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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者倾城-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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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嫂嫂这一通乱扇是为何故?”
我撇撇嘴,不以为然:“不然呢,应该怎么扇?”就算不是仇人也要怒了,我在这里做饭累的要命,他在一边指指点点。有本事说,怎么不来做。
他看了我半天,见我真是一本正经,不是发脾气,也跟着认真答道:“自然是对准风口慢慢扇就可,你这力气虽大,但是都白使了……”
说着他拿过了我手里的扇子,用火钳将柴火松了松,然后把扇子缓缓扇去。果然有用,火一刻间旺了三倍。
好厉害,我看着他笑得一脸明媚。
他忽地不动了,神色间有些恍惚,只一刹那又立刻站起身来,僵硬地将手中的扇子塞给我,哑着嗓子生气说道:“你像我说的那样扇就可。”
我接过扇子,心里骂了一句。这人前一刻还好好的,后一刻就翻脸,真是难相与。我再抬头,他已经没了人影。
一个人在灶下扇了一会火,水开了,米粒煮的已有开花姿态,我正要拿过一边的蒸笼来沥米汤,刚拿住蒸笼就被人抢了。
是武松,他又过来干嘛。
他拿过蒸笼来沥米汤,一边动作一边讲:“嫂嫂去洗洗脸吧,脸上脏了。”话是对我讲的没错,眼睛却从头到尾没看我。
我下意识用手背揩了一下脸,确实脏,一团黑。
等我洗好脸过来,武松已经开始着手炒菜。我过意不去,跑到灶下看火。往火里加了两块柴,我轻声问他:“你干嘛要过来帮我?”我一时忘记身份,没喊叔叔,像在替自己问这话。
过了一会,灶前传来武松的声音,他没答反问:“今日嫂嫂几多古怪,好似从未下过厨,嫂嫂平日不是做的很利索么?”
终于还是惹得他怀疑。
我张嘴就说出了之前已经编好的理由:“今日人混混沉沉,做什么事情都丢三落四,总归心里是一团火烧的我难受。”
“唔,那嫂嫂还是请郎中看看吧。”
就此没了下文。
纠葛
第九章
因着被武松怀疑,我若再继续做菜烧饭不是个事,只好先对武大说自己来月事,犯了懒病。武大心疼娘子,便将活计揽过。
于是我闲了下来,但也是身闲心却着急上火着。也是自从武松怀疑我后,他便连着几日早出晚归,上午早早出去,中午晚上吃了饭不是立刻出门,便是躲在自己房间不再出来。
我心想这样不是个办法,当初对幽月姐夸下海口半月便可将事情了结,如今过了六七天了,一点进展也没有。想了想,还是决定找幽月姐商量。
遂拿出乾坤石,往水盆里扔了。
水中显出幽月姐同狐娘的影像,她俩正坐在桌前吃着美味瓜果,弄得我很是嘴馋,差点忘了正经事。
狐娘见到我,一双明眸含笑三分,微蹙云眉,轻抿红唇:“说吧,什么事?自前日就在等你来求助了……”
我暗暗叹气,聪明如狐娘,想必早料到我准备不全,不提醒便放我出了妖界,一是生气,另外大概也是有磨练我的意思。
“头两天很不顺,虽然之前有跟幽月姐——”刚说出幽月姐名字,就被幽月姐一横,那眼神,吓得我立即噤声,忘记了自己下面想说的话,缓了一缓,才又想着说道,“我怕被他们怀疑,这两天扯谎说来了月事,可是算着日子……”
狐娘脸上是似笑非笑的表情,她接口道:“算着日子这月事也该结束了是吧?”
我不情不愿嗯了一声。
狐娘摇摇头,白了一眼身边的幽月姐,叹气:“这月事怕也是你教给她的吧?”
幽月姐没有回话,杏眼圆瞪,朝着我目露凶光。
“你们蛇那双眼睛,再瞪也大不到哪里去,”狐娘浅笑,“你也别瞪她,你自己半罐子水也敢教人,她有勇气信你,你就该偷笑了……”
幽月姐“呸”一大声将橘籽吐在地上,怕是敢怒不敢言,只得借由这个“呸”稍稍表示下此刻心情。
我忙着打圆场,急急开口:“其实多亏幽月姐教我知道好些事情,不然第一天我就应付不来。幽月姐说要是遇到实在解决不了的事情,就装病,我也是因为才装过病,只好拿月事来挡一挡。”
“小寅,你放错重点了,我此前不是有说,你该做的是叫武松喜欢上你,离间他兄弟二人感情。至于这做饭烧菜……”
见狐娘也皱眉,我忙道:“烧饭做菜我这几天都有偷学,应该不差了。”
狐娘听我这话,取笑幽月姐说:“看,果然是你教出来,连这半罐水的调子也学的分毫不差。”
幽月姐吃下一瓣橘子,酸溜溜讥讽:“是呀,哪里有你狐狸一族来得精明啊,我们这半罐自然是不敢在您老人家面前卖弄的,您是谁啊,好歹也比我小小蛇精长了一千多岁呀……”
狐娘笑了一笑,没再理幽月姐,认真对我说:“后日十五,你化元神入武松梦境,到时大胆勾他一勾,看他反应再做打算。至于其他露马脚的事情,无妨,他们要是问起,你装傻即可,到时叫他们相信你暂时失了神魂也就罢了。”
说完又嘱咐了一句:“总归速战速决的好,此前听你说半月了结,我那时也没当真,总之你全身而退,尽早归来修炼则万事大吉。”
我点了点头,见狐娘有要结束谈话的意思,急道:“狐娘等等,我还有事。”
狐娘听我喊,又端坐住示意我说话。
听狐娘提起化元神入梦,我想起了一事。
“……那天夜里我第一次附身潘金莲,就做了一个跟武松缠绵的梦事,那意识不像是自己的……”
狐娘听完大叹:“这也是我不让你去的缘故,你的法力不是自修得来,是因外物,你凭借这稚嫩身子动用法力,难免扛不住……估计是那潘金莲八字极阴,你耐她不住,有时受了她的影响……”
我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恍然第一夜的梦境原是潘金莲自身的日有所思,心头宽释了许多。
……
在影像消失前,狐娘一再嘱咐我速战速决,我想着能够速战速决的方法坐在二楼窗前发呆。过了大半晌,忽想起开铺的事情,刚要放下窗子,支窗的叉竿被我一不小心弄倒,不偏不倚打在一人头上。
那人抬起头来,朝我微微一笑。
我急了,不会这一敲就把人打傻了吧,我打了他哪有人不怪反而对人家笑的?忙施了一礼赔不是,关切道:“奴家一时失手,这叉竿可是把官人打重了?”
那人摇了摇头,笑语:“不妨事,妹子下回再打重些好了。”
这人怎如此轻浮,我暗暗皱眉,真是有病。
走到楼下去捡叉竿,那人竟还没走,手上拿着的正是我掉的叉竿。他笑吟吟拿着叉竿轻打掌心,没有要还我的意思。
我扫了他一眼,温柔道:“请官人将叉竿还我。”
他兀自笑起来,饶有兴致打量我一番,戏谑道:“妹子若是答应我明日再砸我一次,我便还你。”
这人好无礼,我刚要发作,远远看见武松站在十米开外的街角看住我俩,他脸上不动声色,眼里却满是怀疑。
他这是怀疑什么,真是莫名其妙,我不过是捡东西,且就算有什么不是,也是那人无礼非常,与我何干。
但这些都不能发作,只装傻朝武松请了一安,从那人手里抽过叉竿,我转身即走,耳听得那人低语:“小人复姓西门,单名一个庆字,妹子莫忘了我才是。”
我回头瞪了他一眼,那人也不在意,朝我眨眨眼,自顾自走了。
此时武松走上前来,没好气问我:“那人是谁?”
我摇摇头:“不认识的。方才掉了叉竿,打在那人头上了……”想着这个时辰他怎么会回来,遂又开口:“叔叔这会回来是为何事?”
武松望了远处西门庆背影一眼,先自走进了屋里,回道:“哥哥这晌生意很好,实在走不开,央人叫我回来给你开铺。”
我讪讪笑了笑,十分惭愧:“有劳大哥挂心,真是折煞奴家了,奴家跟他说了几次自己来就成——”
武松冷着脸打断我:“嫂嫂知道哥哥顾全你就行。”说完不再言语,沉默着将门板一个个搬到屋里,脸上一副很是不待见我的模样。
我呆着无趣,暗暗忍了这口气走进里间摆弄桌凳。
第十章
腊月十四这日,四下里彤云密布,天上刮起了纷纷扬扬的大雪,直下到十五日辰时才止。一时天地间白雪皑皑,银装素裹。
我冷冷清清一个人立在帘下,等了一晌,还是不见客人上门。罢,反正武大也只为了让他娘子不至空闲得无聊才开了这么个茶铺,也不在乎能挣几个钱,索性关门。
到得午时,武松先武大一步回了家,取出一匹彩色缎子赠我,叫我做身新衣。
那缎子颜色花纹都合称我心意,我心花怒放地接过谢了。毕竟,这还是我有生以来头一回收礼,说不开心那绝对是假的。
武松见我开心,脸上神色也很是愉悦。
席间吃饭,我没再逗他,于是这日没来由的和睦,恍惚间恰似一家人。
他们走后,偌大屋子又只余了我一人,我躺在床上歇息,想着夜里要做的勾当,一刻间心上怦怦直跳。
还不曾真刀真枪诱惑过何人,晚上就要……我跳了两三下眼皮,心里甚是不安,左想想右想想还是拿了第四块乾坤石丢了。
这次倒不找狐娘,找的是摩诃。
没见到人,先听到一阵妖异的乐声,几个舞娘在殿前一缓一缓蛇舞。
摩诃见是我,眨眨眼溜到了后殿,他翘着二郎腿在凉亭坐下,奇道:“接乾坤石灵光,听声音像是你,但还真不敢相信,你何时溜到人界去的?”
我傻笑:“就几天前。”
“怎么,好妹妹找我何事?”
“不找你,”我眨眨眼,“我想找那日我见过的姐姐。”
摩诃拍拍衣襟下摆,嘴角似笑非笑的:“不说什么事情,我可找不到你要的人。”
没法,只得拣着不要紧的半真半假说了。
摩诃听后拍手大笑:“妹妹居然也动春 心……”
我没来由红了脸。
他还是笑,唤人将那姐姐叫了来,凑近女子耳边低语,说话时唇边总勾着一抹笑,女子认真听摩诃言语,时不时淡淡扫我两眼,眼里也是笑意。
他们说完摒退了下人。
“於菟妹妹,看仔细了哦,姐姐可不演第二遍……”女子唇角微扬,眼神慵懒,轻轻扫了摩诃一眼,眸子里的媚惑让旁人都 酥软了三分。
她附上他身,舌尖轻轻掠过他唇,一点一点蚕食……
……
人定时分,武大鼾声如雷,我从潘金莲体内幻化而出,悄悄走出了房间。
月光从窗棱缝隙穿过,地面月影斑驳,借着月光,瞧见床上那人静静躺着,眉目间显出逼人英气。
我深吸一口气,鼓起勇气进了武松梦境。
窗外月光弥漫,天际繁花纷扬,如雪絮一般自窗口飘进屋内,落了一些在书案上。
他伏在案前写字,昏黄灯光映着他的侧脸,看不清切。
我端着一盘糕点在案前放下,手搭在他肩头,他回头对我笑了一下。
我拿起一块糕点,自己咬了一口,再递给他,他也咬了一口。我望着他笑得风情万种,用腻软的调子问他:“相公,好吃么?”
他望住我不言语。
我转了身子坐在他怀里,搂住他脖子,又喂他吃了一口。
他抬手摸我头发,语调甚是呵护:“瞧你,头发衣服沾了水也不知道。”
用手揩了一下额头,确实湿了。“应该是刚才洗衣服的时候,不小心弄的。”我摸摸胸前湿衣,轻轻咬住下唇对他傻傻一笑。
他愣住,看我神色,眼眸深如一张网,整个将我困住了。
我故作羞涩垂下了双目,只一瞥,瞧见他嘴唇有点干燥,眼神有些迷离,趁势俯首咬住了他的,只觉他搂住我腰身的手僵了一瞬,又立即掐住陷进肌肤。
我吃痛,报复似的也咬了他下唇。
他微怔,我得意笑了一笑,将身子放轻放柔,在他耳畔吹了一口气:“相公,抱我上 床……”
他顺我意思将我放在身下,我抬头忽地轻咬住他耳垂,轻啮慢撩。
他被我撩拨得心猿意马,有些沉溺其中,他用力吻我,用舌头与我整个纠缠,有要将我生生吞下的意思。
情况有些失控,渐渐近了我的目的,我心里乐了。
迷糊之际,却听他唇齿间在问:“你是谁,究竟是谁?为何我就是摆脱不得你?”
我心上受了一惊,但听他语调靡靡,像是情人间的调戏,稳了稳心神低低调笑:“相公,我是你家娘子啊……我是你武松喜欢的人,我还能是谁呢?”说话间手指滑进他衣内,覆在他滚烫结实的腰间。
他吃了一颤,微微抬头看我,我在他瞳目里见到一张泛着红晕的脸,甚为妖娆。
“你是金莲?”他突然喊我名字。
我僵在那里,这是?识破了我的计谋?
但我不能如此轻易放弃,我再一次吻住他,他被我吻得晕头转向,却仍执着:“你是金莲?”
“是,我是金莲……”
“你是我娘子?”他微微蹙眉,有些怀疑的语气,气氛一时冷了下来。
我暗暗冷哼一声,他果然不好糊弄,用了迷魂术,却仍只让他半信半疑,这人意志还真是坚定。只可惜终于还是不够坚定,他终究还是喜欢了自己的嫂嫂,只不过竭尽所能自欺自抑。
这些是上回狐娘说的,我那时不懂,但见武松连日来的动作,也有些明白了。
男人便是这样了,从来都自诩正人君子……
他见我半天不回话,摇了摇我,声音显得有些急切:“金莲,你是我娘子吗?”
是又怎样,不是又怎样?你何必骗自己,无论如何都已经喜欢了……再怕也还是喜欢了……我真想一口气将这些话说与他听,奈何这是个梦,是个有目的的梦,不能任我胡来。
我微微点头,答他:“相公,你怎么了,我不是你娘子谁是呢?”
他放下心来,再次吻住了我,很是迫切,刚刚压抑下的欲 火又熊熊燃了起来。他一路往下吻去,身下传来他低低的呢喃——娘子,娘子,娘子,娘子……像是呻吟。
……
昊天
第十一章
一时间,与武松缠绵热吻。
忽地一股冲力——
我瞬间往后跌去,没搞清楚是怎么回事,出了武松梦境。再瞧清楚周围环境,发现自己正隐在武松房内。
恰好见到武松低呼一声“娘子”惊醒过来,他四下查看床铺,空无一人,又瘫回床上,望住月色良久长叹一口气。
我再想继续探武松姿态,却忽然不能,被人提着向月色飞去。
……
那人在城门楼最高的屋宇上放下我,吹了一口气,屋宇瓦片上厚雪一瞬间消散了。
我大惊:“你是谁?”
他没答我,安稳稳在屋梁上坐下,从腰间拿出一支玉箫,放在嘴边开始吹。
若不是此情此景,又跟一个陌生人,我倒想赞他一句“吹的妙”,可眼前人来历不明,且坏我好事,我立即上前抽掉了他玉箫,蛮横道:“我在问你话,你究竟是谁?”
“我是谁对你来说重要吗,反正你也——”他凝视我,没再说下去,眼神纠结莫名,深不可测。
我皱眉:“我再问一遍,你到底是谁,坏我好事是何居心?”
“你站在那里不累吗?来,坐,”他见我不为所动,抬眉望住我,笑,“我是谁?我是光严妙乐国,净德国王的儿子——昊天王太子。”
“我是光严妙乐国唯一继承人,是你们夏方国公主——珏城(音绝城)的谊亲,是你们夏方国有所依仗,需要靠联姻来结盟的大国的未来国君……”
我听的一头雾水,一个字没听懂,什么光严妙乐国,什么夏方国,不要说人界就是妖界我也从来没听说过。
看他模样端正,气度高贵,不像是疯子呀,既然不是疯子,那他就是故意诓我,我只冷哼一声在他身边坐下,不管怎么说,他坏我大事,这笔帐我总要跟他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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