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烈火青春之囧人囧事蒼水亞-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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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爱……!」
舌在脣齿间纠缠的溼热令他难受,对方半点体贴的温柔都没有,掠夺到他连呼吸都困难!毫无经验的楼望鸢完全无法阻挡对方粗鲁的举动,直到赫尔莱恩主动分开才获得自由。
「你这傢伙不要太过分了!」
楼望鸢努力调整好呼吸,平稳狂乱的心脏,想稳定自己的心,可浅红已不受控的浮现在他的雪白,在他人眼中形成媚惑的色彩。
过分的是谁?直至现在还想逃离我身边,在带来生命中的光亮后就想走人,我早已决定不管用什麽手段都要将你留在我这!既然无法得到你的心,那就让你的身体习惯我的存在吧!
一手入侵对方衬衫裡的白皙,着迷的攀附而上,仔细摸着每一吋柔嫩的肌肤。海蓝呈现深浓的慾,他那性感薄唇勾起的浅,令楼望鸢不寒而慄。
眼见事态朝向恐惧的方向行走,皮肤也因不习惯的触碰而鸡皮疙瘩了起来,楼望鸢开始抓狂的大吼。
「你给我住手!」
然对方仍不理他的话,甚至再将他吵人的嘴封起,要让楼望鸢一步步沉浸在慾望中,失去所有理智。
「吼──!」兽性的叫声震遍整个房间,让两人都不能反应,瞬间映入楼望鸢眼底的是黑虎的爪子,无多加思考,楼望鸢将忘了施力的他反压在身下,原先快癒合的伤口被利爪弄下一片血肉!
「楼望鸢!」
竟然又让你保护我!抱住楼望鸢瘫软的身躯,不忍的望他深可见骨的伤,赫尔莱恩怒视着伤人的黑虎,恨不得马上将牠杀掉!
金黄之瞳无畏的回视,只是微垂的耳跟尾已表明牠难过的心情。
牠并不想伤害主人的!但这人一直在欺负主人,让他难过、烦恼,所以只要弄死他主人就不会再伤心了……牠是这麽想的,可没想到主人会保护他!自己竟然伤了主人,牠也觉得很讨厌自己啊。
因血液流失太快而苍白虚弱的手,轻轻摸上对方的脸庞,让他将杀意收回。
「别怪小黑,牠不是故意的。」
自觉现在不是生气的时候,赫尔莱恩连忙起身去找曲希瑞。
「我去找医生,你在这等我……做什麽?」
他的手被对方拉住不放,楼望鸢摇摇头,即使疼痛让肌肤冒出冷汗,但眼中依然载满坚定的果决,说出令人惊愕的话语。「除非你愿意解除移情术跟放我离开,不然我绝不会让人治我的伤。」
「你威胁我?」
不顾他的愤怒与受伤,楼望鸢仍然肯定的说:「我就是在威胁你。」
原本欲喊出的咆哮停住,赫尔莱恩像是想到什麽,嘴角显露诡谲的弧度。「你忘了你的管家,对你说过的承诺吗?」他不相信楼望鸢会无视那血色的誓言。
虽不知对方是从何听来的,楼望鸢自然是会守着承诺,但那是在某种前提之下。
「管家中了你的移情术,就算我死了他也不会在乎的!既然他不记得我们之间的事,又怎会毁了寻异再自杀呢?」楼望鸢这话说的很悲哀,可却是事实。
「若是在你死后解除移情术?」
对方的不怀好意只获楼望鸢嘲弄的笑,他一手沾满伤处的鲜血,如观赏般使指尖搓揉黏稠的液体,将它染上洁淨的皮肤。
「你不会的,那样做你就很难再控制他们,你知道他们很聪明,能在你又一次施展移情术前干掉你!再说就算管家真要毁了寻异,我可以让人工智慧通知寻异,让寻异先一步杀掉他!」
楼望鸢狠绝的作风令他讶异,不禁欣赏他理性到无情的想法,可这也让赫尔莱恩知道,他是宁死也不愿留在自己身边。
「别闹!」将对方硬抱起来,不管他的生命要胁,就想直接将他带到曲希瑞那去。
是吗?还是不行啊。
带着深深的遗憾,暗夜呈现了无生趣的空洞,为自己的无能感到噁心。
狠推开对方,任自己受伤的身躯掉在冰冷瓷砖上,楼望鸢不顾伤口剧烈的疼痛,将一根髮丝拔下缠绕在指尖,浑身显露危险的讯息。
「楼望鸢,你不要再……」
暴怒的警告消逝在对方自残的举动中,髮丝陷入白颈流出血红,暗夜之盼已是毫无生气的死寂,虚弱让他清铃的嗓音变得微弱不堪。
「不答应……我就死在这裡……」
愁云惨雾。
这成语很适合形容现在的异人馆。
阳光依旧耀眼无边,热意渗透了週遭的蓝与白,染成微量的暖色调。清风将云朵吹散成细微的丝,让湛蓝散佈了整个天,成为晴空万里的良好天气。
是的,世界从不会因为人们的惨痛,就变得一样悲伤。
已经一个礼拜了,楼望鸢至今都还未清醒过来。左手的旧伤本就还没好,现在背部伤上加伤,脖子也有道极深的伤口,连心都是难以平稳的受创。
大量失血也不能输血补充,曲希瑞的改良粥在重伤之下也很难发挥极大的效果,他们能做的,除了等待还是等待,祈求上天给这年轻的生命一个机会,不要离开。
呼吸微弱到没有,脸色比起之前更加惨澹,若说此刻躺在床上的是具尸体,也不会有人不信。
不动。
管家默默的守在楼望鸢床前,除去被东邦打晕或灌食外,他固执的等候。虚无飘淼的琥珀裡是深深的自责,他的行动本是要帮助少爷,没料到却让少爷为了他们付出更大的代价。
管家顽固的守候,东邦们都看在眼裡,而他们又何尝不担心、难过呢?
「希瑞,望鸢到底什麽时候才会醒过来啊?」对于生命可能逝去的不安佔据他心情,向以农不只一次在客厅中走走停停,烦躁无比的碎碎唸。
「难说。」
沮丧的摇头,楼望鸢是否能甦醒他也没多大把握。虽然楼望鸢的身体恢復力比正常人好,但唯一能让他吃下肚的两样食物,再怎麽改良也不可能,将其他具有疗效的东西加进去。
无能为力。曲希瑞强烈感受到他之前学的不过是个笑话!现在只能坐以待毙的愚蠢模样,到底是哪配得上名医的称号?连自己朋友都救不了,到底算什麽东西!
曲希瑞这种不确定的答案,让向以农心情更加浮躁,直接将炮火对向他。
「什麽难说?如果连你都不清楚的话,那望鸢不就、不就……」无论如何都不想提那个字眼,向以农声音哽咽的再也说不下去。
拍拍死党的肩,安抚他焦躁不安的情绪,南宫烈柔声劝说:「别这样以农,希瑞他也不是愿意这样的,我们大家都跟你一样担心望鸢啊。」
「难道我们什麽也做不了?」安凯臣已经是第三十七次拆装那把手枪了,他的心神根本不在那裡。默默承受这股巨大的伤害,完全不是东邦该有的作风。
赖在雷君凡怀裡,展懒人依旧一派悠閒,吃着曲大厨製作的巧克力曲奇,看似无常的状态,但黑盼却蕴含着冰冷的无情。他手裡拿着一叠写得密麻的纸,另一手接过雷君凡递来的茶,边喝边看着上面的资料,不发一语。
客厅裡一片寂静,是种静到令人受不了的烦,除雷君凡外的四人将视线投向展令扬,期盼他能说出个办法来。
感受到他们热切的注目,展令扬再也不能装没事,他移开看在纸上的眼,说出他的看法。
「人家知道你们很想报仇,可现在不是最好的时机。如果我们行动,时间跟我们离开相隔太短,即使做到滴水不漏他们还是会怀疑到这,我知道我们当然不怕,但难讲他们不会伤到望鸢囉!除非有股势力将他们的注意力引开,这样他们要找我们麻烦也很困难。」
「哼哼,很好的想法呐美少年,本小姐很乐意当你调虎的诱饵呢!」
是谁!
所有人向音源处看去,只见一名身材火辣穿着曝露的性感女子,坐在本该无人的窗边,晃动她一双修长匀称的美腿,血红色的高跟鞋相当醒目。
「你是谁?从哪裡进来的?」
先不说怎麽躲过他们六人耳目,异人馆的防备措施可不是做假的!怎可能让人来去自如。跟向以农内心的冲击一样,其他人也是同样的感受。
指尖轻触自己娇嫩的红唇,女子的姿态如同妖媚的魔,甜腻嗓音诱人却也危险。
「我是小望鸢的女仆,也可说是杀戮灭迹部门的部长紫歌,请多指教啦!」
紫歌,音听来很像止戈,可惜她天生就是为杀而来。在暗地为寻异除去所有阻碍,就是杀戮灭迹部门存在的意义,这部门并不是楼望鸢能管的存在,而是直接授权给紫歌掌管。
管家跟女仆是楼望鸢之下的第二存在,管家在明,女仆在暗,虽然紫歌自称女仆这比管家小一大截的职位,但其实他们掌控的权力并没差多少。
懒得理会他们的反应,紫歌拿出有着倒刺的血红长鞭,上头的红不像自然色,反像打斗中人血的沾染上去的。拿着那极具威胁性的长鞭,她就朝楼望鸢昏睡的房门一指,口气充满浓厚的警告。
「云朔空,识相就出来,别躲在少爷房间!」
云朔空?谁啊?
不过这疑问只在他们聪明的脑袋停留不到一秒,因为待在楼望鸢房间的只有一个人,就是管家。
管家,现在也就是云朔空,他步伐稳定的走出房门,面色平静的对着紫歌散发出来的杀气,嘴裡一如往常的说出令人不快的话语。
「我早提醒过不要说我的名字,看来你的养分都长到身体去了,一点都不长脑。」
「谁管你啊,死面瘫!」
紫歌不悦的甩动长鞭,离云朔空最近的花瓶马上碎裂,挑衅意味相当明显。「明明就是你!陪在少爷身边竟然还让少爷受重伤,告诉你,就算少爷不会怪你,我现在也要把你宰了!」
「……不用你动手,我也想杀了我自己。」
云朔空语毕,将金属弄成中型刀后,举起就往自己胸口刺下!
「等等!」
大喊的想要阻止,从紫歌错愕的表情可以看出,她不过是想气气云朔空而已,没想到他竟然来真的。
刀在差距0。5公分的距离突然停住,因一个该是昏迷不醒的人抱住了他。
言语虚弱的轻,在苍白笑容中夹杂脆弱的泪。
「管家,谁准你死了……?」
              
第30章 最终章

「少爷……」将楼望鸢虚弱的身体扶住,云朔空虽面无表情,但言语中隐藏澹澹的担忧。
望鸢竟然醒了!太好了!
众人欣喜之情溢于言表,多日担心的大石终于可以放下了。
「你的身体还很虚弱,不要勉强自己。」
曲希瑞急忙大步上前,让云朔空将他放到一旁沙发上坐着,检查他目前的状况后,才露出多日不见的安心微笑。「我去煮粥你们先照顾好他,记得给他喝点水,否则说话会喉咙痛。」
看看正蹲下拿面纸拭去他泪的管家、东邦们欲言又止的模样,还有突然出现的紫歌。楼望鸢稍嫌混沌的脑袋想了下,决定从最严重的开始处理起,真不知他若多睡点会发生什麽难以挽救的后果!真是令人安稳不得。
右手抢过管家要喂他喝的水,楼望鸢缓慢的喝了几口。他还没弱到连水都要人喂的地步,况且现场人那麽多,真给他喂脸丢都丢死了!
只可惜楼望鸢的真心话并没有传达到对方那,见楼望鸢「生气」到水都不让他喂了,清亮的琥珀变得灰暗沉寂,云朔空站起身来就想往门外走去。
看云朔空没礼貌的行为,紫歌生气的在门前一挡,再次将长鞭指向对方。「站住!你这死面瘫到底有没有把少爷放在眼裡?少爷才刚醒来就想走人,是不是管家啊你?」
对紫歌的指控视若无睹,云朔空不顾危险继续走他的。
「你!」
对方完全不放在眼裡的举动令紫歌更加不爽,举起长鞭就要挥向他!而云朔空竟然也没有闪躲的意愿,就这样站着任鞭打向他。
「住手!……咳、咳!咳……」
勉强自己大声说话的效果立即呈现,楼望鸢咳到眼泪又再度流出来了,引他说话的二人也知道心虚,纷纷停下望向咳嗽不止的楼望鸢。
幸好鞭子还未打到云朔空,不然楼望鸢可就要气昏过去了。
这两个傢伙,平时就像水火一样互不相容,正常来说管家应该不会跟她硬碰硬,这次的事大到令他反常了。不管怎样,竟然想让自己受伤,我绝对不允许!
「你们两个是存心要我气死吗?好不容易醒来就看你们就打来打去,你们根本都不关心我!既然我这麽没人爱,还是去死一死好啦!省得在这裡碍人家眼睛。」
楼望鸢这一连串哭诉,更加动摇他们的心,紫歌马上就弃械投降,走到楼望鸢身边摸摸他的头。
「我不是故意的啊小望鸢,我可是一听到你受伤的消息就立刻赶过来找你,绝对不像那不负责任的死管家,没尽好保护你的职责。」紫歌虽是跟楼望鸢道歉,但还是不忘刺云朔空一剑,表明她比起某人更关心楼望鸢的心情。
紫歌的话让楼望鸢回想起,他们被施移情术时冷漠待人的模样。暗夜不自觉得又蓄满泪水,是只要稍一眨眼就会流下来的地步,可怜目光就这样扫过除紫歌外的所有人。
「都是你们……为什麽那麽容易忘记我?」
楼望鸢悽楚的泪水让众人顿时慌了手脚,纷纷上前安慰。他们眼底深深的自责,让原本只想看好戏的楼望鸢心沉了下来。他并不想看他们难过的。
勾起安抚人心的微笑,暗夜之眸平静的对他们说出真心话。
「其实我很庆幸发生这次的事,让我更体会到友谊的得来不易,既然拥有了就要更加好好把握不是吗?在这短暂人生中,那麽多的未知数裡,谁又知道哪天我们会变成什麽样呢?」
轻敲下楼望鸢的头,向以农不管他製造出的温情气氛,没好气的说:「用不着想那麽多,我们肯定会一直是朋友的!无论如何。」
「没错。」
身为青梅竹马的安凯臣出声附和,其他东邦人自然也点头给予肯定的答覆。
回予他们感动的笑后,楼望鸢将视线调回问题最大的管家身上,不用多想就知他跟紫歌间发生了什麽,总之纠结点就是他自己。
「管家,你现在是在生我的气吗?难道我已经不够格当你少爷了?」
「不,是我没资格。」
都是我害了你。
见他百年难得一见的丧气话,楼望鸢不悦的皱眉。「谁管你的石头脑袋在想什麽,总之不想我难过,就老老实实的待在我身边,不要去想那些乱七八糟的事情。」
「……嗯。」
虽然这迟疑答案不算完美,但总算解决一件隐忧,令楼望鸢放心不少。
好不容易煮完粥回来的曲希瑞,见现场一阵怪异的气氛,莫名的问道:「你们都在呆着干麻?望鸢,把粥吃了就快回去休息,你的伤可要几个月才会好呢。」
「啊?还要休息啊?我躺到骨头都要散了耶!」眼见要被逼回那无聊床上去,楼望鸢不住抗议,但在他注意到云朔空眼下的黑眼圈后,随即改变主意。「好吧,等下管家要跟我一起睡喔!」
也不管别人回答就吃起粥来,反正管家不会拒绝他的,他有那个自信。
等到楼望鸢吃完跟管家回去睡之后,客厅裡只剩东邦跟紫歌,开始商量如何报復白虎门的计画,不是不让楼望鸢知道,只是不想已重伤的他还为这事烦心。
「呐,小鸢鸢的黑虎不是还在白虎门吗?那我们就把牠跟白虎偷出来,送去出身地西伯利亚,让牠们私奔去囉!」
乍听之下这提议好像没什麽,然养白虎是历代白虎门主的规定,是种身分的象徵,可说白虎与白虎门主是密不可分的存在。在这种情况下没有白虎的白虎门,就会留下被人嘲弄的把柄。
展令扬仍笑得一派悠哉,看起来跟他口裡说的恐怖计画一点关係都没有。
「那我就来个正面突破吧!」眼神充满兴致盎然,紫歌指了指向以农说:「你可以在我捣乱的时候趁机去偷,这样他们只会以为是我的部门干的。」
他们,绝不是好惹的。
而此时在楼望鸢这边,气氛有着澹澹的沉重。
管家……虽然我知道很难,但就让这事过去吧。
轻微叹息,楼望鸢将头靠在对方怀裡,听那平稳却似乎渐渐变快的心。也许是因为上辈子的经历,他特别贪恋人体带来的温暖,只是这样靠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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