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霸王卸甲-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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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魂苦笑道:“我知道”

脑中忽想起一个人的面孔,再道:“我会改姓‘风’”

“风!”

“是的,这个‘风’字对我而言有很大的意义…”月魂沈吟道。

看到了众人询问的眼光,月魂道:“灵山清云,吹苗拂琴,若能似大自在风无处不至,一游万里,非风之姓,又何足名之。”

众人恍然。

“好!我走了”﹂月魂断然道。

“小……小魂!”林日咎突然叫道。

走前一步,驻足,月魂不回头,道:“林将军,何事?”

“保重。”林日咎大声道。

气忽一窒,月魂猛地点头迈步离去……风滚沙扬,一望无尽,此刻,所有人彷佛能感受得到,那孤寂的背影後是孤单的心。

 第八章 医心小筑

碰碰……红漆褪落重现原木色泽斑斓的大门,正被人用力敲著。

门边一只四尺长半尺宽的牌上写著‘医心小筑’四大字。

这‘医心小筑’里住了一个人。

叫风月斋。

他是个大夫,而且不是寻常的大夫。

他所医的对象,不论是任何人,多重的病痛,沉疴难愈的旧疾,均只用一根针就能治愈。

而且他的收费很便宜,一针一文钱。

没有一文钱上门求医的话,他会见死不救。

他的脾气不好,非常的不好。

他容易生气,很暴躁。但是从来不会因为生气暴躁而不去救上门求医的患者。

他从不出诊,这世上能够让他出诊的对象,据他说只有一个人; 当今的皇帝。

这当然是他自己在说笑。

每一代的皇帝身边总有几个钦赐御医在一旁照料,‘太医院’的大夫少说也有六、七百名,何时才轮得到他去献艺?武林人士就不同了。

风月斋眼中的武林中人几乎都是蛮横、不讲理的。

就曾经为了不出诊而干架过。

而他,总是胜利者。

他的武功很高,高到甚麽程度?任谁也不知道。

向他挑战者从没有不在身上带著记号的。

他脸上常年戴著一个可以露出下颔的面具,面具是白色的,就如同他常说人要活得清白。

但是从没有人看过那面具底下,他那一张‘清白’的脸。

换句话说,他的脸是个秘密。

他曾说:大夫的职责是救人,当我除掉面具时,就代表我不是大夫。

知道这句话的人如今正在敲门。

“风先生,您快起来!这儿有人受伤……”皮肤黝黑,器宇轩昂,相貌堂堂的青年急声高叫。

他脚下仰躺个浑身是血,脸颊泛黑,气息奄奄的大汉。

尖锐刺耳的启门声中,现出修长的人影,凝目望去,风月斋面具底下那一双布满红筋血丝眼睛及那头蓬乱的头发,撇得快歪掉的嘴角,还有从门缝望去,那半翻在地的棉被。

“要糟!”青年暗叫一声。

风月斋一个二榔头敲在他的头上,打得他眼冒金星,劈口大喝:“浑蛋!现在甚麽时候?”

青年抚头苦笑道:“是先生午睡的时候……”

风月斋又赏了他一下,骂道:“你这不长进的东西,偏要气死我,明知我的习惯还要吵醒我,可恶……疑!”

眼角触及地上那个人。

青年连忙赔礼道歉。

脾气稍退,风月斋语意慵懒不耐,挟含几分冰冷道:“死小子,六郎,你又找甚麽活给我!规矩呢?”

六郎闻言大喜,口角春风从袖里拎拾一枚铜钱,合捧双手奉上,毕恭毕敬道:“六郎晓得。”

风月斋用食、中二指夹著一文钱放进怀中,反身朝屋里走,哼道:“尽找麻烦。”

六郎见他收了钱,连忙抬起地上伤者跟著他走进去。

︽︽︽︽屋内,大中央一方草席,从里面封死的後门,对著大门靠墙半翻的棉被,残破不堪用的朝西木窗。

其他的生活用品、桌、椅、床、垫、衣物等一概没有。

这萧条四壁的家也仅三丈见方而已。

棉被还是去年六郎送的。

真不晓得常年睡在地上的日子是怎样?想到这里六郎不自觉耸了耸肩。

风月斋瞪了他一眼,漫步到棉被旁,脚尖一挑,棉被下还藏著一件纯黑大袍,他把袍子穿上,探手拎了根针出来,朝草席上六郎放下的那名汉子走去。

六郎瞧见他手上那根针大吃一惊!失声道:“三錂针。”

三錂针乃放血用。

有中国医药常识的人都知道。

六郎额汗渐出,想不透先生想为这个已经失血过多,快要伤重致死的人放哪一处的血?风月斋目光闪烁蹲下。

“先生!”六郎叫道。

风月斋挈针运刺他咽喉要穴‘天突穴’其下力之狠,猛可谓一端,这针扎下,入肉七分。

六郎瞧得瞳睛暴缩,异芒连闪。

被刺的人全身痉挛,手足拳缩,牙关紧闭,浑身颤抖,似是遭受了极大的痛苦。

六郎看得仔细,风月斋以三錂针用‘龙虎交战针法’左转九阳,右旋六阴,反复施为,於三部皮、筋、肉中施以针炙术中的补泻之法。

未及片刻。

哇大汉凄厉嘶号,那万蚁钻心的闷痛感,令他呼出一声人间酷刑般的悲呜。

风月斋收针而退。

针头上黑得泛蓝。

“有毒!”六郎盯著针吃惊道。

他叫不到五秒,突然翻身呕吐,呕出一滩黑稠腥臭的脓血。

恶味醺鼻欲呕。

六郎皱眉捂住口鼻。

风月齐眸视那滩赭腥血迹,目中流光迅幻,啧有烦言冷道:“六郎先去刨些土进来盖吸这滩血。”

“哦!是的。”

六郎飞快朝外奔去。

大汉意识回复!脸色苍白,四顾屋内一下,朝风月斋问道:“这是甚麽地方?”

风月斋见闻广博,闻及他开口第一句话不是感激地问说“是你救了我”

反而说出询问的口语,心中早有了几分反感,冷声道“华山‘医心小筑’”

大汉讶然道:“你就是那个看病只收一文钱的风神医。”

“哼!”风月斋狠狠地用鼻音哼了出声。

“是你救了我。”大汉指著自己道。

风月斋没有回答反盯著他,发现到他身上逐渐浮现一丝杀气。

大汉苦笑一下道:“你可真是神医!连我中了川中阴家‘三日亡魂’的毒都能解……”

他眼神逐然凌厉恶毒,再道:“全天下的武林人都知道,这‘三日亡魂’乃阴家独门秘法,亦只有阴家的人才有解药,敢问你与阴家有何关系?”说到此处目皆欲裂,咬牙切齿,拳头上满贯的劲气集布。

风月斋淡然睨视,毫不理会他这种越礼犯分,胆大妄为的举动,径行走向门口。

“站……站住!”人家显然不把自己放在眼里,大汉涨红著脸用力喝著,才发觉全身功力竟已尽复。

一跃而立,暗中默运师门心法,气转周天,体内真气瞬间流转通畅,不由得一喜,功力竟是回复。

忽见风月斋立在门旁,想起适才的怀疑,目中煞气猛现,掠步进身,到他身後扬起右臂伸指弹点‘风池穴’‘风池穴’乃脑後重穴,若无端被击必令全身筋脉大乱,神智昏丧。

指力未及,指风先至。

指上盈满真气,在这方室之中贯呜吼啸。

这恩将仇报的一指,只图灭口。

风月斋背後像长了眼睛,冷“哼”一声,右指挟住的三錂针朝上方一弹!细不可闻的金呜声中,那三陵针打中了屋梁,反弹落下,其速更迅。

风压及体,三錂针不偏不倚,从上方直直穿透了大汉狂烈的指劲,挡在风月斋‘风池穴’前与他的手指接触。

大汉如受电击,那指上真气似击在一块硬梆梆的铁块上,真气霎时反冲,指头几乎为之而折,脏腑翻覆不定,忙大退数步如临大敌般瞪著眼。

而三棱针受到了指劲影响,针身扭曲成一弧度,飞跃过风月斋头顶,被他顺手一抄,挟在指上。

风月斋半身对著他,细看手上的针。

“毒!”大汉瞧见那三绫针,脱口说出这个字,连忙寻视自己右指。

风月斋的身旁呆立著才刚踏进大门的六郎,他自然也看到偷袭那一幕,整个人脸色阴晴不定。

“这个人是自己救回来的,他怎麽能……”

六郎微瞠地盯著他。

“六郎!发啥呆!还不快去铺沙吸血。”风月斋大声斥责道。

“啊!是……”

六郎应著,提著扫帚与带著泥土的畚箕慌忙走进。

经过大汉身侧还咕噜一句话。

“不知死活。”

大汉听入耳中,并不觉得刺耳,只感到这个‘医心小筑’里处处透露著诡异。

六郎拉开草席,将土倒在那滩血上,持扫起来。

“六郎!”风月斋突然大喝。

大汉与六郎被其声音吓了一跳,六郎停下动作道:“先生……甚麽事?”

风月斋回身,冷眼望了大汉一下,那眼光似可直透人心,看得他手足一阵冰凉,才以一贯的语气道:“血有毒,不要让屋里有血迹,照以前教你的方法做。”

六郎小心翼翼问道:“那要不要掘坑。”

“废话!”风月斋吼道。

掘坑是要埋那些沾上毒血的泥土,若那些剧毒之土随意丢弃,日久之後,有的会产生瘴气,更甚者还会引来一些食毒为生的毒物盘附其上。

况且,那些毒土,人畜沾上也会中毒,为此之故,不得不掘地掩埋以为上策。

︽︽︽︽六郎收拾乾净,持著畚箕到屋後掘坑去了。

大汉定下心神,朝风月斋抱拳道:“在下‘直北铁拳’百群……”

风月斋不耐烦怒道:“管你是谁,还不快滚!”

“直北铁拳”名号在两川一带可是四远驰名,举足轻重的一个狠角色,如今到了这‘医心小筑’中,倒有虎落平阳的感觉,百群几曾受过这种气?若非面前这人有神鬼莫测的功夫,依平时的脾气怕不早就翻脸动手了。

“忍一时风平浪静。”百群暗中告诉自己。

风月斋无明火起,讥讽道:“看你报得出名号,还算个东西,那恩将仇报的事,老子不想追究,你快给我滚离此处,否则爷爷我就对你不客气了。”

百群额上青筋暴现,变色愤然道:“好……好…我走。但是……你要告诉我你与川中阴家的关系。”

风月斋抿嘴,抑制住想要动手的念头,冷言道:“阴家是甚麽东西!你又是甚麽东西!我数三声,你再不走的话,就永远不必走了。”

“一。”

百群被逼急了,快声道:“你是不是阴家外传弟子。”

“二。”

“他不是我阴家子弟。”

一个面色阴沈,身材瘦弱的男子站在三丈开外喊道。

其身旁婷立一位身姿如火,千娇百媚的少女。

风月斋循声看去,自然而然的紧盯著少女不放。

只见她蛾眉弯俏,流波中韵藏神光,发髻上玉钗斜逸,白绸劲装,耸振出丰胸,紧缩著纤腰,那张含笑带煞的玉瓜子脸,也找不任何瑕疵。

百群透门槛而视,这一男一女使得他大惊失色,脱口道:“‘无形剑’阴动天,‘毒手’阴月。”

阴动天颔首怪笑道:“是了,老朋友,没想到你还没死,真好,真好!”

百群面如死灰,形同被判了死刑,准备被人抬出去砍头的犯人一样,目光呆涩。

风月斋被阴月俏丽的艳容所迷,目眩神迷般两只怪眼在她身上毫无禁忌的来回巡弋。

阴月暗中恼怒不已,眼前披头散发戴著面具的男人,他的目光真无礼,是另一种放肆。

双眸一闭,笑靥非常,道:“喂!你要是再这麽看人家,人家可是要挖下你的眼珠子噢。”

风月斋听了这话,胡乱咽了口水。

阴动天才知道自己的妹子竟被这个见不得人的东西给目淫了,气得破口大骂道:“鸟样,你竟敢……”

却不料风月斋劈头一句话插横突进,听得众人发愣!他道:“你们俩个真的是‘亲’兄妹吗?”。

阴月没好气道:“还假得了。”

风月斋慢条斯理,自以为是再道:“怎麽我却看不出你你二人有那处相似的地方?照理说,亲兄妹也该有几分相似才对,可是你你二人却完全不像,奇怪……”

忽环胸托腮肃然而想,脑中灵光一闪,双掌一拍,高兴叫道:“对了,这该是与你们的娘有关,你两人的娘绝不是同一人……”

百群啼笑皆非,方才那叫六郎的说自己是不知死活。

而今,倒换成是他无病自炙,自找苦吃。以另一种方式看来,这风月斋还真不可理喻,那有在人家儿女面前说其爹娘的不是,那又与当著和尚骂秃驴有何分别?果然。

阴家兄妹默然片刻。

阴动天压下怒气,冷言赤颜道:“兄台大名为何?是在哪儿把关?川中阴动天在此问候。”

抬起双手拱礼。

“来了”百群暗道,知道阴动天此时正在踩盘子,并在暗中凝聚功力,以便一击搏杀这个出言不逊,问候他们父母的家伙。

风月斋对他视若无睹,反而恶言恶语,驳斥道:“没长眼了你,站在老子地头上还问老子是谁!你怎麽不回去问问你娘,你到底是不是她生的。”

百群听得目瞪口呆,差点捧腹大笑。

这刀刀见血的话,任谁听著也会发怒。

“欺人太甚!”

阴动天额筋愤张,怒目横眉,咆哮如雷。

两指一伸,指端冲出一道盈盈白气,长达二尺,身形一提,朝著风月斋天阳百会穴殖磕砸去。

他那‘无形剑’上的罡气,在空气中‘嗤’然吼啸,尖锐刺骨,其指罡更不容小视。

而阴月亦娇叱一声,水柔般的身躯由另一旁掠来,她那细夷修长的爪指,迅厉在空中点划出一个‘米’字,击出六道阴寒兼带有腥风的劲气。

指风未及,毒味先至,百群忙闭住呼吸大退,上一次就是中了阴月的毒他才不得不逃。

否则若要论真正的实力的话,可能还比阴月高上一筹。

阴月後发先至,美目含煞,另有一番俏丽。

“真漂亮。”风月斋赞美道。

对指劲中的毒极尽蔑视,右指曲拨,三棱针迎向阴月,针中挟带奇特的真气与阴月指劲交击连连。

针鸣数响,阴月顿感这针如同汪洋中的定锚,大江上的砥柱,丝毫移动不得。

更可怕的是风月斋他那深邃幽远的目力,竟能看出自己招式中的破绽,抢先一步在气劲爆发前,从半途贯破,引起自己气劲中断,继而宣泄无处。

更甚者,是针儿又牵引被截断气劲,转合针上,随那真气流泄方位弹向阴动天,逼使他尚未蓄满的罡气击出,轰然打在这小小的一根针上。

阴月被截招後,顿觉无招可施,慌忙大退。

阴动天可就不同,心头狂骇,那针随势打来,不是不闪,而是无法可闪。

没想到小小一根三棱针里居然有那麽大的威力,方才那针头眼看就要扎到自己集盈真气的指端上,若真被刺中,那针上蕴集的无可匹敌的真气,势必引动自己全身所含的真力来抗衡。

到时若非气空力尽反受制於人,则必五脏离位受到内伤。

更令自己惊异的是那针如同是活的兵器一般,居然能在指罡中找到气发源流,并且从那细莫可辨的缝隙间循进穿入,硬生生逼迫指劲使出,让自己无法到指罡所及的范围内施展绝招。

阴动天退步,暂收轻敌之心,重新打量面前这一个平生所遇最为强大的敌人。

三棱针在受到阴动天施劲一击後,在空中划现一道长虹,落入风月斋没有移动的右手中。

百群在一旁看得仔细,对风月斋这一手变化莫测的神奇针术,感觉到绝大的恐惧。

单凭那一手不动却敌的功夫,武林之中能使得出来的绝对不超过十个,至少自己所见过的能人中,没有人像他运用自如。

尤其难的是他竟可事先计算好针势运行方向,与临敌後的各种变化,这当中必须是时间、空间、气劲、力道等都算无遗策才行。

他全都办到了。

阴动天舔舔微乾的嘴唇,道:“点子硬,看来咱们阴家享誉江湖的伎俩是不得不拿出来献丑了。”

阴月颔首,探向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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