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烈火青春之囧人囧事蒼水亞-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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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竟然会怕他!
「小鸢鸢。」随那声近似叹息的呼唤,楼望鸢落入一个温暖的拥抱,让他冰冷的眼神渐渐恢復温度。
「没事。」回给对方一个感谢的笑,将目光调回马尔斯这。「如果没什麽难度赌起来就不有趣了,难不成连这麽简单的事,都不会做吧?」
「混、混帐!我们炎狼才不会输!」
「那麽你们输的话,就要将珊曼莎给我,我输的话,就……」
「任我们处置。」唐纳森出声打断楼望鸢的话,提出明显不公平的赌注,眼神澹澹的看楼望鸢,等他会有什麽出人意料的反应。
想看我抓狂?没那麽容易。楼望鸢挑眉,然后笑得不带半点怒意的说:「那就这样决定了,今天我先告辞了。珊曼莎保重,等我回来接你喔!」
「好,小鸢鸢!可爱的人家会等你的!」朝楼望鸢的背影抛个媚眼,随后继续整这两隻倒楣的狼。
夜黑风高杀人夜……不对,总之呢,咱们主角楼望鸢先生出了炎狼的大门,就朝着赌博地点科罗特港走去。
目前晚上七点多,离清晨一点还有段时间。说实话这种小事不需劳驾他本人出马,但由于某人先前受伤过重,太久没有活动筋骨了,未免生鏽只好去动一动,不然晚餐才喝了口水,实在是补充不足呐。
在路灯昏黄的照耀下,人影拉的又远又长,四周寂静的除了稀疏虫鸣,并只剩他脚步喀答声响。
黑盼望着周围长得比人高的杂草,被风吹的沙沙作响,这种毫无人迹的场景,发生些事情也不奇怪。
然某人仍是无所谓的走着,甚至拿出手机对着另头的属下吩咐起来。
「你们今天有在科罗特的交易吧,会有炎狼的人来插手,记住了不准有差错,这可是我重要的赌约呢。」
「是,属下知道。」
没错,赌科罗特港的交易并不是个偶然,本来寻异就有计画的要抢货。原本因交易的两方都是仅次于炎狼,也不怎麽好惹的黑道组织,所以想光明正大的抢根本不可能,然现下楼望鸢将炎狼他们扯进来,降低了计画进行的难度。
寻异的人善于隐藏,在时间过短下炎狼是不可能派出这方面的好手,所以只要在他们有漏洞时多推一把,那麽混乱就自然引起了。
很好,不过仍不可大意,粗心可是变成白痴的开端呐。
「啊────!」
那是个近似车子紧急煞车的尖锐叫喊。
楼望鸢冷不防的被这鬼叫弄得耳鸣,还未会意发生什麽事,右手就被人狠狠摘抓住,丰满挤压在他身上的滋味非常难受。
「先、先生,请你救救我,有变态想非礼我啊!」女人面貌不丑,梨花带泪的模样很令人同情,衣着凌乱有被拉扯的痕迹,看来所言不假。
不过,我总觉得被非礼的是我耶。
十分无奈的叹口气,目光调去女子跑来的方向,果然于微弱光线中,一位绝非善类的男人追了过来。
「美人啊,什麽人不找,竟然找一个娘娘腔来救妳!我看妳还是别白费力气,乖乖投入我的怀抱吧!」
「不要,你这个变态!」女子惊恐的表情,似乎给了男人鼓舞,一脸邪笑的逼近。
啧啧,被说成娘娘腔了,怎麽办呢?楼望鸢无奈的笑了笑,自己这头乌黑的长髮要不被说娘才怪,看来还是找时间剪掉好了。
现在重点是……这个女人,竟然能轻易的抓住我。就算自己因受伤而变得迟钝,也不可能钝到被一个弱女子抓住的地步。
「呐!」
不甚温柔的抓住女子下巴,迫使对方眼神对着他,夜色之瞳带着迷幻惑人的色彩,如夏日萤煇虚幻,让人不知觉的沉迷其中。「我不喜欢陪妳玩这种老套的游戏,所以……」
在女子惊异的目光裡将她推向男子,毫不留情的。
「自己去玩吧。」
果不其然,就在男人快碰到女子的一刹那,女子原先楚楚可怜的神情瞬间改变,变得如魔般娇媚又狠戾,一脚俐落的将男人踢出去!
「呜!妳……」
女子看似瘦弱力气却极大,被踢到一旁的男人马上喷了口血,眼神满是不敢置信,明明前一秒还是温驯无害的,怎会那麽强。
「你什麽你?长成这副德性还来调戏我,也不看看自己长得多蠢!」相当轻蔑的看那男人,女子从腰间抽出血红倒刺的长鞭,勾起魅惑却引人寒颤的笑。
「我马上就送你这个不堪入目的东西下地狱!」
这下楼望鸢警戒心消去大半,能拿出这种武器的人,除了紫歌还会有谁呢。
见紫歌将鞭缠绕在那男人脖子,狠狠一扯便将脖子拉断,然后转过身来笑嘻嘻的撕掉脸上易容。「少爷,有没有想我啊?」
「妳怎麽会跑来这裡?把工作都丢给管家一人不太好吧?」他能想像管家忙到没日没夜的狼狈模样。
紫歌闻言不开心的嘟嘴,一手戳着对方胸膛问:「少爷还不是一样将工作丢给我们,自己跑出来跟那几个傢伙玩。」不知觉间,些微的杀意显现。「难道他们就比我们重要吗?」
「那是不一样的。我是楼望鸢,不属于东邦只属于寻异。」
过度的美好,容易令人迷失啊。我不否认自己的确很喜欢跟他们相处,那种毫无顾忌,放肆玩乐的疯狂!
然而像我这种人……
「总之,既然妳没事就来陪少爷我做个饭后运动吧!」扫去低迷的情绪,楼望鸢勾起自信的嘴角,拉着紫歌朝科罗特港的方向去,顺便跟她说明要做的事。
「啊──不能杀人啊,好无聊耶!」原本还很高兴能跟楼望鸢行动的她,一听到这条件整个人变得很沮丧。
「想杀人的话之后去日本就可以了,要杀多少有多少,我还怕妳杀太累呢。」
「真的?」瞬间就像猫看到鱼般,紫歌眼睛闪闪发亮了起来。
「当然。」回完便将紫歌拉到一旁的巨大铁柜后,自己探头看前方的情形。「第二十三号仓库,特级毒品狂想,拿到手就回分部。」
闻着海边特有的咸味,狂风吹乱她微捲的黑髮,火红的唇笑得美艳动人,隐藏不住兴奋的感觉。
真的是好久没跟少爷行动了,非常开心呢!
「知道了,少爷。」紫歌以极快的速度朝东边跑去,一下子便不见人影。
那麽……现在嘛……
抬头望下天空那轮银煇之月,清冷的光晕染上孤寂宁静,配合海风狂啸带来的寒冷,孤单彷从心脏扩散开来,挥散不去。
「你……是展令扬?」
声音划开沉寂,楼望鸢转头一看,在不远处的昏黄路灯下,一个人影伫立在那。
那是一位已出社会的青年,髮型虽然已被狂风吹乱,仍看得出定形液存在过的痕迹,身着漆黑的西装,严肃也颇具威严。
青年眼神交织着困惑与警戒,儘管眉宇间带着深深的疲惫,身形依旧挺拔,没有半点给人偷袭的漏洞。
而在那东方特有的乌黑中,楼望鸢看到与他相似的东西,那是东邦人都不曾拥有,只有杀人到达一定时才会有的,相当纯淨的黑暗。
他知道他,他下个目标,双龙会的黑龙──宫崎耀司。
第38章 章之七
宫崎耀司刚说完便后悔了,虽说楼望鸢长得跟展令扬相似,却也不是完全一样,比起一天到晚都是笑脸迎人的展令扬,楼望鸢的表情可说是变化多端。
乌黑之盼不带任何捉弄的意味,而是真实的反应情绪,五官也稚嫩很多,看起来像是个易碎品,容易让人轻视的脆弱。
然那只是表面上的无害,宫崎耀司不是一般人,经历过生死的他很明白是怎麽回事。儘管只是站在那裡,看似毫无防卫的模样,但他心裡强烈告知自己这个人──非常危险。
「抱歉,我认错人了。」
收起外放的情绪,宫崎耀司带上疏远的面具,向那位漂亮过分的少年致上歉意。他这次不过用了仅有的任性,想在回日本前自己出来看一看,想不到就碰上这个人。
「不,没什麽。」客套的回应,楼望鸢用亲切却又不会过份热情的笑容询问:「请问这位先生是要去那裡吗?」手指向前往二十三号仓库的方向。
如果是的话就有点麻烦了呢?在这边就解决掉他,让日本那边乱一阵子也不错。在虚伪的笑脸背后,楼望鸢有着无尽的杀意。
摇头否认,宫崎耀司侧过身,面向一条非相反也非背对楼望鸢的路。「时间这麽晚,我该回去了,就不打扰了。」
「那麽,不送。」很聪明嘛,这个人。从服装上看来也只能藏一、两把枪,再来就是匕首之类的,不过无论如何也比不上……
在对方看不到的角度,潜藏在阴影的右手悄悄摸向口袋,瞬间拿出个东西朝对方丢去!
「什麽?」
迅速抽枪射掉那东西,宫崎耀司再将枪对准楼望鸢时,原本在那处的人已不见。然耳后突来破空之声,马上回头射击,彷彿慢动作一般。于银辉下楼望鸢载满邪妄的笑意,手持银白的枪将子弹射偏,下一秒,便瞄准自己的心脏!
连射两发阻止楼望鸢攻击行动,一发虽中了对方的右脚,楼望鸢却顺势跃到他上方,枪身轻抵在他肩上,然后毫不留情的开了一枪。
「呜……!」
鲜血如泉般涌出,配合因紧张而流出的冷汗,有种凄凉的美感。
事实上他本来就不打算直接打宫崎耀司心脏,毕竟他不是杀手,简单乾淨的杀人方式不在他习惯之内,他更喜欢慢慢折磨对方,四肢全残、血流满地,看人在痛苦间挣扎求生,却找不出一条活路的可悲景象。
楼望鸢享受对方失血过多的苍白表情,毫不在意的笑着,笑容好似从未沾染过鲜血的天真无邪,枪缓缓比向对方还未受伤的另一隻手。
「很厉害嘛,不过接下来可就不一定了。」不在乎自己受伤的脚,楼望鸢表情平静的,彷彿完全没受伤一样。
掠过易让自己迟钝的困惑,宫崎耀司强忍剧痛,在他说话时又从怀中拿一把手枪,一手往楼望鸢头上开一枪,另手则朝他左边开枪。
玻璃破碎的声音从楼望鸢头上传来,夹杂枪声作响,楼望鸢完全不顾已受伤的右脚,直接往右边跳去,顺便再回他一枪。
啊,坏了。
右脚古怪的感觉传达上来,即使能够忽略痛感,他也晓得不能再动下去。
「你……好……」话还没能说完宫崎耀司就昏过去了,留下楼望鸢一脸莫名的表情。怎麽自己倒下去了咧?我还没玩得尽兴呢。
「少──爷!您又干了什麽好事?」
一个令人毛骨悚然的女音由他背后传来,楼望鸢回过头,就见紫歌脸色阴沉的朝他走来。
「先不说这个,这隻怎麽突然昏倒了?」
看到倒在血泊中的宫崎耀司,紫歌倒抽一口气,惊讶这字眼在她脸上充分发挥。「他怎麽会在这裡?」问的同时,也蹲下查看他的伤势。
「自己走来的。我想我们的运气不错,接下来要怎麽处理,我想问问妳意见。」将衣服撕开成布条,楼望鸢将脚的伤口绑住止血。
「我比较想把他留下来当人质,直接杀掉太可惜了。」因为失血过多,对方的体温越来越冰冷,连呼吸都快要没有,紫歌望向悠哉无比的楼望鸢。「少爷,我想您的子弹是麻醉弹吧?」
「是吗?我都是随机丢的。」不过要两个麻醉弹才会倒下,该说真不愧是黑道的还是什麽呢……「既然这样那就救吧,把他带去分部关起来。」
楼望鸢打了通电话,某辆外表看似平凡的车,以赛车般的速度冲过来,然后在他们面前紧急煞车。
驾驶座的车窗降下来,开车的是之前载楼望鸢飙车的大叔,他一脸爽朗阳光的模样说:「嘿,总裁。很荣幸再次为您服务!」
……他非常怀疑,宫崎耀司会不会在到达目的地之前,就被勐烈的开车技术弄成烂泥,不过也没有别的选择了。
紫歌显然也明白这回事,稍稍皱眉,黑盼看向近乎面无表情的楼望鸢,嘴角勾起甜美的笑。「少爷您就先回去吧,我还要处理现场的痕迹,这个就先交给您了。」
很自然的把苦差事推给上头的,不过楼望鸢并不生气,反而笑笑的说:「那就拜託妳了。」随后将宫崎耀司抱到车上自己也坐上去,朝司机大叔比一个出发的姿势。
在经过非常「惊险」的车程后,总算来到寻异分部的地下停车场,吩咐人将宫崎耀司包扎伤口后关起来。
唉……突然觉得好睏哪。就连思绪都开始混沌了起来,是因为失血过多的关係吗?真弱啊,这个身体。边自嘲,楼望鸢到了专属休息室,不裡会已经肌饿到向自己抗议的胃,直接躺在鬆软的大床上睡着。
然后黑暗袭来。
视线所见到的,虽然模煳不清,但的确是实验室。
楼望鸢看看自己身上又插满了管线,有让他吸收营养的,也有输出他体内血液的,还有许许多多他不懂其作用的。唯一可以肯定的,他又梦到最初的地方。
「啊……太完美了,真是太完美的作品了。」
那个女人,乌黑微捲的长髮,展现了成熟又带点柔和的气质,只是那双眼充满了疯狂和迷恋,已经到了不可自拔的地步。
那种眼神,甚至让他整个头皮发麻了起来。
但还是不得不承认,这个人就是「製造」出自己的母亲。
而製造的原因不过是个很俗套的故事,爱上一个不爱她的人,只好弄出可以威胁的筹码,藉此让自己跟对方永远在一起。
这种愚蠢无比的事,又怎可能成功?
可是……自己却没有办法不在乎她,因为她的眼中是看着自己的,她专注看机器裡的数据,观察自己的身体,深怕一不小心就失去了自己。
不管这麽做的最终目的是什麽,但那是真实的。
对他这个前世完全没有亲情的人来说,这种感觉绝无仅有,而他也不知不觉的沉迷下去,几乎真的要以为她是自己的母亲,虽就某方面来说的确是没错。
「只要有你,他一定会爱上我的,那个展家的贱女人根本没有什麽!」类似的话语,每天他的母亲都会一直重复说着,与其说是确信自己的行为,倒不如说是在欺骗自己。
在说服自己做得都是对的,绝对会达到圆满的结果。
然而,那疯狂迷恋的背后,他看到了脆弱的颤抖。有时那黑眸被泪所佔据,可是一次也没有,她的泪水从未落下。
母亲情绪总是不稳,不高兴时老威胁要他去死,很简单的,只要对方手指按个开关,他就直接跟这世界说拜拜。
最后一次,母亲无力的跪倒在地,双眼充满了深深的绝望,她握着我的手哀求。「他恨我……他嫌我噁心,他说我的孩子──你,不过就是一个肉块,没有灵魂的肉而已!为什麽?我辛苦了那麽久,爱了他好几年,得到的永远只是厌恶!」
母亲紧紧的抱着我,完全不顾机器的警告,离开营养液太久对我的身体不利,我清楚却也任由她继续哭喊。
「他已经有那姓展的小鬼了,他连看都不愿看你一眼,这样……我活着倒底还有什麽意义呢?杀了我、杀了我吧!」母亲注视着我,眼神是如此的坚决。「我希望能够死在你──我最爱的儿子手上,这个世界,我已经不想再多看一眼了。」
之后我在母亲惊讶的目光中笑了,杀人对我来说太简单了。
望着母亲冰冷的尸体躺在地面上,指间的血红相当刺眼,双眼温热得发烫,我竟然会难过?这认知令我想大笑,一个从前只知道听从命令的杀人者,竟然会因杀人而心痛到要流泪!
说不定一开始,愚蠢的、不正常的,都是我吧?
真是个疯子啊……
杀了自己母亲的,疯子。
「少爷?少爷──楼望鸢少爷,起床啦!」
耳边原本温柔叫唤的声音越来越大,甚至不耐烦到了暴走的地步,那名字的主人才睁开眼睛。不过也仅仅是睁开罢了,那双眼没有焦距,完全无视身旁还有个人,只是呆呆的望着。
这下,让紫歌将什麽生气、抓狂的情绪通通丢到天边去,马上焦急得抓住楼望鸢的肩,摇摇看会不会醒来。
「少爷你到底怎麽了?不要吓我啊!」就在紫歌恐慌到快哭的时候,楼望鸢终于回神,给对方一个安抚的微笑。「抱歉,我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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