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烈火青春之囧人囧事蒼水亞-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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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观察力这麽强乾脆去当侦探好了,当医生多可惜啊。
楼望鸢很无奈,但既然对方发现了反驳也没用,只好乖乖的坦承。「我是受伤了没错!不过你也别担心,大致上都癒合了,不会有什麽问题的。」
「不行,我不放心。让我看看你的伤。」
对方温柔的固执令楼望鸢想叹气,说不出拒绝的话语,最后随蓝洛到他的医疗室,将身上的绷带全部拆开,露出狰狞的伤疤,那些疤痕在楼望鸢白皙的肌肤上更显丑陋。
原先洁白的完美不在,留下无法清除的黑暗攀爬其上,寄生于此。
蓝洛略微粗糙的手轻柔触摸,惹得楼望鸢一阵麻痒,想要闪躲又被蓝洛抓住,楼望鸢发牢骚道:「喂,你不是说看看就好吗?做人不要言行不一呐。」
依言放下手,望着伤疤的眼仍是不捨,蓝洛很是遗憾的叹息。
「这些疤痕,恐怕要留一辈子了。」
「不过是身躯壳而已,有什麽好在意的?」楼望鸢不以为意,见蓝洛还是低落的模样,他眉微挑,坏心的问道:「难不成,你会因为我的疤而讨厌我吗?」
「说什麽傻话?」
明白楼望鸢说这话是为转移他的情绪,蓝洛脸色不再沉闷,换说他刚才的发现。「你的伤癒合得很好,看来你请的医生医术很高明。」
若不是药对楼望鸢根本没效,伤口肯定能恢復得更好,以楼望鸢的体质能医成现在这样,已经算是很好了。
蓝洛的钦佩对于楼望鸢是可怕的地狱。他的味觉仍深深记得,曲希瑞以治病的名义,要他吃一堆味道古怪、咬起来噁心的粥,明明在白虎门时就能做出味道良好的粥,就是要故意整他,那个坏心眼的傢伙,可以的话一定要整回来!
细心的帮楼望鸢绑新绷带,只是看着那些疤痕,蓝洛越想越愤怒,他声音冷冷的问道:「望鸢,这些伤是谁干的?」
果然会问这个……
不是很想回答,楼望鸢眼神飘移,只道出一半事实。「那是我自己用的啦。」
楼望鸢心虚无比的模样澹化了蓝洛的怒,嘴角微勾起来。从以前就是这样,望鸢真的很不适合做亏心事,尤其是在亲近的人面前更容易露出马脚。
「快说,不然我要自己去查了。」
与其让你听到可能不正确的八卦,还不如自己跟你说。「好,我投降!说就是了呗。不过,你千万不要想奇怪的事,那个人已经够惨了。」
而我,也不想再见他。
              
第36章 章之五

「汪、汪──汪!」
突来一阵凄厉的犬叫,打断了楼望鸢刚要开始的话,不甚在意的等叫声停下,楼望鸢又开口说:「我……」
「汪──汪──汪、汪──!」
被叫声再次打断,楼望鸢没了说话的心情,露出充满歉意的微笑后,起身朝音源处走去。而知晓那叫声应当是他爱狗──费南多,一隻聪明的大型牧羊犬,应该说不会乱吼乱叫才对,对此蓝洛感到奇怪的跟去看看。
才走出去没几步,一隻毛柔软蓬鬆,肌肉线条结实有力的大型犬,叫声惊慌无比的冲了过来。
「啊?」
就在狗要与他擦身而过时,楼望鸢将牠抓起抱在怀裡。似乎得到了安心感,狗只是微微颤抖,没做什麽过度激烈的挣脱举动。「这隻长得还满不错的嘛,不过怎麽这麽害怕呢?」
「这是我的狗,叫费南多。照理说不会这样才对。」蓝洛满是不解,费南多不仅品种优良教养也很好,应当不可能惊慌失措的逃跑。
「哈哈,又不是遇到希……」
原要吐出的人名消失,于楼望鸢的目光中,一位举止动作都完美无缺,俊美优雅中又散发王室气息的少年,于他帅气面容露出担忧的表情。
他谁啊?
楼望鸢的脸有点僵硬,无法将此人与自己熟识的联想在一起。
「抱歉,我不是故意的,不晓得为什麽牠一遇到我就逃跑。」曲希瑞的歉意浓厚,愧疚佔据他湛蓝色的漂亮眼瞳,令人不捨他的难过。
好、好噁心。
嘴角抽动,楼望鸢缓缓后退几步,彷彿对方是什麽可怕的病菌。对楼望鸢而言,那种反差就像昨天还在抽烟飙车打人的坏蛋,突然变成用功读书的好好学生一样恐怖。
曲希瑞那温和有礼的面貌,一下子就得到蓝洛的好感。
「不,是费南多失礼了,请别挂在心上。」
于曲希瑞后方,几名手下急忙的赶来,一位大声喊道:「外人不能随意进入柳园,请赶快离开!……蓝洛先生,抱歉打扰您了,我们马上让这人离开。」
「没关係,是费南多太过失常。」摇头表示不介意,蓝洛温柔的询问:「我叫蓝洛,请问你是?」
「曲希瑞……我是误闯此地的,并不知道这裡不能来,真得很对不起。」
曲希瑞那真诚礼貌的表现,让楼望鸢整个鸡皮疙瘩都起来了,一脸不想认识这个人的模样。幸好蓝洛站于他身前没注意到楼望鸢的怪异,曲希瑞也无意说出这层关係,手下更不敢惹蓝洛的贵客,楼望鸢的奇怪就这样被忽略过去了。
「我相信你不是故意的。」
在蓝洛说出这句时,楼望鸢就溜掉了,他可不想继续看这可怕的场面。
时间到达傍晚日落之际,赤红有着壮观的美,不过楼望鸢的注意力被远处飘来香气给吸引过去。
哇啊,好香的味道。
或许是因为不能吃,楼望鸢对食物的香味特别敏感。「不过是在哪个方向呢?」
「汪、汪!」
费南多这叫声让楼望鸢注意到牠,这才想到费南多还在他怀裡。因太专注的想事情容易忽略其他吗?这可是个大毛病呢。自我检讨下后,楼望鸢向费南多表达歉意。
「抱歉,忘了把你放下来了。」
将费南多放到地上,对方并无如他预期的跑走,反而亲暱的在他身边绕圈圈、摇尾巴,然后朝个方向跑起步后,期待的看着楼望鸢,似乎想要他跟着自己走。
见那好像是食物味道浓厚的方向,楼望鸢试探的询问:「你想带我去找吃的?」
「汪!」费南多兴奋的点点头,在原地蹦蹦跳跳的,热烈的邀请楼望鸢。
没想到自己这麽受狗欢迎,楼望鸢不自在的抓抓脸,跟着费南多走去。当初小黑还是刻意亲近的成果,原来我还满有动物缘的嘛!跟希瑞比起来,我实在好太多了。
与费南多走到一栋富有情调的华美建筑前,站在大门前的守卫看到楼望鸢,上前问道:「楼先生,老大正在裡面用餐,您也要一起吗?」
炎狼老大是否要跟楼望鸢用餐,不是他这小小的守卫能决定的,但炎狼已经允许过了,只是楼望鸢跟蓝洛待在柳园没出来,所以也没那个机会。于炎狼来说,能见寻异的总裁楼望鸢,可能有助炎狼的发展,那是再好不过的事。
对炎狼全无好感,但楼望鸢脸上呈现微笑,亲切又有点疏离的问:「喔?这样方便吗?」
「是的,虽然珊曼莎小姐也在,但老大说过楼先生可以随意。」
这麽大方啊?不过也不是不能理解的决定。正常来说楼望鸢当然不会有兴趣跟炎狼吃饭,可他喜欢的美人珊曼莎也在这,自然没有不要的理由。
楼望鸢蹲下,拍拍费南多的头。「这裡不能让你进去,对不起啦!」
费南多摇头表示不介意,摇完尾巴就朝柳园的方向跑走了。
饭厅内如外一样奢华,天花板上的水晶灯典雅尊贵,赤红之夕被灯光柔和不少,橙黄洒落于室内增添温暖的情绪。可在裡头用餐之人的互动似乎不怎麽亲切,于洁白桌巾之上,那些精緻餐点的美好进不了炎狼副老大鬼面──马尔斯的心裡,容貌虽被面具遮住看不出情绪,但双眼的怒火要人不注意也难。
既然对方目光都如此直接了,扮成大美人的展令扬自然不会忽视,毕竟玩弄对方于股掌之间是他最拿手的事。
这会他就撩起乌黑秀髮,摆出羞怯惑人的面孔,细眉微皱的说:「鬼面大叔啊,你就不要再用那热情如火的视线注视我了,都说我是炎狼大叔的未婚妻,你怎麽还这麽大胆呢?唉唉,人长得太美就是罪过啊,真是没办法!」话说得相当惹人嫌,但因出自扮得千娇百媚的大美人展令扬口中,除去内容后还满耐听的。
「我才没有!」
简直忍无可忍,他从未见过说话如此欠揍的女人,要不是看在她是唐纳森未婚妻的身分上,早就把她赶出去了!
「唉呀,好凶喔!被说出心裡想法就恼羞成怒,真是野蛮的人。」展令扬的口气虽是惊吓没错,可那眼神裡的戏谑明显,完全表明「我就是在惹你」的态度。
眼见冲突越来越大,马尔斯甚至气得想站起身来动手,炎狼老大唐纳森语气冰冷的开口。
「马尔斯。」
「啊……是。」不用问也知道唐纳森制止的意思,马尔斯即使不甘,也只能听令继续吃他的。
室内总算又恢復平静,不过只是从动作言语恢復到眼神交流,马尔斯仍继续用「热情」的目光瞪着展令扬,而展大美人也不辜负他,有意无意的作出令他抓狂的举动。
「老大、副老大……」
无声的争斗总算被开门声打断,一名手下走了进来,正好让马尔斯找到怒气的突破口,马上找那手下的碴。
「有什麽事需要干扰我们用餐时间?不会等我们吃完再来吗?」
「真是对不起了,我不该打扰你们用餐的。」
楼望鸢从手下后头走来,立刻就得到不受欢迎的命运,表情上是仍带着有礼浅笑,可话语的温度冰冷了些。不过楼望鸢毕竟身于总裁之职,这点小事自然不够让他生气,那点冷只为让他人不能轻忽自己而已。
这句清冷的回应才让厅内三人正视于他,唐纳森静静打量这早有耳闻的年轻总裁,展令扬没露出什麽惊讶的反应,仍是在那呵呵笑笑,马尔斯则意外这突如其来的贵客。
原以为楼望鸢会只待在蓝洛的柳园,与其他炎狼的人保持距离,毕竟听闻过寻异曾帮了曼姬夫人。然同时又跟蓝洛有密切关係的他,立场变得十分暧昧,今天突然的到访究竟意味着什麽,炎狼两位高层脑袋细细思考着。
「十分抱歉,不晓得是楼先生到来,刚才我脾气冲了点希望你别介意。」
既然对方如此诚恳,楼望鸢不原谅倒显得没度量了。
「当然。啊……珊曼莎。」
一说到这个名字,楼望鸢原先用于社交的冷淡表情完全不见,双眼只留下令人惊愕的迷恋,反差大到让人无法反应。好似突然见到爱慕已久的偶像,那种欲言又止的激动。
失神令楼望鸢先前的压迫感消散,马尔斯趁这空隙询问:「楼先生,你与珊曼莎小姐是?」虽知道他们彼此应有过接触,但是什麽关係能对楼望鸢影响那麽大,若能从中掌握到什麽,必能得到关键。
就算心思飘荡,楼望鸢也不是那麽好套话的人,不过他的来到本身就是刻意。
思绪被马尔斯的问话拉回,楼望鸢扯扯嘴角,澹澹回应。
「没什麽,曾见过几次面而已。」话说得很故意、这下无论是谁,都认为他们间有不浅的关係在。
不用多想就清楚楼望鸢在打什麽主意,展令扬又非乖乖让人摆布的性格,既然对方那麽主动的来找他了,不给些回应不就太伤人心了呗。
要搞就搞大一点啊。
「呐呐,小鸢子怎麽那麽冷淡呢?」白皙的指抹过唇畔,露出哀怨受伤的眼神。「明明每次见面都是迷恋的……死盯着人家不放。」
小鸢子?楼望鸢心底感到一阵恶寒。又不是在叫太监。
随着展令扬的话,楼望鸢的脸上佈满通红,没好气的说:「谁叫你莫名其妙成了别人的未婚妻,我会生气也是理所当然吧?你明知道我「爱」你很久了。」
虽然诉说「爱」意的他们,都晓得那是恶搞对方的玩笑话,可这些在旁人眼裡又不是那麽一回事了。
这叫楼望鸢的人真的有脑子吗?说这种话根本就是在挑衅整个炎狼!在面具底下,马尔斯的脸已是铁青万分,一旁的唐纳森眼神也深沉起来。
「没办法嘛,谁叫某些不知羞的大叔,也不瞧瞧自己年纪还要玩老少配,人家也很委屈呀!」话说着说着眼眶佈满盈盈泪光,任人看了都不忍。
「妳这不知好歹的女人!」
再也听不下对方明显的嘲讽,马尔斯大声指责。怎麽?他们两是合作无间的想来捣乱吗?这裡是什麽场合,竟敢说这种话!
一手将展令扬护在身后,楼望鸢彷彿是护花使者的模样,脸上温和笑颜跟吐出的恶毒言语形成反差。
「人家哪有不知好歹,我看你们才不知好歹吧?要抢别人的地盘就先抢别人的孙女,哇靠,这是哪门子的俗套剧情,很逊耶!」
「楼望鸢。」
许久没出声的炎狼老大说话了,那双锐利的瞳如猎鹰般,隐着难以猜透的情绪。他澹澹朝那把事情搞得溷乱,却又一副没事人的楼望鸢问话:「这就是你的目的?」
为了自己「心爱」的女人跟炎狼作对?若楼望鸢真是如此无脑感情用事的人,那顺便处理掉也是很简单的,剩下只要丢给蓝洛解决就行。
问题是,他并不这麽认为。
从那少年一进门优雅有礼、从容不迫的姿态,那双眼不带一丝畏惧与虚假,他的地位成就绝不是假,更不像如此鲁莽的人。
但若是真的……可以理解为那个女人,是楼望鸢极大的弱点吗?大到失去理性,放胆正面对我炎狼挑衅?
「那个暂不提。我说,你敢不敢跟我赌一场呀?」
那来自恶魔的挑衅。
              
第37章 章之六

赌博这种事当然不是楼望鸢的专长,他不像南宫烈有第六感,运气说实在也不怎麽样,所以他要的是绝对。
唐纳森眼神阴鬱的打量着眼前过分自信的少年。这个笑得自得意满,目光放肆的人,真晓得这裡究竟是谁的地盘吗?
不过……有趣,能当面对自己挑衅的人已经不多了。
「赌什麽?」
一旁的马尔斯并没有阻止额外事件发生,从一开始就很厌恶楼望鸢这麽目中无人的态度,若能在他自己搞出的赌博裡,狠狠惨败那是再好不过。
竟敢如此轻视炎狼,无论你再有来头,都会让你死得很难看!
对于马尔斯明显到不行的怒意,楼望鸢不以为意,因为那正好是他的目的所在。他是不晓得令扬他们是要搞什麽计画,不过能将炎狼的注意力转移到自己这,那他们办事就更方便了吧。
「明天早上一点半在科罗特港有场交易,谁先得到货谁就赢。」于夜月的港边交易不用想也知道是什麽勾当,对黑道的炎狼自然不是什麽新鲜事,这种事他们做多了,而寻异虽是无比荣耀的存在,私底下也乾淨不到哪去。
「不过整个过程不能有人死亡,也不能让别人知道是谁干的。」
这话在恶行嚣张的炎狼们听来,无疑是懦弱胆小的象徵,当然小心谨慎是必要的,但那常理是给弱小帮派用的。
而他们是炎狼,是美国最强的黑道,即便是杀人在某个范围内,警察也不会去动他们。现下却要不杀人,还要保密到家,可笑!非常可笑。
马尔斯相当不爽,用充满不屑的口气道:「难不成寻异的总裁,会怕杀人?」
没有马上反击对方的轻视话语,楼望鸢懒洋洋的坐到原先属于展令扬的座位,拿起白开水确定裡头没有其他成分后,在对方越来越抓狂的目光中喝下。
「别装得一副淡定的样子,看了就讨厌,怕就自己承认吧!谁管你那无聊的赌约,识相点就自己滚!」
「我是不怕杀人啊……」楼望鸢笑得很浅,如夜般深幽神秘的双瞳,退去了温和的伪装,留下不带任何情绪的寂静,如同无机质的玻璃珠,空洞的令人害怕。
相反还杀过很多很多呢……杀到让我,沉醉不已……
「……!」忍不住倒抽一口气,马尔斯不敢置信,双手紧握颤抖的身体,想把它们安抚下来。
我竟然会怕他!
「小鸢鸢。」随那声近似叹息的呼唤,楼望鸢落入一个温暖的拥抱,让他冰冷的眼神渐渐恢復温度。
「没事。」回给对方一个感谢的笑,将目光调回马尔斯这。「如果没什麽难度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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