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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能小厮养成记-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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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每天晚上,我和青儿也像女婢一样,需要陪房睡。可能是烈如天自己也觉得别扭,半夜口渴或起夜唤的都是几个丫头的名字,我们立即心领神会地起身。他虽脾气暴躁,却不嗜杀,也不曾如何为难我们。
  
  终于有一天,我伺候他用更衣的时候,他问我:“你叫什么?”
  
  我的手顿了顿,说道:“小的名叫芳官。”我梳头的功夫没青儿伶俐,给他梳头,向来是由青儿动手,我麻利地替他穿好衣服,端着脸盆水出去了。
  
  等我回来的时候,吓了一大跳,青儿跪在地上哭,而烈如天那个别扭的孩子,握紧双拳,狠狠地瞪着青儿,浑身散发着火红的怒气。我看见梳子上的青丝,顿时明了,慌忙跑到烈如天跟前也跪下,替青儿求情:“教主息怒,青儿年纪小,笨手笨脚,不懂事,由教规处置,不值教主替他劳神动怒。”
  
  我对求情安慰人的事情,向来不擅长,嘴笨得很,也不知会不会进一步激怒烈如天;而青儿自小没伺候过什么权贵,如今见烈如天动怒,慌了神,泪流满面,却抿紧嘴唇,不敢哭出声来,倚在我身边哭泣,只听得见他吸鼻子的声音,叫人如何不怜惜?我拍着青儿的背,忐忑不安地等着烈如天发落。
  
  烈如天冷哼一声,却不说话,我愣了愣,将青儿打发出去,犹豫片刻,拿起梳子,把卡在梳子里的青丝拉出来,替他梳头。我只偶尔心血来潮给自己梳了几次头,也不知手艺如何,只得硬着头皮,继续。烈如天一直酷酷地臭着一张脸,虽然他成日板着一张楚楚冻人的脸,但是细心观察的话,就能发现他的感情变化。其实他是个把什么都写在脸上的人。这些天,他面如死灰,意志消沉,生气也算是好兆头了。
  
  烈如天早餐喜欢吃稀饭,我伺候他吃饭的时候,见他嘴角弯弯,似乎心情好了些,方才松了口气。那桌子菜虽然不是我亲手做的,但我猜这几道菜肴合他的胃口。
  
  当烈如天的厨师,很辛苦,他一向雨露均沾,更不曾流露对哪道菜是否满意,叫那些厨子战战兢兢的。根据我这几天的细心观察,发现他像一般小孩子一样挑食,不喜欢吃胡萝卜、葱与青菜,吃鱼喜欢吃鱼肚子,喜欢是酸甜口味的食物……
  
  他有时候心情不好,会厌食不吃饭,我假装不懂他的意思,站在一边看着他对着白米饭大眼瞪小眼。他爱面子,也不想开口说自己心情不好,不想吃饭,瞪着一桌饭菜一会儿,才心不甘情不愿的拿起筷子扒饭吃,然后要我们给他夹他最爱吃的几道菜。平日里,他若是心情不好,估计那些女婢都胆战心惊的,谁还有心思观察他爱吃什么菜?我倒是不怕他,我下意识地把他当自家的孩子,虽然这个孩子的拳头很硬,很有本事。但是他骨子里还是个需要人关心的孩子。
  
  我对从自己灵魂深处散发出来的母性光辉无可奈何。




6

6、穿越真是技术活 。。。 
 
 
  又过了几日,烈如天又恢复了闻鸡起舞的习惯,我们自然也得跟着早起,痛苦哇……每天天不亮就得爬起来,一开始还不适应,我的眼皮就像黏着502一样。
  
  前几日还好好的,但不知怎的,这天他闷闷不乐地回来了,一回屋子,二话不说,就开始乱砸东西。我们都很诧异,但因烈如天每日清晨练武,向来不带小厮出去,所以谁也搞不清烈如天为何发怒。谁也不敢这个时候进屋子打扫,生怕被当成花瓶给砸了。
  
  侧耳倾听,见里面没了动静了,我扫了眼吓白了脸的众人,叹了口气,感叹自作孽不可活,一边认命地拿起专用的清扫用具进屋打扫碎片去了,一边使唤人去请同骏吟和管家来瞧瞧烈如天这坏脾气的孩子。
  
  地上的东西都成了碎片,烈如天真是的,生气了,还能专挑没铺地毯的地方砸,那几个洗衣服的女同胞如若知晓,一定极感激烈教主的温柔体贴、怜香惜玉。
  
  我进门的时候,见烈如天握紧拳头,抿紧嘴唇,胸口不停地起伏,那阵势放佛一看谁不顺眼,便要立即跳起来将人撕个稀巴烂的样子。我咽了口水,还是想不通今天一大早的,谁能惹他生气的,难不成被人打败了?我坏心一笑,想象他被人打败的憋屈咬小手绢的模样,铁定很好玩。
  
  可是我立马就笑不出来了,烈如天似乎发现我的笑意,用噬人的眼光剐着我的肉,我的冷汗不由自主地从汗腺里源源不绝地分泌出来,烈如天给我的心理压力太大了。我一边苦中作乐地想着有内力就是好,摔东西摔得那么干脆,一定很解气,一边忍受着头顶上的高压视线,火烧屁股似的将东西收拾好,飞奔出去。
  
  嘲笑教主的下场就是,其他几个小厮被我连累了,同甘共苦,一并被赏了十鞭子——并不是烈如天心慈手软,不忍心罚我们,而是没挨过鞭子的人不知道,没武功的人二十鞭就能要人命的了,有武功底子的人,五六十鞭也是大限。古代人讲究死的尊严,除非对待大奸大恶之徒,一般都没有鞭尸的喜好。而且,管事的还留着我们继续伺候那家伙呢。
  
  我摸摸满是淤青的屁股,苦着脸继续上班,无极教是武林教派,最瞧不起的就是娇贵的人,受伤也从不喊疼,所以虽也不敢请假旷工。
  
  有了这十鞭之恨,还得照顾他吃饭,我心里肯定会不舒服,给他夹菜的时候,肯定忍不住咒他呛死。而看着我笨拙的动作,他的心情似乎很好,我郁闷。与此同时,我又忍不住埋怨那个靠不住的同骏吟,没事儿出去办什么事?还是管事儿的好,替我们求情,挨的鞭子力道不大,不然肯定会屁股开花的。
  
  唉,我自己还好,咎由自取,但看着青儿收拾碗筷,看着青儿刚刚哭红的眼眶,还有略显笨拙的动作,我心里忍不住一阵心疼,这个烈如天真是个坏孩子。
  
  我最命苦,他吃完饭,也不出去消食,只奴役我给他捏肩膀,我在他看不见的地方翻了个白眼,他真是个锱铢必较的小气鬼。
  
  出了这件事情,管事的立即去买了两个伶俐、模样又俊俏的小厮照顾烈如天,而我和青儿被降职,留在院子里做些粗活。因为新来了两个小厮,原本从别的地方调过来的小厮也还了回去。虽说我们还是在无极教里当小厮,但是分配到不同的地方伺候,以后见面的机会肯定很少。为此,我们办了小小的欢送会,为调职的两个小厮践行。
  
  虽说工钱少了,但是青儿显得异常高兴,估计如果我恢复成主子身份,他也不会比这更高兴。成了二等小厮,不用面对那个凶神恶煞的教主,青儿自然高兴,虽说天天在太阳底下照顾花草,但确实是比照顾烈如天轻松自在许多。
  
  我以前对花草园艺之事,一窍不通。如今要照顾它们,少不得得拜师学艺了。好在那老园丁顾大爷很照顾我们。我和青儿的本事培育不了名花好草,照顾的话还勉强可以胜任。
  
  如果提前完成任务,我就带着青儿,以除荷塘边上的草为借口,带着青儿去荷塘边上的老槐树下乘凉。烈如天的母亲是一个卑贱的侍女,被烈如天爹爹的正室逼死在荷塘里,当时烈如天就躲在这课槐树上看着。自从他给他娘报仇之后,就再也没来过这个地方。而这个地方成了教里的禁地,除了我和青儿,其他人都进不得。所以,我们也不怕被谁撞见。
  
  青儿还小,喜欢撒娇,老让我搂着他讲故事、有时候还得寸进尺地叫我唱戏文给他听。我哪里会唱戏文,只哼了一小段曲子给他听。我这辈子也不可能有子嗣了,姑且将青儿当自己儿子养吧。
  荷塘附近的草并不难除,随手几锄头便搞定。
  
  中午我们都在槐树下小憩偷懒,然后精神抖擞地继续干活。二等小厮一共有五个,粗重的活都是三等小厮在做,所以我们平时比较轻松。按照教规,我们这些二等小厮做事儿必须避免出现在烈如天的面前,烈如天不在的时候,我们这些二等小时就有条不紊地进行每日一次的大扫除。
  
  这天再见到烈如天的时候,我正在帮民汶干活,民汶告了假去和他小情人约会,而我光荣地成为他们恋爱道路上默默奉献的活芳官。
  
  远远地看到一翩飞的衣角,嗯,那背影很像同骏吟的,估计他回教里来慰问烈如天受伤的心灵了。我在心中默默祷告,希望同骏吟能宽慰烈如天寂寞的灵魂,放下自我折磨的感情执念。
  
  我被判出局了,同骏吟,看你的了。
  
  如此想着,我大有前途一片光明的感叹,笑眯眯地拿起一米多高的大竹扫帚扫地,沉浸在美好的遐想中……
  
  结果民羌来慌张地跑来找我,叫我替他拜把子想法子,说是他们两儿被打惨了。我吓了一跳,怎么会呢?虽说他们对我很有敌意,经常用鼻子说话,但我还是大公无私地将烈如天的生活习惯一概告诉了他们呀。这两个新来的小厮虽说平日里自恃身份了点,却十分圆滑,来了没几天就与大伙打成一片,建立了良好的互利共生的合作伙伴关系,地位直逼任劳任怨的我。
  
  况且这件事儿,我的处境很尴尬。如果我帮忙,那两个新来的肯定觉得是我藏私,故意看他们笑话,如今又一副施恩者嘴脸来充好人讨人嫌;如果我不帮忙,那不更坐实了我妒恨他们抢了自己工作,所以袖手旁观么?而且,我这个倒霉的孩子还会直接或间接地得罪了一院子的同事。
  唉,思来想去,俺还是帮忙好了,虽然怎么做都不讨好。
  
  我赶紧叫民羌拿银子贿赂打板子的刽子手,准备好伤药,然后我又领了个人去找管事的帮忙去了。在这种情况下,我哪敢单枪匹马地找管事的去,避嫌呀避嫌。
  
  很显然,管事的也是刚接到通知,急忙赶去慰问烈如天去了。而我作为拨打热线的第一人,也很荣幸地一齐前往。 

作者有话要说:o(∩_∩)o 穿越真是件技术活,不是每个家伙都能混得风生水起滴~~




7

7、古怪的结拜大哥 。。。 
 
 
  我们三人赶到案发现场的时候,烈如天依旧一脸余怒未消,握紧双拳,抿紧唇瓣,很标准的烈氏发怒表现法。此时他正面色铁青地坐在一旁,观看两个小厮挨打的盛况,依他表情来看,他似乎还不解气。难怪民羌在一旁干着急,烈如天在一旁坐镇,哪个不要命的敢收受贿赂?
  
  天,受处罚的两人后背早已血肉模糊,惨不忍睹了,嘴里堵着来路不明的破布,面色惨兮兮的。想当初青儿不小心梳断了烈如天几条头发,也不过是被吓哭了而已。不知道他们究竟做了何等错事,居然将烈同志惹毛至此?
  
  我是不是应当庆幸俺被贬职了呢?我一时也没了主意,我如今没身份没地位没立场求情,只能在一旁“被观看”这一血淋淋的惨剧。
  
  烈如天在一旁冷眼瞪着那两个可怜小东西被打到断气,才拂袖而去,黑着张脸进了屋子。得,我们准备的伤药和银两基本没派上用场。惹怒了烈如天的小厮,谁有闲工夫替他们联系亲属?上头的人都不管不顾了,我们做小厮的还能怎样?掬一把同情泪,几人凑钱,草草将人埋了了事。
  
  可怜见的,前几日还趾高气扬、八面威风的两个人,一眨眼功夫,居然就这么没了,只余下两方矮矮的坟墓。在现代生活了那么久,依法守法都是从娘胎里带出来的意识,遇到这样的事情,我有点消化不了。
  
  我们几个都不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事儿,据说连烈如天都不愿提起这件事儿,所以,也无从评论谁是谁非。这年头,死个小厮算什么,大家也就哀悼了一小阵子,很快就将这两人忘得一干二净了。
  
  我写的小说只是写有代表性的大事件,这样的情节……肯定是没有的,当然还有一种我一直不敢去提及的可能性。
  
  回到大通铺,恰好只有我和青儿两个人。青儿难得的没有呱噪,只是和我对坐,默默消化这一血淋淋的事件。
  
  这事儿来得太突然了,叫人始料未及。虽然青儿平时很看不惯民竹与民梓对我的态度,和他们两人势如水火,但是这两条鲜活的生命突然活生生地在我们面前一点一点地流逝,还是让人唏嘘不已。
  
  我恍惚间,突然问道:“青儿,你今日可曾见到同教主?”
  
  青儿愣了半天,显然没跟上我的跳跃性思维,一会儿才说道:“不曾,青儿今日不曾见到同教主。”青儿说完,拿眼神询问我说这话的动机。
  
  我轻咳了一下,尴尬地笑道:“没什么,我只是随口问问罢了。”看着青儿天真无邪又傻乎乎的神情,我真不好意思糊弄他。可是,我真只是随口问问罢了。
  
  难道是同骏吟惹恼了烈如天?可是,烈如天不是会迁怒他人的人呀,虽然他脾气很别扭又孩子气。
  
  被我这么一搅和,忧伤的气氛就灰飞烟灭了。所以管事的莅临,受到了我们的热烈欢迎。只是管事的像换了个人似的,谦和有礼地给我和青儿两个大摆龙门阵,又褒扬又鼓励的。
  
  我们都感到莫名其妙:我和青儿什么时候成了烈如天跟前大红人啦?还非我们不可?啥时候起,我和青儿的作用掺了强效催化剂,加速化学变化的反应速度,有了质的飞跃?
  
  我倒是不担心烈如天是为打击报复我们,才有意为之。也没别的证据,这结论凭的就是我的一种感觉,那种默契的感觉。毕竟他是我笔下诞生的角色,那种默契只可意会,不可言传。
  
  很显然,青儿很不愿意多赚这点银子。那管事的考虑到我和青儿刚刚见证了两位同事性命的陨落,所以很好心地为我们涨工资。
  
  管事儿的对我和青儿工作能力的肯定,,再加上每月多一两银子的诱惑下,所谓“重赏之下必有勇夫”,青儿的脸上立即多云转晴,彻底摈弃了刚刚鼓起的那壮士扼腕、抗拒到底的勇气。无奈啊,小孩子果然好骗。
  
  我能说什么呢?在管事的殷切的目光之下,在深刻体会到了身上重任之后,在管事反复强调我与青儿聪明能干之后,在领悟“管事的永远只能巴结,不能得罪”这一生活经验之后,我与青儿重操旧业,回到了原来的工作岗位上。院子里的又缺了两个人,管事的又买了两个人回来。
  
  院子里其他人没说,但看我们两个的眼神很复杂:老同事用同情、怜悯、怀疑的目光偷偷地打量着我们;新同事用羡慕、嫉妒、崇拜的眼光不加遮掩的盯着我们看。好吧,我脾气比较好,换成是新人这么瞧原来那两位,早就被一脚踹开了。
  
  成为“红人”的我们,在烈如天面前也讨到什么好处,除了晚上呼援的时候,他不会再叫错名字以外,依旧极少沟通。
  
  为防止烈如天再发生像上次那样的破坏财产的激烈行为,在管事的威逼利诱之下,我只得硬着头皮,厚着脸皮,向烈如天申请陪同前往,瞻仰我教之高深武学造诣,以增强对本教的自豪感。
  
  烈如天冷冷一笑,冰封千尺的脸蛋上露出显而易见的嘲讽的表情,他也不傻,知道是抠门的管事的叫我监视他。尤其,管事的还特意叮嘱我们几个要机灵点,苗头不对,立即将值钱的东西收起来。
  
  我摸摸鼻子,讪讪地笑着,被人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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