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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p]亲爱的敌人,voldemort！-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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纳吉尼的理由是：【妈妈身上有爸爸的味道……】只有爸爸才会在妈妈身上留下味道。
除了纳吉尼对Tom和Celaire总是拐不过弯的“妈妈”“爸爸”叫法，小姑娘的出现让他们两人心里充满稀奇和喜爱。两人12岁的生命中总是缺乏友好可爱的雌性。纳吉尼像一张空白羊皮纸似的，天真可爱又娇憨，又因为冬天的缘故总是有的昏昏欲睡，一副虚弱的样子，激起两人强烈的保护欲和宠爱欲。
而且它是一条蛇。两人自认为是天生的斯莱特林，对自己学院的“吉祥物”自然不会排斥。
但事实证明，孩子有时是宠不得的。从新年到新学期开学，两人的心思都放在养纳吉尼身上，把原本纯朴的小姑娘给宠出一点任性狡猾出来了。
因为担心邓布利多会因为自己的行为关注起Celaire的Tom，决定从新学期开始，减少到有求必应室的次数。
纳吉尼将更多时间陪在Celaire身边——斯莱特林虽然是蛇院，但没有一个人养蛇作为宠物。Tom并不想太过出风头。而且，他也顾忌带着纳吉尼会被人发觉他会蛇语这件事——在搞清楚蛇语的秘密之前，Tom一点也不想冒险。
Celaire对此没什么反应——他总是会在Tom认真决定的事上给予支持。反而是不想与“爸爸”“妈妈”分开的纳吉尼闹起别扭来。
在小姑娘的耍泼蛮缠下，宠“孩子”宠习惯的两人只能折中——白天由Tom带着小姑娘去上课，晚上再送回有求必应室。条件是，白天里身量尚小的小姑娘缠着Tom的手腕上不准下来，也不准开口说话。
但纳吉尼显然仗着其他人听不懂她的话而不把这个条件当一回事。
【妈妈，我想吃鸡腿……】
Tom专心地切着水蛭。
【妈……Tom，我好无聊……陪我说说话……】小姑娘小小甩动尖尖的尾巴，撒娇地挠挠Tom的手腕。
Tom偷偷塞了一块水蛭片到衣袖里面。
纳吉尼厌恶地扭开三角头：【我不喜欢水蛭……妈，Tom，我好无聊……】
【……那你想怎样？】Tom已经后悔一时心软把小“孩子”带出来了。才第一天……
【我自个去玩儿……妈，嗯……Tom，之前我总是闻到强大的同类的味道……我想去看看……可是爸爸妈妈你们都不让我出门……】小姑娘不屈不饶地甩着尖尾点着Tom的手腕。
【……在魔药课下课之前回来。】“孩子”必须放养。Tom看着手中进展缓慢的材料，狠下心道。
【遵命，妈妈。】
【不准再叫我‘妈妈’。自己小心点！】
【是的，妈妈。】
【……】
第二十七章
Tom一直以为拒绝斯卡？麦克尼尔的“邀请”，又暗示可以中立地“帮忙”后，这位高年级的斯莱特林会顺着他的台阶要求他的配合。
没想到第一个找上他的确是阿布拉克萨斯？马尔福。
他在斯莱特林的休息室迎上Tom和跟着Tom的杰尼？罗齐尔。
两人一同向一脸冷淡清贵的铂金色贵族问好：“马尔福学长……”
阿布拉克萨斯？马尔福淡淡点头，没有多言，直接对Tom道：“你跟我来。”
“马尔福学长，请问有什么事？”若是平时，Tom也许还会耐着性子与这帮子争来争去的贵族虚以委蛇。但此刻他心里有事，不想应付眼前的阿布拉克萨斯？马尔福。
因为纳吉尼不见了。那位任性的该打屁股的小姑娘没有信守承诺在魔药课结束前回来。Tom必须去找回她，并把她关在有求必应室直到她的“妈……Tom”气消。
“不要质疑我的要求。”阿布拉克萨斯？马尔福皱起好看的眉，华丽的声线轻轻道。
Tom眼神一冷：“学长，恐怕我有权利拒绝莫名其妙的要求。”
阿布拉克萨斯？马尔福双手环胸，挑了挑：“看来我们的一年级除了不把麦克尼尔家族放在眼内，也不把马尔福家族放在眼里。”
这绝对是威胁。
对于Tom来说也是不折不扣的挑衅。
他冷然一笑。
“马尔福学长，Tom没有这样的意思。他只是有一个关于魔药的疑问需要向斯拉格霍恩教授请教——您知道，他一向是我们院最出色的一年级。”杰尼？罗齐尔突然插口道，打断Tom可能出口的冒犯。
阿布拉克萨斯？马尔福仿佛此刻才注意到杰尼？罗齐尔。
铂金色的贵族上下打量了一下杰尼？罗齐尔，直把他看得脸色发白，微微缩瑟起来才慢吞吞道：“或者我听错了，但，你，罗齐尔家的行二的后辈，在蒙骗刚从斯拉格霍恩教授办公室出来的我？”
杰尼？罗齐尔当下脚一软，脸如死灰。
“马尔福学长，请原谅我旺盛的求知欲。”Tom扶住杰尼？罗齐尔，镇定地看着阿布拉克萨斯？马尔福，“我确实急着向斯拉格霍恩教授请教问题。”
“是吗？”阿布拉克萨斯？马尔福似笑非笑睨了杰尼？罗齐尔一眼。后者浑身马上绷直。
Tom脸不红气不喘道：“是的。如果我不能解决我的疑问，我的脑子里会一直想着这个问题而无法思考其他问题。”
阿布拉克萨斯？马尔福眯了眯眼睛。
“如果马尔福学长真的有急事需要我的效劳，那么，请等我们见过斯拉格霍恩教授。”Tom毫不畏惧迎视他。
“……两个小时后，马尔福的起居室。”阿布拉克萨斯？马尔福轻哼了一声，拖着声音不容反驳道。
似乎有些恼怒Tom的不知好歹，又认为自己已经足够仁慈Tom必定不会拒绝，他长袍一甩，转身走出休息室。
杰尼？罗齐尔也顾不到维持自己的贵族体面，大大松了口气，还拍拍胸口。
有需要这么害怕？Tom不以为然地挑起眉毛。
杰尼？罗齐尔看到他的表情，无奈道：“Tom你不是贵族，你不知道马尔福家族所代表的可怕势力——他只需动一动手指，就可以轻松地让一个下等的贵族家庭消失……你居然还理直气壮地对他撒谎……”说到后面，已经是不敢置信与不敢苟同。
“我没有对他撒谎。”Tom淡定地把书本放在他手里。
“哦？他从斯拉格霍恩教授的办公室出来，必定知道教授刚上完课，如果我们需要问问题，可以在下课后问而不是现在才到教授的办公室。”杰尼？罗齐尔接过他的书，“你给我干什么？”
“帮我拿回去。”Tom转身，“他只说刚从斯拉格霍恩教授的办公室出来……那不代表任何事，包括，他有没有见到斯拉格霍恩教授……”
“有区别吗？”杰尼？罗齐尔困惑挑眉，“你要去哪里？”
“找教授。”
“……”
Tom走出斯莱特林休息室，沿着通往魔药课教室的通道走着，眼睛不着痕迹地搜索着某条迷路的小蛇。
魔药课的教室设在地窖里，一路上摆放着各式各样古怪恐怖的动物器官与标本，阴暗潮湿。除非有魔药课，否则教室的通道鲜有人迹。
因而，Tom只是走了一会儿，通道上已经剩下他一个人，而且两边渐渐变得窄小昏暗。
“出来吧……”Tom确定四周都没有人了，轻哼道。
他旁边的空气若有似无地扭曲了一下，一个白珍珠色的人影慢慢浮现出来。
Celaire不满地撇着唇：“为什么你会发现我？”
Tom的眉头有些严厉地拧了起来：“不是说过不要随便用这个能力吗？”
自纳吉尼出生后，Celaire除了继续练习灵体的“实体化”，还开发了一个新的能力——在霍格沃茨的魔力笼罩下隐身——Celaire对自己的灵体的掌控显然越来越熟练。但这个能力毕竟是与整个霍格沃茨的魔力相抗衡的，所以使用起来对Celaire的消耗也是巨大的。Tom给他做过测试，Celaire每天最多维持隐身状态两个小时，多了便会对他的灵体造成一定程度的伤害。而且，Celaire的隐身能力只能在Tom身边使用。
其实Tom很反对Celaire动用这个能力。但希望一个活泼爱动的幽灵几乎整天待在有求必应室——即使有求必应室可能是世界上最随心所欲的房间，但它依然只是一个房间——并不是一个人性化的要求。
Celaire也不是对Tom言听计从的乖宝宝。
因而Tom可是想尽办法约束Celaire的同时又尽量令他不感到约束。首先，必须同意他在保护自己健康的前提下使用这个能力——反对只能换来反抗；其次，当某幽灵打算钻空子的时候，学会捉包——Tom的感知能力在短期内突飞猛进，离不开这个原因。
事实证明这非常管用。
被捉包的幽灵因为违背了约定而无法理直气壮起来，即使违背约定有一定理由。
“纳吉尼不见了，不是吗？”Celaire嗫嚅，又有些生气地瞪了Tom一眼。让Tom带着小姑娘出来果然是一个错误的决定——才第一天就把蛇给弄丢了。
“你一直跟着我？”Tom怀疑道。若不是一直跟着，怎么会知道纳吉尼不见了？难道他的感知出错了？
“没……我才刚出来……”Celaire可不想听到某人的碎碎念，连忙澄清。
“我们还是先找到纳吉尼……”Tom给了他一个“回头再和你清算”的眼神，抽出魔杖，“荧光闪烁！”
魔杖的尖端发出一束光，照亮阴暗潮湿的通道。
Tom和Celaire继续向前走。
大约走了一刻钟，通道窄得只容一个人勉强通过，脚下还有深及脚腕的积水，但头顶离天花板的距离却越拉越大。在光的照射下，天花边缘布满青苔的管道隐约可见。
【……】
Tom停住脚步，侧耳聆听。
“怎么了？”Celaire也竖起耳朵，小小声问。
“嘘！你听……”
【……呜呜……妈妈……爸爸……呜呜……】
“纳吉尼！”Tom和Celaire不约而同低呼。
一巫师一幽灵马上加快脚步，往声源处走去……
第二十八章
【……呜呜……妈妈……爸爸……呜呜……】
纳吉尼的哭声越来越近。
Tom移动着魔杖尖端的光，上上下下照着通道的每一寸，试图寻找只有魔杖一半长、小指宽的瘦弱的小姑娘。
【纳吉尼……】Celaire飘在前面，唤道。
【……呜呜……呜呜……】
【纳吉尼……】Tom握着魔杖的手紧了紧，魔杖尖端的光又强了一点。
【纳吉尼！】Celaire又喊了一声。
【……呜呜……呜呜……】
Tom和Celaire对视一眼，魔杖移向上方。布满青苔的管道上，一条银白色的小蛇绕着圆圆的管道蜷了一圈半，紧紧缠在那儿，簌簌发抖，显然受了很大惊吓。
【纳吉尼，乖，下来！】Celaire向上飘，轻声安抚吓坏的小姑娘。
【……呜呜……爸爸……呜呜……妈妈……】纳吉尼圆圆的蛇瞳蓄满泪水，吐着鲜红的尖舌呜呜地哭。
【……纳吉尼，乖，我和Tom，嗯……爸爸和妈妈都来了……】Celaire别扭地说，尽量让声音放得更柔。
【……呜呜……爸爸……呜呜……妈妈……】小姑娘一个劲地哭哭哭，半点面子都不给。
Celaire眉毛倒竖。但看到可怜兮兮的纳吉尼，他的眉毛又向下撇，忧愁了。他对眼泪最没有办法。无论是Tom的还是此刻纳吉尼的。
【纳吉尼！不要哭！下来！】强硬而不悦的低喝从下面传来。
纳吉尼仿佛吓了一跳，马上收住哭声，小小的蛇头迟钝地移动了一下，看到眼前的Celaire和Tom，她又“哇”地大哭：【爸爸！妈妈！纳吉尼好害怕……】
【啊！纳吉尼！乖！不要哭……不要哭……】Celaire连忙安慰地摸摸它的小脑袋。
【纳吉尼！不要哭！下来！】Tom看着上面傻乎乎的两人，又低喝了一声。
【对！纳吉尼！不要哭……先下去！】Celaire伸出手，让小姑娘爬过来。
纳吉尼泪汪汪的圆眼睛委屈地看着Celaire：【爸爸，纳吉尼动不了……】
【咦？怎么会动不了？】
【呜呜……纳吉尼动不了……】
【呃，那怎么办？】Celaire直跺脚。
“左右分离……温咖癫啦唯啊萨……”Tom一挥魔杖，施了个分离咒，然后是漂浮咒。
【嗯？】纳吉尼迷茫地扭扭小蛇头，发现自己已经在Celaire手上了。
小姑娘呆了一会儿，总算反应过来自己是安全的，细长的身体一扭，使劲缠住“爸爸”的手放声大哭。
Celaire托着它飘下来，与Tom对视一眼，又看着哭得喘不过气的纳吉尼。
“……先回去再说。”Tom环视四周非常恶劣的环境，道。
Celaire点点头。
……
Tom走出有求必应室去赴约阿布拉克萨斯？马尔福的约，已经在两个小时之后。
吓坏的小姑娘纳吉尼被抱回来后，一直哭着，完全说不出有条理的话。
Tom帮它清理了身上的污迹，喂了一口小姑娘最爱喝的鸡汤，然后小姑娘总算在Celaire的哄声下渐渐平静下来，合上眼睡着了。但它细长的身体非要紧紧缠住“爸爸”“妈妈”的小指头才能睡——Celaire和Tom不得不把各自的指头贡献出来，然后打了个小勾，方便身量尚小的“孩子”可以同时缠到“爸爸”“妈妈”。
还是Celaire的提醒，Tom才想起要与阿布拉克萨斯？马尔福见面。
而且，Celaire还说了一句还奇怪的话。
他说：“我可以看到他们身上的颜色……那只金色的孔雀，是蓝黑色的，而站在你身边的那个，是橘灰色的……”
Tom想详细问时，Celaire却要他先去见阿布拉克萨斯？马尔福：“我也需要一些时间想想这是什么能力。”
Tom的记忆力很好。他记得很久以前，有一次Celaire和他吵架，Celaire在他身上随意捏了一下，Tom就觉得自己浑身的力气被抽空，有一种强烈的恶心的头重脚轻的感觉。
还有Celaire不知情的变成金发蓝颜模样的那个时候……
回头一定要问清楚！Tom不想Celaire的复活出现变数。
高年级的斯莱特林都拥有独立的房间。房间里设施齐全，包括一间浴室、一间卧室以及起居室。
Tom有些惊讶地发现阿布拉克萨斯？马尔福的房间的门居然是半开着。他完全没有防备地看到就在半掩的房门边上，阿布拉克萨斯？马尔福正在与人热吻。而这个铂金贵族的手还很不优雅地放到人家的长裤里。而那个人骨节分明的略显苍白的手也用力搭在铂金贵族的脖子上。
阿布拉克萨斯？马尔福沉浸在**中的脑袋显然还有着一丝警觉。他的动作顿住，回过头。
“我以为你已经不打算赴约了。”铂金贵族的心理素质明显过硬，他若无其事地把手从人家的裤子里抽出来，优雅地整了整衣袍。
被铂金贵族压住的人也露出脸来，栗发碧眼的斯卡？麦克尼尔很大方地放好被撩起的长袍，优雅而友好地向Tom打招呼：“嗨！小Tom。”
然后他转向阿布拉克萨斯？马尔福，抱怨道：“阿布拉克萨斯，都说要关上门。”
“亲吻的时候你可没有反对……”阿布拉克萨斯？马尔福撩了撩铂金色的长发。
斯卡？麦克尼尔叹了口气，笑着对Tom道：“呵呵，这个时候我总拿这个巫师没有办法……”
Tom也只是一开始有些惊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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