杀案还是谋杀案,即便抓住了犯人,我们也找不回受害者的生命。”
佛兰克叹了口气没有出声。娜美看向窗外轻轻的说:“恨意吗?”
沉默了一会,索隆转头看着佛兰克和娜美,换了个轻快的语气:“显然他也意识到自己露出了那种眼神,所以马上借着我的话做出一副理性的样子。尽管我换了个话题,他还是处于紧张状态。就是这个时候……”索隆闭上嘴,指了指娜美。
“……电话?”娜美和佛兰克对视了一眼。
索隆笑着点了点头:“那种情况再问下去,我也套不出什么东西了。娜美的电话不仅救了他,也救了我。还附赠了一个小礼物。我并没有对他提起过任何有关车的事,他倒是一副很了解的样子。”
“这个还真低级……”娜美也笑了起来,“你不是说他是个聪明的家伙吗?”
“他确实是个聪明的家伙。”索隆收起录音笔,“你要知道,不管是什么人,都不可能随时随地让自己处在紧张状态,只有特定的时候才需要集中精神来应付。催眠术的原理就是这个。”
“什么?”娜美一副摸不着头脑的样子。
“放松。就是放松状态。”索隆靠着椅背闭上眼睛,“记得上次他的那个破绽吗?这次的他显然更放松。真是难为我们的宝贝少爷了。哈哈。”
“头儿,你说恨意,我还是有点不明白。”一直沉默的佛兰克突然发了话,“他有什么理由要恨大岛?完全没头绪。”
索隆睁开眼看着桌子:“不,不是完全没有。你们继续去查,照我说的。”
四十
索隆站在家门口,犹豫了很久才摸钥匙开门。客厅乱糟糟的,盘子躺在地上,烟灰缸写着数字的底朝上覆在茶几上,烟灰和烟蒂撒得到处都是。索隆站了一会,拿起沙发上的外套看了看,袖子上浅色的酒渍还是很清晰。丢下外套,他重重坐在沙发上,顺势慢慢的躺了下去。
呆呆的看了一会天花板,索隆转过头看着茶几,伸手拿过没被带走的烟盒端详起来。“万宝路……万宝路……”他举高烟盒用拇指轻轻抚着黑色外壳上的白色字体,喃喃着。
随着他手上的动作,盒盖被推开了,索隆干脆挑开盖子,把盒子放到眼前数着里面的烟:“2,8,11。”
看着眼前白色的烟嘴,很快索隆就发现一股淡淡的薄荷香,他凑上去闻了闻,然后皱着眉坐起身。
看着盒子呆坐了会,索隆从里面拿出支烟送到嘴边,停顿了一下,送进了嘴里。叼着烟,索隆用视线在茶几上寻找着,未果,他弯下身子仔细看着地板,然后伸手到茶几下面摸出了同样没被带走的打火机。
“好的。”索隆叼着烟含糊的自语着,试着摩擦了一下,立刻跳出一个小火苗,“好的好的。”
慢慢举起手看了会,索隆像下定决心一样把打火机靠近烟,深深的吸了一口气。烟被点着了,随着他的吸气,前端白色的卷纸迅速燃烧变成黑色,立刻又变成灰色,然后分解成细微的尘粒飞扬起来卷进青色的烟雾里消失了。
索隆感到一团辛辣的热空气占满了口腔,他迅速伸手拿下烟,不知所措的闭着嘴屏住呼吸。那团空气似乎在增殖,他不自觉的鼓起腮帮,焦急的环顾着周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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