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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方不败之紫衫侍卫-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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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杨莲亭眼睛一转,说:“我和教主……,你去前面待着,我给教主包扎。”这人早已知道他和教主的关系,没什么好避讳的,而且杨莲亭想伺机害了东方不败,让张枫留在这里,不方便下手。至于张枫,中了三尸脑神丹,好拿捏的很,没有解药,他活不过一年。
  东方不败听到这番话,心里喜悦至极,连忙出声遣了张枫离开,张枫不疑有他,从墙上摘下一火把,说道:“属下先去探路。”
  眼见张枫走的没影儿了,杨莲亭说,“你来这边趴下,我给你上药。”
  东方不败看看他的断腿,怕压了他的伤处,便用手肘撑在地上,横趴在杨莲亭腿上。
  杨莲亭拿小刀划开东方不败的衣服,看了看伤口,说:“你忍着,这伤口深得很,我得扒开了撒点金疮药进去。”
  东方不败没有出声,点了点头。莲弟肯亲自给他上药,还特意避开外人,想到这,东方不败心里甜丝丝的。莲弟虽然这几年对他越发的没了耐性,但是这番动作,代表莲弟还是把他当妻子的,不肯他的身子被旁人看了去。
  杨莲亭,扒开东方不败的伤口,轻轻的吹了吹气,说:“可能有点疼,但是上了药就好得快了,你先忍忍,一会儿就好。”
  “嗯”东方不败此时头朝下趴着,看不见杨莲亭的动作,只觉得他的气吹到背上,酥酥的,连带着心也麻了起来,伤口哪里还觉得疼呢。
  谁知杨莲亭撒到伤口里的却不是什么金疮药,而是从地下抓的一把泥土!只见杨莲亭一边柔声细语的迷惑着东方不败,一边抓着泥土涂满了东方不败的整个伤口。完事,又拿布条密密的缠了个仔细,还说这样就好得快了。
  待包好伤口,杨莲亭又说:“你卸了真气,好好休息吧。”
  东方不败还想硬撑着给杨莲亭包扎伤腿,但是杨莲亭却说不忍他劳累,等张枫回来让他给包扎。东方不败很久没见过这么体贴的杨莲亭了,于是听话卸了真气。这真气一卸,失血过多的后遗症立刻涌了上来,东方不败几乎是立刻就昏了过去。
  等到张枫回来,就看到东方不败在一旁昏睡,而杨莲亭侧靠在墙壁上等着他给包扎伤腿。张枫本不想理杨莲亭,可又怕东方不败醒来了不好交代,于是心不甘情不愿的拿了药,几块木板和布条,将杨莲亭的腿缠了起来。
  张枫跟杨莲亭没什么话说,杨莲亭也不想理他,于是两人分靠在两处墙壁,闭眼休息。
  张枫已经确定相信只有东方不败活下去,他才能活下去。而现在形势一片大好,等出了密道,治好东方不败的伤,想必拿这个功劳换一颗三尸脑神丹的解药还是足够的。等到那时,他就可以过自己的日子了。想着想着,张枫一直紧张的神经松弛了下来,他睡着了。
  不知过了多久,突然密道里轰的一响,又震了数秒。张枫被惊醒了,他看看杨莲亭脸上倒是没有什么表情,淡淡的说:“任我行炸了密道,不过他是进不来的。”说完这句,杨莲亭又闭上眼睛,不再言语。
  张枫四处打量这密道,突然发现怎么这么大的动静,东方不败还没有醒,火光下,他脸上似乎红得不太正常。张枫心里一惊,伸手摸了摸东方不败的额头,“教主发烧了!”
  杨莲亭挣了眼睛,语气平稳:“失血过后都会发烧的。”
  听得这话,张枫还是不放心,他拿布条沾了水,放在东方不败的额头上,给他降温。又拿沾了水的布条往他嘴里挤,给他补充水分。




☆、7杨莲亭的算计

  杨莲亭看着张枫小心仔细的照顾着东方不败,心里的感觉很微妙,他对东方不败的感情其实很复杂。
  一开始的时候,杨莲亭只是黑木崖上的一名小小的杂役,武功基本不会,大字也不识几个,真正的文不成武不就。但是他有野心,还有一张八面玲珑的嘴,于是他找到了一个肥缺儿,去教主的院子里打杂。
  教主这两年越发的喜怒不定,先是杀了几个如花似玉的小妾,又渐渐地不爱理教务,每天躲在小院里练武,杨莲亭就是在这个时候进了教主的院子。
  杨莲亭很会讨好人,他把教主每天练武的地方扫的干干净净,等到教主练完武,又是一杯热茶奉上,还在教主每天必经之路蹲点,务必给教主留下一个好印象。教主果然记住他了,不多时,便被教主点了名近身伺候。
  等杨莲亭近了教主的小屋伺候之后,他渐渐觉察不对来。教主先是叫了他莲弟,后来又时不时的靠近他的身子,摸摸他的手。
  杨莲亭心里十分纠结,他不知道为了权势和个男人在一起值不值得,就算那个人是教主。可是他也没有其他办法,他无才无能,除了能讨好教主还能怎么样呢?而且那个人是教主,从一名普通教众升到长老,再到副教主,最后更是在任教主之后接任了教主之位。人人都是崇拜英雄的,杨莲亭也是这么说服自己的。可是没等他做好充足的心里准备,他发现了一个更大的秘密,教主是个阉人!他的两个蛋蛋被割掉了!
  被杨莲亭发现这个天大的秘密,教主颇有点破罐子破摔的架势,反而凑得更近了。其实教主本想杀了杨莲亭的,可是杨莲亭是这么多年来唯一回应他的人,其他的人无一不在教主露出些许暗示的时候跪倒在地,表示诚惶诚恐。于是教主有点舍不得杀他。
  不得不说杨莲亭此人天生是当下人的,就算心里再害怕在恐慌,他面上还是谄媚着笑着讨好教主。于是教主收到了一个错误的信息,他认为杨莲亭对他有意。接下来教主为了讨好杨莲亭,一次次的给他升职,从杂役到贴身侍卫,再到大总管,杨莲亭可以算的上是得道升天了。
  几年下来,杨莲亭从一开始的心怀畏惧而细心讨好,渐渐变得看不起教主了。教主对他有求必应,在他面前卑躬屈漆,让他一度自我膨胀到老子天下第一的地步。他逐渐连表面上的恭敬也做不到了,每次见面必是呼来喝去。教主满足了他所有的要求,只是有一点,教主从不让他留下子嗣。
  他养在黑木崖下的小妾,教主睁一眼闭一眼,可是一旦有了身孕,必会离奇死去。杨莲亭无法忍受这个,不孝有三,无后为大。他虽然当了总管,可也付出了那么多,凭什么连孩子都不能有,难道一辈子拴在那阉人身上吗。更别提那阉人越来越过分,把自己打扮的花花绿绿,越来越恶心了。
  不行,必需得想个法子摆脱了他。
  杨莲亭看着东方不败在火把照耀下却依然苍白的脸,心生怨恨,你必须得死。
  “你伺候教主倒殷勤的很,可惜他看不见。”杨莲亭见张枫一刻不停的待在教主身边,忍不住出言讽刺,他真是怕教主被他救活了。
  张枫瞪了他一眼,听出了他话中的恶意,说:“杨总管,你还沉得住气,没有教主,你哪里逃得过任我行的追杀。”
  “哼,任我行追杀我做什么?”杨莲亭看了昏在地上的东方不败一眼,“那才是他的心头大患。”
  张枫听得杨莲亭竟有想丢下东方不败自己逃命的打算,不由得骂起他无情来,这么多年,养个狗都有感情了,更别说还是个人了。
  杨莲亭见张枫没有回答,以为他没想那么多,继续说道:“不如你扶了我逃出密道,我认得路……”
  “要走你走,我跟教主一起!”张枫出声打断杨莲亭的话,怒斥道:“他生我生,他死我死!”
  杨莲亭讪笑两声,他现在两条腿都断了,可不敢得罪张枫,于是换了幅讨好的嘴脸继续说:“你对教主倒忠心,等教主醒来,必会嘉奖于你。”
  张枫听得杨莲亭丝毫没有实质性内容的语句,心里厌烦的很,没有理他,继续给教主换额头上用来降温的湿布条。他见杨莲亭又想说些什么,忍不住出声刺了他一下:“杨总管,你可好好养着吧,伤筋动骨一百天,这水和食物可不够我们三撑一百天的,到时候你走不了路,可别连累我们!”
  杨莲亭听得此言刚想说教主不会丢下我的,但是脑筋一转,想到教主已是重伤不治,便不再说话,只是心里暗暗恨上了张枫。他这两年在日月神教作威作福,仗着东方不败的势,谁都不放在眼里,这会被张枫讽刺,又不敢报复,连句重话也不敢说,心里十分憋屈。他暗暗瞪了张枫两眼,等我腿好了,哼!
  又是几个时辰过去,东方不败依旧没有醒,而且他从发热变成了发冷。张枫看着他嘴唇发白,头上又开始冒冷汗,心里一阵着急。这密道阴冷潮湿,东方不败身下虽然垫着块毡子,但也是块在密道里放了许久的毡子,早已沾了水气。
  好在密道里的火把够多,张枫拿了几个火把,打算把地烤的干些,给东方不败换块地方。谁知等到地烤热了,他抱起东方不败想给他挪地方的时候,却发现手上沾了血迹,鲜红的血迹。
  张枫心下疑惑,怎么血还没止,他拿了金疮药,想给东方不败再涂些。
  杨莲亭看他这番动作,心里着慌,说:“这是早先流的血,你别掀了,小心疼着教主。”
  “再撒点药,好的也快。”张枫没理杨莲亭,扶起东方不败,让他靠着自己的肩膀,伸手就去解他身后的绷带。
  杨莲亭恨的牙咬得紧紧的,只怪自己腿不能动,不然怎会让他多事。要不是不敢在东方不败清醒的时候动手,哪还有这么多事。
  张枫解开绷带,看了杨莲亭上的药,怒火中烧,放下东方不败就一脚踢了上去,口中骂道:“你个畜生!你也下得了手!”张枫踢了两脚,拽着杨莲亭的领子,将他又往前拖了十几米,把他丢在地上,头也不回的走了,任凭杨莲亭喊着。
  张枫回到东方不败身边,找来清水给东方不败清洗着伤口。泥土早已和血水混作一团,糊在伤口里,看的人胆战心惊。为了把伤口里的泥土清洗干净,张枫不得不拨开伤口,拿着水就往里冲。
  东方不败这会儿倒是感觉到疼了,身子微微有些颤抖,想要躲开,但是又没有力气,只是急促的喘气,还一声声的叫着莲弟。
  张枫心疼不已,他这才明白杨莲亭的险恶用心。刚才杨莲亭故意支开他,并不是体贴东方不败,而是想要了他的命。拿泥土糊住伤口,一是不能止血,二来就算东方不败侥幸挺了过来,伤口也会发炎。失血过多,再加上伤口发炎,在完全没有抗生素的前提条件下,几乎就是不治之症。
  张枫不明白了,就算是个陌生人,也不会下死手害人吧,更何况东方不败还算得是杨莲亭的枕边人。杨莲亭个畜生,张枫在心里暗暗骂道。
  等给东方不败上好金疮药,张枫觉得他的脸色更加的苍白了,而且似乎陷入了深度昏迷,对外界的刺激一点反应都没有了。张枫把东方不败抱在怀里,坐在火堆旁边,用自己的身体帮他取暖,除此之外,他再没什么可以做的了。现在,只有祈祷上天,希望他能够熬过去。
  那边,杨莲亭在骂过阉人和妖人之后,再没什么新词,只是翻来覆去的重复,不多时,也许是骂累了,也许是昏过去了,他也安静了下来。
  张枫抱着东方不败,听着他嘴里隐隐叫着莲弟,也睡了过去。
  张枫累了。




☆、8崩坏番外

  张枫迷迷糊糊的有些清醒了,他大大的伸个懒腰,又抱紧身上的被子,用力蹭了蹭。嗯,很软。
  嗯?!我回来了?
  张枫急切的睁开眼睛。
  好吧,这是哪儿?
  映入眼帘的是嫩黄色的床帘,被子倒是松软,不过是桃红色的,上面还有刺绣。张枫转头,隐隐的看到床帘外站的有人。
  “夫人,该起了。”床帘外的人出了声音,听起来是个十几岁的小姑娘。
  张枫四下看看,没女的啊,就我一个。张枫掀开被子,低头。
  啊,我的胸呢?不对,我的胸肌呢?张枫伸手捏住胸前的突起,挺软的。他不是不知道这是什么,而是不知道这东西怎么会长他身上。张枫看着自己一双染了指甲的修长的纤纤玉手,上面还有两个玉镯子,已经没有勇气伸手往下摸了。
  站着的小姑娘见张枫许久没有反应,又唤了一声“夫人。”
  “嗯。”张枫刚应了一声,就爆发出了一阵剧烈的咳嗽。他没有感冒,只是不习惯自己的声音变得如此弱柳扶风。
  小姑娘见状急忙掀开帘子,拍着张枫的后背,给他顺气。
  “这可如何是好?”小姑娘很是焦急,“教主说晚上要来看夫人,夫人这会儿生病,可是会惹教主不快的。”
  “没事,”张枫开口,又是一阵咳嗽,他清了清嗓子,说:“就是有些呛住了,你去给我端杯水来。”
  那小姑娘转身出了房门,喊了一声,“秋月,端壶热茶来。”说完又走回床边,从矮榻上取了一件粉红色的薄衫,“夫人,奴婢先伺候您穿衣。”
  张枫别别扭扭的掀开被子,下了床。那小姑娘拿起衣服一层层的往张枫身上套,“夫人,教主喜欢艳色的,您得按照他的喜好来。”
  张枫纠结于晚上要不要跟个男人滚床单,更纠结的是不知道他俩如果滚了床单是算BG还是BL,对那小姑娘的话倒没怎么往心里去,只觉得她絮絮叨叨的很是啰嗦,才十几岁的人,怎么就这么多话呢。
  等那小姑娘给张枫系上一根大红色的流苏腰带之后,倒茶的秋月回来了。
  “夫人,”秋月先是跟张枫行了一礼,接着把茶壶放在桌上,说:“春花姐姐,茶来了。”
  “嗯。”正在给张枫穿衣服的春花应了一声又道:“去端洗脸水来,要热热的。”
  秋月应了一声,转身又出去了。
  “夫人!”春花一声惊呼,打断了张枫的思绪,“你究竟有没有听我说啊!”
  张枫哀怨的看了她一眼,“我出去透透气。”
  春花看他这个样子,叹了一口气,也不再说什么了。
  张枫走出房门,扶着走廊的雕花木栏,看着头顶的天空,耳边传来“哼”的一声。
  斜对面房门出来一个身着桃红色衣衫的妙龄女子,先是哼的一声引起了他的注意,然后又狠狠地瞪了他一眼,摆了一个高贵冷艳的姿态,决然的转身走进房门,还用力的甩了房门,发出大大的一声响。
  这边房门又出来一穿着翠绿色衣衫的女子,先是嘲笑了一声,然后从头到脚打量张枫两轮,说:“姐姐真是好命,教主闭关半年,居然一出关就来找姐姐了。”
  “呵呵。”张枫一笑,没有说话,也回到了自己房间。以他当了七八次一日侍卫的经验来说,头顶的那片蓝天是属于黑木崖的,远处的大树是立在练武场的,而他现在的身份是教主的姬妾,只是不知道是任我行还是东方不败。
  张枫突然打了一个寒战,脑海里浮现出任我行那张胡子拉碴的脸和东方不败擦满胭脂的脸,觉得搅基这个行业任重而道远。
  “夫人,擦点胭脂吧。”春花说,“教主最爱这个颜色了。”
  “……”东方不败的可能性大一点,毕竟从没听过任我行有女人么,连任盈盈的妈都没出场过。
  张枫坐在铜镜前,看着春花拿出一大堆颜色各异的粉末状物体,一个个的往他脸上涂。
  于是东方不败的品味是春花培养出来的吗。
  “夫人喜欢吗?”在春花把所有颜色都用过一遍之后,她终于完成了自己的工作。
  张枫看着模糊的铜镜中分不清五官的脸,没有发表任何意见。
  在吃过一顿清淡无比的饭菜之后,张枫无所世事的靠在椅子上发呆。他其实没有吃饱,因为据春花说,晚上教主要来,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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