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食-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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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细眼挟长闻名的三长老,此时张大眼睛,已经可以看出,他几近疯狂!
张包无视吵架中的两人,只是默默地走到了三长老的背后,死寂地站着。
任凭两人的话题始终是围绕着他展开,他却连应话也欠奉。
“你已经心死如此了么?”张非心里叹息,忽然换上一脸笑容地看着眼前这个陌生而熟悉的三长老,缓缓道:“三长老,你之前跟我说的那些,我相信你说的是真的,可是,我却对你的话,不敢认同。”
之前的话,是说张非从五岁到十岁时,张家对他的特别照顾和期待。
“哦?怎么说……”
见张非无意纠缠下去,三长老立刻恢复了笑容,仿佛只要话题不提及包子,三长老便是恒古如一的世外高人,淡然平静。
“你说我十岁之前,你们是全心全意待我,哼,我却觉得,这只不过是你们自私的说辞,我一个五岁大的孩子,能有什么想法,你们为了我的修真而费尽心思,不过为了你们的名与利,地位与尊荣,却与我何干!”
“你们以自私的想法强加于我已身,在我的天才光环消失之后又毫无怜悯之情的随意抛弃,这又是哪门子的对我好?只不过看到我身上已经无利可图,你们就扔掉这个已经没有利用价值的废物罢了!”
“在我五岁到十岁的这段时间,你们的过分关爱,令我养成了那样不可一世的姿态,你们认为是我的自己的问题,可是你们谁又曾想过,是周围的三代弟子的妒恨,让我被窒得喘不过气来,我多么想跟其他的三代弟子一起修炼,同等对待,可是你们却把我搁置到了孤僻的对立面上!”
“在我失去光环之后,你们又何曾有关心过我?十一岁之前那倒是还经常有来看望我,可谁不是一进门就关心我能否继续修真,是否已突破瓶颈,谁可曾想,哪怕是一丝关心我的?之后就更别说了,整整十九年,也没看到你们当中有谁踏进过我的房子,这就是所谓的对我好?你们就像是一个雕塑家,为了雕塑出完美的雕塑而收集了宝贵的材料,可是当雕塑失败的时候,便随意扔在一边,并且埋怨着这个失败的雕像带给自己的挫败感,一番心血皆流水,还赔上了材料钱,然后我这个失败的雕像就活该孤单地躺在角落,独自舔伤,还应该自怨自埋,辜负了你们的期望,并且还为此而深深自责?”
张非劈里啪啦地一口气说道,然后再深深地吸了口气。
“我不会去埋怨以前的事,不过,你们也别想我会像是傻子一样的木偶,还要因你们的失败之名而导致自己心生愧疚!”
张非手俏生生地指比斗大法的场所,一字一词地缓缓说道:“我要告诉你们,离开了你们所谓的自以为是,我会拿回我的所有荣誉,原本属于我的一切,不过,这并不是为了挽救你们那自以为是的自尊和成就,也不是想让你们得到那朝思梦想的名与利……”
张非的手紧紧地捂住了胸膛,“这是为了我自己,拿回那失去已久的东西,让你们重新正视我,我,张非,是张家的天才!”
张家的天才!
这几个字掷地有声,铿锵作响,如惊雷般响彻在三长老的心底,顿时震得他耳膜生痛,本来略微回复平静的心湖,像是沸腾的滚水,翻腾不已。
三长老眯起了眼睛。
多久没有听过这句话了?
二十年前,这句话无疑是三大长老最乐意听到的,尤其是看到那个稚嫩的孩子对着其他有些怯怕的三代弟子,无比冷漠鄙视地说出时,都会乐呵呵地露出会心的笑容。
可是现在,这句话怎么这么刺耳!
他是在埋怨么?他这是在挑战么?二十年前我们失败的雕塑品,现在向我们发起猛攻,拿着尖刀利刃,想要狠狠地扎进我们心底,把我们的自尊,给纹成碎片?
“我和包子恭候阁下,斗法大比上见!”三长老说完这句,拂袖而去,张包紧跟其后。
“包子!”张非突然大声吼道:“这不是你的真,也不是你的道,我会在斗法大比上,以我的真,我的道,来告诉你,以前的你,才是真我的你,才是真正的,赤子之心。”
张包的脚步顿了一下,可是随后又平静如常地跟着三长老离开了。
张非说包子现在不是他的道,他的真,意思是说如果他这样下去,他的人生将不再完整,而且修真境界上,也很难再有提高。
最后的那句,只有真我的你,才是真正的赤子之心,却是说给三长老听的,如果张包不能恢复到以前的心态,那算他已毫无牵挂,也不可能有所进步。
他的心血,也会付诸流水。
赤子之心,不是仇恨之心,也不是死心!
当三长老跟张包已经走远,张非握紧的拳头,这才放松地张开来,却已满手是滴答答的汗水。
张非深深吸了口气,突然大声叫道:“爽!”
顿时引起了不少人的注目,张非已完全无视他人的话语。
他早已习惯无视别人的冷言冷语。
“如果最后夺冠,在场上能像现在这样理直气壮地说,这才能把这二十年来的郁闷之气,都一扫而光!”张非喜滋滋地一边走着,一边开始想象着自己夺冠之后该如何组织更为尖锐的说辞,才能让平时那些不拿正眼看他的人,郁闷憋屈甚至怨悔不已。
“非儿!”
张非的确听到有人叫他,抬头的时候才发现已经走了很远的路,路上几乎没有什么人,而叫他的,竟然是他爹,张扬真人。
“难不成爹看我今天表现出色,又突破到化炁中期,特意来赞扬激励我?”张非心底暗喜,表面却是平静如常,只是脚步却是更加慢吞吞地走过去。
“非儿,你的杀猪刀,是哪来的?”
张扬不等张非走过,已经心急燎火地跑到张非面前,抓住他的双肩,急切问道。
“这把杀猪刀,怎么了,有什么问题么?”张非一脸迷糊,却是在暗在戒备,言辞谨慎,心底暗道:“惨了,难道小黄龙真的是去家族仓库里偷的刀?不过爹也真厉害,这刀上也没什么标志或是特别的地方,他竟是一眼就认了出来?”
知子莫若父。
虽然张扬真人跟张非平时在一起的时候不多,可是张扬真人却是立即发现,张非在有意逃避这个问题。
这里面难道有鬼?
“哗啦!”
张扬真人直接从张非的腰间抽出了杀猪刀,仔细打量个了好一会儿,仿佛这把杀猪刀有什么独特的地步。
张非心里却是一惊。
从张扬真人出手,到拿着杀猪刀观察,他竟是完全没有感觉到,等觉得腰间一松,才发现杀猪刀已到了张扬真人的手中。
快得不要说反应了,甚至感觉都感觉不到!
“这就是元婴修士的实力么?”张非不禁对元婴修士有些向往了。
这时,张扬真人已经放下杀猪刀,呼出一口气,再对张非淡笑道:“这刀,是不是一只土黄色的小野猪给你的?”
“嗯?你认识小黄龙?”张非讶异道。
第二十五章 十成把握
“也算认识吧,没想到啊!”张扬真人摇头苦笑,“你竟然入得她的法眼?”
“嗯?”张非疑惑道,“爹,你说的究竟是谁啊?”
竟然用到法眼这个词,那就不是小黄龙了,毕竟谁会对一只猪用法眼这种字眼?
“没,即然她没有跟我说过你,我也不好意思提及,她的愤怒,可不是我能承受的!”张扬酸溜溜道,然后用诡异暖味的眼光打量张非,自言自语道:“没想到,没想到,原来她喜欢这种类型的,早知道的话,我也去增胖了!”
张非被张扬真人暧昧的眼光看得有些心慌,连忙问道:“爹,你说的究竟是谁?难道……这把刀原本是有主的?”
惨了!小黄龙偷到有主的兵器了。怎么办?要是找上门来,要怎么对付?不过这刀跟我们张家的制式杀猪刀一样,估计有些渊源。
想到这里,张非连忙向张扬真人求救道:“爹,我真的不知道这把刀是有主的,要不你把这刀还回去吧,要是原主人不满意,最多我去跟他磕头道歉,这不关小黄龙的事!”
“小黄龙?”张扬真人一脸恍然,“原来你是这样叫她的,没事,她给了你就是你的,这把确实是原来是有主的,不过给你,估计原主人也乐意!你就安心拿着用吧!”
张扬真人拍拍张非的肩膀,望向野猪山意重心长道:“这把刀可是大有来头,你以后可千万莫堕了这它的名头!”
“嗯?爹,难道这野猪山里,还真住了个人?”发现张扬真人看着野猪山,张非顿时有些明了。
这野猪山存在在这里已经不少年份了,甚至连世代居住在这里的野猪山张家村,村谱里也没有准确地记载这山形成的时间,只是自第一个祖先到这里的时候,这山已经在这里了,而且山上野猪成群,解决了不少村民的生计问题。
“人?勉强说是住了个人,倒也是说得通的……”张扬真人摇头道。
“哦?看来这山里还真住了个不得了的大人物!”
能让张扬真人现在说担受不了愤怒的,最少也得是元婴后期的修士,能修到元婴的,不少已经是三四百年的变态,更久远的,或许还有可能是近千岁的老怪物,因为只要进晋元婴修士,那可是最少有千年的悠长寿元。
“爹,那你跟那人熟不,能不能帮我说个情,如果是他愿意给我,就不要为难小黄龙了,就是那只黄色的小野猪,叫声比特殊,有点像龙的!它偷这位前辈的东西也是因为我的缘故,如果硬要责怪它的话,最多这把杀猪刀,我还给那位前辈。”张非担心道。
“哦?没想到,你跟那小黄……呃,小黄猪感情挺深的啊!”张扬真人惊讶道。
“……还好吧,近二十年酒肉朋友了。”张非掰着手指算了下,“最少不下二三千顿了,这感情也跟亲人差不多了。”
“哦,这很好啊,记得,你要继续跟这小黄……猪交好。”张扬真人大喜道。
“哦?”张非奇怪地看着张扬真人,斜着脑袋瓜子想了一会,忽然右手拍了一下脑袋,恍然大悟道:“哦,原来小黄龙本身是这个大人物养的啊!我说呢,怎么野猪山上有这么一只特殊、独立自主的小野猪,原来是高人养的啊!”
“养的?嗯,这样说也是差不多,反正你记得不要得罪这个小黄猪就对了!”张扬真人吩咐道。
“嗯,放心,我跟它的交情,可好着!”张非点头道。
连爹这个元婴修士,都不敢得罪这个高人所养的宠物,看来这个高人,最少也得是出窍期了,这样的人,我会得罪?我傻了不成!
“好了,你快点去休息吧,你明天还有比赛呢!”张扬真人心情大好,笑容满面道。
“嗯好!”
……。
村尾,三长老住处。
“包子啊,你以后就住在这里好了,这里是张家村,自己人,就不要客气了!”刚走入门,三长老就笑眯眯道,可是后面却没有传来任何的应答。
“包子?”三长老又叫喊了一声。
“是,师父!”
后面传来了低沉难听的声音,就像是个七老八十行将就木的垂死老人,没有丝毫生气。
“师父!”三长老张树听得老脸一抽,心下黯然:“师父,我这是第几次听到了,不叫老头,叫师父了,这打击可是真够大的了,难道我做错了么?”
师父两个字,张包极少用来称呼三长老,平时总是老头老头的叫,他说这样才特显得亲切,可是现在这两个字,听得三长老心堵难受。
“不,我没有错,这只是暂时这样,会过去的,包子的赤子之心,岂容外物所羁绊,金鳞岂是池中物,一遇风云便化龙,这只是即将脱茧,蜕变前所必经的阶段!”
“我,就是这过程的见证者和引导者!”
……。
“中恒,你今天是怎么了,怎么会这么冲动,张非,不过跳梁小丑罢了,哪能跟日月争辉,你又何必跟他一般见识。”大长老看着张中恒溺爱道。
“爷爷,你不知道,这臭虫多嚣张,我当场就想把他给打趴下了,好让他知道什么叫人外有人!”张中恒愤怒道。
“好了,人家也憋了二十年,这不过才蹦跶那么一会儿,成不了大气的,倒是你,你要学会冷静,处事不惊,要不怎么能成大事!张非就算再嚣张,明天你教训他一下也就是了,哪用得着生这么大的气。”大长老缓缓道。
“哼,要不是今天人多,我就直接给他好看,明天,等着吧,惹急了我,我直接干掉他……”张中恒全身颤抖地不断走动,像是极度愤怒,却又暗含几分的恐惧!
大长老皱起了眉头。
“中恒,在斗法大比上杀人?是要……”
“糟老头,你少管我的事,你是不是还疼着那张非,今天他突破了,你很高兴是吧,又想把他当成宝捧在手心里是吧?我告诉,你乐意就去,我张中恒少了你,也不是什么大事,我照样能拿到冠军……”张中恒突然面目狰狞地朝大长老吼道。
“嗯?”大长老立刻惊谔满脸。
这平时听话乖顺的孙子,这是怎么了?
“老头,你是不是现在就想把我干掉,好让明天张非可以不战而胜,我就知道,你就是打的这种主意,我告诉你,门都没有……”张中恒全身真元力乱涌,抽出杀猪刀,便往大长老砍去。
“中恒!”大长老猛然厉喝,声震四野,张中恒一顿,大长老如鹰爪般的枯手已经按在了他的肩膀上,“平心静气,不要反抗我的真元力,顺着我的真元力的运行路线走。”
“爷爷!”张中恒突然清醒过来,颤抖的身子恢复正常,闭上眼睛,按大长老所说的去做。
“……还好。你这是堕了魔障,现在我用本身的真元力帮你抚平了躁狂真元力,应该不会再发作了!”大长老满脸疲惫道。
张中恒是化炁中期,他是化炁后期,这样帮张中恒抚平理顺,倒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爷爷,我……唉!”张中恒唉气道,“本来来了个张包就够烦心的了,现在那个张非还突然突破了,更说要一招败我,这叫我,这叫我……”
“中恒!”大长老一看张中恒又有入魔的趋势,连忙厉喝道,“静下心来!”
“……是!”张中恒颓然坐倒在椅子上。
“唉,如果你实在是担心,那就先用那龙蚊针吧,反正有五次的量,各留二次对付张包跟张婷,应该是够用了,毕竟这种东西,失手两次,估计也是再难奏效了。”大长老摇头道。
“真的?”张中恒立刻惊喜得站了起来,“爷爷,你说我明天就可以用龙蚊针了?”
“对敌已先失去自信,这战不打也就败了,看来也只能让他用了。”大长老心里暗叹,缓缓道:“嗯,明天你用吧!”
……。
张家庭院,荷花塘。
张婷娇俏的站在池边,听着虫鸣鸟叫,看着半空明月,心中一片安宁。
“婷儿,听说你在这里,我就过来看看,没打扰到你赏月吧!”张荷真人从后院门口走了进来,看着一脸享受的张婷道。
张婷连忙跑到张荷的身边,抱住了张荷真人的胳膊,头靠在张荷真人的肩膀道:“妈,你这说的什么话,我也不过是在这里站一会儿罢了,等会还要修炼。”
“修炼修炼,你可整天只顾着修炼,没时间管我这个娘了!”张荷真人不满地嘟嘀道。
“……哦?妈,你说真的,我可以不修炼?”张婷惊喜道。
“嗯?这,还是修炼的好。”张荷真人一愣,随即反应过来,伸手欲掐张婷的细肉道:“好啊,还敢调戏起你妈来了。”
以张婷的机灵,哪会被张荷真人捏到,早就跑到一边,笑道:“就知道,平时就是你逼得急,我现在自己要修炼了,你反倒来说反话了。”
“你这丫头……”张荷真人走到一条石椅处坐了,拍了拍旁边,“来,到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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