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且乐生前之周路-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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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温春子看看周睿和楚霏微,道:“你们没事吧?”
  楚霏微愁眉不展地道:“我们虽然没事,可是我的玉璧不见了。”
  温春子思索道:“我觉得暗算我们的人起码有三个,他们分头行动,一个人负责引开朔方兄,另外两个人分别到我们的房间来偷东西。他们计划如此周全,一定是在半路上就盯上我们了。”
  众人听了,叹气不止。
  周睿忽然道:“你们也别太著急了,我早就料到我们有可能会遭人暗算,所以昨儿个晚上我就把地图刺到信弘背上去了。”
  我愣了,倒不是因为他提起刺青的事,而是他说地图是他昨天晚上才刺到我背上的,这也就是说他昨天晚上当真来找过我!
  就在我发愣的时候,温春子和朔方流已走过来,扒了我的上衣,露出我背上的刺青。
  温春子看了看,笑道:“这幅地图可比玉璧上的那幅清楚多了!真有你的!周睿。”
  楚霏微也松了口气,笑道:“怪不得你昨夜去了那麽久,我就说嘛,表明心迹需要那麽长时间吗?”
  我听了他们的话,更是一愣一愣的。
  朔方流思虑片刻,道:“以防他们抢先找到玉玺,我们还得加紧赶路才行。”
  
  於是第二天天还没亮,我们已坐上马车,向静水进发。朔方流依旧在外面赶车,途中经过一片山林时,温春子忽然叫朔方流停车,说要下车方便。朔方流和楚霏微正好也内急,便都随他去了,留下我和周睿看车。等他们回来,我和周睿便也下车去方便。
  刚走进林子,我便小声问周睿:“你前天晚上真的又在我背上刺了什麽东西?”
  他轻轻笑道:“当然没有,你背上的地图和玉璧上的地图本就是同一幅。楚霏微第一次把那块玉璧拿给我看时,我也吃了一惊,不过想一想也就明白了──乌白雪既然和楚霏微交好,那麽他肯定也见过那块玉璧,还把玉璧上的地图画了下来,刺到你背上──昨晚玉璧被人偷去,我便顺水推舟,编了个谎话,让大家以为你背上的地图是前天晚上才刺上去的,以免日後他们若发现了你背上的地图,会认为我们一直没把他们当朋友,还会对我们起疑心。”
  我欣喜道:“太好了,以後我再也不用躲藏,可以大大方方地洗澡了!”我边说边顺手揽住他的肩膀,“那麽你前天晚上当真来过我的房间?”
  他俏脸飞红,瞪著我道:“你没失忆吧?还是你想赖账?”
  “嘿嘿,我是怕你赖账。”我飞快地在他脸上亲了一口。
  他脸更红了,一把推开我,道:“走开,我要尿尿!”
  
  我们餐风露宿,只用了五天时间便赶到静水镇上。五天内,楚霏微已和温春子、朔方流混熟,我们在客栈开房的时候,他便不再强求周睿陪他,而是选择和温春子同住。我求之不得,自然要和周睿同住,朔方流依旧落了单。
  这几日,我们奔波劳累,到达静水镇时,已近黄昏。於是我们决定在客栈休息一晚,等养足了精神,再去找寻玉玺所在之处。
  进了客房,我便将包袱撂在桌子上,倒杯水来喝,一面笑著问周睿:“那个楚霏微怎麽不粘著你了?”
  他笑了笑,推开房间向南一侧的窗户:“霏微一直很想出外游历,便和他爷爷提出成亲的打算,好让他老人家安心放他走。他和我成亲不过是一个策略,当不得真的,何况成亲之前我就和他说清楚了,我已有心仪的对象,之所以来参加甄选也是为了打听地图的下落。既然我们双方都有难处,正好可以互相帮忙。前阵子,霏微还没和温春子他们混熟,只好要我陪他睡,你别误会了。”
  我听了,心中雀跃不已,站起身走到窗前,刚想伸手拥抱他,却遥遥地望见远方的静水河面上火光点点。我忽然被那片繁华的景象吸引住,转而和周睿说道:“那边好像正在放花灯,我们要不要过去看看?”
  他笑道:“你不累吗?我们还没下楼吃晚饭呢。”
  我坚持道:“吃过晚饭正好散步,我们也用不著那麽早睡觉。”
  他笑著叹了口气,道:“好吧,我们去和温春子他们说一声,估计想去的也不止你一个。”说著,他便挽著我的手,和我一起走出门去。
  
  结果是,我们五个人吃过晚饭後,都去了静水河畔许愿、放花灯。
  我们在小镇上买了五盏造型各异的花灯,临到河边的时候,我、周睿和朔方流忽然想起没带纸笔,刚要回镇上买些来。
  温春子却拦著我们,笑道:“我和霏微都准备好了。”
  我们五个人便趴在河边的大石头上,把各自的心愿写在纸条上。
  我这边刚写好,才要把纸条塞进花灯里,温春子却趁我不提防,抢了我的花灯,还把我的心愿读了出来:“愿我们能早日找到玉玺,长命百岁──你的愿望就只有这麽一句话?我还以为能看见什麽了不得的东西呢。”
  我恼火道:“你把它念出来,岂不是要失灵了?”
  温春子忍俊不禁,道:“你放心,朔方兄肯定也许了这个愿望,你这个失灵了,还有他的呢。”
  朔方流冷哼一声,并没有否认。
  周睿笑著和温春子说道:“你既然看了信弘的,为了公平起见,也说说你自己的愿望吧。”
  温春子立马将花灯护进怀里,学著我刚才的表情,道:“把它说出来的话,岂非要失灵?”
  众人开怀大笑,连时常面无表情的朔方流也微微露出笑意。
  我冷笑道:“你不就是盼著吴秉秋早日归来吗?我猜也能猜到!”
  楚霏微笑道:“你们两个就别闹了,快快把花灯放了,我还想沿著河边散散步呢。”
  我和温春子听从他的话,和众人一起把花灯放了,而後沿著长长的静水河散步,送那点点光火顺流远去,我们也就掉头回客栈去了。
 




☆、第二十回

  这一晚,我睡得很好,第二天清早就爬起来,叫醒周睿,和他一起穿衣洗漱。我们收拾好包袱,下楼走到大厅时,温春子、朔方流和楚霏微已围坐在一张大圆桌前吃早饭,我们便走过去自己找位置坐下。
  吃完早饭,朔方流再次提醒众人道:“没落下什麽东西吧?我们这一走就不会再回这家客栈了。”
  周睿忽然想起一件事,便道:“我想把信弘身上的地图画下来,你们以後看著也方便。”
  温春子打趣道:“我们要看的时候就把他的衣服扒下来,没什麽不方便的,何况现在是夏天,他又不会冻著,你难道还怕我们非礼他不成?”
  我刚要反驳,周睿又抢著说道:“的确不方便,地图不全在他背上,还有小半截在他屁股上呢。”
  楚霏微正喝茶,一不小心呛著了,边笑边咳嗽。
  温春子替楚霏微拍著背,一面笑著和我们说道:“好吧,趁著我们还没退房,你们快回去把地图画了,我们在这里等著。”
  
  地图上唯一做了特殊记号的地方就在距离静水镇二十里外的一座山林中,我们乘坐马车赶到那儿的时候,见林子三面环山,唯一的入口前方横著一条长长的河,附近没有人烟,河面上自然也没有搭桥,马车只得停在河边。我们五个人下了马车,看眼前的长河并不算宽,我们便干脆舍弃了马车,各自施展轻功水上漂,轻松掠过河去。
  我们走到山林入口时,发现那里赫然竖著一块石碑,石碑上面刻了四个奇形怪状的古体字,我们之中只有楚霏微认得,他迟疑著将那几个字念了出来:“凌虚黄泉……好奇怪的名字!”
  周睿想了一下,问楚霏微:“你可认得这字迹?”
  楚霏微又盯著那些字看了一会儿,吃惊道:“我小时候曾在父亲的书房里见过几张类似的书法!父亲说那是爷爷年轻时写的。”
  温春子听了,笑道:“看来我们没有找错地方。”
  朔方流一直留心观察著四周的动静,忽然道:“你们不觉得这地方太安静了吗?”
  我道:“附近没有人烟,自然安静。”
  他摇著头道:“这里不仅没有人,我也感觉不到飞禽走兽的气息,甚至听不见虫鸣,这里简直比坟墓还安静!”
  温春子、楚霏微和周睿纷纷闭目聆听,过了一会儿,他们才睁开眼,面色都十分凝重。
  我虽已有些退缩,仍然大著胆子道:“别磨磨蹭蹭的了,死就死吧,早死早超生!”
  “呵呵,你也不必这样悲观。”楚霏微笑著拍拍我的肩膀,“假如这地方真是我爷爷一手安排的,那麽他一定不会害我,只是想恫吓其他入侵者而已。”
  众人听了他这番话,也稍稍松了口气,便不再拖延时间,向著这座凌虚黄泉迈开了脚步。
  
  地图上所画的只是这座山林的略图,我们谁也不知道玉玺的具体所在,只知道它就在这一整座山林里。
  楚霏微领头带著我们走进山林,他也只是随便找了个方向,慢慢向前探路,我们都在跟著他碰运气。
  山林里四面都是树,树高参天,遮天蔽日,即使今天的阳光充足,山林里始终是阴冷的。我们没走多远,忽然间,刮起了一阵风,风声回荡在山林里,仿佛野兽的嘶鸣。
  我倒抽一口凉气,停住脚,迟疑道:“我总觉得我们好像走错了方向,还是退回去看看吧?”
  “来不及了。”朔方流回头看著来时的路。
  我们四人也纷纷回过头去,只见小道两边的树木正在自动聚拢,一瞬间便断绝了退路。
  “太邪门了!这些树难道都是活的?还是我眼花了?”温春子边说边使劲擦了擦眼睛。
  周睿道:“你没有眼花,我们也都看见了。”
  楚霏微歉然道:“对不起,我不知道会发生这种事。”
  朔方流忽然又道:“看来你不知道的事还有很多。”
  他话音才落,只见前方起了一层薄薄的雾,似轻烟一般,随著这阵劲风飞快向我们扑了过来,扑在我们的脸上、身上,凉丝丝的。
  我抖了一抖,抱著胳膊,问道:“这雾气是从哪里冒出来的?”
  没有人回答,他们脸上的表情和我一样茫然。
  正当此时,无数股浓稠的白雾凭空从四面八方涌了出来,仿佛决堤的洪水,来势汹汹。
  朔方流大声道:“快到树上去!”说著,他已飞身掠上树枝。
  我们几个随即反应过来,飞身而起,掠向附近的几株大树,脚尖轻踏树干,旋身落在几根较为粗壮的树枝上。
  我们惊魂未定时,地面已被雾水占据。滚滚白雾,翻腾激越,恰似一条湍急的河流。
  我看著眼前的奇景,恍然大悟,道:“我算是知道这里为什麽叫凌虚黄泉了!我们莫不是真的走上了黄泉不归路?”
  朔方流沈吟道:“我听说古时有种潜影阵法,专以制造幻象,迷惑敌人,可没想到幻象也能如此真实。”
  楚霏微寻思片刻,道:“爷爷最喜欢研究五行八卦,我小时候常常看到他在园子里摆弄一些小石头,他可以用那些不起眼的小石头摆出各类阵形。”他说著,转头四顾,“莫非这一整座山林就是一个巨大的迷阵?”
  周睿道:“那你爷爷有没有教过你如何破解这些阵法?”
  楚霏微垂头丧气地道:“他是想教我,可是我对五行八卦不感兴趣,从来也不肯学。”
  温春子笑道:“你不必自责,我们是依靠著你的地图才找到这里来的,现在轮到我们自己想办法解决问题了。”他一面说,一面掠到高处的枝梢上,“这地方既然叫凌虚黄泉,那麽会不会也有一条奈何桥呢?”
  我笑道:“这倒有意思,说不定过了那座奈何桥,就会有另一番天地。”
  朔方流道:“风停了,我们继续向前探路吧。”
  
  风虽然停了,但树下的白雾还没有散,我们下不了树,只得从一根树枝飞跃到另一根树枝上。他们几个轻功了得,在枝梢间起起落落,大气也不喘一下。我就差得远了,不但很快便被他们甩下,并且越甩越远。我勉强追赶他们一阵,不得不停下来喘口气。
  “信弘。”周睿见我落单,立马掉头赶了回来。
  他轻飘飘地落在我所在的树枝上,背过身,微微弯下腰,道:“快上来吧,我背你。”
  这情景似曾相识,我愣了一下,恍然忆起当年我也是这样背著他走出那个阴暗的地窖。一晃四年过去,那个曾经瘦小的身躯何时已变得如此修长?
  我笑著摇了摇头,眼眶竟有些酸涩。
  他回过头来,看著我:“怎麽了?”
  我扶额叹了口气,玩笑道:“我若是要你来背,不如拿根绳子在这棵树上吊死算了。”
  这时,楚霏微、朔方流和温春子也赶了过来。
  温春子听见我说的玩笑话,便也打趣道:“你个人的面子事小,我们大家赶路要紧,你就从了周睿吧。”
  我不搭理他,径自掠到前方的树枝上,转回头道:“我歇够了,咱们继续赶路吧。”
  周睿又跟了过来,牵住我的手:“让我拉著你吧,你也可以省点力气。”
  “还有我。”楚霏微也跳到我们这根树枝上,牵住我的另一只手,“两人拉总比一个人拉轻松得多,也快得多。”
  我正叹气,不料脚下的树枝已承受不了我们三个人的重量,“喀嚓”一声即将断裂,楚霏微和周睿旋即拉起我,飞身掠到前方的粗枝上。
  朔方流冷著脸,道:“这里没有食物,到晚上也没有落脚的地方,我们必须尽快找到出路,不然只能困死在这里。”
  “对不起,是我耽误了大家的时间。”我主动握紧周睿和楚霏微的手,“有劳二位。”
 
作家的话:
今天第一更。




☆、第二十一回

  太阳落山之後,山林里更加阴冷,我们在偌大的林子里兜兜转转,辛苦了大半天,仍未逃出迷阵。任凭他们几个的轻功再怎麽高强,也受不住这种劳累。
  “我……我不行了……”温春子停在一根粗壮的树枝上,扶著树干直喘气。
  “看来我们非得在这里过夜了。”楚霏微也累得不行了,松开了我的手,独自跃到附近的大树上,靠著树干坐下来,脸上的纱巾已被汗水湿透。
  我和周睿落在同一棵树上,抱著树干歇气。
  朔方流似乎并不是很累,但见我们停下来,他也停了下来。
  这时,林子上空陡然响起一阵闷雷,闪电直劈而下,远处的大树不幸被闪电劈中,火花闪耀,大雨倾盆而下。
  雨滴穿过枝叶间的空隙,不久便将我们几个淋成了落汤鸡。
  我打了个喷嚏,倚住树干坐下来:“所谓祸不单行,就是这个样子了。”
  温春子抱著胳膊,笑道:“好在我们没被雷电劈中,知足吧。”
  “这都下雨了,树下的白雾怎麽还不散?”楚霏微索性将脸上湿淋淋的纱巾扯下来,扔到树下。
  朔方流靠著树干闭目养神:“所谓幻象,就是这个样子了。”
  我转过头看看周睿,他一直安静地坐在树枝上,用力地搓著手。
  我忽然想起四年前他第一次回答我的问题的时候,就是这样搓著手的。後来,一到天冷的时候,他也会这样搓手,这似乎已成了他的习惯。
  我冲他喊道:“你到我这边来坐吧,我抱著你。”
  他微笑著摇了摇头:“我不冷。”
  “你来吧,我冷……”话没说完,我又打了个喷嚏。
  这时,周睿已跳过来,在我身前坐下。我马上伸手抱住他,抱得紧紧的。
  楚霏微见了,也转过头冲温春子喊道:“我好冷啊!”
  温春子张开双臂,笑嘻嘻地道:“你过来吧,我抱著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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