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匿名之恋作者:s石楠-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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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的绯闻吵得沸沸扬扬,害她只占到豆腐块大小的版面,就是每次下了戏在保姆车上还能听到涂闹那刺耳的笑声,就足够让她从中作梗狠狠地给对方一个下马威。
只不过早出道几年唱过几首口水歌,当真以为自己是万人迷吗?
林亦悠一个飞跃腾空,落地之后旋转身体,抬腿在空中划出半个圆,将剑直直刺向涂闹,涂闹在地上滚了几圈,举剑相抵,林亦悠紧追不舍……动作导演上前喊停,说只要动作标准,点到为止即可。
作为以武侠元素为主打的古装剧,动作戏是不可避免的。习武之人之间的打斗不仅注重力道,还讲究手,眼,身,法,步浑然一体,动作行云流水,挥洒自如。现在拍戏很多导演喜欢用后期特技,但作为老一派导演的万宝明,思想传统,还是觉得实打实的打斗更好看,所以请了专业的武术指导,要求演员一招一式都不可马虎。
男人向来喜欢动武,不管戏里戏外刀光剑影早已屡见不鲜,相比起来,女人和女人见招拆招的打戏似乎更值一看,从片场被围堵得密不透风的盛况可见一斑。
女性特有的柔美融合进武打的韵律中,看起来英姿飒爽,即使只是花拳绣腿,也会让人禁不住拍手称赞。
涂闹起身拍了拍鹅黄衣衫上的泥土,肘弯和膝盖隐隐作痛,大概是摔得狠了。手掌火辣辣的烧得慌,摊开来一看果然擦破了皮,渗出鲜红的血液,她咬着牙将手指一一收拢,攥成拳头,步履艰难地一瘸一拐行至厕所。
赵绪斌合上扇子,疾步上前想要搀扶,他早就看出拍戏过程中林亦悠和涂闹剑拔弩张的紧张感不是装的,可涂闹不容置疑地摇头拒绝,迎着旁人探寻的目光,他只能讪讪收手。
公报私仇,林亦悠已经不是第一次,拍戏的时候故意走错位踩脚,导演允许借位的桥段真扇耳光,台词牛头不对马嘴导致重复NG,要求编剧改剧本删戏,当着同行的面言语羞辱,借着打戏玩真刀实枪,背后告状……种种恶行,不一而论。再收揽一下人心,让原本苦于势单力薄而只能暗地里骂几句过过嘴瘾的小演员们也加入到排挤她的行列,集体孤立她,当真是十面埋伏,陷她于四面楚歌之地。
涂闹冷笑着将手伸到水龙头下冲洗,伤口受到刺激有种锥心刺骨的痛。她深知,有个呼风唤雨的爹,想要除掉她这个肉中刺只是举手之劳。
现在外界的新闻媒体舆论风向一边倒,说她水性杨花,在片场不仅与主要男演员勾三搭四,甚至连自己的化妆师也不放过,遣词造句犀利刻薄,将她批得体无完肤。负面消息源源不断,原本抱着祝福心态支持这对金童玉女的粉丝开始分崩离析,逐渐演变至男方粉丝与女方粉丝相互攻击,恶意谩骂。
女人之间的战争她不想求助于男人,连累周泽霖形象受损,已经让她很过意不去。她开始有意冷淡阮均城三人,加入到女性团体中,尽量不和林亦悠正面冲突,一样如鱼得水,玩得游刃有余。她毕竟八面玲珑,懂得对症下药,要想改变别人的看法,设身处地的深入交心是关键,再投其所好的送些小惊喜,人云亦云的应和者潜移默化之下已经和她达成同一阵线。
林亦悠家里有钱,大小姐脾气像是一颗定时炸弹随时可能爆发,不顺她心意不管是谁立刻变脸咒骂,工作人员要时刻陪小心,私下对她的抱怨也不少,她会耍的手段,涂闹更加得心应手。
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她涂闹从来也不是任人宰割的羔羊。
一部30集以内制作精良的电视剧,保守估计大约需要四到五个月拍摄完成,《盗徒》预计四个月杀青,如今拍摄时间过半,剧本的进度却远远落后于计划表。赵绪斌通宵达旦地连着赶拍了几场戏,黑眼圈虽说用化妆品遮住了,眼睛里布满的血丝却将他的疲态尽显。
他接过助手递来的保温瓶里的水,喝一口,润了润干哑到快要冒火的嗓子,向休息区走去。清早七八点钟,夜景组已经收工,而日景组还在化妆室整装待发,休息区域只有零落的几个人。
昏暗的光线下,阮均城盖着毯子坐在自己的位置上,当初是他说椅子躺着比板凳舒服,顺便还可以帮忙看着东西,大家坐一起图个讲话方便,游说了许久阮均城才同意的。
只是前人栽树,后人乘凉,此时周泽霖弓腰屈膝站在他身后,头靠着头,手抓着手,PSP荧亮的蓝光照在两个精神高度集中的人脸上。
周泽霖这样手把手地教打游戏,自从涂闹退出他们的小团体,赵绪斌已经见过几回,他从钱姐那里侧面了解到:周泽霖因为和涂闹的绯闻流失了不少资源,老板因此大发雷霆,禁止他和女艺人交往过密。虽有揠苗助长之嫌,他作为公司旗下的一员却也不好过多干涉。
空气中流通着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暗昧气息,赵绪斌驻足片刻,最后还是扬长而去。
阮均城脖颈发酸,像是有预感似的抬头时只看到一个熟悉的背影。
第12章 第 12 章
没有期待,就不会失望。
期待像是给自己催眠,当期待落空就会变得失落,无处发泄只能自己跟自己较劲。
人类是得寸进尺的动物,距离遥远时抱持可有可无的态度,一旦差距缩小,妄想就会膨胀,擅自在心里对别人产生希冀,未得到满足又本末倒置责怪对方,归根结底只不过是自我意识过剩,作茧自缚罢了。
月亮透过窗帘的缝隙洒了几束光在房间,赵绪斌躺在床上辗转反侧,烦躁、不安、彷徨和成一滩稀泥,明明这种时候,身体却不受掌控地兴奋起来。心里骚动犹如百爪挠心,鼠蹊部越来越燥热让他无法坐视不管,他将手下移挑开内裤的边沿,握住蠢蠢欲动的男性证明,刚想要自给自足地排解挤压许久的欲望,耳边传来富有节奏的叩门声。
胡乱扯了一条松松垮垮的裤子套上,赵绪斌摸黑打开房门,走廊的灯光刺眼,他眯着眼睛才看清门外站着的人,是同剧组的某位女演员,戏里的角色是尼姑,至于叫什么名字他还真想不起来。
女人衣着暴露,拗出诱人的蛇形身段,大胸呼之欲出,胸前春光一览无遗,一副巧笑倩兮,美目盼兮的勾魂摄魄模样,沐浴乳的香味暗示着不言而喻的意思。
在娱乐圈要想红,方法有成千上万种,演员为戏而脱,为名而爬上对自己有利的人的床,简直是不足挂齿的小事。比起千辛万苦的拍戏,这是最一步登天的方法了。
赵绪斌在以前呆过的剧组也略有听闻,只是那时候他毫无利用价值,没有切身体验。
裤裆里的东西还没有完全熄火,这活色生香的画面确实会让人想喷鼻血,赵绪斌却兴趣寥寥,他刚想开口不着痕迹的拒绝,由远及近传来谈笑声,阮均城和周泽霖并肩走来,他故意低头不理不睬。
“师哥,我们带了你爱吃的盖浇饭!”周泽霖把手上的塑料袋提高邀功道。
阮均城只瞟一眼便心下了然,他用胳膊肘拐了周泽霖一下,“你回房,饭给我。”
“哦——原来师哥有大餐吃啊。”周泽霖装作恋恋不舍地对美女抛了个媚眼才进屋。
女演员是经过勘察,特意找准时机才敢偷偷上门自荐的,不想却被人撞破,当下也有些脸面挂不住,只想快些被请入室。
阮均城拖拖拉拉地走到门前,慢吞吞地从裤袋里摸出房卡,他故意放慢动作,想要偷听一二。
“斌哥,我可以进去喝一杯吗?”女演员开门见山道。
赵绪斌有恃无恐地望着背对自己的阮均城,“我很累,想休息。”
“我会按摩,让我陪你好吗?”
面对这样直白的求欢,如果是平时赵绪斌大概会一笑置之,但此时女演员不屈不挠的态度反而有点惹恼他,他咬牙切齿地道:“那也麻烦你换个人发情。”
阮均城抖着肩膀忍俊不禁,战战兢兢地回首,却被一脸愤懑的赵绪斌恨恨地剐了一眼,自己姑且还没指责他落跑欲行苟且之事,怎么好像还被倒打一耙呢?莫名其妙!
作为主要受众群体是年轻人的电视剧,《盗徒》虽然启用了一批新星,但客串演出的却有好几位演艺经历丰富的老戏骨。乔定档期就费了九牛二虎之力,赵绪斌见到父母辈的各位老师时,内心激动不能自持,为了不NG,做足功课,台词更是背了个滚瓜烂熟,可当天开拍还是紧张得说话磕绊,表情僵硬,眼神动作都非常不自然。
他拍了快3个月的戏,导演和合作演员的都对他赞赏有加,如今鬼打墙一样的频频进入不到状态,他是心急如焚。越着急越拍不好,越拍不好越着急,恶性循环,自身难保的林亦悠难得没有出言奚落,涂闹和周泽霖在一旁讲笑话逗他放松。
稳坐泰山的万导站起身舒展了下臂膀,所谓演技,本来就是虚无缥缈的东西。人看花,花看人。人看花,人到花里去;花看人,花到人里来。人演戏,戏演人;人看戏,戏看人。仁者见仁,智者见智,他不喜欢对演员指手画脚,他主张演员自己揣摩,自由发挥。
演技这东西,不分好坏,不分等级,只能说因人而异,有的人天生会演戏,有的人则需经过后期磨练才能把角色演活,有的人因为自身局限性演什么都是他自己,有的人把自己融入角色最后出不了戏……不是经过评委鉴定得了奖就是好,也不见得无人问津就是差,最主要还是观众肯买账,赚得到口碑,其他都免谈。
这场不是武戏是文戏,说难不难,说简单也不简单。赵绪斌走进一间茶舍,向小二点了七壶茶,分别是滩茶、翠螺 、峨蕊、晒青、白眉、韶峰、眉茶。茶上桌,他呡第一口,来了群仙风道骨的老者,质问他将盗取之物藏于何处,他不答,反邀人共饮,道如果答对了茶名,便将所知之事知无不言,言无不尽;若答错了,他便掼一壶茶……
内心戏丰富,言行举止都得有腔有调,赵绪斌破了最多NG纪录依然没能过戏,最后导演让他调整好状态,明天接着拍,今天到此为止。
人散了,他留在片场,对着空气自斟自饮,自说自话。
“色油润深绿,形肥厚粗壮,味馥郁浓醇是晒青;色银绿脆碧,形卷曲似螺,味……味……”
“味——芳香甘爽是翠螺。”阮均城慢条斯理接话道。
赵绪斌闻声举头,“你怎么在这?”自从夜袭事件之后他们已经好几天没说过话了,工作上也是零交流,他露出自惭形秽的表情,小声嘟嚷道:“看我笑话吗?”
阮均城自己也不知道是出于什么心理站在这里,他看着闹别扭的的赵绪斌,忽然想起了布谷街无家可归的猫仔,果然无法做到无动于衷。他走上前停在八仙桌旁,拾起桌上的剧本,又把玩了一番道具,说:“不如我陪你交换角色演演看?”
赵绪斌不可置信地惊呼:“你会演戏?”
“熟读唐诗三百首,不会作诗也会吟嘛。”阮均城抢过赵绪斌的折扇,“来吧。”
两人对戏并不顺畅,阮均城到底是门外汉,隔行如隔山,表演浮夸徒有其表,可一回终了,赵绪斌还是激动到握住阮均城的手,豁然开朗道:“我知道问题出在哪了!”他从没试过逆向思维,阮均城的所作所为让他有种茅塞顿开的感觉,一直钻牛角尖只会窜进死胡同,只有脱离开来才能切中要害,正中问题的核心。
阮均城不着痕迹地抽回手,“那回去休息,养足精神,明天再战吧。”
赵绪斌不能苟同,央求说:“我刚找到感觉,你不能再陪我多演练几次吗?”
那近似撒娇的语调让阮均城无法疾言厉色的拒绝,真是自作自受,他叹了口气,弃械投降道:“好吧,可你不能嫌我演得烂。”
赵绪斌狡黠一笑:“反正除了我,也没人看到。”
阮均城油然而生一种下错一步棋满盘皆输的懊悔感,可是落子无悔,他也只好听天由命了。
一分耕耘一分收获,当隔日赵绪斌仅拍了一条就顺当过戏,副导夸他表演突飞猛进,前辈老师赞他角色刻画入木三分时,他心里感谢的只有一个名单,并在对方替自己补妆时,笑得一脸忘乎所以。
冬天,不同于北方的干冷,南方的湿冷可以说是寒入骨髓,隔三差五的阴霾天气,再加上连绵不断的淅沥小雨,简直让人痛不欲生。
没有供暖系统,屋里屋外都是一样冷得刺骨,剧务虽然在片场给配了几台电热扇,可一开工,谁还有工夫闲坐在那啊?治标不治本。小姑娘们想着法子的防寒,团购了一批暖宝宝贴在身上,又随身捧着个热水袋,帽子、围巾、手套、耳罩一样不落,但还是有不少人手上、脚上、耳朵生了冻疮,阮均城也未能幸免,晚上睡在床上脚趾火烧火燎地痒。
天寒地冻,滴水成冰,这样恶劣的天气情况下,赵绪斌和林亦悠却有一场落水的戏需要拍,林亦悠提心吊胆,极力向万导争取把这场戏给删了。
万宝明也不是昏庸无能的导演,即使是世交的女儿,其他方面可以通融,这工作上还是说一不二的。林亦悠见没有周旋的余地,又另辟蹊径问可不可以找替身,被否定,告知必须得有正面镜头。林亦悠仍心有不甘,再接再厉问能不能等天气稍微暖和了再拍,万导语重心长地说再拖下去,损耗太大,负担不起啊。
前几日刚下过雪,房檐下倒挂的冰柱足有一尺多长,林亦悠在保姆车上拖到最后一刻才肯下车,脱了外套,她吸溜了一下鼻涕,听完导演的要求,一横心跃入水中。
一条没过,林亦悠上岸时大发脾气说不拍了,并迁怒于人见着工作人员劈头就骂。负责补妆的小姑娘因为冲在最前头,身先士卒,在帮忙擦拭脸上的水珠,查看眼睫毛有没有晕开,梳理湿发时被骂得双眼通红,哭得梨花带雨,有小哥看不过,顶了两句嘴,差点就要大打出手。
好言好语劝慰了半天,林亦悠才肯接着拍,赵绪斌同情心泛滥,觉得一个女孩子大冷天拍水中戏也确实不容易,把手里助理刚端来的冒着腾腾热气的姜茶分出去说:“你喝点这个吧。”
林亦悠愣了半天才接过,捂在手里说:“我可不会说谢谢。”
赵绪斌在心里道:也没指望你会说。
戏拍完时,天已经擦黑,阮均城抱着赵绪斌出借给自己的长款羽绒服等在澡堂外。
赵绪斌从浴室出来,黑着脸说:“不是让你穿着吗?”
阮均城豪迈地上前想要帮赵绪斌披上,却无从下手,“我刚脱下来的,外面风大,你套上吧。”
赵绪斌打着喷嚏问:“你不冷啊?”
“没你冷,我看你刚才冻得嘴唇都发白了。”阮均城说着又要摘头上的雷锋帽,“把帽子也戴上吧。”
赵绪斌及时制止,手按在阮均城头上,说:“你对我这么好,不怕我移情别恋吗?”
一语双关,阮均城勃然大怒:“滚!”赵绪斌在他心里刚累积起来的点点好感付之东流,果然对敌人仁慈就是对自己残忍。
作者有话要说:
“人看花,花看人。人看花,人到花里去;花看人,花到人里来。”摘自金圣叹《鱼庭闻贯》。
第13章 第 13 章
内景组的戏份全部完工,外景组开始起早贪黑的奔波,每天早上天蒙蒙亮就要出发,不过为了赶在春节前夕杀青,就算再苦再累,所有人也都心甘情愿。作为最后一个大场景,一场骑马坠落滑坡的戏,绷紧了各位主创主演的神经。这场戏虽说是大场面,却也不是很讲求镜头,只要几个远景,演员特写就行了,所以商量之后,导演决定不会骑马的演员可以使用替身。
林亦悠偏要反其道而行之,执意亲自披挂上阵,导演见她心意已决,软磨硬泡之下答应让她完成几个简单的镜头。
马是嗅觉非常灵敏的动物,征用来拍戏的马虽然经过驯养,但终究野性未泯,所以驯兽师千叮咛万嘱咐,一定不要让马受惊。
工作人员在林亦悠上马前又检查了一遍马鞍、脚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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