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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游戏王)从八十岁开始的人生-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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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不对,这个比喻不恰当。
应该是狗见了猫才对。
见面就开始吵,不是海马挑衅城之内就是城之内挑衅海马……
“叮叮叮…………”
不知不觉的放假学了,教室里又变得空空的。
城之内、本田、杏子他们先都走了,游戏还在那里缓慢的收拾他的书包。
当然,教室里面除了游戏还有一个人,也就只有一个人。
游戏没有傻到跑到海马面前当着他的面问,海马刚三郎不是已经倒台了吗?那坐监牢不是夸了吗!为什么你还要每天放学了还要在教室里面呆这么久才回去,早点回去又有什么关系,现在又不像以前海马刚三郎还活着时候那样悲惨了。
虽然他每次都很傻的在每次海马在的时候都慢慢收书包磨蹭磨蹭很久才走。
他很害怕海马有一天突然跑过来问他,你为什么没一次都是最后一个走。
他回答不出。
心底倒是有了清楚明白的答案。
白痴,我是在等你走。要是你走得早我才不会等呢。
为什么要等?
只是……给一个鼓励而已,就像很久以前你给予的别扭的鼓励一样。
不过我的是沉默而已。
游戏提起书包往外走,至始至终,他们都没再说过一句话。
即使这一次没有黑衣的保镖们,没有坚固的牢笼。
但是他们之间有一道鸿沟。
游戏不愿意跨过,而海马……他只是……只是根本就看不见那条鸿沟而已。
夕阳的光芒有一次打在行到街上的游戏身上,暖洋洋的,但光芒却还是无法渗透到内心。因为夕阳接下来的……是晖夜。
回到家躺在床上,靠着软绵绵的抱枕,穿着男孩们都不怎么喜欢的印上猪头的蓝色睡衣。
他慢慢的闭上眼,一片黑暗。
最近发生的事情太多了,游戏只希望现在的他能有一个好梦。
他静静的陷入了睡眠之中,那里同样是一片黑暗。
黑色渐渐被染亮,游戏睁开眼。
这是哪里?
他站在一个房间里,不是他的卧室,是一个陌生的房间。四周是欢快的粉色的墙壁,脚下堆积着无数童稚的玩具。一个奇怪的房间,没有窗,只有一扇门。
只是梦里面吗?
门的那边的气息让他不舒服,冷冰冰的。
游戏走过去拉开门的把手,门外是一个走廊,和门对着的也是一扇门。一闪印着金色眼睛的铁门。两边是黑,根本看不见底的黑。
他缓慢的移到另一扇门前。
轻轻地推开那扇门门,就这么轻易的,那扇看起来沉重无比的门被他打开了。
里面也是黑暗的,不是完全黑暗,只是因为没有光线而变得黑暗。
游戏可以看见地砖,也可以看见天花板。
当他走进去的时候,房间突然亮了。令他感到震惊的是,这个房间不像他的房间那样。
没有温暖的颜色,没有任何生气。
一个庞大的布置深度的迷宫……天花板就是地,地也是天花板。无数的重叠又异面的楼梯,无数冰冷寂静的铁门。
游戏尝试着往前走,他听到了自己心脏害怕而又兴奋的鼓动。
难道这也是个游戏?寻找着被藏起来的东西的游戏?
他向前走,尝试着打开一扇扇门。很可惜,他们都是空的。走了很久,游戏都没有看到任何东西,他有点失望。他停了下来,一屁股坐在地上。蜷起身子,脑袋耷拉着。
他环顾四周,发现了一个令他不解的事实。楼梯在移动,层次在变幻。
或许这座迷宫就是一座幻觉,用眼睛看只能看到迷惑人心的幻觉。游戏是这样想的,对于这种眼睛看时没有用的游戏,最好的解决方法就是用耳朵。
游戏用耳朵去听了一会,什么声音都没听到。
他突然想起了,一个事实。
有时候眼睛看到的并不一定是真实,听到的也不会是真实。
那么换种方法不就好了,用心去感觉。
游戏慢慢的闭上眼,捂住耳朵。
制造这个迷宫的人,听到我的呼唤了吗?如果听到了,请将我带到你的身边。
……
没有人回答他。
游戏失望的放下手睁开眼,然后愣在那里。
眼前的景象变化了,不再是一个迷宫,倒像是一个人的卧室。轻纱幔帐,华丽至极又简单之极。
他想里面的人影走过去。
掀开那些淡色的纱,他走到了那个人的身边,然后不动了。
游戏是被吓到了,他面前的人闭着眼睛,身穿亚麻制成的衣物,装饰着黄金,双手交叉躺在那里。看四周的刻印上的铭文,是古埃及的文字,而在古埃及能佩戴黄金的人应该是一个贵族。但这并不是让他震惊的地方。
游戏正真震惊的地方是那个人的脸,只是那张脸。
和他一摸一样的脸。虽然皮肤是黑了一点,发色也更偏红,脸确实一模一样。要硬说不一样就是看上去那个人要更年长一些。
他忍不住伸手触摸上了那张脸,温润而细滑。
那人脸上没有表情,闭着眼,仿佛隔绝了一切,但还存在的体温告诉游戏他只是睡着了。
像极了一个美丽的睡着了的美人。
9另一个一样的他自己
那人有着和他一样的脸,只是游戏的棱角要园一些,而那个人的棱角要分明一些。
肤色却不一样,游戏的肤色是有点像西方人那样白种人的白皙,而那个人却是黄种人的小麦色。
头发仔细看的话也是不一样的,游戏是一头紫发,几缕金色的刘海。而那个人有一头绛红发,三根翘上去的金发,几缕金色的刘海。
游戏像是着了魔一样地俯身下去。那人殷红的嘴唇像是在诱惑他。
一个需要吻醒的睡美人。
很明显这是不现实的,游戏仅存的理智把他拉了回来。
这是一个男人!
而且随便吻别人是不对的!就算那张脸跟自己一摸一样。游戏红着脸捂住嘴迅速退了几步,差一点就亲下去了,真是要命。
话又说回来,为什么他看自己的脸倒是一点诱惑力都没有,那张和他一摸一样的脸就怎么有魅力呢!
很帅气的……足够诱惑人的……
他的手触上自己的脸。
嗯……
他的脸也很细腻头弹性啊……为什么呢……怎没看都觉得那个人的连比他好看呢?
难道是他的审美有问题了,游戏摇摇头,眉头皱的跟小山似的。
等一下!梦里面不是没有感觉的吗?游戏使劲的捏了捏自己的脸,很痛,而且是非常痛。
他不是在做梦!?
那个睡着的人是真的啰!?
游戏眨了眨眼睛。
要不要再一次接近他看看,稍微离远一点看因该不会有问题吧。
再一次走进那个人,这一次游戏小心翼翼的,深怕在一次被诱惑,无礼的抱着对方啃。而且还是一个男的……天哪,饶了我吧。这简直比跟气炸了的海马在一起相处还要难。
最起码海马要好对付点!气炸了的海马,来一句决斗就服帖了,乖乖跟他着走。
一想到自称“伟大”的海马一脸憋屈样,他就想笑。
游戏把视线放到眼前的人身上,那人和他一样带着千年积木。但除了挂着千年积木,那人身上还有带着另外一块刻着象形文字的银制的小牌子。
上面有三只鸟。
对,上面只有三只鸟而已。
游戏捂住嘴,脸憋得通红。强忍住不发出任何声音,其实他不知道为什么真的特别想笑。
“……哈哈……哈哈!”实在憋不住口中泄露一丝笑声。
睡着的人的指头动了动,眉头似乎皱了起来。下一秒,他睁开了眼睛,游戏只来得及看见一片鲜艳的绛红色。
他眼前的一切景象又消失了。
再下一秒,他也睁开了眼睛,一动也不动。
在他眼前的是,他的卧室,他的床,他的被子。
他又回来了!
他从那个十分奇怪并且十分的真实的梦境中清醒过来了。原因可能是那个睡着的人醒了的缘故,睡着了的他也同时醒了。
那个人醒了,然后他就被踹出了那个梦境一般的地方。
他可不知道,那双绛红色眼睛的人到底看到他没有。
心底倒是有一点期待,那个人是看到了他的。
游戏按住自己额头,从床上坐起来转过头,窗子透进来的光已经是一片白光了,大片大片的白光提醒他已经是早上了。
刚才那只是个梦……对,刚才那只是个梦而已,忘掉它,忘掉它。
在自我催眠了很久之后,游戏从床上下来,跑到衣柜前穿衣服。
故意不在穿衣镜前穿衣服是有原因的。
他现在一点也不想记起那个诡异的梦,还有差点非礼一个男的恐怖记忆。
今天是星期六,他得准备想他昨天计划的那样好好地逛一下儿时城镇,顺便买点卡包,充实自己的卡组。他可没有忘记Duel Monster card(决斗怪兽)这个改变他一生的游戏是从他十六岁开始的呢。
游戏草草的随便拿了一件黑色体恤穿上,说起来,从上辈子开始他就不会着装打扮。
他还曾经为了衣服的是和海马大吵了几架。
可能他没有梦中的那个人有魅力的原因是衣着。游戏一点不喜欢在身上挂那么多奇奇怪怪的饰品,在脖子上挂上千年积木对他来说已经是极限了,他认为饰品对他来说太女性化了。但是看到那个人之后,他完全改变了这个观点。
那张明明和他一摸一样的脸带上饰品确实出乎意料的帅气。
出乎意料的游戏在他的衣柜里翻出了一对黑色手环。
犹豫了很久,想到梦境里的那个人,他皱着眉毛咬牙把那双手环戴在了自己手腕上。
从现在开始他也要学会戴装饰品!
冰凉的触感,没有想象中的不适,倒是有一些别扭。
游戏放弃了将自己的注意力全部都放在手腕上的举动,继续翻找着自己的衣柜。他要找一个另外的背包出来,总不可能背他那个书包出去逛街吧。
最厚总算在柜子的底部,翻出一个海蓝色的斜挎包。
蓝色。
又是蓝色!
之前的他到底有多喜欢蓝色啊!!
先不提一直穿着的校服是蓝色的,书包是蓝色的,他卧室的墙是蓝色的,就连梦境里的那个房间都是蓝色的。
他可不记得他是一个蓝色控啊……
游戏抓了抓头上金色的刘海,明显得十分郁闷。
这种郁闷持续不了多久,很快被能出去玩的快乐心情所取代。
把该带的东西收拾好了以后,游戏走下楼,走到大门前。
“我出门了!”游戏转过头,对守着店的爷爷笑着说了一声。
“游戏,路上小心啊,还有早点回来。我等你回来吃饭。”武藤双六看了游戏一眼又慢回头看手中的报纸了。
“我知道了。”家人的关心让有脸上笑的弧度更大了,半响游戏回答。“我会早点回来的!”
说完游戏打开门走了出去。
目标!童实野市中心!
10童实野博物馆的展览
童实野市的广场便是整个童实野市的市中心,是一个类似小公园的地方,四周都植有树木。
广场的正中央立着一块钟,中上显示现在是下午四点。
游戏坐在中周围供给行人休息的白色长椅上面,身边的包和口袋是他逛了整整一上午和一下午的战利品。
不光是包包和口袋,游戏手上就也拿着一叠牌。卡片背后落选的花纹表明了这些卡的身份………………Duel
Monster card(决斗怪兽)。
游戏聚精会神地摆弄着手中卡牌。
他走遍了整个市中心的游戏厅用了一早上买一大堆卡包和游戏机还有卡带,用了一下午的时间坐在这张椅子上撕卡包的口袋和选卡。
看这架势,一般人估计都会取笑他。
哪有人闲到在市中心花一下午时间来选卡的,至少在这个卡片游戏在童实野还不是特别的流行的现在很多人都会这么想。
“呼……”等到游戏终于理完最后一叠牌,他长舒了一口气。
好像又经历了一次人生洗礼似的,游戏伸了个懒腰,然后身体一下子就放软了靠在椅子上不动了。
果然,组牌组和理卡是件极为耗费心力和脑力的事啊。
游戏笑的摸了摸额头。
“听说了吗,今天又一批埃及文物到童实野来展出。”
“唉?真的?”
“就在同时也博物馆,据说是古代盗墓者的居住地里面的珍贵文物!”
古代埃及文物展?
游戏抬起头,说起来,他唯一一次去埃及的旅程还是在上辈子的时候,而且最终还是因为一念之差没走成,死在机场,然后回到了自己的十岁的时候。
好遗憾啊。
不如去那个博物馆看看?反正现在还早着呢。
游戏从板凳上站起来,拖着大包小包向记忆里的,童实野博物馆走。
还好童实野博物馆离童实野中心广场不远,不然游戏还真可能半途而废,半路回家。
他太小看他手上那堆大包小包的东西了。
除了他买的卡放自己衣服包里的,手上大包小包里全是重量级的游戏机、游戏带。
那些东西提一会还好,但是提久了手边酸得不得了。
还好已经到了,游戏不仅大感庆幸。
而且博物馆没有关门,这也值得庆幸。
游戏在门口将所有口袋全部存在门口处的安监处,跟着来往参观的人流进入了内厅。
到处倒是黄金的饰物,还有大量的陪葬物。
因为盗贼盗得的东西,所以没有木乃伊,或者是小陶罐所封存的猫尸那种不是特别能入眼的东西。一些漂亮的瓶瓶罐罐透过玻璃橱窗四处可见,刻有铭文的黄金也是,不过大多都不是特别的完好罢了。
时间和战火的刻印是它们和原来的样子比起来残缺不堪,即使是残缺不堪也同样磨灭不了他们的艺术和考古价值。
游戏向里面走去,不时发出一点惊叹。
走过了几个大的橱窗,大橱窗后面的都是一些小碎物件,人也渐渐少了,再到了后面,几乎没有人在。
后面的大厅空荡荡的,白炽灯好像就为进入这个区域的游戏所展开一样。
也对,后面的展物都是些不堪入目的风干的喳龈。
游戏原本以为是没有风干的尸体的。
但里面展馆的橱窗里就是放着这些东西,而且它们不是完整的。
单独的手臂,只有一半的风干的头颅随处可见。
看上去的确不是很好。
“嗯?”游戏站的壁橱前投下一片阴影,回过头,看见一个埃及人站在他旁边。
那个埃及人用奇怪的布包裹整个身体只露出来了头、手,手上托着一尊天枰。
游戏奇怪地看了那人一眼。
那个人却凝视着橱窗里的小瓶子面无表情的哭了。
“你怎么哭了。”他好奇的问。
“这不是我的泪水,是被盗墓人偷盗的古老法老王身体的一部分。灵魂的呼唤变成泪水从我脸上流下。”
那个人说着,转头摸了摸游戏的头发。“可爱的孩子。”
“孩子!?我可是高中生啊!”游戏生气了。
那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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