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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双之枕头-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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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吧!果然吧!展昭真恨不得抽自己一个嘴巴!怎么向来清晰的思路的自己,到了白玉堂这儿就容易打结?为了避免再纠缠这个话题,他只得绷起脸孔,把尴尬和脸上发烧的窘意暂时抛开。“我可以跟你学武,但是不能在开封府里。我今天巡街的时候,发现了西南靠近城边的地方有一个小花园,只有白天的时候有人在里面卖东西和闲逛。我们可以去那里练功。”
忍下还想继续大笑的欲望,白玉堂立刻点头:“成,这个你说了算。不过练的时间有多长可得我说了算。先说好了,习武是最累最艰苦的,你必须想好了。不过反正你要是半途而废,两天半新鲜也没关系。但是你要知道,那样的话日后你就再没有资格跟白爷我犟嘴了!”
抽动嘴角,对于这一点展昭毫不示弱:“你放心,我不会让你得逞的!”
“还有,我要先教你呼吸吐纳的方法,每天没事儿的时候就练。内功毕竟不是你的,没可能让你一下子就运用自如。所以你绝对不可以随便用力气,尤其是我不在的时候!要是弄伤了经脉,你就把人家南侠的身体给毁了。”当然你自己也得疼死!很显然,白玉堂知道展昭不会说怕疼之类的话,倒不如拿这个既是他自己的,又不是他自己的身体来做以威胁。
“这一点我记住了。但是我还也有一个条件。”
“赶紧说!再不睡天就亮了!”
“你……不要妄想我给你端茶倒水,叫你师父,给你鞠躬!还有,你明天要赶紧找到白玉堂住的客栈,每晚练功的时候咱们再见面!”总之把人赶出自己的房间才是要紧事。当然了,除了实在不想跟人挤之外,他也担心这么下去,故事的后续会被他们所改变。展昭和白玉堂如果一直住在一起,那还盗什么三宝?去什么陷空岛?
“你这好像不只是一个条件吧?”听完这两句话,白玉堂挺开心的情绪突然有了恶化的倾向。“大丈夫说一是一,说二是二,为了维护你的信誉和尊严,白爷只能答应你一个条件。你自己挑,是让白爷搬出你这猫窝,还是给白爷端茶倒水鞠躬叫师父?”
展昭突然很想爆一句粗口,但是性格使然,教养使然,他给忍了下去。可是……这还有得选择吗?根本就是前有狼后有虎吧?“白玉堂,你觉得咱们俩的处境,适合拿这些事开玩笑吗?我让你离开,是不希望故事被我们改变。那样一来将来就没有办法控制了!难道你希望这样?”
“故事?故事下面不就是该白爷爷我盗三宝了吗?那你觉得我是住在外面再深更半夜往里冲好,还是住在开封府里,直接逛去后院儿拿更方便?”承诺过的事我白玉堂就从来没有失信的道理!既然答应庞统要保护你,就绝对不能把你一个人放在我看不到的视线之外!想把白爷弄出你这猫窝?门都没有!这几句话他也只能在心里大喊了几声,自己都觉得说出去太酸,这么丢人的事他可不想出口。
又一个无言以对,展昭是真的觉得很泄气。白玉堂的歪理真的……很有理。所以最终他彻底懒得再去跟他对峙了。“你想怎么住就怎么住吧。反正别打扰我休息就成。你就当我……选了第一个条件吧。”说着闭上眼睛,再一次侧过身,把后背对向了白玉堂。看来自己真的需要休息了。也许明天一早起来,脑袋就能灵活起来。总之今天晚上……再也不想被他噎到无语了。
今天的口舌之争自己一直处于上风,白玉堂在展昭妥协后,顿时产生了胜利的喜悦。但是……怎么就这么讨厌这家伙背对着自己?伸出手想要再一次扳人,可是仔细琢磨了一下,手就在半空停住了。没道理两个大男人住在一个床上,还非得逼着人家跟自己面对面入睡吧?思想到这个画面,不知道怎么浑身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一阵恶寒过后,又突然想到,在卧铺上,自己抱着展昭入睡的画面。其实好像也没那么……奇怪吧?至少当然展昭的表现让自己的心情非常良好。
放下胳膊伸手抻过被子,问也不问地就将自己和展昭盖严:“哎!这猫床实在是太硬,凑合睡吧!”

第七章 心脏衰竭

隐约间听到耳边“咣当咣当”地晃动声。
白玉堂猛地睁开眼睛,四周的光线昏暗,但他可以清楚地看到自己所处的环境。
怀里的人拧着眉头依然还在熟睡,是展昭。而越过展昭的耳际,则是那个标号86和87的铺位。
“卧铺?”心中大惊,但脑海中立刻反应出现在的情况。展昭依然还在睡梦当中,自己绝对不能冒然吵醒他,万一有什么意外,那就坏了!所以环在对方腰间的手不能挪动,以至于他只能咬了下腮帮子。
疼!
这个感觉让白玉堂既雀跃又隐约惊慌。将目光死死地盯在展昭脸上。自己回来了,他呢?是一觉醒来还在开封府的那个住所,还是跟自己一样?
如果是后者那就万事大吉。如果是前者……那躺在展昭身边的人不就成了原本的那个锦毛鼠?想到这一点,白玉堂的额头立刻冒了冷汗。这只小猫可不是人家南侠,空有内力却不会半招功夫。对付起堂堂锦毛鼠,那简直是自寻死路!而且当那个锦毛鼠睁开眼发现自己身边躺着的是御猫……那不等于天崩地裂?
越想越不踏实,所以胳膊就越环越紧。好像要凭着自己的力气,将展昭从那个空间里拽回来一样!
可是,那真的不是自己做的一个梦吗?无论如何真实的感觉,一旦脱离就会有虚幻的感觉。白玉堂现在也不能像之前对展昭说得那么肯定。如果这只是自己的一个梦,那不是糗大了?
绝对不是梦!白玉堂的理智告诉他,之前的记忆是梦的可能性等于零。
仰头看了一下车窗外,可以看见明月,看起来时间没有过去太久。
可能是感觉到腰部的难受,展昭睁开眼之前不自觉地哼了两声。“唔……好重……”先是缩了下脖子,而后才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
眼前的白玉堂正盯着自己。虽然觉得有些不清醒,但是这个过于直接的注视还是让他很不舒服:“你瞪我干嘛?”
展昭的话让白玉堂顿时松了口气。“你醒了?”
脑筋的逐渐清晰,让展昭很快就找回了自己的理智。耳边是火车行进时的震动声,以及对面下铺上那个西北男人不算太大的呼噜声。窗外的天色已然黑暗。自己依然是在白玉堂的怀里。
意识到这最后一个问题,展昭赶紧撑胳膊坐起身,用力地摘掉白玉堂依然没撒开的手和胳膊。只是看着对方的目光,一股莫名的恐惧让他不寒而栗。“醒了……”
不是回答更不是疑问。两个人以这样别扭的姿势互相看着对方。幽暗的光线烘托着醒来后的气氛,让人觉得分外诡异,甚至有一丝惊悚。
梦?不是梦?如果这两个答案都不成立,那会是什么?
人们习惯将无法解释的事情推卸给神仙鬼怪。再有学识的人在触及到本能的恐惧时,都是如此。无论是从不相信神怪的展昭,还是经历了无数次奇异的白玉堂。
半晌之后,展昭忍不住开口:“回来了?”
白玉堂跟着反应:“看来是。”然后坐起身,给展昭让出一个足够坐下的地方,免得这家伙半跪在床边,随时都有掉下去的危险。
但是在这一问一答,短短的六个字中,两个人都明白了一个事实。那就是醒来之前发生的那些事,不是一个人的幻觉,也就是说:可以百分之百肯定,那绝对不是个梦!
然而展昭却在明白了这个之后,长叹了一口气:“这个梦可算是醒了!”找不到更合适的称呼,所以他不知道该怎么形容这件事。按照常理来说,睡着之后的经历,就应该是梦吧?
突然抬手捏了一下展昭的鼻尖儿,虽然白玉堂把持着手上的力道,但还是把展昭捏得生疼。“疼!你发什么疯?!”
白玉堂一副无可奈何的表情:“疼就对了!”
展昭捂着鼻子满眼气愤:“梦里也会疼!”
真是语无伦次的交流!白玉堂抽动嘴角,再一次重申:“所以那不是梦!”
展昭皱眉:“我知道!可你告诉我那是怎么回事儿?我要怎么形容方才的经历?”
“呃……”的确很有难度。白玉堂第一次被问得哑口无言,又不知道用什么话题来打岔。
占了上风,展昭“哼”了一声。“你说,咱们俩醒了,他们俩怎么办?”一想到御猫和锦毛鼠现在也许正躺在一个被窝里,他就有种不寒而栗的感觉。所以不自觉地抖索了一下。
白玉堂撇嘴:“管他!反正他们俩要是打起来,一时半会儿也不能分高下。”
展昭叹气。实在是觉得自己有害苦了别人的愧疚感。“白玉堂。我不是比你早去了一天嘛?我发现展昭和白玉堂的关系好像不是书里写的那么简单。”
“什么意思?”月光之下,展昭坐在卧铺的角落里,绻着腿的模样实在显得很单薄,也有一点点拒人千里的意味。想把自己的衣服披过去,又觉得有些做作,另外也可以肯定这小子除了不领情之外还得瞪自己。所以犹豫之后,这个关照的构思就此作罢。
“其实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公孙策跟我说的那意思,好像是展昭和白玉堂之前有过什么约定,好像原来关系很好。是因为什么误会才至互相争斗。而且在白天巡街的时候,我也看到了那个白玉堂。他看着我的眼神儿,虽然凶,可是不像是看到仇敌。他还故意瞟了一眼我……呃……展昭腿上有伤的地方。”不是自己爱啰嗦,而是这件事他从一开始就觉得很奇怪。尽管这个白玉堂有些讨厌,但毕竟是唯一一个可以跟自己交谈这些事的人了。
有事憋在心里的感觉很不爽,而且展昭觉得,白玉堂有必要知道这件事。尽管原因不明。
车厢里大约有五分钟的时间,除了火车行驶的声音和对面铺位男人打呼噜的声音之外,很寂静。
亲身经历过的人都弄不明白,难道凭他几句话的介绍,自己就能猜得出来?这家伙不能老拿特工当神仙吧?而且自己这个特工,就只是特别工作的意思啊!所以半晌过后,他又重复了一遍:“什么意思?”
本来以为白玉堂是在思考,结果却根本不是那回事!“什么什么意思?!我要是知道是什么意思还问你干嘛?”
这不是无理取闹吗?“你不知道的事我就一定能知道了?你啥时候信白爷到了这种地步?再说了,你是想听我分析白玉堂和展昭是什么关系,还是想让我知道白玉堂和展昭不是普通关系?”
展昭彻底无语。其实哪一个都不是。他只是想把自己不安的感觉说出来罢了。也不希望白玉堂给自己什么确切的答案。可是既然不希望,还问他做什么?所以心里边怄得很。又没有理由反驳这句口气不善的质问。“你不想说这个就算了。”
不知道为什么,在看到展昭下意识地向床里缩了一下的动作之后,白玉堂有些后悔方才的口气。但自己也云里雾里的摸不着头绪,情况这么特殊,是不是也要给自己一个捋顺思绪的时间?而且……自己干吗总觉得像亏了他似的?一想到这个想要迁就他的情绪,白玉堂就莫名恼火。

两个人的“对峙”被一声接近惨烈的吼叫声打破。
车厢里的四个人,包括已经熟睡了的西北男人立刻都瞪大了眼睛。只因为他们都知道,发出这种声音的,是87号铺位上的那个男人。
白玉堂先另外两人一步下了地,顺手扒住87号的床铺。看到铺位上的男人已经瞪大了眼睛,两个眼球突出框外。无神的瞳孔之中,此刻竟然闪着让人胆战心惊的寒光。那种空洞中不包含愤怒、绝望、痛苦。只有无尽的黑暗。白玉堂企图按住这个男人乱动的身体,但是以他这个姿势来说,要使上全身的力气很有难度。然而这个男人一个劲儿的折腾,他根本就没有能够爬上铺的余地。“你们俩别看热闹!快按住他!”
展昭和那个西北男人这才反应过来。
三个人的压按,还是没能阻止那个男人以头撞击车顶的举动。铺位距离车顶太近,男人的个头又相对比较高。抓住四肢显然毫无用处。
耳边的嚎叫声还在继续。只是续续断断,并不是连贯性的。但尽管这样,展昭还是觉得耳朵有些发疼,加上过度用力和紧张以及焦急,身上的T恤已经被汗水沁湿了前胸和后背。“白玉堂,你不能再点他的穴吗?”
“别开玩笑了,他现在根本就不应该醒过来!”没工夫跟展昭仔细说明在这么短的时间内不能连续封穴的原因,他立刻扭头对那个西北男人大声询问:“医生有没有给他开镇定药?”
拼命按住兄弟的两条腿,男人的两只眼睛都急红了。“没……没有。俺没那么多钱,大夫只给开了两瓶睡觉的药。你看行不?”
白玉堂额头的青筋都冒出来了。“行个屁!”精神分裂症的患者如果突然发生这种情况,没有镇静剂是根本不行的!“展昭你撒手,快去找乘务员,看看他们有没有预备药,顺便广播一下看看车上有没有医生。快去!”他是真想给这男人一掌,把人拍晕。但之前已经点了他的穴道,这家伙皮包骨头鬼似的德行,那样的举动恐怕得出人命。去找车上的乘务员,是现在唯一能做的事了。不过他也知道,火车上的备用药根本不可能有镇定剂。但至少人多了有人多的好处。
展昭顿时醒悟,赶紧放开手。根本把穿鞋的事忘到了九霄云外,拉开车厢门的时候,才发现外面已经围了很多乘客。脸上的表情各异。不满,诧异,惊慌,猜测……但是每一个展昭都没工夫留意。“各位让让!里面有一个病人需要医生,我现在要去找乘务员!”
这么吵闹,惊动了这么多人,实际上,乘务员已经距离展昭和白玉堂所在的车厢不远了。所以展昭根本没有挪动几步,就看就看到了乘务员。事情紧急,他赶紧开口:“里面有一个病人,患的是精神分裂症。现在不知道为什么突然发狂,我们按不住他,麻烦快点想办法找到镇静剂!另外麻烦你们赶紧广播,看看车上有没有医生!”
乘客们在听到“精神分裂症”这五个字之后,有不少都立刻闪出了五米开外。当然,好热闹的人哪里都多如牛毛,所以围着的人仍旧不少,甚至还有陆续赶过来的好奇者。
展昭焦急的神色加上连鞋都没穿的架势,也把过来的两个乘务员吓了一跳。“先生,我们的预备药里没有镇定类的药物。但是我们可以广播一下,看看有没有乘客能够提供。但是为了所有乘客的安全,我希望你们可以在最近的下一个站点下车,尽快将病人送去医院救治。”
委婉的口气说着“驱赶”的意图。展昭能理解,能明白,但是在这种情况下,他就是感觉到一种被称为“人情冷漠”的滋味儿。尽管对面铺的那个男人与他毫无关系。
没有再跟乘务员多说废话,展昭扭身回到了卧铺的格子间里。“他们说要在最近的站点安排他们下车。”
外面的话白玉堂已经听到了。“这已经是最妥善的方法了。”突然间方才还不停拱动的肩膀和胳膊安静了下来。白玉堂本能地发觉到事情不对。此时车厢内的灯已经被打亮,所以他可以很清楚地看到87铺的男人面色铁青,嘴唇发紫,两眼上翻。“不好!”
下铺的男人也觉得情况不对,所以见兄弟停止挣扎,他赶紧大喊:“老二!老二!你咋了?!”
白玉堂松开一只手放到男人的鼻孔边探了探,再扒了一下那双仍旧圆睁的眼睛。濒死的信息一次次传达到他的脑海当中,最终当他确定已经听不到男人的心跳和腕处的脉搏之后,身上的热汗顿时冰凉。“快去找大夫!人快不行了,我试试心肺复苏!”

不知道是不是没有人愿意治疗一个精神分裂症的患者,也可能是列车上今天真的没有一位是医生。在听着耳边的广播一遍遍响起之后,连展昭都绝望了。“白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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