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杀人偿命欠债还钱作者:一坨卫生纸-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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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远清道:“场子里确实有事,但我这不是被别人打的,我……算了。”
陈青宇看他欲言又止十分烦躁的模样,心中一动:“你坦白了?”
王远清两手撑着额头,一脸麻木地道:“何止,我还强上来着。”
陈青宇吃了一惊:“你,来真的?然后呢?”
王远清指指嘴角的淤青:“你说呢。”
陈青宇估测了一下傅老三的拳头硬度,诚恳地评价道:“他下手挺轻的,应该不是对你没意思。”
“真的?我怎么看不出来?”
陈青宇迟疑地点点头:“应该有……吧。”
王远清失望地叹气。
哐啷一声,是杯子碎了的声音,两人齐齐朝发声处望去,只见不远处两个小青年被傅老三一把拽起来,掐在脖子上往包厢里拖,同座的几个人纷纷站起来破口大骂,王远清连忙支起身子快步走过去,陈青宇看他和那桌的人说了会话,不一会又走回来。
陈青宇问道:“怎么了?”
王远清道:“有一伙人在嗑药,被傅哥揪去教训。”
陈青宇望向后门的方向,不知是心理原因还是什么,隐约听到拳头的碰撞声和痛呼声,傅老三眼神阴霾了扫了场子里几眼,给李明森汇报着什么,真出事了?
陈青宇这两天心里确实有些不安,闲暇时常常朝齐思弈碎碎念,什么“一定要洁身自爱啊”“不要去不良场所”“千万抵制诱惑,不要从众啊。”
齐思弈被唠叨得耳朵起茧,纳闷地问道:“老板你最近很奇怪啊。”
陈青宇低头整理手术器械,头也不抬地道:“有么?”
齐思弈猛点头:“非常,难道是更年期到了?”
陈青宇手里一顿,侧踹过去。
齐思弈忙不迭躲开:“我说真的,老板,难道是师娘另寻新欢了?”
陈青宇满头黑线:“你想太多。”
齐思弈越想越觉得有可能,李明森是什么人,开酒吧的啊,酒吧里鱼龙混杂什么人没有:“老板,这种时候你一定要镇静,说不定是你想多了,别老吃醋啊,男人不会喜欢善妒的……男人的。”
陈青宇嗤笑一声:“老子才不会吃醋,你最近是不是闲得很。”
齐思弈已经完全听不进去,陷入了老板婚姻危机自己也会很危机的紧
张中:“师娘一定是不小心的,男人嘛,总是不懂得
珍惜现在拥有的,老板,你也假装搞个婚外情让他吃吃醋呗。”
陈青宇见他根本没听进去自己的话,也就不再费劲,觉得听小徒弟自言自语比相声还可乐。此时也不禁跟着齐思弈的思维走,让李明森吃醋?李明森会吃醋么?好像从来没有过……
这晚回家后,陈青宇万分疑惑地阐述了自己的问题。
李明森隔着门把浴巾递给他:“我不是不吃醋,而是没有让我吃醋的人。”
陈青宇接过浴巾裹住自己,拿了另一条毛巾擦头发:“你是说我行情很差?”
李明森倚在门边望着他:“你觉得自己行情差?我很庆幸自己开的不是GAY吧,否则现在要担心得心肌梗塞了。”
陈青宇把毛巾搭在头顶,扯着两个角道:“那为什么?你有那么自信,得了吧。”
李明森拉开床头柜给他找内裤,一边道:“也不是,怎么说,态度不一样吧,你对身边的人,不管男人女人都是占据比较强势的位置,也许是年龄缘故,但事实确实如此,李白白说你有时候很自以为是,明明别人的心理也许比你还要强大,但你还是习惯性地去搂他的肩膀,用一种,嗯,照顾的姿态。”
陈青宇刻意忽略掉李白白对他的评价,思考片刻,觉出些什么:“然后呢,你想说什么,说老子只有在对着你的时候小鸟依人?”
李明森把内裤扔给他:“这是事实。”
陈青宇没去接,任内裤掉在地上,一脸‘你欠我八百万没还’的表情。
李明森道:“不穿?”
陈青宇斜眼看他:“老子想裸睡你有意见?”
李明森走到客厅关灯:“完全没有,不过我刚才看到润滑剂没了。”
陈青宇眼睛眨了眨,以迅雷不及掩耳盗铃儿响叮当之势把地上的内裤捡起来穿上,一溜烟扑到卧室卷起被子滚到床边。
☆、第22章,幺蛾子
“嫂嫂,你徒弟见网友去了,你管不管?”
“……我管个屁,他都多大的人了,找对象不是很正常?”
“但我觉得那个网友不是什么好人,他就要出去了,你看他反应那么慢,被勒索绑架了怎么办?”
陈青宇迟疑道:“不会吧。”
李白白躲在沙发后,把头探出沙发看了会,齐思弈正在穿球鞋,他缩回沙发后压低声音,继续对着电话鼓吹:“你还不知道自己徒弟是什么德行么,你听,他戴着P3哼歌呢,还以为家里就他一人。他妈的我早上就没出去过……他这种状态出去,好点是被骗吃骗喝碰到酒托讹几千块钱,坏点就丧命了,嫂嫂你就忍心吗?”
陈青宇瘫在床上天人交战半天,还是被说动了,认命起来换衣服。
陈青宇特意穿了隐蔽的黑T恤,临出门从茶几上抽了本杂志,一路遮着脸到了他和李白白约定的地方。
这是一家大型的购物中心,大楼的五六层是餐饮店,春夏交替的季节,天气很好,他站在阴影处往露台上扫了一眼,李白白正在一个茶色沙发上坐着,戴着副耍帅的蛤蟆镜。
“喂。”
李白白闻声抬头,把墨镜往下勾了勾,低声道:“嫂嫂。”
陈青宇站在茶座边有些不安地往四周看了看:“别嫂嫂了,赶紧把墨镜给我摘了,有戴着墨镜看报纸的么?”
李白白上下打量陈青宇片刻,笑道:“嫂嫂,没看出来你还是挺年轻的。”
陈青宇觉得自己真是有病,做什么和他过来看他徒弟的劳什子女网友,自己遮遮掩掩生怕被齐思弈发现,李白白却一副悠哉乐哉的模样,还穿得这么扎眼。
“别紧张,坐。”李白白转头叫来服务员要了杯冰水。
陈青宇手里厚厚的一本合订刊砸在桌子上,刚才一路走过来紧张加上穿了黑色的衣服,现在只觉得全身热得难受,烦躁地扇了两下:“齐思弈他人呢?”
李白白把放在透明小桌上的手机转了转,拇指朝手机的指向弯了弯:“在那坐着呢,内女的还没来。”
服务员把冰水端上来,陈青宇仰头灌下去大半,许久才缓过神来,好笑地看着对面的李白白:“你小子今天这是抽什么风。”
李白白摘了墨镜笑道:“我这是关心室友,人人有责,谁知道他会不会交上什么烂人连带着连累我。”
陈青宇隐隐察觉到什么,眯眼端详了下李白白。
李白白被刚才的问题问得有些不自在,正侧首看向露台外的一座大厦。
说实话,陈青宇看不出来什
么,热得烦躁也想不下去,只好干坐着等。
深茶色的玻璃窗上映出一个打扮光鲜靓丽的女孩,李白白神色一凛,坐直轻轻敲了敲桌面,无声道:“来了。”
陈青宇整个人一下子紧张起来,暗地里监视这种事他还是第一次干,挺拉不下面子的,李白白一直给他使眼色,陈青宇拿起杯子做掩饰,趁机把眼神移了过去。
因为离得远,看不清女孩的长相,只能看出她穿着很干净清爽,这个天气很多女孩都只着一件背心和超短裤出来,她却保守地穿了七分裤和运动款的短袖。
不错的女孩子,陈青宇下意识这么觉得,齐思弈应该有点喜欢她,能看得出来,小徒弟有些紧张。
陈青宇挑挑眉询问地看向李白白,意思是这女孩哪里不正经?
李白白拧眉看玻璃上映出的影像。
陈青宇看不懂他的面部表情,便低声道:“怎么了?”
李白白道:“这不是他上次见的那个女的。”
陈青宇道:“什么意思?”
李白白有些丧气,拿起杯子仰脖喝了一大口,饮料顺着下巴滑到锁骨,然后把杯子磕在桌上:“他上次见的那个女的是大肚子,我还以为他傻到帮其他男人背黑锅。”
杯子磕在茶几上的声音有些大,周围几桌奇怪的眼光投过来,齐思弈也转头往这边看,陈青宇连忙低头,手忙脚乱地把杂志挡在脸前,恨声道:“小声点。”
李白白的神情有点像捉奸失败的老公,没见到传说中的奸夫,心里既是松了口气,又有点说不出的郁闷。他起身道:“走吧哥,这杯我请。”
陈青宇不知道是该吐槽前半句还是后半句,看来这小子心情确实不好,都不叫嫂嫂改喊哥了。
两人结了帐顺着电动扶梯一层层下楼。
陈青宇一直在观察李白白的反应,直到迎上他的目光:“没事吧你?”
李白白笑了下:“没事,自己室友泡马子,能有什么事,是我想多了。嫂嫂,你今天休假?”
陈青宇黑线:“敢情你才想起来问啊,不对,怎么又叫回嫂嫂了?”
李白白伸了个懒腰,笑得阳光灿烂:“这么不是显得亲嘛,怎么放假不和我哥一块呆着。”
陈青宇道:“他场子里有事。”
李白白想到什么,问他:“最近我哥那酒吧里是不是挺乱的?”
陈青宇道:“是吧,我也不太清楚,你最近去过?”
“没。”李白白说“想去来着,我哥不让,我还以为去年同行找茬那事已经过去了呢。”
陈青宇被他提醒
,一时间觉得脑海里隐隐有什么线索闪过,捕捉不到,喃喃道:“是啊,我也这么认为,不是……应该已经过去了么?”
他本想送李白白回学校,但李白白说他约好和人打球,自己走了。陈青宇回家的路上一直在想这些天发生的事,是他想得简单了么?嗑药这种事不能像季节性流感似的,一阵一阵的,酒吧里不太平也是从这一阵开始的,是发生了什么重要的事他没注意到么?
这个想法在几天后就应验了。
陈青宇这天正上班,手机响了,屏幕上闪动着一个许久不出现,差点被他忘记的名字——
“袁茜。”陈青宇驱车赶到电话里袁茜说的那个小区,小区里围了一群人。
“麻烦让让。”他拨开围观的人群,看到袁茜坐在地上哭。
陈青宇只觉得头大,他走近,听到围观人群指指点点的声音,其中隐约掺和着“三儿”“找上门来”之类的词。
他俯身,手犹豫地放在袁茜肩上:“怎么了这是……”
袁茜应声抬头,因为怀孕微微长斑浮肿的脸上带着明显的泪痕,颤声叫道:“陈青宇——”
陈青宇突然不知道要说些什么。
不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
被插足的那家人最终还是找上门来了,妻子发现丈夫的账户几月前给陌生人拨了三十万,遂暗地找人调查,发现丈夫出轨的事实后,带着娘家一大帮人上门闹事。
袁茜刚开始还和他们大吵,后来体力不支,报警没用,妻子娘家之前已经打点过,实在不行才打给了陈青宇。
围观人群渐渐散去,袁茜哭得脱力,被陈青宇半扶半抱着上楼,防盗门被砸成破烂,住是住不成了。
怎么办?陈青宇让袁茜先去休息一会,自己开了窗子抽烟,按理说他和袁茜只是利益关系,他不该插手这件事,但……不管又要怎么办呢。
陈青宇走到卧室,袁茜半靠在床头,双眼红肿失神,听到脚步声抬头看他。
陈青宇瞥到她腹部,道了句“抱歉。”转身去卫生间灭烟,又走了回来,食指不住在上唇敲着,许久后问道:“几个月了?”
袁茜小声说:“29周。”因为哭得太久,声音还在发颤。
陈青宇问道:“你不是和他断了么?”
袁茜道:“是断了,但他老婆不放过我……”说着又要哭起来。
陈青宇眉头拧得死紧,心道你肚子里这小家伙生出来是要和人家儿子争家产的,人家能放过你就怪事了。他深吸了口气,再次走出房间,过了一会,屋外响起
他联系房屋中介的声音。
这几个月来一直悬在心头,又差点被忘却的一把利剑终于刺了下来。
他先把袁茜安置在酒店,租了房子请人去打扫安排,彻底通风后让袁茜搬了进去。
期间所有事,他没有向李明森提过一个字,所幸李明森最近琐事缠身,也没有察觉到什么。
某一晚,他们做完爱后,李明森侧身搂着陈青宇,温热的唇碰在陈青宇的耳边,陈青宇知道他睡着了,自己很累很累,却始终没法入眠。
当初和袁茜领证时,他曾经想到过自己没法完全从中抽身出来,但这想法在脑海里只是匆匆闪过,那时候的陈青宇太急于逃避,所以尽量令自己不想那些后果。
现在呢,陈青宇的下意识还是逃避。
你他妈真是个懦夫,陈青宇双目失神地望着天花板狠狠地骂了一句,陈青宇,你他妈就是个彻头彻尾的胆小鬼,然后他闭上了眼睛,复而睁开:
他忍不住计算得失,如果他没和袁茜结婚,过年肯定免不了回陈父那里去,但他不想回去,十分不想,也许是因为厌倦了那些人丑恶的嘴脸,或是恨透了他们当时千方百计算计母亲遗产的令人恶心的话。
如果他过年时回去了,陈父必定又要逼他相亲,邻里又要当面说他一表人才,背后说他身有隐疾。
人们常说,千万不要在漆黑的夜晚里想事情,因为这样你就会把所有事想得无比糟糕,但陈青宇控制不住,他心里直发慌……
李白白时不时诈尸一样的发短信过来,说齐思弈这两天都不着家,又说没人给他做饭自己好可怜。
陈青宇说可以去他们那儿蹭饭,但要做好心理准备。
李白白当即下楼坐地铁,陈青宇没想到他行动这么迅速,于是拉着李明森去超市买食材。
两人一起住的这几个月,他们大多数时间是在外面吃,偶尔心血来潮在网上查食谱自己做,做出来的成品也要看运气,有时候出乎意料的好吃,有时候则二人纷纷弃筷去叫外卖。通常后者出现的频率较多。
因为快到夏天,陈青宇决定的菜谱中大多是凉菜,热菜就打算弄一个冬瓜排骨汤和土豆烧牛肉。
李白白到的时候,他们刚从超市回来,三人分工把买来的食材归置好,陈青宇系上围裙在水池边洗排骨,李明森开了电视,一脚勾过茶几下放着的垃圾篓,坐在单人沙发上微微躬身一下一下地削土豆皮。
李白白自己歪歪扭扭地靠在沙发上,按到体育频道看NBA赛事录像,他颇为不舒服地一会换
一个姿势,好像怎么坐都不对劲,直到李明森抬眼看他,一脚踹在组合沙发上,这才勉强消停。
“哥”李白白实在忍不住,凑到李明森身边。
李明森没抬头,右手拇指轻按在削皮器上,慢慢地削土豆皮:“怎么了?”
李白白犹豫地措辞,底气不足地开口:“为什么我感觉你和嫂嫂之间怪怪的。”
李明森道:“怎么说?”
李白白憋了半晌,还是没法说出口,从沙发上窜起来蹦到厨房去了。
陈青宇最近很容易走神,李白白在厨房门口探头探脑半天,他也没发现,把水龙头拧到最高的温度冲洗排骨,手扶着水管,无意识地就要往水流里伸,李白白及时喊道:“哎别动!”
陈青宇回过神,匆忙关了水龙头,掩饰地低咳一声:“饭还有一个多小时才好,饿了就去吃面包。”
李白白倒是没发现什么不对劲,沉浸在自己的思绪里:“嫂嫂,你说我哥是不是不太正常?”
陈青宇心里一沉:“什么?呃我是说你怎么觉得他不正常?”
李白白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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