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三好少年励志记-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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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对，你们两个。”
　　　　蓦地，我哭丧着脸，说道：“别啊，团长，我只是个小小的新兵而已，这样的重任我担当不起。况且，兵长一定会杀死我的，一定会的。”
　　　　“不要紧，只要你一路上都给我闭嘴就可以。”
　　　　团长，你的腹黑属性出来了，还有，在说这句的时候不要笑得那么灿烂啊。
　　　　我忍不住将手臂挡在眼前，太刺眼了。
　　　　“几时启程。”利威尔询问。
　　　　“明早。”
　　　　“恩——”利威尔拖长音调像是在思考什么，半晌过后，他对吩咐道：“新兵，你先回去给我好好准备。有一句话我先说明，要是在出发前你让我等你的话，你就把脖子洗干净等我吧。”其中威胁意味十足。
　　　　我精神一凛，习惯性双脚合并，右手握拳放于心脏位置，“是！”
　　　　……
　　　　“现在你告诉我，为什么是我和嵬一起去，虽然我承认他的身手不错，但是对付人类，即使是一般的新兵也可以吧。”利威尔向埃尔维提出自己的疑问。
　　　　埃尔维淡淡一笑，将实现移向窗外，“利威尔，你觉得，加入调查兵团的人当初是抱着怎样的意图来的。”
　　　　“……”
　　　　“这些人，大多都是想消灭巨人、为人类的前进做出贡献，怀着一种英雄的心态。但是，若是将目标转向同类，就不会那么明确了……虽然他隐藏的很好，可我在他的眼中，看不到一丝对生命的敬畏。”
　　　　利威尔听罢，若有所思，“不安定因素吗？”
　　　　利威尔叹了口气，“姑且就把他往好的方面想吧，在这次任务中，也希望你能好好观察他。”
　　　　“恩。”
　　　　第二天。
　　　　由于昨天利威尔的恐吓，鸡鸣我起，严重睡眠不足。我双手圈着马的脖，整个人黏在上面，一边打着盹，一边等利威尔的驾到。
　　　　结果天明已久，我们伟大的利威尔兵长才姗姗来迟，捂着饿得打鼓的肚子，我怀疑，这矮子八成是恨上我了。切，那么在意自己的身高，有本事变异成巨人去。
　　　　“走吧。”利威尔对此毫无愧疚。
　　　　这次，我们是便衣上阵的，听说最近暴乱闹得厉害　，不少士兵都成了受害者。要是到王都也要格外小心，而且我们前往中央还有一个任务，就是把暴乱的主谋找出了。
　　　　我想到天朝村名翻警车什么的真是弱爆了。
　　　　“兵长，听说你就是出生于王都的，那你为什么还要跑到外地？”在马上闲着无事，就随便和利威尔聊起来。
　　　　不过利威尔显然对这话题很抵触，“啰嗦，给我闭嘴。”
　　　　我嘴一撇，长叹一声气，不理会，转了个话题继续说，“你说我们调查兵又不是侦探，去了要么就是个当苦力的，要么就是去当闲人的……”
　　　　“有免费的肉吃不是很好。”利威尔突然说。
　　　　我眼睛一亮，“真的？”
　　　　“那些猪头除了伙食好点就别无用处。”

　　☆、第15章　这算不算同居

“想必各位都知道，现在人类不得不面临一个痛心的决定，为了人类的生存，我们必须让罗塞之墙外的成年人加入玛利亚之墙夺回战，与巨人抗争。但是，有些居心不良的人却借此发动内战……为了人类的和平，我们必须将这些恶徒绳之以法！”军团最高统帅达里斯·塞克雷说道。
　　　　这次会议，主要为讨伐内战元首而召集的，那些教会、贵族嘴上抱怨不断，却只会让兵团的人帮忙干事。
　　　　“真是一群奇怪的人呢，比起去讨伐巨人，大家似乎更杀人类呢。”我站在利威尔的身旁，似笑非笑的说道。
　　　　此时利威尔脸色极差，看得出来，他的心情也不怎么好。他双手抱胸，食指一下一下敲打着手臂，听我这么说，以一种极为不屑的语气回道，“这些蠢猪有时间纠结这种东西，还不如想想怎样给我们兵团增加点军饷吧。”
　　　　我微微颔首表示同意，“真的像一群被圈养的猪，要是巨人看见了一定会很高兴吧，油水够足。”
　　　　“估计逃都逃不掉。”
　　　　“兵长，我突然发现原来你也很会说嘛，难得我们意见一致了呢。”我朝利威尔一笑。
　　　　利威尔白了我一眼，回道，“是吗，我一直觉得我挺会说的。”
　　　　“呵呵。”我低低笑出声，“兵长还是这么的当然不让。”
　　　　“那边调查兵团的，你对我们的决议有什么不满的吗！”我们的对话被有心人听见，一个商人黑着脸对我们喊道。
　　　　我摇了摇手，回道，“哈哈，对不起那个啥，我们兵长有洁癖，最见不得有脏东西。所以他现在心情极为不好。”
　　　　“混账！”又一个人拍案而起，“你当我没听出这是指桑骂槐吗？一个小小的调查兵团有什么了不起，只要我乐意，随时可以将你的人头拧下来。”
　　　　我后退一步拍拍自己的胸口，表现出自己被吓到的样子，然后无辜的那人眨眨眼睛，“你凶我干什么，我说的可是事实，是你会意错了而已。”
　　　　这时，利威尔重重踹飞了他面前的木栏，众人一惊。利威尔视线冷冷的扫过众人，最后停在之前与我说“调查兵团有什么了不起”的人哪，“调查兵没什么了不起——哼——”一声冷哼，那人身子一颤，眼中带着畏惧别开头，不与利威尔对视，“我们调查兵团每一次去外围探索都是抱着必死的决心的，而你们呢，躲在最里面的高墙，吃喝玩乐安逸生活。你们可不要忘了，你们这样的生活是建立在多少我们这样的同胞的血肉上的。如果人类要在我们这群调查兵和你们这群一无是处的人中做选择，你们觉得答案会是什么？”
　　　　只见那人喉结上下滑动，重重吞下一口唾沫。
　　　　一个人惊叫道：“无理的贱民，你们要保护我们到人类消灭的最后一刻，这是你们的责任！”声音尖锐穿破人耳。恐惧蔓延在空气中，空气像是要渐渐沉下来。
　　　　我低垂着眼帘，一抹意味不明额笑划过嘴角。每次都是这样，责任，责任，为了那群所谓身份高贵的人，为了所谓的大义。每次都没有愧疚的牺牲无辜人民的性命。何等愚昧，何等可笑。为什么贫民就不可以自私点，为自己的幸福而活，为自己的幸福抗争？！
　　　　“为什么我们要承认这样的责任？”我下意识的说出来。完全不顾众人打量我的目光，我含着冷笑，破罐子破摔，“我们调查兵团是为人类而战的，不是你们这群有钱有势的人的走狗，不要忘了，你们所谓的财富、权利，都是你们口中的贱民给你们的，你们不和教会一样摆座人民像来感恩戴德下，到会出口伤人了，你们不怕遭天谴吗？”
　　　　“够了！”最高统帅终于看不下去了，出声制止。“调查兵的人，假如你们对这次讨伐有意义你们可以不参加，但相对的，我希望你们能够去席纳外找到这次骚…动的元凶。还有，我也希望在座的各位能听进他们刚刚说的话，我们现在短暂的安逸不是理所当然得到的……”
　　　　“切，这就是所谓的大公无私吗。”我听到利威尔这样说，我一笑，推了推他的肩膀，说道，“兵长，你刚才真是好口才。”
　　　　利威尔面无表情的回道，“你也不差，我也不知道原来从你的嘴里还是能说出几句好话的。”
　　　　“好过分那，兵长，我说的话一向很重听的。”我作委屈状，向利威尔哭诉道
　　　　会议结束，我和利威尔还不能回到兵团。所幸最近兵团都没有什么活动，我们也能够放心的呆在托洛斯特区，去找所谓的元凶。
　　　　按照利威尔他那洁癖的性格，他是死活不肯呆在驻扎兵团的集体宿舍，也不肯去难民救济房那借住。好在我们在城中找到了一个空房，我猜这房子的主人八成是被征去当玛利亚之墙夺还战的炮灰去了，因为这附近的一大部分人都是这样。
　　　　每次看到扫除娘状态的兵长总是觉得会有一种莫名的喜感。
　　　　“你快给我一起打扫。”我接过一块朝我脸上扔来的抹布，朝一脸愠怒的利威尔摊摊手，坐在二楼的窗栏上，懒懒的说，“我才不要呢，打扫只是兵长你的个人兴趣而已，我是呆在这个地方怎么样都可以。”笑话，依照利威尔那个洁癖到强迫的脾气，只要我一打扫，就没完没了嫌东嫌西。
　　　　“你想死是不是。”利威尔压低嗓音说。
　　　　我回以一笑，“不，我这是宁死不屈。”
　　　　“那你可以死了！”说着，利威尔举着扫把朝我打来。
　　　　喂喂，兵长，你不觉得你这样子很违和吗？我忍不住吐槽，然后身子一转，跳下二楼，然后双手摆在嘴旁，冲在窗口望着我的利威尔喊道，“兵长你好好努力，我去给你找点吃的。”
　　　　不知什么时候，两三个小孩凑到我的跟前，脸上带着好奇与憧憬，指着我墨绿色披风上的自由之翼图案问道，“大哥哥，你是调查兵团的人吗？”
　　　　在小孩子的眼里，调查兵就像是英雄一样，为了人类的进步不顾生命走向巨人所在领域。
　　　　我看着他们发光的眼睛，低下头，揉揉他的头说，“大哥哥只是个半吊子而已，楼上的叔叔才是真正的英雄。”说完站起身，一副吊儿郎当的样子，慢吞吞的离开。
　　　　“为人类而战，我可没那么大的决心。我只想知道，我几时能离开这个鬼地方！”我喃喃着，无人听见。
　　　　晚上，利威尔看着我手中拿着的猪肉，皱了一下眉头问我，“这不是只有上级和贵族才有的东西，你怎么得到的。”
　　　　我拉开贴着餐桌的椅子，一屁股坐下，然后毫不在意的回答：“偷的。”一边说着，一边大量四周，心里感叹，不愧是出自兵长之手，只过了半天，整个屋子就变得亮闪闪的，别说一根头发，就连一粒灰尘都找不到。
　　　　利威尔显然对着答案表示不关心，难得能开开荤他还是很乐意的，不过他嘴上还是说，“你就不怕那些人发现，我想因我们上午说的话而得罪的人不少吧，他们应该在急着找我们的麻烦。”
　　　　我把肉扔到他手中，靠着背椅向后，一只木脚支撑全部重量，一摇一晃，与地板挤压发出“咯吱咯吱”的声音，“反正我们这次做白工没酬劳，拿他们一点肉还是便宜他们了。”
　　　　利威尔系上围裙，准备做饭，看着他熟练的样子，让我大吃一惊。
　　　　他淡淡的瞥了我一眼，说道，“怎么，我这样子让你感到很惊讶吗？”
　　　　我支着下巴含笑看着他，摇摇头，“我原本以为你会让我做这事，毕竟兵长并不像时会做这种活的人啊。”
　　　　利威尔听了手一顿，“那还真是抱歉，我只是怕被你毒死而已。”
　　　　我“呵呵”两声，抓了抓头发，“其实我对自己的手艺还是挺自信的。”
　　　　过了不久，从锅子里飘出好闻的肉汤喂，引出我肚子里的馋虫，“兵长，想不到你还是个贤妻良母的料，以后谁娶到你就有福了。”我打趣道。
　　　　利威尔不客气的扔过一把菜刀，刀锋擦过我的脸钉入身后的木板。
　　　　“啊啦啦，害羞了。”
　　　　利威尔把盛满肉汤的盘子重重放到我面前，两人都险些被汤溅到，我拿出手帕细细抹过周围的汤渍，然后对黑着脸的兵长说，“兵长，这可是你亲手做的汤你，而且里面可有难得能吃到的猪肉，你应该更加爱惜才是。”
　　　　说完我闭上眼，双手合十，“我开动了。”然后拿过勺子吃了起来。
　　　　利威尔见我这样也做到对面的桌上，“我很早就想问你，你刚刚这是什么动作，我没有见过。”突然听到他这样问道。
　　　　我这才想起来，这个世界的日本人被称为东洋人，在一百年前几乎灭绝了，当然，丧失祖先知识的剩下来的人类也不会知道这个习俗。到了军营，为了不突兀，我也很少做这样的动作。可是今天，却不想被心细的兵长问起。
　　　　我拿着勺子指着我的脸，回道：“兵长，这是东洋人吃饭前的习俗，而我正是东洋人。”
　　　　“东洋人……我还以为已经灭绝了。”
　　　　“谁知道呢。”
　　　　然后，利威尔又突然说了一句，“东洋人都有像你一样的眼睛吗。”
　　　　“没有。”我淡淡说道。

　　☆、第16章　扑倒

晚上在床上辗转反侧，怎样都毫无睡意，叹了一阵气，索性一个鲤鱼打挺起身爬上屋顶看起星星。没有被人类污染的大自然在夜晚慷慨的呈现一片洁净的夜空，漫天的星斗如同上好天鹅绒上撒下的奢侈的钻石，璀璨夺目。
　　　　我伸出五指，天空离自己很久，仿佛一抓就能把星星抓下来。察觉到自己这幼稚的举动，讪讪收回手，又是一叹气，“想不到我也有这么无聊的时候。”
　　　　这时耳边传来利威尔的声音，“你睡不着？”。我转过头去，发现他不知什么时候已站在我身后，我不由感慨了一句，“兵长你总会能神不知鬼不觉的出现在我身后。”
　　　　“那是你警觉性差。”
　　　　“也许吧。”然后我看了他一眼，拍拍身边的位置，问道，“你不做吗？站着多累啊，你看，今天的夜空格外的漂亮。”
　　　　利威尔见我身边不知沾了多少灰尘的位置，皱了皱眉，表示嫌弃的摇摇头，“我用了，我还会觉得我站着比较好。”
　　　　我一撇嘴说道，“这样仰着头看你不嫌脖子酸……算了，知道你洁癖的严重——”说着脱下穿着自己身上的外套，垫在旁边，对利威尔招了招手，邀请道，“这样行了吧，来，快来坐。”
　　　　见此，利威尔也不再推脱，大大咧咧的一屁股坐下，屈着膝盖，一腿搭在另一只腿上，手臂向后支撑身子，平静无波的三白眼久久盯着夜空，突然开口一句，“好久没有这么安静的看过它的。”言语中含着的似乎是惆怅，是憧憬，是怀念。
　　　　我听后“恩”了一声，轻轻说道，“这么说来，我还有个没有实现的承诺。”
　　　　“承诺？”利威尔瞥了我一眼，淡淡问，“怎样的承诺。”
　　　　我的脑海中随之浮现出那个平静而又不平静的夜晚，风微凉，樱花随风吹进窗栏，一轮明月挂于夜空，皎洁、圆润……
　　　　我低垂下眼帘，感受到睫毛微微的颤动，“现在怎么样都无所谓了。”也许，终究只是是个空头支票而已。
　　　　谁知利威尔一拳袭来，我捂住被打的左脸，满脸问好，“兵长，你为什么又打我，我到底又怎么惹你了！”
　　　　只见利威尔一脸云淡风轻，甩甩手，回道：“没什么，只是不知道为什么，刚刚看到你那张半死不活的表情感到手痒了罢了。”
　　　　“……”
　　　　两人沉默半天，我忽然开口，“兵长，你绝不觉得这个世界奇怪？”
　　　　“有吗？”利威尔这么回答。
　　　　我接着说，“这世界本来就是弱肉强食的世界，但在以前，人类是站在食物链的顶端，是没有天敌的，人类什么东西都吃，动物、鱼类、植物、昆虫……甚至是人，但在巨人出现后，人类似乎也被推下了食物链，你说，这算不算是报应。”
　　　　利威尔半晌不吭声，末了，回了我一句，“也许吧……嵬，你……是不是厌恶人类。”他突然这么问我。
　　　　厌恶吗？贪婪、无知、冷漠、残暴……我见过无数模样的人类，不，或者说这就是人类的本性也说不定，每一次、每一次都是这样的理所当然的直接、或者是间接的破坏别人的幸福。或许说，这样的人类实在让我爱不起来，但同时——“厌恶说不上，这世界太大，要是处处讨厌，就无法好好的活着了。”
　　　　……
　　　　夜风微凉，只着一件单衫难免有些受凉，“阿嚏——”我揉了揉鼻子，对依旧仰头望着夜空的利威尔说道，“那个，兵长，时间不早了，还是早点去歇息吧。”
　　　　利威尔点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