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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p]一千年前的真相-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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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全身都在灼痛,四肢百骸像无数利刃划过,火辣辣又仿佛在燃烧,好像那阳光是火焰——火焰、火焰!
  “诅咒,是诅咒,你要死了。”那声音像是审判,冷漠地宣布。
  他要死了,他没找到,他要死了……
  纯粹不带一丝亮色的黑色火焰从天幕坠落,倾塌的廊柱,崩碎的世界,漆黑的火焰漫延到他全身,浓烈的黑暗里有一道更深邃的黑暗。
  “戈德里克,你给我陪葬?”
  他找到了。
  “啊唔——”
  好像是后颈被人狠狠打了一下,顿时疼的张大嘴巴倒抽冷气,下一刻某种及其恶心的液体被灌进嘴里,来不及吐,嘴巴就被一只冰凉的手捂的牢牢的。
  戈德里克几乎是眼泪汪汪地把那反胃得快让他把前年的圣餐都吐出来的东西喝掉。
  “咳咳……这是什么,难喝死我了,这是谋杀啊!”戈德里克痛苦而纠结地看着面前的人——他身上的气息是纯粹的黑色,那样浓烈而不带杂色。
  “你的诅咒发作了,陷在了梦魇里。”萨拉查此刻恢复了优雅的仪态,不过戈德里克敏锐地发现,他的眉眼中暗含了一丝担忧。
  “梦魇……”戈德里克慢慢坐起来,回想了一下那个阳光斑驳黑炎翻滚的梦,澄澈而温暖的阳光,漆黑而冰冷的火焰,两者盘旋着在灵魂里翻腾,“那就是梦魇啊……传说能把人搞死在梦里的东西?一点不像啊……”
  纤细的眉毛微微扬起,灰蓝色的眼睛里隐约有一丝戏谑。
  萨拉查从他床边站起,披上挂在一边的斗篷,向门口走去。
  “咦?你去哪?莫非是给我做早餐?”戈德里克懒懒地伸个懒腰,笑咪咪地对萨拉查如是说。
  走到门边的青年回身站定,微微侧头,以一种绝对的贵族腔调充满嘲讽地说:“莫非格兰芬多阁下昨晚实在太饿了,就把自己的脑子吃掉了?”他说着指了指窗外。
  戈德里克被噎了一下,立刻朝窗外看去,这才发现窗外竟然是一片喧哗,声音非常的大,而他刚才居然毫无所觉!这……
  不,他才没有光顾着看某人而忽略其他!
  萨拉查已经拉开了门,看着他。
  戈德里克立刻以最快的速度跳起来,穿好盔甲,一把捞起桌上的剑,迅速跟上那道黑色的身影。
  不对……他刚才干嘛没命地找萨拉查?!
  黎明的天空还带着淡淡的粉红色,等戈德里克和萨拉查出门的时候,在他们面前的吉恩利斯城绝对不是一场好梦刚刚睡醒的摸样,而是仿佛被一百头大象在城里四处踩踏一样,到处是翻到的摊铺,毁坏的房屋,就连城主府高耸的塔楼都断掉了一半。
  “这难道是被洗劫了!”戈德里克惊讶地说了一句,当然他知道那是不可能的。
  “有黑魔法的波动。”萨拉查只是平淡地说。
  戈德里克闻言立刻明白,露出一副笑脸:“呵,居然还真的出来捣乱了?要是我肯定半夜潜逃啊!”
  萨拉查扫了他一眼道:“还不清楚这个黑巫师要做什么,他混进教廷,又对你下诅咒……”
  “肯定不是我仇家!”戈德里克立刻摆手澄清,引得萨拉查怪异地扫了他一眼,戈德里克把话题带歪的的能力越来越强了,他只是想说那个黑巫师有可能是想骗取教廷信任,再意图不轨。
  正说着,不远处又传来一阵轰隆隆的响动,随即又是一片骚乱,骑士们狼狈不堪地四处奔赴各个骚乱地点,一点也没有往日的优雅。
  又一队骑士匆匆跑过,脚步都有些散乱,而领队的赫然是赫尔梅斯本人。
  “格兰芬多!你们别看热闹了,城里有好几只怪物!”赫尔梅斯远远地吼了一句。
  “怪物?”问的当然不是赫尔梅斯,而是萨拉查,戈德里克转头看着萨拉查。
  “刚才你诅咒发作陷入梦魇的时候,赫尔加出去探查过,说是……狮鹫。”萨拉查语气淡淡地说。
  “哦,是狮鹫……啥?狮鹫!”戈德里克瞪大了眼睛,“不会吧,那可是传说里才有的东西,早都绝迹多少年了!”
  “……是一群。”
  “!!!!!!”
  惊恐的人群互相推搡着,尖叫着,四下奔逃。戈德里克立刻拉起萨拉查:“走,我们看看去!”
  此刻的戈德里克颇有几分斗志昂扬的味道,也许是对传说中的生物充满极大的热忱,尽管诅咒使他的脸色异样的惨白,但此刻却有几分雀跃的光彩,微微扬起的唇角,英俊坚毅的眉眼,和那双蓝眸中璀璨的光火,竟然像是散发着温暖的光芒。
  等回过神来,发现已经情不自禁地触碰了那灿烂的金发。
  “嗯?”戈德里克回过头,“哎?萨拉查你果然被我无比的魅力吸引了吗?”
  ……居然有那么离谱的错觉,一定是中了夺魂咒!
  而刚刚抵抗了一只狮鹫的进攻,还维持在发射魔咒的动作中的赫尔加,一不小心就看见街角快速出现两个人——
  一个面色不善目光诡异,另一个……正一脸灿烂地炫耀左眼上的黑眼圈?!
  这……今早起床方式不太对?
  “戈德里克——”
  巨大的羽翼在阳光的照耀下,将那庞大的黑影印在墙上,伴随着拍打羽翼的呼啸与声声咆哮,赫尔加心头一紧,急忙大喊一声提醒。
  迅速转身,长剑呛啷一声出鞘,而萨拉查无声的障碍咒已经出手,然而来不及进一步攻击,忽然发现正欲抬起的魔杖被戈德里克挡了回去。
  微微诧异地侧头看着戈德里克。
  蓝色的眼眸里倒映着那个生物,阳光给那整洁而绚丽的羽毛镀上灿烂而危险的光芒,属于狮子的强健身躯,和尖利而致命的鹰喙——
  “……好漂亮啊……”梦呓一般的话语吐出,下一刻戈德里克的眼里满满的都是狩猎前的兴奋,“萨拉查别下手太狠,这只狮鹫我要定了!”
  也许是那双蓝的渗人的眼睛里流露出的气息实在太可怕,那只狮鹫昂首咆哮了一声,立刻挥舞着有力的爪子扑了上来。
  戈德里克一把扔了剑,抡起剑鞘,以及其惊人的敏捷身手迅速贴了上去。
  两句话小剧场:
  长天:戈德里克,作为贫道笔下第一只小攻,贫道采访一下你们的情感进程,请问萨萨跟你进展到什么地步了?
  戈德里克:定情信物都有了!他昨晚送了我一个漂亮的黑眼圈!
  长天:o(╯□╰)o……


☆、黑暗,午夜邀约

  不得不说,戈德里克的身手确实一流,就凭借精湛的武技与传说中的古老生物周旋,竟然完全不落下风。
  萨拉查没有动手,赫尔加也没有。慌乱的麻瓜们从他们身边惊恐地跑过,迫不及待地离开这可怕的地方。
  “罗伊娜留在教堂照看阿尔维斯。”赫尔加主动解释道。
  萨拉查点了点头,继续看戈德里克和那只狮鹫周旋。
  而女巫则微微疑惑地看向他:“那狮鹫,看起来很明显是被黑魔法控制了。”狮鹫的眼睛里只有疯狂与猩红的光芒,完全看不出古老生物的智慧。
  “是的,我们现在要做的,不是杀死这些无辜的狮鹫,而是顺着它们身上的魔力,找到施法的黑巫师。”萨拉查微微点头,用魔杖瞄准了那只狂躁的狮鹫,一缕淡淡的银色雾气不着痕迹地飘过去,慢慢缠绕上狮鹫的身体。
  “我不懂黑魔法,我对治愈与辅助类的魔法更感兴趣。”赫尔加若有所指地说,“黑魔法似乎力量都很强啊,虽然有心学一学,但是怎么也掌握不好。”
  萨拉查完成了那个追踪魔法——显然也属于黑魔法范畴,他放下魔杖,微微笑了笑:“黑魔法不是人人都可使用,那需要坚定的决心和意志,黑魔法的效力大多是不可逆转、且效果最为直截了当的。赫尔加的确更加适合温和的魔法。”
  “我可以将这理解为赞美?”赫尔加也笑了一下。萨拉查的强大显而易见,所以赫尔加不得不谨慎,不过现在看来……她只是露出了笑容,继续看着那边打得正欢的戈德里克。
  “吼——”狮鹫忽然仰天一个咆哮,双翼猛然一震,高度立刻脱离了戈德里克所能攻击的范围,狮鹫在空中盘旋两圈,用力拍打双翼,陡然拔高向城中飞去。
  “别跑——”戈德里克试图追上去。
  萨拉查手中的魔杖发出一点银色的光芒,杖头像是被什么牵引了一下,顺着掌心旋转了一下,堪堪定格在一个方位。
  教堂的钟声幽幽传来,萨拉查忽然意识到危机。
  “教堂!那个巫师……恐怕去了教堂!”
  “罗伊娜和阿尔!”赫尔加一瞬间惊呼,随即身子一旋转就消失不见。
  萨拉查微微皱眉,伸出手去拉住戈德里克,紧跟着幻影移形去了教堂。
  他们一出现,就赫然听到教堂里传出一声巨大的土石崩碎的巨响。
  “旋风扫净!”赫尔加猛地一甩魔杖,尘埃与碎石迅速被扫净,显露出来的是一副狼藉破败的场景,而那堆碎石与坍塌的基督像下,安静地伏倒着一个纤细柔弱的身影,深棕色的长发凌乱不堪。
  “罗伊娜!”赫尔加惊呼一声。
  一瞬间一道耀眼的绿光直接打向礼堂尽头,萨拉查情急之下无声的死咒依旧威力磅礴,而那道绿光也照亮了破败阴暗的角落,戈德里克和赫尔加才发觉那里还有一个身影。
  披着斗篷遮挡了脸和身形,但是他身前那个明明惊慌却强自镇定的小男孩他们却认得出。
  只在瞬息之间,萨拉查挥手第二道咒语迅速发出,打散了之前的死咒。
  那个披着斗篷的巫师露出的下半张脸上,嘴角明显上扬,他用斗篷裹住了小男孩,下一刻幻影移形不知去了哪里。
  “放下那孩子——可恶!”赫尔加怒喝一声,眼见无力阻拦,便只得立刻冲过去扶起昏倒的罗伊娜,仔细检查了一下,“还好,罗伊娜只是中了昏迷咒。”
  “他为什么掳走阿尔?”戈德里克冷峻地问出了大家的疑惑。
  “我们等,他大费周章捉走了阿尔维斯,必然还有下一步动作。”萨拉查漠然收起了魔杖,转身向里面走去。
  赫尔加已经解除了罗伊娜的昏迷咒,少女微微颤抖地被赫尔加抱在怀里。
  “萨拉查他——”赫尔加迟疑地看着戈德里克。
  “很明显在生气,当着他的面抢走他的学生……”戈德里克耸肩,转身追了上去,又忽然回过头对赫尔加说,“你们俩小心点,别分开,也别出门!”
  戈德里克被赫尔梅斯请去“喝茶”,罗伊娜还处在惊惶不安的状态里,赫尔加正在照料她。
  萨拉查独自站在天台上,夜风冷彻,他安静地靠在栏杆上,微微仰头看着斑驳的月光,小蛇怪也乖巧地伏在他颈窝处,小脑袋一点一点的。
  他曾经一度以为,自己已经没有了束缚——所有的一切都在瘟疫和大火中烟消云散,但今天他才猛然发现,竟又多了这些牵挂。
  他以为他只是被那个孩子在生死关头所表露的傲骨所吸引,才随手救下来,可是现在认真想一想,只是萍水相逢,何必一出手就是燃烧整个城池的地狱火……就像当年他焚毁自己的牢笼那样决然。
  赫尔加和罗伊娜不过是他生命里的一场意外,不会有任何威胁,而戈德里克……想起这个家伙总是有一种莫名的胃痛感。
  眼神不自觉暗了暗,戈德里克……不过也许不是什么坏事?
  想着想着,忽然展露出一个柔和的笑意,萨拉查转过身,看着漆黑寒彻的夜空,经历了一天骚乱的城市疲惫地陷入昏睡,不过也还有许多人清醒着,排演着或者被排演成一出话剧。
  他优雅的声线仿佛是晚祷,轻柔的像呢喃自语:“我以前一直以为我想要的是像风一样来去随意的自由,后来我忽然发现,那是不行的。你总要有牵挂,或者说总要有人在你飞走的时候记得你,不然,你消失了都不会有人发觉,就像你被这个世界遗忘了一样。”
  “真看不出阁下还是个很会伤春悲秋的人,我还藏得辛苦,原来阁下早就发现了。”从夜色里慢慢浮现出那个身影,低垂的斗篷,沉稳的声音和得体的谈吐,似乎带了一点钦佩。
  萨拉查一点也不意外这个不速之客的到来,他甚至都没有抬头看一眼,兀自带着醉人的微笑:“我只是在阐述一个事实,我的牵挂很少,但是很不幸您带走了一个。夜安,阁下。”
  “夜安,那真是抱歉,因为我不认为我有直接带走您的能力,您的实力让我由衷敬佩。”对方看似满含歉意地说。
  “我可以理解为,您的目标是我?”萨拉查终于抬头看了一眼来客,笑容加深,但那冰冷的眼中依旧弥漫着寒雾。
  “我想,显而易见。毕竟我没有开一家育幼院的志向。”
  “万分荣幸。”萨拉查微微欠身。
  “那么,请阁下明日正午,北城钟楼见吧。”对方也欠身行礼,不等萨拉查回答,就已经消失在夜色中。
  萨拉查依旧站在晚风凛冽的天台上,眯着眼不知在思索什么。
  他背后的门里,屏住全身气息隐藏在角落里,随手无声地拍掉头上的蜘蛛,戈德里克蓝蓝的眼睛里有渗人的光。他不过是诅咒有些发作想找萨拉查要点魔药,结果却——
  幸好萨拉查和那个黑巫师全部的警戒都在对方身上,这才没发现听墙角的骑士。
  明日正午,北城钟楼。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有点晚了……o(╯□╰)o……伦家知道错了……


☆、正午,北城钟楼

  点缀着银色镶边花纹的黑袍翻滚出墨色的波澜,那一袭黑袍兀自穿过还带着惊惶不安的街巷,安静、悄无声息,就像一道幽幽夜风。
  萨拉查步履轻缓地走着,避开了所有人的视线,优雅、和缓,像走在通往圣坛的神道,黑色的身影慢慢融入那个高耸的建筑物投下的阴影,成为比黑影更黑暗的存在,如同夜幕君主。
  钟声悠扬徐缓,从头上猝然响起,在整个城镇上空来回飘荡。
  拾级而上,一步一步,唇边笑意淡淡,在钟声敲到第十二下的时候,楼梯已经到了尽头。
  大钟还在摇晃,撞钟的人同样一身漆黑的袍子,撞钟的姿势像是虔诚的修士那样。他结束了动作,慢慢转身面对来人。
  “阁下,日安。”他率先欠身行礼。
  “日安。我想我们大可以省去不必要的寒暄,直接说出阁下的目的吧。”萨拉查同样以贵族的礼节还礼,不过他此刻不太有心情扮演一个客套而优雅的贵族教士。
  对面的男人不以为然地笑起来:“就算是商人也不会直接谈价格,那样显得双方很没诚意,不是么,公爵阁下?”
  萨拉查眉头微微跳动了一下,他当然听得出这是对方的暗示,暗示自己的身份对方已经了如指掌。不过灰蓝色的瞳孔里并没有对方意料中的震惊或者惊骇,依旧平静的像结冰的湖面。
  “有的时候直接摊牌是最简单直接的办法,安格斯主教。”萨拉查微笑,“不过很可惜,我并不知道‘安格斯主教’圣袍下的真实面目,还有,我并不是公爵。”
  对面的“安格斯主教”听了开心地笑起来,看过来的眼神就仿佛萨拉查是他离散多年的好友,此刻终于重逢一样:“您当然可以是公爵,阁下,为什么不和我们一起呢。到时候您会成为公爵——在一个自由、光辉的、最伟大的时代!”
  萨拉查似乎终于被提起了兴趣,他微微侧头,略带一丝疑惑地说:“那么,我是不是可以这样理解,您,和很多和您一样志同道合的朋友,正策划……请允许我使用‘主宰世界’这个词。”
  “低劣的麻瓜,愚昧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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