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赢汶河传奇-第7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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宇宙大会上,玄永昶、刘梦天的一席话,为玄心正宗征战四方的事实,掩饰得天衣无缝,西方教众多以这九人为劲敌,却又赞不绝口,最终,在玄荒教主的主持之下,宇宙盛会圆满结束,东西两教合称,一百年之内,绝对不会再有杀伐,并立誓百年之中互不相侵,世界通商,永结盟好。

玄永昶回到康鹏园时,知道了玄锡维宣嫣然去北海的事情一惊,回到厢房,忽然脑海里一颤,忙锁眉道:“糟了,父皇他?”因忙出门去了。回看玄锡维身后只跟着嫣然一人,到了暗礁之上,方闻锡维叹道:“昶儿从小在张皇后那里长大,朕,南征北战东征西讨,从来都没有一天照顾过他,是朕这个做父亲的,太失职了!”嫣然惊道:“怪不得永旭可以天天在你身边,而,永昶却感觉在你身边的时候,会很累!”锡维轻轻笑了,只忙道:“旭儿从七岁就随朕出征,朕的心思他最懂,可是,朕想说的是!”一顿方道:“朕,现在需要这个儿子!”嫣然惊道:“可是……!”锡维忙叹道:“可是张淇泽是你父亲!朕,不能答应,朕的儿子和白莲教扯上任何关系!你可明白?”嫣然含泪道:“我知道,陛下与南侠张志刚有过誓约,永昶是要跟张建宁在一起的!”锡维也拭了把泪,却又含泪道:“本来可以缓缓的,可是现在,建宁病倒了,所以……!”嫣然笑道:“我必须死?”锡维闭目仰天一叹,久久没有说话。

好一会儿嫣然方才微微笑道:“陛下,请回吧,我不会失约的,在这片大海结束我的生命之前,我想再看看这片海,回忆一下在永昶身边的点滴,好吗?”锡维怒道:“不行!”因哭出声来呼道:“你不能留下这种遗憾!不要再想他!他不是你的,是朕的,朕的!”于是转身匆匆去了,嫣然还是那么微微笑着,泪珠儿像断了线的珠子,她遥望着大海,在绝望中挣扎,脑子里是永昶把她揽在怀里的一幕幕,而时忽闻声道:“父皇!嫣然!”锡维走得远了,但闻永昶寻来了,只忙回头看了看远处的嫣然,一挥衣袖,飞出三只杏黄旗在天中飘了一遭,天中忽然乌云密布,眨眼间已经拉下了夜幕。嫣然回头看了看,纵身跳进了海里,锡维方才扬长去了。

永昶见势惊道:“怪了?天怎么一下子就黑了?”于是腾空掠过树梢,飞奔而来,远远看见了锡维方才冉冉落了地,上前锁眉急道:“你把嫣然怎样了?”锡维叹道:“昶儿!”永昶忙阻道:“我问你把嫣然怎样了?”锡维轻轻笑道:“你,至少应该先叫我一声父皇吧?”永昶一顿,忙锁起了眉头,好一会儿方才轻轻叹道:“父皇,嫣然……,你是不是杀了她?”锡维轻轻笑道:“你,好久都没开口叫过我父皇了!”永昶急道:“你不要扯开话题,告诉我嫣然到底怎样了?”锡维笑道:“从你母妃晏驾你才回到了父皇身边,近二十年不见,今日咱们父子相见,难道不能先叙叙旧吗?”永昶急道:“可是……!”锡维看着他微微笑了笑,永昶忽然看到了不远处的栈道,灵机一动,皱起了眉头,一种不祥的预感悠然而生,因忙跑了去,锡维惊道:“昶儿!”永昶不听,早已到了海边。

看永昶到海边时,嫣然早已不见踪影了,永昶面对着茫茫大海面,眼里蓄满了泪水,低头时,看见地上有一块玉佩,忙躬身捡了起来,只锁眉惊道:“嫣然?”锡维微微笑时,竟然见永昶纵身跳了下去,锡维惊道:“昶儿?”许久,锡维紧锁着眉头,仰天呼道:“昶儿!”一闪白光,玉麒麟腾空而起,背上驮的正是玄永昶,他怀里还抱着昏过去的嫣然,锡维舒了口气时,见永昶已经怀抱嫣然落到了他面前,锡维忙惊道:“昶儿?”永昶冷冷看了看他,打了个冷战叹道:“你这样对一个弱女子,不觉得惭愧吗?”锡维叹了口气,紧缩起了眉头,微微笑道:“这个世界上,适应你的女子有很多!多少豪门公府、名流世家都……!”永昶冷冷笑道:“所以你觉得怎样?”锡维叹道:“要知道,她配不上你!”永昶笑了,许久方才叹道:“你知道吗?就因为你这样,我才觉得,我配不上她!”话完转身去了。

玄锡维叹了口气,只喃喃叹道:“为什么朕的儿子这么不像朕呢?朕,做错了什么?”他慢慢的走到了海边,面对着一望无际的大海,深沉的锁着眉头,半日方道:“淇泽,朕,不能留下你的女儿,不能!原谅朕,朕也是迫不得已的,玄门,不能再和白莲教扯上关系的,况且,朕和张大侠有约,他的女儿建宁长大以后,会和昶儿完婚的,淇泽,朕,不想你能原谅朕什么,只是,朕要你知道,朕的江山来之不易,朕,不能让这来之不易的江山毁在朕的手中!”于是咬紧了牙关,一拳打在了栈道上。

经历了这重重波折之后,玄锡维终于下了一个让世人为之疑惑的决定,他要禅让皇位给太子永昶,随而即刻下诏封玄永昶为龙阳王并监国,以接受禅让大典。大殿之上,众臣议论纷纷,亚丞相王友军上前拜道:“陛下!天下大势,尚在动荡之间,万不可易主啊!”玄锡维锁眉叹道:“朕,老了,封昶儿为龙阳王也是先让他锻炼一下!”王友军心里暗叹道:“恐怕只是为了弥补您对他亏欠的父子之情吧!”可是一时又没什么对策,忽然又上前拜道:“臣请陛下,孙丞相离开京师之时,留有大势未定,不可立嗣的话,还望陛下三思!”锡维怒道:“够了,龙阳,是朕的龙阳,天下是朕的天下,不是他孙修庆的!”因转身闭上了眼睛。王友军闻言一惊,紧锁着眉头摇了摇头,摘下了头上的官帽,叩拜了三首,含泪叹道:“陛下保重!臣,去也!”两列文武忙上前拜道:“王丞相!万万不可啊!”因忙齐拜道:“陛下!”锡维紧咬着牙关头也不回,王友军已经离开大殿,出门扬长而去了,众臣各自摇了摇头。欲知后来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第八四回朱皇叔临危托命王崇阳奉旨杀弟

 第八十四回

朱皇叔临危托命

王崇阳奉旨杀弟

诗曰:

兴旺终有定;盛衰自有评。相生相克皆一定,枉留下几度虚里情,谁人经?聚散皆是缘,离合总是情,到头是血浓于水,倒不知背信弃义忤父逆子却为何?真荒唐。

——《荒唐错》

且如今说那日王崇阳(字文柘,号音德)正在梦中,看月儿正在亭稍,忽然乌云遮月,彩霞阵阵,崇阳一惊出了门来,但见得朱丛友(字玉京,号诚龙)正在门外,崇阳忙跪道:“孩儿拜见二十四叔!”丛友一笑,方道:“我的儿,不必多礼!起来吧!”崇阳一顿,忙起身道:“不知二十四叔从天而降,有何吩咐?”朱丛友点头笑道:“你父皇整日修行,尚在仙家,今日孤来,是指你一条明路!”话完双手抱胸,一闪金光,再挥向空中,一颗金星,崇阳随而望去,一张金牌落下来,不过巴掌大小,闪闪发光,再看丛友,已消失了,崇阳接在手中,只听四下里叹道:“此乃集贤策一旨,你且带在身上,危难时刻,他会救你的,你要做的事,旨上在关键时刻会现出来,望你好自为之!”崇阳忙谢道:“谢二十四叔指点迷津!”

次日一早,崇阳醒来,只拍拍脑袋惊道:“难道又做了个梦?”刚起身来,却见桌上有一封信,信封上只写道:“不到缘处,不可开封!”几个小字,于是崇阳一惊,塞进了怀中,只叹道:“昨天晚上?真是二十四叔?”看时进来个仙官拜道:“报,将军!宝皇大帝有请!”崇阳一惊,只道:“知道了!”便随他出来了,到了书房,只见玄永昶(字文风,号赢德)也在,便只拜道:“义父皇,大哥!”玄锡维(字玉清,号玉龙)笑道:“坐吧!”再挥手,奴才士卒全退了出去,锡维方道:“崇阳呀,今儿叫你们来,是有件大事,这儿,朕脱不开身,你们代朕去就好!”永昶方道:“父皇?”锡维摆手阻道:“今儿一早景园来报,说你们二十六叔家的许娘娘病重,朕,本该亲自去的,只因……!”舒了口气方道:“所以,朕遣你们去一趟,崇阳啊,那儿离水门近一些,希望你去家乡看看,好立志为国,你可明白朕的苦心?”崇阳一颤,方道:“义父皇放心,孩儿一定铭记义父皇的教诲在心,一心一意报效国家!”玄锡维点了点头。

临行时,刚到宫门口,卢夫人娜(字子芬)来送他们,后面宫女两人每人托一展红披风,卢夫人帮他们披上了,崇阳只笑道:“九娘放心,我和大哥会小心的!”卢夫人点点头,两个人方上了马,飞奔而去,卢夫人远远目送,锡维过了来,只捋着花白的胡子,叹了口气,看崇阳只在马上笑道:“大哥看义父皇和九娘好像有什么心事?”永昶笑道:“哦?是你太多心了!”崇阳叹道:“不知梦如那小子怎么样了,说来好久不见他了!”永昶点了点头,一句话也没说。

说来也快,天将临晚,山前树下石上写着景园两个血红大字,永昶笑道:“到了!”两人纵马上山,行至一座垂花大门前,左右两个金甲力士上前喝道:“来者何人?”永昶上前一步拜道:“龙阳玉清宫门下,龙阳王,玄永昶!”崇阳隧道:“水门,淳清王太子,王崇阳!”两人齐声道:“奉宝皇大帝法旨,前来见景王妃千岁!”忽闻声道:“是龙阳王和十四爷的太子!”回头望去,一个白须仙官引那发须花白的朱天君下阶而来,永昶、崇阳二人忙笑道:“朱天君?”边忙上来叩拜到:“弟子叩拜天君!”天君忙来扶起来了,随而叹道:“两位小爷快起,老了老了!”

到了宗庙,二人先随天君一起去上香,然后往正堂而来,刚坐下来,忽进来两个年轻人,两个人身材瘦俏,倒一矮一高,矮的一身白衣,一双白靴,碎发微黄,腰束银带,额扣金环,不是旁人,正是朱京波之子,景园的太子朱梦如(字文启),而高的一身天蓝,一双青靴,发飘如风,腰扎玉带,发束刚环,好一个绝色玉丽,却是个英雄小侠义,也不是外人,正是梦如的师兄,名唤许栋(字临寒),永昶和崇阳忙起来了,正闻梦如呼道:“天君,两位哥哥何处?”天君捋须一笑,永昶笑道:“梦如?许师兄?”许栋忙还礼道:“两位师兄!”四个人对面一笑,天君也微微笑了只又忙道:“好了,该去见见娘娘了!”四人一惊,忙点头随他出来了,到了后堂厢房,许夫人已经憔悴的不成样子了,永昶含泪拜道:“叔妃!”已扑通跪在了地上,众人都随着跪下了,正见许夫人点头微微笑了,只微微道:“我的儿,起来吧!”永昶摇头含泪道:“叔妃,受苦了!”许夫人摇头叹道:“人老了,不必伤心,早晚会有这么一天的,我的儿,起来吧!”永昶起了身来,坐在一旁傻傻的看着许夫人痛苦不堪的样子,不禁又落下泪来,少许,见她睡下了,方闻天君拜道:“让娘娘歇着吧,诸位爷回吧!”众人一点头,方悄悄出去了。

花园亭下,月上树梢,又挂满了灯笼,永昶、崇阳、梦如、许栋同坐围石桌而畅谈,闻朱天君叹道:“哎,都老了,近些年又打仗、又平乱,还有西洋那些老家伙,咱们就和他们这样耗着,可又耗不死他们,哎……!”许栋叹道:“如若娘娘应允,弟子愿领兵驻守到胶州去,从崂山南下,一举消灭他们!”永昶忙道:“许师兄此计不妙,欠差太多,东瀛对华夏也是虎视眈眈,莫不如是此去,恐怕还没机会南下,就被断了后路了!”天君点头笑道:“龙阳王说的对,只是四爷和十四爷都没了,东瀛也不是一盏省油的灯啊!”崇阳拭了把泪,梦如忙道:“好了好了,来是喝酒玩乐,怎么又说起这个?”崇阳方笑道:“哦,来干!”便都举杯饮下了。

夜深了,永昶怀中揽着崇阳和梦如,在房檐下望月而叹,都不说话,忽闻崇阳道:“许师兄回去睡了?”梦如点头道:“恩,他从不习惯和别人一起睡的!”永昶叹道:“不对呀!”二人奇惊道:“什么不对?”永昶方道:“梦如,你老实说,娘娘最近有没有生病?”梦如一颤,崇阳方道:“对呀!义父皇说娘娘病重,允我们来探望,今儿见娘娘虽老,似乎无恙啊?”梦如方道:“你们在说什么啊?我怎么越听越糊涂?”看时有个仙官呼道:“娘娘!”便见他跑在路上,只呼道:“传太医,传太医,娘娘不行了!”三人一惊,院中已杂乱起来,三人下了房来,直奔大殿,偏殿里已站满了御医,梦如只惊道:“母妃?”

话到别处,许栋闻声噪杂,刚从梦中醒来,欲去穿上上衣,却是一团白烟弥漫了卧室,少许功夫,他已经昏睡过去,但见一个黑衣人进了来,从床上扛起了许栋,便出了门去。看时永昶惊道:“许师兄何处,娘娘病重,因何不见他?”梦如方道:“来人,去请许师兄过来!”但见太医为许夫人切了脉,方叹道:“也不知是怎的了,今天中午还好好的,这非毒非伤,亦无病相啊?”人群里开始有人悄悄议论道:“是主母的大限到了?”时进来了个士卒道:“报,太子,不好了,许少主被一个黑衣人掳走了!”许夫人刚刚安定下里,忽听此讯,欲要说话,却吐出一口鲜血,众人忙又围了过来。

看许夫人指着永昶他们,三个人便都围了上前来,许夫人颤道:“我的儿,孤,的大限到了!”众臣齐跪道:“娘娘!”永昶便含泪道:“叔妃,不会的!”梦如泣道:“母妃!”许夫人却阻道:“听我说!”而许栋何处?那黑衣人把他扛到一个小林里,扔在草丛中,拿起许栋右脚,正见脚心里有一颗亮星微闪,于是从腰间拿出配身匕首,用刀尖剜进许栋的脚底,把那颗星剜了下来,许栋痛的刚睁开眼,只惊道:“小飞雁?”小飞雁只含泪道:“对不起了!”于是起了身来,见许栋要动,只从袖中取出一根铁钎,按穴位插进许栋的天灵盖上,只含泪道:“这样可以使你早日完成炼狱之事,早日转世投胎!”见他只浑身发抖,似乎痛不欲生,于是又把匕首扎进许栋的心口,当即吐血闭上了眼睛。

卢夫人来到玄锡维书房,秦广王也在,那秦广王只道:“陛下此行会不会太残忍了?”锡维摇头叹道:“封神榜上有旨,老十四当年计杀曹海培,耽误救主又致杨民于死地,后来又害死了老二十二、李子聪也因他而死,还有海陵王满门!上苍没来得及惩罚他,这是把罪都加到了老十四头上呀!”秦广王方叹道:“那么,朱真人的事?”玄锡维方道:“二十四郎必是受了哪位仙家指点,去予命崇阳而已!”卢夫人含泪道:“帝君若不想想二十四弟怎的就让崇阳干那等事又合什么理?”锡维方叹道:“元君的意思是?”于是见卢夫人只点了点头,秦广王还在大惊,锡维方叹道:“不可能,不可能,老二十四他!”见他坐到座位上,方叹道:“又是上一代的恩怨?”秦广王方道:“帝君这话让本座糊涂呀!”卢夫人见锡维只是摇头,便叹道:“说来梦如,并非二十六弟骨肉也!”秦广王方笑道:“这个本座自然晓得,只又关朱真人何事?”玄锡维叹道:“老二十四的艳妃,乃二十六弟的皇后啊!”秦广王一惊,方才叹道:“怪不得有了许皇后,朱真人终身不娶了,缘是在此?”

少许,卢夫人方又叹道:“那帝君还是快快召回旭儿,免得再伤无辜!”锡维长舒了口气叹道:“许栋是老二十四和燕公主的孽种,生生便是天子,其实艳妃也生了个儿子叫崇真,眼下是他跟着老二十四,明园不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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